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残暴强奸（上）

　　在小娜的帮忙下，我得知麦小荞所描绘的案发情况，作案者原來是其中一名死者史珉泽，但真正的凶手是附在其身上的碟仙。可是，当我如实向老大汇报此事时，又挨训了：“你待会给我封辞职信，以后改行当神去。”

　　“别这样嘛，老大，我在报告中写他精神分裂不就行了。”其实几乎所有怪力神的案件，报告里都会扯到精神类疾病。

　　老大瞪了我一眼：“报告你喜欢怎么写都沒关系，现在最大的问題是必须尽快找到那个在幕后搞鬼的奇怪男人。受害者家属方面不可能一直瞒下去，尤其是洪森的家属，我们得给他们一个代，要不然信访局早晚会來训我们一顿…”

　　正被老大训话时，手机就响起了，是阿杨的來电：“我想我以后还是不睡觉了，刚回家打个瞌睡又出事了…”

　　“出状况了？”刚挂掉阿杨的电话，老大便问。

　　“唉！”我叹息一声，苦笑道：“出大子了，阿杨的下属昨晚被人放倒了，一死一伤，而麦小荞更被人**了。”

　　老大闭上双眼，用力地了太阳：“你和蓁蓁赶快去疗养院了解情况，这宗案子不尽快解决，我们的日子可不好过。”

　　跟蓁蓁赶到疗养院时，双眼布血丝的阿杨，正在麦小荞的病房门外又再一接一地抽烟。他看见我们，便无奈地说：“我快被这宗案子疯了！麦小荞昨天接受了催眠之后，情况大有改善，已经沒那么神经质了。我想应该不会再出什么问題，就让罗灿他们盯紧一点，不要让任何人靠近病房，然后就回家休息。沒想到今天一早，院方就來电话，说医生巡房时发现罗灿受了重伤，另一名伙计更不幸殉职。而麦小荞的衣服被人撕成了碎片，嘴巴被布碎住，下体有少量血迹，显然是被人**了。”

　　他说罢便带我们进入病房，地板上有两个用粉笔画成的人形图案，其中一个头部有血迹，不用他解释我也能猜到是不幸殉职的伙计，那么另一个便是罗灿了。不过，殉职伙计的遗体已运走，罗灿及麦小荞亦被送去治疗，所以病房里就只有我们三人。

　　病零不堪，上及周围遍布破碎的病号服碎片，中央的位置有一少片血迹，看來麦小荞的贞就在昨晚被人无情地夺走。四个角上用于捆绑患者手脚的厚布条均有明显的血迹，以此推断她的初夜犹如置身于炼狱般痛苦。

　　“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吗？”其实，我心中已有答案，不过也照例询问一下。

　　“你大概认为是那个奇怪男人做的吧！我到來之前也这么想，不过当你知道雷傲不见了，也许会改变想法。”

　　“什么？他不是被关在疯子房里吗？”疯子房的门是从外面上锁的，被关在面里的人不可能自己把门打开，而院方人也不能无缘无故把一个疯子放出來。

　　“我带你去看看吧！”阿杨把我带到之前关住雷傲的疯子房门前。

　　一到來，我就傻眼了，房门破了一个，足够让一只手臂穿过，也就是说雷傲很可能是自己破房门，伸手出來给自己开门的。可是，房门内侧虽铺上软垫，但主体可是用不锈钢板制成，那怕他身体有多强壮也不可能徒手把钢板破。然而，进入疯子房里，除了发现地上有一件被撕破的的疯子夹之外并无其他发现。

　　雷傲**自己的女朋友，看起來有点怪，不过他前女友的闺密曾透他是个**旺盛的**狂，而麦小荞又是处子之身，因此霸王硬上弓也并非不可理解。然而，现在最大的问題是，他到底是真疯还是假傻，他到底那來如此巨大的力量把钢门也给破，又为何会选择这个时候侵犯麦小荞？从之前收集的情报显示，他可能拥有神通，或许在召唤碟仙之后，他获得了更不可思议的力量，甚至连情也因此而起了某些变化。

　　“简直就是禽兽，实在是令人发指！”我们向麦小荞的主诊医生徐念询问她的情况时，得到其咬牙切齿的回答：“昨天，病人的情况明明大有好转，也许疗养一段时间就能康复，可是现在情况比刚來的时候更严重，任何人靠近都会让她尖叫。她这辈子恐怕都在疗养院里度过。”

　　当我问及麦小荞到底受到怎样伤害，为何病情会如此严重时，身为了女的徐医生却显得难以启齿，良久才给予回答：“她的口腔、**及直肠都有残留的**，也就是说她三个地方都被凶徒侵犯了。而且，她的**口及门都严重撕裂，凶徒肯定是以非常暴的方式**她。可怜她在此之前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闺女，受到如此残暴的侵犯就算是正常人也会发疯，更别说她的精神状况本來就不稳定。”她说着，双眼渐现泪光。

　　能让一位终与精神病患者打交道的医生也作出“禽兽”的评价，可见麦小荞受到的必定是非人对待。然而，雷傲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女朋友做出如此恶行呢？联想他能把钢门破…难道他也被碟仙附体了？

　　要把事情清楚，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询问当事人，可是罗灿现在还在抢救当中，能不能救活也说不准，而麦小荞现在是完全疯了，除了“不要”、“救命”之类话，就不会再说别的。我本想再次请小娜帮忙，可是她在了解情况后却表示无能为力，因为患者已经完全失控，大脑始终处于兴奋状态，根本催眠不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向徐医生索取残留在麦小荞体内的**样本，也顺便索取她与雷傲及洪森在入院检查时取的血样本，到技术队走一趟，希望能得到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