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四章:灞波尔奔
雍大生虽说是个商人,却不至于拿唯一儿子的命子开玩笑吧?我打了个寒颤,慈眉善目的老富豪,真有可能将公司的骨干精英一个个杀掉稳固股份?有点太阴暗了。何况还是几件案子如此的高调,我思索的道:我倒觉得这事不像是雍大生做的。他是最大的受益方,却也是最大的损失方,若单独为了股份,把公司折腾的快成了职工的地,直接、间接损失将不计其数!
裴奚贞微微点头,他沉的道:甭管怎么说。凡事没有绝对,我们持保留态度,把这因素考虑入案情,先让技术组把雍大生的通讯进行监控。
行。
我拨打了技术组的电话,把雍大生名下的三个手机号发给蚂蚁。
裴奚贞的手机响动,他望了眼来电显示,摘星手?难道有了关于炼狱双煞的消息?他按住了接听,摘星手无奈的道:抱歉老裴,江湖并未出现一对名为炼狱双煞的人,也许是新崛起的,也许低调到没朋友的地步。
没想到连江湖贼王也无法获知炼狱双煞的消息…
临挂电话前,摘星手补充的道:对了,还有一种可能,这所谓的炼狱双煞。其实是正经人,只不过临时伪装身份。做平时不能做的事。像这样的,很难查到其真身。至于奔波儿灞和灞波尔奔的头套,我暂时还没寻到来源,这类头套过于冷门,几乎没有厂家生产。
正经人与恶人间的切换?
林慕夏托着腮,她若有所思的道:炼狱双煞谋杀雍家产业骨干精英的意图,如果不是雍家所为,那无外乎想搞掉雍家产业,通过狂敛股份让对方惊惧…总觉得哪里漏掉了至关重要的线索。
裴奚贞犹豫良久。联系到雍大生,把死者们指纹间提取到印泥的情况一说,雍大生颓然的道:唉,我雍大生究竟招惹到了哪路神仙?这不是想置我于死地吗?
老雍,你把持有股份的名单列一份派人送来。裴奚贞停了数秒,他提议说:凶手的动机很明显了,现在最主要的是把他们保护起来。
好的,给下d。i。e的电子邮箱,半小时,我让保镖发给你们。雍大生欣然赞同。
过了能有五分钟,技术组的蚂蚁打来电话,他汇报道:目标给以下几个号码群发了条短信:注意安全,千万不要随意走动,具体原因等警方上门解释,我已经失去三个了。不想再失去你们。
我抄好蚂蚁说的手机号码,通过查询发现均是雍家产业的员工,共有二十一人,不仅如此,他们或多或少的持有股份!加起来正好是除雍子正、傅勒佑、梅思真、关千桐之外的那百分之二十六!少的能有百分之零点几,多的百分之九,但无一例外的,均是跟着雍大生打拼到至今的骨灰级精英。
雍大生的短信只是给他们提前打个预防针,看来并没有别的目的。
我们坐在桌前耐心的等待,约有二十分钟,来了封新的邮件,打开一看,列表中均是雍大生群发短信的那些人,家庭住址、手机号码一应俱全,算是给我们省了不小的麻烦。林慕夏和我分别联系到相应的分局,派警员把股份名单上的人接到分局暂时的保护,并将原因通过分局转达给对方。叉丸乒亡。
结果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有三个分局打来电话,表示共有七个人听说了凶手的意图,想无偿将手中持有的股份转让给雍家,凭此换取保命符,虽然股份值钱,但生命是无价的!
我盘算了下,加在一块竟然有百分之四,如此一来,雍子浩持有的将变为百分之五十一!
裴奚贞眼珠子转了数圈,他把我和林慕夏单独喊到走廊,出老狐狸式的笑意。
头儿,你又有什么阴谋诡计?我期待的道。历来他无数次这样的笑,就代表案情有了突破点。
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隐约的猜到了什么,试探的道:守株待兔?
是的。裴奚贞拿手背蹭动下巴,他思忖的道:这七个人中,挑一个持有股份较多的,秘密的转让股份给雍家,然后把他放回家,我们埋伏于附近。如果凶手与雍家无关,那凶手十有**前来索取此人持有的股份,我们抓住就行了。如果雍家与凶手是一绳子上的,对方明知山有虎,就不敢面,凭此便能推断,雍家是幕后主使的嫌疑就大了。
我深度推测的道:那…雍家真是幕后主使,为了洗清嫌疑,不让真正的炼狱双煞现身,而故意派两个栽培的死忠来冒充凶手呢?
这就更好办了,咱d。i。e审讯这一块来说,无孔不入。裴奚贞有成竹的道。
林慕夏更深一步的思考道:倘若凶手与雍家无关,故意派两个死忠来嫁祸雍家呢?
先守到了兔子再说。裴奚贞翻了个白眼道。
我们稍作筛选,选了其中一个叫卢苏的女人,41岁,已婚,现在处于分居状态,持有雍家百分之五的股份。裴奚贞接雍家的委托人拿合同到城南分局与卢苏签完,然后让卢苏打车返回家中。此前我和蒋天赐早已买好一大堆吃的来到卢苏家的次卧室潜伏,宁疏影则化身为午夜幽灵蹲守于卢苏住所附近,可以说相当于一份双保险。
我和卢苏涉过,如果没有异常,无视我和蒋天赐即可。然而她的生活习惯很不好,吃完晚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直到深夜两点,侧睡于沙发,连被子也不盖,修长的腿叉开。丫的,真当我们不存在啊!亏了我与蒋天赐心有所属,否则血气方刚的,架不住她无意间的惑。
就这样,持续了两天,彼此相安无事,外界也没再有新的案子发生。
第三天的凌晨四点,我们昏昏睡时,耳机中哧啦一声,响起了宁疏影的声音,他漫不经心的道:发现一个可疑的人,试图接近卢苏所在的单元楼道。凌大指挥官,我能不能动手?
宁疏影描述的道:对方的特征嘛,脑袋上似乎罩了一个稀奇古怪的套子,不是那天视频中的奔波儿灞,竟敢装神鬼的。
不急,且看他如何闯入卢苏的家门。我按捺住心头的激动,冷静道。
大概过了半分钟,我耳朵一动,听见有敲门,敲动的频率很快很大,咚咚隆咚呛咚呛~跟他娘的打鼓似得,卢苏猛地惊醒,嗖地躲在沙发后方,她无助的望向我所在的次卧。
老蒋,待会我站在门前,我去门侧开门,把对方一次制服!我吩咐的道。
我们俩蹑手蹑脚的行于门前,站好位置,这时,敲门声已经没了,整个楼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停下拧门把的手,狐疑的道:对方到底想玩什么鬼?难道是我们开门,然后出其不意的发动攻击?
卢苏家的猫眼被门外贴的福字遮住了,我没办法看清楚楼道的场景,也不能贸然的开门。
我想到傅勒佑和梅思真骤降的血糖,便迟疑的把耳朵贴于门板,静静的没任何声响。我沉声道:宁二货,你继续原地保持不动,我们跟对方耗!
戴头套的人已经出来了,貌似是灞波尔奔,是否行动?宁疏影象征的请示完,我耳中便传来一声惨叫,是午夜来人的吃痛声。我无奈的道:宁二货,把对方提到卢苏家,让我们揭开它的真面目!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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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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