第六百八十八章:命案
燕紫商场三楼的男厕已被封闭。我们拿完了监控盘,跟清洁工下了楼,进入男厕。第一个厕坑旁的纸桶中,有一块凌乱的包袱步。林慕夏把它捡起来贴着侧门摊平。确实漂亮的,像这种精美的包袱,绝大多数是包着金银首饰之类的。
我拿手背感受了下柔软的触感,是丝质的,极为滑顺,恐怕不是一般布料店能有的。
林慕夏卷起了包袱,封入证物袋,我们便离开了燕紫商场,裴奚贞和宁疏影先返回部门翻监控,我和林慕夏到市局化验酒中所浸泡的小家伙来源。过了四十分钟,我俩来到鉴证大厅。
老张提着水壶浇花,看见我们进来,他停住手头动作道:凌宇,小林,今天送什么宝贝来化验呀?
我将证物袋掖入怀中,故作神秘的说:张老。这次的绝对非同一般,你猜猜。
林慕夏在一旁捂嘴偷乐。
老张注视着我鼓鼓的衣服,他疑惑的道:总之不是尸块,否则你小子哪能藏入衣服,嗯…有点像酒瓶的轮廓,是假的高级酒?
确实跟酒有点关系。我掀开衣服,将酒瓶放于桌前,人的小家伙。
卧槽,你确定这是人的?老张捂着肚子大笑。他毫无节的道:如此的短小悍,跟虫似得。
碍于林慕夏在旁边,不能讲的太骨,我翻了个白眼的道:咳,严格的说,这小家伙。携带了两位小伙伴,是完整版的。
囊体形如两位小邻居的房子,约等于正常男人五分之一…老张隔着证物袋,来回的旋动酒瓶,他隐晦的道。我感觉这小家伙的邻居们,像小橡胶球一样大小。
林慕夏摇了摇头,她无语的道:唉,真搞不懂小家伙猎手怎么想的。
小家伙猎手…作案是打算缩减男女比例吗?我尴尬的看了眼多功能警花,这绰号起的有点搞笑,小家伙猎手!我拍动手掌道:张老,开始检验小家伙的dna吧,祈祷它的主人还没死。
老张先是把酒瓶中的高浓度酒倒入玻璃杯封口,他握住瓶身,看见小家伙黏在瓶内壁不动弹,他用力的握住,猛地悠动手臂。小家伙犹如一条垂死挣扎的小鱼般,拖动两位小邻居噼里啪啦的蹿动,突然,老张将瓶口朝下,完整版的小家伙落入瓷盘,它显得很狼狈,两位小邻居有一半在囊体外。
我夹紧了两条大腿,想到老张发狠摇动时情景,心脏仿佛被人捏紧般。一颤一颤的,差点蛋碎了地。共妖助弟。
老张一边处理小家伙,一边分析的道:这东西,起码浸泡了有三天。
三天?我皱紧了眉头,遗失了小家伙,这种急救的手术小医院做不了,当天接到挑衅书时,裴奚贞就已经联系了天南所有的大医院,一旦有生殖体被阉割的伤者出现,第一时间通知d。i。e。然而过了五天,没有哪家医院接到一例类似的情况。
林慕夏的眸子抖动,她皱起眉头道:预感不太妙,也许这小家伙的主人,凶多吉少。
如果,我说如果小家伙猎手是精通医术的,就地取材,接着处理好伤口呢?我双手合十,祈祷了句,并深深的痛恨小家伙猎手,竟敢无情剥夺广大男同胞的权力!
你觉得小家伙的主人,假如现在还活着,受到如此创伤,除非脑袋坏了,否则能不报警?林慕夏摊了摊手,她遗憾的道:可惜,各大分局和派出所没有接到相关的报案,张业家楼下的那些住户,更没有学医的。
我深表同情的道:也许被小家伙猎手控制住了。
那个,容我一句,你们俩是打着讨论案情的幌子,跑鉴证大厅打情骂俏的吧?老张开玩笑的道,他手离开了设备,用来提取dna的样本已经筛选完毕,郁闷的是,海绵体和皮肤组织被酒玩坏了。
我鄙夷的道:凭你的猥琐,十有**是提取囊体中的华。
宾果。老张埋头继续操作,花了半个小时,dna分析完毕,剩下的做氧核糖核酸检测和dna库中的筛选匹配由设备自动来搞。耐心等待的时候,我们仨没闲着,就小家伙猎手是男还是女这问题,讨论了半天,林慕夏直觉对方是女的,我和老张的意见竟然一致,男的!
我是纯粹的和林慕夏抬杠,而老张有真凭实据的,他提取样本时,意外的在道中发现了固体排物,老张稍作检验,没发现其中有黏膜细胞、黏、血丝等具备dna分子的落物,虽然毫无取证价值可言,却变相的说明了小家伙离体前,它的主人走了后门。老张之所以如此肯定小家伙猎手是男人,因为他觉得这般袖珍的小家伙,第一,很难有女人愿意共处?第二,小家伙的主人逃不了有自卑心理,主动的抗拒异。
老牌鉴证员的理由很充分,竟说的我们无言以对。
林慕夏却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
…
五点的时候,验dna的设备终于嘀了声,犹如天籁之音般,我们仨凑到设备前,注视着屏幕中匹配比对的结果,高大硬,男,三十一岁,身份证号…,户籍所在地,天南市城北区香凝街道五十五号巷子第24户,身高153cm,体重63kg,未婚…?相似度,97%,确定样本源于此人?
看完了高大硬的资料详情,我表情怪异的道:取名需谨慎啊,期望值过高,逆生长了。
现在我有点怀疑,小家伙杀手是男的了。林慕夏点动打印的触钮,她将新鲜的详单折好放入手包,凌宇,咱们去情报科,把高大硬的电话号码搞到手。
跟老张道了别,我俩直接来到情报科,林慕夏径直做到卜笺箪的电脑前按了开机,像这种奇葩的姓名很难有重名的,她轻而易举的搜到了登记名为高大硬的手机号,旋即掏出手机拨打,提示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我叹息的说:目测高大硬已经遇害。
林慕夏关完电脑,联系了裴奚贞,把验的结果和小家伙主人情况说完,然后聊了几句挂掉,她站起身道:现在天还没黑,我们到高大硬的户籍所在地,如果他没有搬家的话,也许这是案发现场!
临去之前,我们只喝了点水,聪明的没吃晚饭,因为有可能推开门一看是血淋淋的场景,就算不吐,胃也不舒服。
…
香凝街道,55号巷子。
我刹住了车,与林慕夏走入巷子口,第24户在顶里头,我一手握紧了手,一手攥紧电击剑,护在林慕夏前边。高大硬家的院门挂了一把锁头,林慕夏伏在门前观望了片刻,她手探入便携包,房门是开的,院子有条死掉的土狗,头部栽入了食盆。
她站在两扇门中间撬锁,所以我扒不了门观察。我问道:狗?是饿死的还是打死的?
林慕夏分析的道:地上没有血迹,躺倒的姿势自然的,两三天的时间饿不死,也许它是毒死的。
这时,她摘掉了锁头,我们戴好手套钻入院子,这条土狗死不瞑目,头颅没有明显的伤口,看情形是真的中了毒。我走向房门,与此同刻,我鼻孔中钻入了一股疑似尸体腐烂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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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结束,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