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 你跟他们一样!
一场饭就在三人各怀心思中吃完了,小白一落晚,就赶紧奔向自己的房间,乖乖,她可受不了这俩人营造的恶心氛围了,也从來沒见过秦沐能恶心成这样,真的是大开眼界。
不过像这种大开眼界的事情,还是不要看了,以免长针眼,嗯,长针眼。
秦沐陪同郑淑芬收拾了饭局,然后还洗了碗,在将所有的菜往冰箱里送的时候,秦沐注意到,这女人的冰箱基本上都是空的,除了一合上面还有着保鲜膜包着的鸡蛋之外,基本上都是空的,既然沒有食材,这女人究竟是如何做饭的?
“看什么呢?对着冰箱?”正当秦沐愣神的时候,郑淑芬已经袅袅娜娜的上楼了:“是不是想买点什么东西吃?明天吧,先把画画完了。”此时的郑淑芬已经沒有了刚才的温柔。
秦沐愣了愣,随即苦笑,人家郑淑芬刚刚是在玩游戏,现在装老公的游戏结束了,自然沒了那番的好语气。
晚上摆了大概两个小时的姿势后,秦沐甩了甩僵硬的手臂,在与美丽的女人吻别之后,拖着一身的僵硬,直直的回到了客房,小白正呆在房间内看电视,突然就看着秦沐一脸的僵笑的走了进來,当即一愣,有些无语道:“沐沐,你的表情可真够可怕的。”
秦沐:“…”了已经僵硬的脸庞,等到表情舒缓之后,秦沐这才上了,躺在上的时候,小白有意的将电视声音调到最低,此时的电视里正放着的是中央三台的歌舞节目,秦沐还想躺在上听一听呢,结果就让小白给掐了,很是不的朝着小白看着。
小白低了头,默默地将声音调到最低,秦沐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天花板上似乎传來一个人不断的用自己的脚板跺地板的声音,而且是原地的,匀速的跺,一下又一下。
“这个位置往上,是那女人储存画卷的地方。”秦沐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沐沐,那个叫做珍藏。”小白连忙解释道,她最喜欢画画了。
“难道里面有人?”秦沐两眼放光,活人啊,终于让他在这个医院里,看到除了小白之外的活人了。
“不上去看看么?”小白和她的主人是一样的,都属于那种好奇宝宝。不过她一说完,就发现自家那边已经沒了消息,一转头,发现秦沐已经抱着被子呼呼大睡,当即恼怒起來,一个枕头直接砸到秦沐的脸上:“睡睡睡,就知道睡。”
不过这丝毫不会影响秦沐的水面,只见他连眼都沒睁,只是翻了个身,将身上的多出來的那一个枕头扔在地上,小白的脸黑了。
小白无语,秦沐这家伙都睡着了,甚至开始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后,她才关上电视睡了,想想秦沐下午当模特也确实累,不然怎么就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这么给秦沐找理由的小白绝对不会料到,秦沐在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不用开灯,本身秦沐就具备一定的夜市能力,已是无妨,从上轻手轻脚的下來,暗自估摸了一下,此时正是半夜十二点左右,天花板上还是传來有一声沒一声的跺脚声,只是沒有先前那样大的声音,但是在这样格外静谧的夜里也会显得格外的突兀,若不是小白是那种睡起來就沒心沒肺的类型,若是换了红莲,这轻微一点声音都能够让她醒來,要知道,如果不是睡到自然醒,红莲可是身的火气的。
秦沐轻手轻脚的从上下來,慢悠悠的朝着楼上走去,跟着白天的记忆,以及还不错的夜视能力,秦沐顺利的來到了那个自己客房上面的那个存放画卷的房间。
门并沒有锁,不知道为什么,将手放到这房门口的时候,还微微的出了些手心汗,显得有些紧张。
吱呀的一声推开房门,秦沐很是顺利的进了门,打开随身携带的小手电筒,这不愧是储存画卷的地方,处都是白色的画卷,随意的放在画架上,秦沐随意的看了看,发现都是画着郑淑芬这个美女和一个头发金黄的男子的事情,这大概就是一个思念亡夫的女人对自己的丈夫最大的怀念了吧。
这些画卷都只是用铅笔草草的勾勒出一个草图,放在房间最里面的那个有大概三米长的画卷,才是今秦沐当模特的时候,女人所画的画卷,秦沐顿时将那怪异的声音忘到脑后,心中的好奇驱使他进一步的走进那画卷,其实他心里也很是好奇这画里究竟画了什么竟然如此的…
还未靠近的时候,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秦沐皱了皱眉头,在这样空旷的屋子里,这血腥味好像是从四面八方散发出來的,根本无从分辨其源头在哪,秦沐甩甩头,只当沒闻到,手中的手电筒朝着那画卷移了过去。
这…这画卷…秦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來白天的时候,让他捧着一束玫瑰花摆造型,秦沐一直以为对方所绘制的应该是结婚时候的样子,或者求婚时候的样子,那毕竟才是一个女子一生当中最美的回忆,可如今这画卷…
秦沐震惊之余,眼神飘忽了一下,陡然间发现电筒的余光所照的地方,雪白的墙壁上印着一个女人的影子,此时的女人手中高举着什么朝着他的后脑勺砸了下去…
秦沐连忙避开,虽然已经有所预料,可胳膊还是被砸了个正着,转过身來,就看见郑淑芬的脸上一脸可怖,头发散,穿着吊带的真丝睡衣,手上拿着竟然是一个二十公分的花瓶,秦沐顿时感觉脖子凉飕飕,看着双眼鸷的郑淑芬,联想到刚刚那一下子若是落实了,恐怕秦沐是当场的脑袋开花。
一击不成,对方又來一记,秦沐连忙避开“夫人,你是怎么了?”
秦沐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对方顿时怒火冲天:“你跟他们一样!你跟他们一样!都是不听话的小崽子!你个叛徒!该死!”说话间,那二十公分大小的花瓶已经面砸來。
秦沐额头上青筋直冒,险险的避开这一击,那花瓶擦过他的脑袋,直直的摔在墙壁上,四分五裂。
女人看见秦沐沒事,顿时疯了,伸出长长的指甲的双手,朝着秦沐扑了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