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这几天，美的柯家二太太柳娇，朝夕与爱儿子文厮守在一起，善解人意的俏婢阿，穿在两母子之间，更增加不少情趣。

　　有时，顽皮的子文，想出很多刁钻的花样，害得二娘柳娇，含羞带愧的，只有勉强应承着他。

　　可是，不一刻工夫，更新颖稀奇古怪的玩艺儿，又被他发明问市了，真是使她哭笑不得，弃之不忍，就之可羞，心里好生为难。

　　记得前几天，子文提早放学回家，一进门就拉着柳娇，一定要她陪着到花园去游泳。

　　天气也实在太热了，虽然是夏尽秋初的季节，但太阳却仍在盛气凌人的撑着威。

　　柳娇在家里闷了一整天，实在也很想活动活动，就半责半就地答应了他，刚想回房换上游泳衣，可是子文已经等不及地拉着她就往外跑。

　　“唉！文儿，妈还没穿游泳衣呢！”

　　“算了吧！反正家里又没外人，光着岂不更好！”身边的阿，这几天虽已对二太太与少爷亲热的行动，司空见惯，但也忍不住“嗤嗤”地笑出声来。

　　边奔边跑的到了游泳池畔，娇柔的柳娇，还没过气来，已被子文三两下地了个光。

　　自己也了衣服，伸手紧紧抱着二娘，一阵猛吻。

　　“唉！这孩子，妈被…被你吻死啦！快…快松手叫妈…气。”

　　“妈也是的！人家抱紧你，就要气啦、窒死啦！等不理你时，又嗲声嗲气地，着人家把你紧紧抱住，真是善变！”

　　“呸！小鬼！那时候…那时候…”

　　柳娇真有点说不出口，索往子文的怀里一冲“扑通！”一声，齐齐跌落在池子里。

　　两人依然不断地调笑着，平静的一池碧水，兴起一片水花，无风之，打在池边的磁砖上“沙！吵！”作响。

　　“好文儿！哎呀！咕…”

　　“哈哈…妈怎么喜欢喝鲜泡汽水呀？”

　　“呸！你要把妈溺死才高兴是吧？”

　　“妈你别生气，我给你放水好吧？”

　　又是一阵嘻嘻哈哈之声，娇媚的她，被这淘气的大儿子，挖得弯着柳，股没命地扭避着他那顽皮的手指。

　　这那是在游泳！简直是在作“鸳鸯戏水”呀！当柳娇挣扎着爬上岸时，早已被逗得，气酸懒懒地，站立不住了。

　　池边深蓝色的磁砖，被太阳光晒得发烫，柳娇横陈地躺在上面，不但没觉得热，反而有一种舒适的感觉，因为她的心火的温度，比磁砖还高得多呢！

　　子文机地伏在她的身上，吻住她两片发烫的樱，手指捏着高耸的峰。

　　没生过孩子的柳娇，双又硬又大，经他连捻带捏，得她大发，呼吸更加急促。

　　子文的手指，继续向下移动，轻拂着她淋淋的，时而指尖停在核上，缓慢地转动着。

　　“啊…好文儿…亲亲…妈要你…”“二妈！你舒服吧！”

　　“唔！难受死啦！好亲亲，乖文儿！快…快妈的小吧！”

　　当二妈地央求着，他才含笑的提起具，往户里进去，接连几天的合，使他对二妈完全了解，知道这女人，火不发则已，一旦发作起来，就会“啊…亲亲…啊…”不待子文发动攻击，柳娇已采取主动，扭地拼命摆动往上。

　　子文灵机一动，将二妈柳抱紧，向左一滚，翻了个身，变成“颠倒乾坤”的式样。

　　柳娇“嗯！”了一声，初时尚叫着他不依，到后来，终被火烧的，奋不顾身地把那肥白如脂的大股往下冲着、着、扭摆着。

　　知情识趣的阿，见两人晒在阳光下，唯恐将二太太那身雪白的肤晒黑，轻悄悄地代他们支起一把帆布伞。

　　“阿，来帮二妈推推股吧！”

　　子文见阿红着脸，转身要走，忙打趣着。

　　“呸！才不要呢！我又不是梅！”

　　说罢，像一股青烟似的跑开。

　　只羞得柳娇伏在子文身上，酥忐忑地跳个不停。

　　“看！都是你坏，阿将妈比成的潘金莲啦！”

　　又是一阵子文得意的哈哈笑声。

　　这天，柳娇闲来无事，坐在客厅里，焦急地等待着子文放学回家。

　　不时抬起粉首，朝着时钟看，神情很是不安。

　　鬼灵的阿，看在眼里，岂有不明白的道理。

　　“二太太！您别急呀！就快回来啦！嘻嘻！”

　　“呸！鬼丫头，发了是不是！等少爷回来，要他狠狠地给你！”

　　“哎呀！二太太！我可比不了您，昨儿个跟少爷游泳，结果游到岸上来啦！看您的那付模样！嘻嘻！”

　　“小鬼！看我不拧你！”

　　柳娇紧追着，阿边躲边嘻嘻叫着道：“二太太的蛙式游泳，真是高明，才好看哩！嘻嘻！”

　　柳娇的腿长，几步就将阿捉住，拧着她的股不饶，正当两人扭作一团之时子文闻声急步闯进客厅。

　　“怎么！二妈可是等不及啦，要从阿身上煞。”

　　“放！阿才等不及呢！正等着你给她呢！”

　　“哈哈！二妈你今天好大方呀！”

　　“呸！什么大方不大方的，你好好整整这丫头，给妈解恨！”

　　“那…你呢？”

　　“我不要！我不要！”

　　“好，等下你可别求我！”

　　说罢！一把将阿抱在怀里道：“来！阿，二妈说你等不及了，待少爷好好给你解解渴！”

　　“唔！我…我不要…哼…”嘴上虽然讲得硬，身上却已软绵绵的躺在子文身上。

　　子文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光，轻轻把她放在地毡上，葺葺的地毡，刺得她那身软的皮肤，奇难耐。

　　子文把嘴凑过去，拼命着她的头。

　　“啊…少爷…好难过呀！”

　　她紧张浑身扭动，呼吸渐趋急促，子文的具，已经硬硬地翘起，捉住阿的手，使她握住。

　　阿斜眸一看，几乎吓了一跳，觉得比给自己开苞那天的假巴，还要大，不又怕又喜。

　　“少爷！您…您可要慢慢来呀！小…小太小，恐怕经不起呢！”

　　“哟！怎么现在就求饶啦！早了点吧？嘻嘻。”

　　站着观战的柳娇，笑嘻嘻地开口调侃着。

　　子文回首见二妈的神态，不好笑，心想你现在可倒轻松，等会要你好看，随不再理她，伏身在阿身上，用手指将分开，大头对准狭小的户，试着往里。

　　刚不到一半，阿已觉得道疼痛裂，颤声叫道：“啊！慢点！啊…痛…痛死我啦！哎呀…轻轻的…”

　　子文体贴地，缓缓地用小半具，在小口里一进一出的送，两手轻捻着发硬的尖，希能藉以增加她的兴。

　　“哟！瞒温柔嘛！真是大情人当之无愧了！”

　　女人心眼多数比较狭小，见子文对待阿，竟然如此体贴，心里多少有点酸溜溜地。

　　子文“哼！”了一声，心想等着瞧吧！

　　“唔！哼…”身下的阿，经子文一阵逗，水出不少，户也感得滑润多了，很想叫他用力。

　　奈有二太太在旁，不便启齿相求，只好将两个水汪汪的媚眼，朝他盯了一眼，口鼻里发出一两声的哼声。

　　子文只觉得阿不但嘴小，下面的户也比较紧，整个具被两片大，包得紧紧的，有说不出的舒服。

　　听了哼声，知道她的已起，自己也实在忍耐不住了，于是，不管她痛不痛，拼命起来。

　　“啊…哎呀…哎呀…唔…”这种叫声像是痛苦，但也像是快乐。

　　“哎呀…少爷你…你用点劲！我…里面好呀！”

　　柳娇在旁嗤嗤地笑着，下体水不住了出来。

　　“哟！少爷真…好…我好舒服…呀…哼…嗯…”子文得更是卖劲，忽地，蹲下身将她两条不断伸缩的粉腿提起，放在肩上，具的“滋！滋！”出声。

　　阿更加了，拼命地扭的，口里的叫声亦已含糊不清。

　　柳娇的大眼睛，死命盯住那结之处，面部表情更是紧张，像条馋嘴的猫盯着吊在墙壁的鱼儿似的。

　　面紧紧地口气，好像偷儿般，将身上穿着的紧身旗袍退到上，手儿轻轻地，缓慢地从淋淋的三角口，伸了进去，手指不断地在自己核及道口上挖着。

　　“啊呀…我忍不住了，我要丢…唔…美死了…唔…”壁收缩的更紧，子文也觉得具舒适无比，随乘势一阵拼命冲刺。

　　一股浓热的水，从阿娇小的子口出，烫得子文一阵寒噤，也将热辣辣的，进她的子深处。

　　突然，身后传来几句嗯哼之声，刚刚出的两人，不由一奇，转首看去，几乎爆笑出声。

　　子文忙在阿耳边，吩咐了几句，两人缓缓起来，轻悄悄地在柜子里，找着一童军绳，走到柳娇面前，见她仍然不觉地，拼命在三角里猛掏着。

　　子文上前，一把将柳娇抱住，两人四只手飞快地将她紧紧绑在一张单人的沙发椅上，两手反绑，双腿也被紧紧地绑在椅腿两端，使之八字大开。

　　“哎呀！小儿快松开我！你们这是干什么？”

　　子文向阿挤个眼色，阿脸儿一红，羞笑微点臻首，将柳娇的衣扣解开，两只雪白的房，颖而出。

　　阿的小手竟在上面轻捻密捻起来，子文的手，也在二娘三角里挖着，对她的问话，毫不理会。

　　只瞧得柳娇狂态百出，放已极，在扭着、摆着、抛着、叫着，甚至哭着、喊着。

　　子文与阿不时相对而笑，四只手的动作，更加烈，等到子文尽停手之时，柳娇早已了五、六次了。

　　渐渐趋于平静的柳娇，想到方才的放姿态，羞得她抬不起头来。

　　凌乱的长发，低低垂下，将她苍白略透着一层红晕，娇润滴的脸孔，完全显出来。

　　一向保养得法的柳娇，经子文几来轻狂的挑逗，情火，已如黄河之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的需求，一天强似一天。

　　每当子文放学时，美的二妈，早已焦急地等候在客厅里，被火烧的水横了。

　　子文也是迫不急待地，把二妈紧抱在怀里，热烈地安慰一番，以慰她数小时的企盼之情。

　　可是这天，子文却一改常态，进门就往沙发上一躺，吹起学校的篮球赛事来了，讲到得意之处，天口水飞。

　　急得柳娇如热锅上的蚂蚁，浑身的不自在，只好咬紧牙关，给他个不理。

　　“二妈！这场球你没看到，真是遗憾终身啊！打得太漂亮啦！太漂亮啦！”

　　“文儿！篮球是圆的还是方的？”

　　“哈！当然是…什么？篮球是圆的还是方的你都不知道？”

　　“…”“讲了半天，不是等于对牛弹琴了吗？”

　　“什么！你竟骂起二妈来啦！”

　　“二妈你别生气，我…我是说句笑话。”

　　子文这几天，对二妈与从前全然不同了，态度不敬已极，甚至连称呼都改了。

　　尤其是亲热之时，总要想尽办法，把个二妈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有时的连个娼都不如方罢休，简直完全是种变态的狂作风。

　　所以讲起话来也很随便，见二妈开口责问，心里虽然不服，但究竟为关系所迫，只好赔个不是。

　　“哼！每天下了课就该早点回家，偏要打什么篮球黑球的，得浑身…牛汗，我看哪！我才是对牛弹琴呢！”

　　也难怪柳娇发火，现在的她也似个婴儿，到了吃的时候，头不放在嘴里，不哭才怪呢！当然她所气的绝非为了几句话，而是吃的时候到了！

　　“对！对！你说得对！我真是个大笨牛！我真是个大笨牛！嘻嘻。”

　　子文不是傻瓜，当然是光一点就透，随即嘻皮笑脸，学着“梁山伯与祝英台”电影曲的口吻，故作轻狂地说着，希望藉此博得二妈一笑，将紧张的气氛缓和下来。

　　“哼！有点出息也不会，快去洗澡吧！”

　　“好，二妈你…你要不要一块去？”

　　“好文儿！妈说过了，你自己去吧！”

　　柳娇真怕他强拉自己同去，因为万一忍不任的在狭小的浴室里亲热起来，也不舒服，忙柔声地把他哄走。

　　子文走出房门，刚想叫阿放水，谁知阿这鬼丫头，正站在往浴室的转角处，老远地朝着他裂着嘴笑。

　　“大笨牛！快去洗澡吧！水已经放好啦！”

　　“小笨牛！陪大笨牛一块洗吧！”

　　“乖文儿！妈说过了，你自己去吧！”

　　说罢，嘻嘻哈哈地笑着跑开。

　　子文被她逗的忍不住地苦笑着走进浴室。当他回到客厅时，只见二妈正娇软地伏在长沙发上，让阿给她捶背。

　　“哎呀！你倒会享福，喂！我来！我来！”

　　“来得正好，快对二太太表示一下你这乖儿子的孝心！但要轻点呀！这种事和那种事可不一样啊！嘻嘻！”

　　“知道啦！我这人做事最有分寸，不劳你费心啦！”

　　说罢学着阿的动作，轻轻的捶着。

　　“二妈！你不舒服啊？”

　　“唔！都是你坏！这两天妈这把老骨头都被你散了。”

　　子文听了，不得意地一笑，身后的阿，也笑出声来。

　　也不知什么时候，子文的两手，变捶为摸，不停地在柳娇的娇躯上，上上下下地抚摸起来，摸得柳娇扭摆的哼不已。

　　“二妈！我倒有个办法，既不会把你的骨头散，而且保证有意想不到的舒服，据说这种快乐，有若登仙。”

　　“嗯！有那么好？说来听听。”

　　子文低头伏在她耳朵上，轻轻地说了一阵，柳娇似乎已被那话给住了，楞了一会才紧娇声问道：“那…你也不怕…脏？”

　　子文作个多情的微笑，轻轻摇摇头，以最快的速度，把二妈的衣光。

　　柳娇也柔顺的随着他的意思，低低地靠在沙发上，使自己白的大股，半倚在沙发边缘上，另一半却悬在外面。

　　美妙的户，整个摆在子文眼前，二条悬空的大腿，不断地在半空摇晃。

　　两片四周生软的大，随着双腿的摆动，不住地颤抖，当中一粒花生米大的核，嫣红光亮，娇滴。

　　子文看得几乎口水都出来，紧地咽下口水，舒臂把二妈的大股一抱，一口吻在户上。

　　柳娇从出了娘胎，从未将自己的私，被人吻过，虽然曾在风月场中打过滚，又嫁了个中之鬼的吕无廉，但最多也不过只是摸摸而已。

　　如今给他吻得既紧张又刺，两条玉腿不由自主地收缩在一起，恰好把子文的头给紧紧的挟在大腿里。

　　子文使劲将头挣出，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猛然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回首把阿招到面前，轻轻地吩咐几句。

　　不由听得阿紧张地红着小脸，忸怩了好一会，才转身走到沙发后边，嘻笑着道：“二太太，我是帮你忙啊！可别像上次似的，事后还要骂人家。”

　　柳娇那还讲得出话来，只在鼻子里“唔！唔！”两声，似是作答，又像在发，看得子文和阿强忍住笑，相对作了个鬼脸。

　　鬼机灵的阿，经子文在旁的指点，弯伸手将二太太的两个脚丫子抓住，轻轻往后拉。

　　出奇的怪态，逗得子文合不上嘴，高高凸出的户，不断地一收一收的紫红色的小眼，更使他的火强烈地燃烧着。

　　他忍不住地埋头在户上，一阵猛吻，手指用力地在她小眼上挖，想藉此把火发出来。

　　“啊…轻点…轻轻的…哎呀…你…你的手…妈…妈小眼痛…痛死了，唔…轻点…”

　　紧被两人控制着的柳娇，只能作有限度的摆动，户里的水，急急地到子文口里，又被他吃到肚子里。

　　浓浓的水，的叫着，更刺着子文，两臂把二妈的大股，抱得更紧，拼命在户四处吻着、着。

　　得柳娇，颤着、扭着，眉眼紧皱着、牙齿吱吱地咬着，二手在子文头上按着、叫着，嗲气地叫着，简直像发了疯。

　　“哎呀！我的…我的妈呀！啊…唔…对！对…就是那儿！再…深呀…妈的核…痛…唔…”紧抓着二太太双脚的阿，看得两腿发软，情的火焰已经无法仰止，听了二太太呼叫眼痛声，知道时机已到，不敢迟误，紧握二太太两腿的玉手，突然两只食指齐出，在二太太光着的脚板上，挖起来。

　　“哎呀！天啊…你们…你们把我…作死了…唔！文儿…阿…啊…我要死了…啊…丢了…舒服死了…”

　　一股热滚滚，浓密密的水，不停地往他嘴里，子文一口一口地咽下肚去。

　　一切都静止，她已累得陷入了虚状态，翘着雪白肥大的股，头朝下的伏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