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9 黄泉?!
在秦沐的话音刚落,只见那轮回王快要靠近判桌的时候,判桌前面的香炉发出“嗡”的一声,如同金属般的轰鸣,与此同时,一股非常纯净的,黑色的能量,从那香炉上散发出來,就沒有给任何人一点反应的时间。
秦沐连轮回王的影子都沒有看清,只觉得是眼前一花,轮回王就已经如同炮弹一样倒飞了过來,前面几个倒霉蛋站在路上挡着的几个鬼差,悉数被轮回王冲飞了出去,而轮回王要不是有秦沐还有红莲几个接着,估计也是被撞飞的主儿。
“什么…什么情况?”秦沐一脸纳闷的接住抛过來的轮回王,这轮回王的感觉就好像是从炮筒子里面出來的一样,直接冲着秦沐的脸就飞了过去。
“纯净的黑暗能量,不对,纯净的死气,这种气息,比正儿八经的阎罗的能量还要纯净。秦沐,我怕是帮不上你什么忙了。”轮回王虚弱的笑了笑,他原本的身体甚至在这个时候,还出现了虚幻的状态,仿佛随便的一阵风,就能够将他带走一样。
“那个香炉有问題。”红莲一脸阴沉的盯着那阎王判桌前面的香炉,一脸郁闷的说道。
“给我拿下!打入畜生道!”而当红莲几个惊魂未定的时候,只听得坐在椅子上的那个人怒不可谒的下了一条命令:“竟然敢在大堂上公然喧哗,并且威胁阎王,真特么的意味老娘是吃素的!”
“你说啥?!”秦沐本來皱着眉头,心想着就是所谓的灭顶之灾吧,结果对方的最后一句话,让秦沐浑身都是一个灵。
而这个时候对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急于身,旁边是密密麻麻的鬼差朝着秦沐前赴后继的扑了上來,而秦沐,直接拿出手上的判官笔,注了灵力,一路杀到那判桌的跟前。
那香炉上面再度释放出來一股纯净的黑色鬼气,秦沐是人,对于鬼气和气的反应,他比鬼魂更加的难受些。
之所以轮回王会觉得这股气息让她难以承受,就是因为这股气息的纯净,在这样纯净的气息下,即便是鬼,都会有一种受不了的感觉,而对于秦沐这样一个普通人类,那更是了不得了。
所以,几乎是在那香炉触发的一个瞬间,秦沐身上的固若金汤也顺带开启,直接将所有的伤害死死地挡在自己的护盾外面,而他本身,则沒有受到任何的伤害。
秦沐仗着有固若金汤的护体,直接一个箭步窜上了那判桌,一把将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陆判官给丢到了一边,然后直接朝着那椅子上的人扑了过去。
椅子上的人,在秦沐靠近的时候,也依旧看不出面容,他整个人就好像一团黑色的雾气一样,是凝聚在椅子上的,看上去有些可怕,但是此时的秦沐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身上的固若金汤已经到了随时都可能破裂的时候,他直接冲了上去,在那一团黑色的气息当中,伸出手來,直接将黑色的气息当中的一个东西给拖了出來。
那是一个小女娃娃。
穿着红色的小肚兜,看上去粉粉的,年纪看上去跟噬魂鼎差不多。
而就在秦沐将黑气当中的小女娃娃一把拽出來的时候,周围的黑气也开始慢慢的消散,而放置在判桌上的香炉,也发出嗡嗡的声音。
“黄泉?!”噬魂鼎天喜地的从花无月的手上挣脱了出來,如同一枚炮弹一样,朝着秦沐的方向就冲了过去。
“什么黄泉?”秦沐一脸疑惑的说道,而他一手捉着那个小女娃娃,另外一手则防御着冲过來的噬魂鼎,在噬魂鼎如同燕归來一样冲进他的怀抱的时候,秦沐身上的固若金汤,也被这小家伙的最后一下给冲击碎裂。
秦沐身上的固若金汤,之前大概是被那香炉身上所散发出來的黑色鬼气所腐蚀,再加上
秦沐一手抓着噬魂鼎,一手抓着那个穿着红色肚兜,粉粉的小女娃娃。
大概是秦沐抓人的力度有些不对,那小女娃娃在被秦沐抓着沒有多久,就开始放着嗓子大哭。
“哇哇哇…”
哭声在整个大厅内响起,所有的鬼差都愣在原地,都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
而小女娃娃的哭声中间,夹杂着噬魂鼎万分惊慌的声音:“别哭别哭啊,我们就是來找你的,沒想到你还是原來的模样,别哭啊…秦沐!快放了她!”
“你让我放我就放啊?”秦沐沒好气的看了噬魂鼎一眼,说道:“你丫的把我的固若金汤都给破坏了,这一笔账,我跟你怎么算?”
“额…”噬魂鼎被秦沐倒拎着,一脸郁闷的说道:“那怎么能怪我,那是你的东西不太牢固。”
“是么?”秦沐冷冰冰的说道:“我怎么不这么认为呢。”
秦沐在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的坐在了小女娃娃之前所坐的那张黑色的大椅子上。
“不错,这椅子还舒服。”秦沐将噬魂鼎直接丢到了一边,双手捉着那小女娃娃,这小丫头还在哭泣,那声音简直哭得秦沐神经痛,他将那小女娃娃放倒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伸出手在那小丫头的\股上拍了一巴掌。
“啪!”整个大厅瞬间就安静了。
“这不就不哭了。”秦沐为自己的做法感到十分的高兴:“你瞅瞅你刚刚啰嗦了那么大半天,一点用都沒有,我只要轻轻的一巴掌,立马就安静了。”
噬魂鼎:“…”大约安静了不到一分钟,只听得一阵更加惊天动地的哭声。
“你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红莲一脸郁闷的说道,她走上前,从秦沐的手上接过那小女娃娃,抱在怀里轻轻的哄着,过了沒多久,这小丫头的哭声就止住了,安静了下來。
“带孩子我可沒有办法。”秦沐看着小女娃娃在红莲的怀里渐渐的安抚了下來,一脸无语的说道:“我以为吓一吓她就安静了。”
红莲沒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而后面的轮回王则一脸慌张的冲了上來,他的脸上有一些扭曲,也不知道是给气得,还是给吓得:“刚刚就是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