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灵异灵堂
大哥,成与不成,吃饭喝汤全部在些一举了我心里默默念着。将镜子对向那团黑气,我擦,没反应,刚要将镜收回换别的法器,手不知道在哪里刮了一下,一滴鲜血落在黄铜镜面上,镜顿时冒出一片红光,吓得我手一抖,差点要将镜子扔下。
这时候,黑气已经绕到了脖子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遍布全身,这时候只有死马当成活马医了,我再次将镜子对准那团黑照去
只听到吱地一声,那些黑气像是遇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尖叫一声就缩成一团,哧溜一下钻进了棺材里。
我看了看镜,上面沾的那滴血已经不见了,随手将镜收好,关了音箱,施施然地走了出来。
墨雪凑在我的耳边问:“刚才你好像遇到什么东西了,感觉怎么样”
我紧咬着牙说:“帮我看看哪里有烤火的地方。”
墨雪抬头四处看了看,说道:“这里没有,但是灵堂里肯定有烧纸钱的铁炉”
我捏了她一把说:“我也知道,我现在去厨房,怎么应付是你的事,将他们都到厨房来”
说完不理墨雪,拨开人群进了厨房。
“咳咳咳各位”墨雪干咳了几声,成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装出一副神样说道:“刚才魏先生在灵堂里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事,对我说,这屋子风水有些问题,格局相冲,呆久了会霉运身,搞不好柳大叔不愿意离去也与此事与有莫大的关系,魏先生说了,如果大家有什么话要跟他说,可以去厨房找他”
二十多人的亲友团顿时蜂拥进了厨房,顿时将厨房挤得当当的,帮厨的厨娘眼睛瞪的老大,这些老爷们平是拖都拖不进的,这一下怎么全进来了看了看正往灶堂里加柴的我,一脸的诡异。
我知道这个老娘们的想法,她肯定在想,这个年青人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召唤力啊
我懒得理理她,随他怎么想了,拉长脸一言不发地将干柴往灶堂里填,一边不着痕迹地将右手往火苗子窜出来的地方靠,衣袖都烤得有些焦了,我的手仍旧没什么知觉。
我刚才的那番举动,已经让他们相信我们就是高人了,于是大家七嘴八舌地向我们诉说种种诡异之事,我摆了摆手让大家安静下来,向柳宝招了招手,小伙子机灵,马上走上前来问道:“先生有什么哈吩咐”
我翻了翻眼皮说:“将你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我,一件也不能少”
大家围在我和墨雪的身边,有叙说的,也有人不断地补充遗漏,事情的经过渐渐浮出水面来。死叫者柳军志,是柳宝的父亲,三天前,柳军志去山里挖药材,整整一天一夜没有回来,柳家人着急,发动全村的人帮着找,终于,在水库边上的山里找着了,这时候柳军志已经有些神智不清,扒在山间四肢动好像是在游泳一样,药袋和药锄就放在房边。
大家七手八脚地将他抬回来时,就已经不行了,粒米不进,医生来了直摇头,说没得救了,让准备后事,当天半夜就咽了气。
一家人忙着悲伤和准备后事,一开始也没什么,后来就出事了,柳宝和几个晚辈在守灵的时候听到有人敲棺材板,一开始还很轻,后来越来越急,像是在锤打了,一直到临村的师拿着墨斗弹了一百零八道墨线才算将这动静镇下去。
那师回家就病倒了,再也不肯过来。
第二天,请了两班草头班子,吹吹打打,哭哭闹闹,原本以为人气一多,就能压制住秽,没想到却完全不是怎这么回事,先是大家都看到照片上出血泪来,祭奠用的饭食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莫明其妙地消失,一天要换十多碗,香烟形成一个个裂缺不全的身体,最重要的是,在唱戏的时候,不时多出一个人出来,对着大家眦牙裂嘴,一副凶狠残忍的样子。草头班子里唯一的女演员在换衣服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摸他,却偏偏找不着摸她的手,吓的大声尖叫,穿着就跑回家了。
这一番动静,将两个草头班子吓跑,再也请不到人来,不得已只好放音箱。
一个好好的丧事,搞得像是恐怖片现场似的,灵堂里冷冷清清,让人看着又是心酸又是害怕,最可恶的是流言口口相传,已经传遍了附近的几个村,说柳军志做了恶鬼,要来为祸乡里了,千万不要靠近他的家人亲友,不然的话柳君正晚上就会上门索命云云
柳宝气不过,想要找他们理论一下,自己爹爹一生安份守已,怎么会化成恶鬼为祸乡里呢只是大家见了他就躲,跟本不给他表白的机会,于是柳宝就找上了道教文化专营店,一开始只是想给老娘买一件辟的物件,随口一问,还有先生坐堂,于是就想请回来看看,为自家做个证明,如果父亲真的做了恶鬼,就让先生收了去,如果不是,也还自家一个公道
看着柳宝紧紧捏着的拳头,他不会相信自己父亲已成恶鬼的事实,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心里面却早已有了定数:灵堂里的鬼魂如果不是恶鬼,我实在不知道恶鬼是什么样子了
奇怪的是,在场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柳军志会化成恶鬼,而且理由十分充足,在他们的叙说中,柳军志是一个老实得有些过份的男人,他情温和,胆小怕事而且心地善良,从不与人为难。在灵堂之中我看过此人画像,垂眉低目,一幅于世无争的样子,的确,这样的人死后很难变成厉鬼,除非另有隐情
听完之后,我的手也烤得有了一些知觉,恰在此时锅里传来香气,最后一道菜也做好了,于是便开始开饭,饭后,我让柳宝将所有的亲友都打发走了,连柳宝她娘都不倒外,柳宝娘不愿意走,我威胁说你若不走我就走,这才将她赶出家门,去亲人家借宿去了。
整个院子,顿时只剩下了我们三人,这时候,我才让墨雪帮我看下手臂,将衣衫开,墨雪顿时捂住了嘴,我见她如此惊讶,也有些疑惑,手臂扭过来一看,倒了一口凉气,我擦,我的手此时就像是一只被烤得缩了水萝卜,皱皱巴巴十分难看。
那黑气真是厉害啊,如果再上它一会儿,搞不好老子的手就要被冻坏
我将衣袖拉下来,在墨雪的眼前挥了挥手臂说:“别惊讶了,看你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我这手不是好好的嘛”
墨雪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正在收拾碗筷的柳宝悄声问我:“什么东西啊这么厉害” 说说我捉鬼的那些年:。半fusheng。
我微微摇头说:“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与水有关”抬腕看了看表说:“再等等吧,现在这个时间不对,不适合布阵问鬼”
墨雪点点头,抓住我的手臂问道:“魏十三,经历了这么多事,咱们也算是生死之了,布阵问鬼的事,你不会不带上我吧”
我一脸地疑惑,问道:“你想干嘛”
墨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知道的啦,再过半年我就要毕业去实习了,一篇好的毕业论文直接影响我未来的分配啊,上次那个僵尸解剖了没什么发现,这次正好碰上一只恶鬼,或许我能发现些什么呢”
我挥了挥手说:“阿雪啊,早就跟你说了,神神鬼鬼的这些事呢,是放不上台面的,那些权威导师们只将科学当成唯一的准绳,我劝你还是换个课题吧不然毕业都难啊”
“什么啊”墨雪振振有词地说:“我只相信真理和我眼中所见,如果一味地相信科学,那不也是迷信吗十三,你相信我,这是所有医生都未曾涉足的领域,如果我成功了,得诺贝尔医学奖都有可能啊,到时候,我就是世界上最年轻的诺贝尔医学奖得主”
见她一脸梦幻的表情,我不由地大摇其头,,这女人已经疯了,不撞南墙是不肯回头的,我不怀好意地想道。让她看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