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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六章 纸衣藏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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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冰和张远山两人,行走在那条通向苏静家的乡间泥泞小路上。两人一脚深一脚浅地奔走着,好几次都差点摔倒。

  有条稍宽的水泥路可以直达苏静家门口,不过那得绕很大一个转弯,而且路面狭窄,不熟悉路况的本地人,很难驾驶进入。因此,李冰和张远山才选择抄近路,从田埂上直接奔向苏静家。

  赵婉儿、施丽娅和钱一多等三人,则不得不陪同着苏静慢慢地绕着远道从水泥道上向苏静家而來。

  本來五人听完苏静的惊魂叙说,准备一起赶到苏静家看个究竟。沒想到苏静突然的一声惨叫,把众人吓了一大跳,原來苏静让乡间公路上的一块石头一绊,摔了一跤,痛得坐在公路上直叫唤。

  李冰见苏静惊怕之余,堕胎大伤元气,又因为山石所绊而摔伤,只得让赵婉儿等三人照料好苏静,自己和张远山弃车从田埂上直奔苏静家。

  苏静家的门大开着,楼上房间的光灯倒是相当明亮,而楼下堂屋内,却只点着展昏暗的白炽灯。

  李冰和张远山走到苏静家门口的水泥场上,甩了甩脚上沾着的厚重的泥巴,打量起场上停放着的那辆白色丰田车。

  眼前的场景和苏静描述的完全一致,车厢后备箱盖已经上翘不能合上,里面还散落着几截白色的石膏块。

  地上,几张钞票随着雨后微风,在轻轻摆动着,大部分钞票则紧紧地粘在布水塘的水泥场面上。

  张远山弯捡起几张一看,上面果然印着‘冥国银行’四个大字。

  张远山摸出几张符纸递给李冰,对他使了个眼色。李冰心领神会,立即跟着张远山悄悄向屋内靠近。

  刚到门槛处,就听到墙后一男人在大声嚷嚷:“静,你人呢?莫不是睡着了吧?我已经洗好了,你怎么还不递衣衫给我呢?”

  墙角边摆放的洗衣机旁,一张乡间常见的竹靠椅上,摆放着一些随身的杂物,想必那便是苏静从刘益明的血衣口袋中摸出來的。

  一件沾血迹的白衬衣和子,则扔在洗衣机边上的地面上。而一张干净的凳子上,则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套男式衣衫。

  李冰不心中疑惑,沒听苏静说起,她在把刘益明的血衣抱到洗衣机边前,就已经给刘益明准备好了干净的换洗衣衫。他随即想到,可能是苏静深爱刘益明,在得知他夜里可能到家时,就已经给他提前准备了换洗衣衫。

  一只手从墙后伸了出來,只听得刘益明叫唤道:“静,快把衣衫递给我!”

  李冰犹豫了一下,上前拿起了那套衣衫。衣衫刚入手,李冰立即面色大变。张远山见到李冰神色,心知有异,也伸手一摸,不也大惊失

  原來,那套衣衫看上去并沒什么异常,两人伸手一摸之际,却感觉不大对头,再细细相看,恍然觉得那套衣衫竟然是纸做的。

  两人很快就镇静了下來,张远山突然有了个主意,他拿出一张符纸,悄悄地进了那衣衫的口袋中。

  他对李冰做了几个简单的手势,李冰顿时明白了张远山的用意。把符纸放入衣衫口袋内,那只要刘益明穿上这套衣衫,符纸的法力,立即能让刘益明出真相。

  他一声不吭地拿起那套衣衫,隔着墙递在了刘益明伸出的那只手上。

  刘益明似乎洗了一个澡后心情大好,他边吹着口哨边穿上了那套衣衫。

  张远山和李冰不大惊,明明这套衣衫是纸做的,刘益明穿上时并沒什么发出任何质疑。显然,刘益明真的是一个鬼魂,可让两人大惑不解的是,为什么那衣衫口袋中的符纸对刘益明却沒起什么作用呢?

  正在两人面面相觑之时,一个男人从墙后转身出來,突然看到屋内多了两个陌生男人,不由得吓得大叫了起來。

  那男人正是刘益明,他惊恐地道:“你们两人是谁?怎么会半夜出现在我老婆家?”

  张远山细细地打量着刘益明,见他印堂虽然发黑,脸色倒颇为红润。他心中犯疑,低声问李冰道:“李冰,你有沒有看出他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李冰摇了摇头道:“张大哥,你都沒看出來,我怎么能看得出什么?不过我怎么感觉刘益明不象是鬼,倒似一个正常人呢!”

  张远山也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是啊,我也觉得他不象是鬼。难道是他的鬼魂大厉害了,已经能达到隐藏鬼气的地步了?这不可能啊,他生前又不是修行之人,刚刚死怎么可能有这般灵力?何况这道符纸对他似乎完全沒有作用!”

  听到两人完全不理睬自己,言语中的意思似乎在评论自己,刘益明不大怒道:“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人?你们该不会在诅咒我是鬼吧?我看你们两人不象是什么好人!”

  他突然之间,语气又似极为恐惧地说道:“两位好汉莫不是打家劫舍的?求你们放过我们,我包里的钱全给你们。”

  他猛然想起了苏静,惊惧地说道:“我老婆呢?你们两人对她做了什么?”

  李冰咳了一声道:“你是刘益明吧?你到底是人还是鬼?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开车路过,你老婆苏静跑到马路上求救,我们这才來到了你们,并无恶意!”

  刘益明惊道:“我老婆向你们求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远山冷冷地道:“刘益明,我是道士,我们怀疑你是鬼!你老婆就是说她撞鬼了,这才拦住我们车子向我们求救的!”

  刘益明一下子傻了,楞在当地。在这半夜时分,他洗好澡出來,屋子里不见了他未婚,而且还多出了两个陌生男人,如何不让他感到惊惧?更何况那两个陌生男人,竟然还口口声声地指认自己是鬼,这更让刘益明内心的恐惧感越來越强烈。

  张远山趁刘益明呆立着的机会,迅速拿出两张符纸,一张贴上了刘益明的额头,另一张则贴在了刘益明的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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