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七章:先决因素!
我犹豫了数秒,眼皮扑愣扑愣的跳动,这藏獒没有任何防范措施,万一狗王这犬类精神师对其的心理暗示失败了。我岂不是得被藏獒咬的体无完肤?我侧眼看向林慕夏,感受到了她鼓励的眼神,我脑袋一热,双手扶住藏獒的脑袋,使劲的摇动。
摇了半分钟,藏獒低吼了句,我赶紧松开手,它睁开眼睛,起初望见我时竟然瑟瑟发抖,观其眼神,仿佛…仿佛我就像狗王在他昏前拿的仙人掌一样让它敬畏有加。
我壮起胆子,试探的走近了一步。
藏獒抬起一只爪子想触向我。见我丝毫不惧,它爪子离我子能有一公分时蓦地停住。气势衰弱,像是对我臣服了。
我和林慕夏稍微一想,一个高大的移动仙人球,浑身充了刺,别说是狗了,就算是人,都得避让三分。
狗王看了眼时间,他提示的道:凌宇,你大概还有三分钟的时间,到时候藏獒将产生自我的怀疑。触碰你的身体。如果感受不到刺意,估计这家伙连真正的仙人球都敢摸几次。没办法,只是现场给你们测试一下,因此有效时间特别的短。
啊?那赶快把它抓回笼子吧。我不假思索的道,现在像只猫一样,实际上相当于一枚定时炸弹。
狗王把藏獒抱入了笼子,再次和金一块锁住。
我们返回了客厅,林慕夏试探的道:精神师擅于通过心理暗示让目标见到某样事物产生一系列的意识。您是怎么做到的呢?放映他的相片光影,还不是静态的,等藏獒安静下来,出其不意的拿出仙人球来。它醒来时,恐怕看见凌宇,就毫不怀疑的认为它是仙人球吧?
这涉及到精神师的保密原则,不能多说。狗王打了个呵欠,他挥手道:不过你们看见的,可以随意猜测,与我无关。二位,我有点累了,不能过多招待,还请谅解。
狗王说话的时候,比我们起初和摘星手、毒王打交道时好多了,他平易近人、有礼有敬,就像一个老绅士一样,并不是一味的墨守陈规,现场掩饰了驯狗,让我们自己观察推测想知道的,相处了不到半小时,我觉得狗王的处世之道能用两个字概括,圆滑。
也许这其中有林慕夏身份的因素。
狗王仁至,我们再强人所难就是不知好歹了,不如好聚好散、再见不难,我们给狗王拜了个晚年,便站起身跟他告辞。
赶往部门的途中,我一边开车一边觉得不可思议,狗王对犬类进行暗示的手段也与时俱进了,竟然拿平板电脑,身为一老人的。
我总结了三点,认为是心理暗示成功必不可缺的因素,至于有没有其它的,暂时不清楚。林慕夏的眸子动了动,她探手摸向挡风玻璃前颤抖不停的的塑料僵尸,第一,给目标灌输某种思维,定位一定要准确,比如说你的相貌,反复的,反复的,反复的观看…这个过程的开始,可以是强迫的方式,也可以是利用其好奇心来吸引注意力,循环的动态图像容易让目标接受,拉住视线。第二,反复的看多了,目标就看穿了这个循环的动态图像,觉得腻了,拿放到第九次时来说,藏獒开始烦躁不安。第三,反复的再多了,又不能反抗,只好顺其自然了,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均有随遇而安的心态,这个时候,猛地出现一种事物,将对于目标产生极大的影响,这种瞬时的记忆,印象比反复让目标观察的事物还要深刻,还诞生了一种联想思维,看见第一个,就不由自主的想起第二个,属于一种捆绑式的思维。
不,我觉得你漏掉了一点。我暂时把车停在路边,分析的道:打观看的一开始,狗王就拿手指刺藏獒的某个部位,我直觉,这个地方,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有!应该是哪个功能区,它与心理暗示有密不可分的关联。
好像还真的是呢。林慕夏闭上眼睛回顾狗王驯狗的全过程,她再一次的猜想道:狗不能通人类的语言,因此狗王只用了循环动态图像。如果目标是人类,肯定不只是看见一个人恐惧或者憎恨、喜悦等情绪而已,如果想利用特定的条件来暗示目标做某个事情,一定有语言来进行心理暗示的导辅助,再配上催眠,这心理暗示就算是成功了。
我推测的道:狗王是犬类的精神师,而不是人类的,有没有可能是他只懂心理暗示的方法,不懂催眠的关系?
犬与人的差别,并不只是中间一道横与右上角的一个点。
心理暗示实际上已经是催眠的分支了,狗王懂不懂常规的催眠我不知道,但他热衷于犬类的调教是真的。林慕夏按下车窗,她透了几口新鲜的空气,老妈说狗王在那院子一直等待的人,就与狗有关。
狗王说了,精神师都是自学成才。我发动了车子,唏嘘不已的道:凭借自己摸索出一条道路的精神师,搞不好连失败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这玩意不是别人教的,稳固的烂于心。状巨央扛。
林慕夏翻动手机跟裴奚贞聊微信,她空对我说了句,那今天先这样,裴sir说下午咱们不用来上班了。对于精神师的手段,我们不再是漆黑中探索,现在多少有点概念了。
好的。我心中一叹,还是难以释怀,上个厕所的短暂功夫,我就被暗示成了一个把小孩甩入湖水的狂魔,精神师中倘若败类繁多,确实如狗王所说,这个世道将。
我把林慕夏送回她家,临分别时我们隔着空气吻了片刻,心说现在像我们这样单纯的爱情,真是少见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消失于视线,正打算发动车子返家时,一道身影猛地拉动车门。我锁住了,对方打不开,我侧头一瞅,是宁疏影。我心脏一跳,莫不是之前和林慕夏暧昧的一幕被他瞧见了?这不可能啊,宁疏影是忽然出现的,刚才我也窥视了四周没有任何人,换句话说,他用狂奔的方式冲到了近前,期间林慕夏早下车了。我安下心,淡定的问道:宁二货,今天怎么没上班,在家偷懒了?
你不也没上吗?他的气息微,脸色略红的说:快把门打开。
我是和你姐姐到城北办案了,然后裴头儿犒劳我们的辛苦就放了半天假。我收了车门锁,他拉门钻入后座,送我到蒋兄家。
我踩住油门道:打算主动送上门挨宁绸的针扎?
不是,景思沙让夜心通知我和蒋兄到省部一趟,所以今天我们没上班在家准备了下,现在我正好搭你车,跟他碰头,一块前往省城。宁疏影解释的说。
我诧异的道:莫非,省城发生了大案子?
最近的夜晚,不太平啊,所幸天南市没有波及到。宁疏影平稳了气息,他眼神中透着一抹鄙视,这是一伙苟延残的犯罪团伙,起源于东北,窜于多地,现如今地北、天北已经被侵入过,当地警方的大力重视,让对方不得不已经转移到了省城,短短三天,就有五个年轻女子遇害了,他们的作案工具极为统一…刨锛。
我嘴巴张的老大,你指的是九十年代时丧心病狂的东北刨锛队!?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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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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