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师父的留言
最终我也不知道酥在卖啥,这小子打死也不说,就如同我师父他们到底咋回事儿,他也打死没跟我说。一定要坚持我出院了再说。
“你娃儿嘴巴还严实呢,说吧,我师父给了你什么好处”我问到。
“你看我像当汉的吗一边去啊,老子打小就是一副英雄样儿。我妈看电影时就说了,我说我儿子长得和董存瑞那么像呢。”酥这小子吹牛一向不用打草稿。
酥说这话时吗,我正在喝水,听了这话我一口水差点了出来,望着酥说到:“你妈没心眼儿呢,说这话你长的不像你爸,倒像董存瑞了,你爸还不得把你妈死唉哟,酥,你可别逗我了,我还在住院,万一笑死了咋办”
“咳…”酥被我的话一堵,面子上过不去,咳了半天才说到:“三娃儿,你就没发现,我爸长的也特像董存瑞吗”
“哈哈哈…是啊,是啊我说你爷爷老你呢。”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娃儿不对啊,拿我爷爷开玩笑呢”酥一副愤怒的样子。
“是你先不对的,拿你老汉开玩笑有你这么胖的董存瑞吗哈哈…。”我笑的很开心,我忽然领悟了为啥我和沁淮那么好,原因就是那小子和酥一样,说话爱扯淡,还是个特没心眼的天生乐天派。
估计沁淮和酥会特合得来吧,我是这样以为的。
和酥打打闹闹的日子过得快,三天以后,就在我耐不住,不想等沁淮,坚持要出院的时候,沁淮来了。
“狗,你别一副公子哥儿的做派啊,老子还是公子哥儿呢。”酥忿忿不平的骂到。
“得了,你丫是哪门子的公子哥儿啊哥儿这气派你学的来吗”沁淮一副不屑的样子。
“废话,我是我妈老汉的公子哥儿我这气派你又学得来吗”酥这小子嘴也不弱。
我头疼的走在后面,看这两个活宝吵来吵去,起因就是我准备出院,沁淮指挥酥抗行李,酥不乐意了,当然所谓的行李不过就是一个手提包,几件衣服而已。
我原以为他们俩个会很合适的,可没想到,这两人在一起,就跟我师父和慧觉在一起一样。
酥住在荷花池,据说是成都一个搞批发东西的地儿,不过90年代这个地方也真够杂乱的,总之酥带路,七拐八绕的,差点没把我和沁淮绕昏,才到了地方。
酥租住的地方是一栋比较老旧的居民楼,他带着我和沁淮上了二楼,一打开门,那屋子里扑面而来的味道,差点没把我和沁淮熏死。
随处扔的衣服,吃的,烟头…。嗯,还有袜子,这能不熏人吗
“我说哥们儿,这是人住的地方吗”沁淮看见酥红着脸,忙着收拾,不由得开口挖苦到。
酥原本还有点不好意思,一听沁淮这样说,把手里的东西一扔,嚷嚷到:“不住滚蛋啊,我说你们又不是小姑娘儿,我收拾个,这是男人本。”
沁淮当然不能滚蛋,这小子也没啥洁癖,很干脆的把行李一仍,往酥那脏兮兮的沙发上一坐,说到:“没,哥儿我很适应,偶尔也体验一下民间生活。”
“我呸,说的自己跟皇帝似的,我出去买点儿吃的,有些话你别忙着跟三娃儿说啊,我们喝几杯再说。”酥出门的时候,特别吩咐到沁淮。
沁淮这次没和酥争什么,只是点头,当酥走了以后,沁淮对我说到:“你这哥们儿不错,很义气,照顾你那么久,还特关心你。”
其实酥也和我说过沁淮不错,不顾奔波,说回趟北京,又马上要回来陪我,让我们一定等着他,很义气。
就是这两人咋一见面就吵成这样呢
而且,这俩个人明显的知道什么,为啥不和我说呢我有种不是太好的预感,我很想问,可是我还是忍住了,经历了那么多,我也稍微稳重了一些,反正那么多天也等了,不在乎再多等一两个小时。
酒过三巡,放在报纸上的卤菜也吃得差不多了,没怎么喝酒的我,看着喝成个大红脸的酥和沁淮,终于开口问到:“说吧,你们到底在瞒着我啥我师父他们怎么样了,怎么会离开”
沁淮听闻后东张西望的又喝了一杯酒,然后对酥说到:“酥,这四川的东西是好吃,就是好辣啊”
“辣吗就这卤菜,还没咋放辣椒呢”酥顺着沁淮的话就说了,看样子是打算无视我的话。
我没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倒了杯酒,酥见状,一下子就摁住我的手,说到:“三娃儿,你这身体还没恢复好,喝啥酒啊”
沁淮也拉着我,说到:“哥们儿,你身体虚,不带这么玩的。”
我挣开他们俩个,直接把那杯酒喝了,然后说到:“你们别和我装傻,说吧,酒壮怂人胆,喝了酒,你们说啥,我也能承受住。”
我没怪他们俩个,我知道,这样表现,一定是他们有啥话不好跟我说,所以我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喝了一杯酒,又点上一支烟,静静的等待着。
沁淮和酥俩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终俩个人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跟我说了。
前半部分是沁淮跟我说的,他告诉我在出村的时候,老村长不是把我上了吗大家都以为是老村长把我的魂魄带走了,其实不是,我师父在查看以后,告诉大家,是老村长的一缕残魂进了我的身体,然后给我营造了一个梦境,能不能从梦里醒来,就看我解不解的开老村长的怨气了。
就像很多植物人,他们有时候并不是大脑一片空白的睡在上,而是沉沦在了梦境的世界,最后慢慢死去。这是被一种厉鬼身的表现很多厉鬼往往会让人倒霉,当人的气运低到极点的时候,就这样趁虚而入,去报复…。
如果事情到了这一步,基本是没办法挽救的,一切只能靠自己除非那个人的身体强壮,能承受某种秘术,可称为植物人的,往往身体都是遭受了大难,不可能强壮,就如我的情况。
我师父无奈,只能把我带出了那片地方,连夜送到了成都的医院,当然他也做了一些什么,至于是什么,沁淮不懂行,也说不清楚。
接下来,是酥告诉我的,他说不知道我师父是咋找到他的,反正那天晚上他正在睡觉,我师父就带着人上门了,第一句话就告诉他:“三娃儿现在很危险,而我要事身,呆不了几天,你帮我照顾他。”。 首发
酥当时吓傻了,问我师父我会死吗
我师父只是告诉他:“不会死,我相信我徒弟的本心,他会醒来的。”
总之我师父在医院呆了两天,在第一天,他很惊喜,说是我挣脱了梦境,然后不眠不休的守着我,在第二天,他忽然说到我魂魄稳了,然后就要离开。
这时候,一直守着我的沁淮,凌如月也准备要离开了,而在离开之前…。。
酥不说了,我望着沁淮,沁淮也不说话了。
我盯着他们,再次倒了一杯酒,这次他们没有阻止我,我一仰头喝了下去,接着又倒了一杯,就这样我一连喝了三杯,酒劲儿上涌,脸色红,这才说到:“无论咋样,你们瞒不住,说吧。”
酥拍了拍沁淮的肩膀,然后自己也喝了一杯子酒,才说到:“让我来说吧,三娃儿,你师父说要离开你三年,去办件事儿,这三年要你自己历练,他说北京的宅子里给你留下了一些东西还有一封信。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