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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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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故事跟上面的故事是有关系的,接着看。在另一个地点,可怕莫名的恐惧让她不能自。她一路狂奔之后,停止下來仰望已经熄灭的霓虹灯,马路上除了鬼祟的冷风,沒有车辆,整个城市都在深度睡眠中。

  黢黑的夜空,鳞次栉比的房屋,房屋里的人此刻跟死人差不多。她觉得这些房屋就像墓,这种墓给那些集中在山林的墓唯一不同的是。

  墓里的死人有自控能力,他们出而出,落而息。而山林里那些墓里躺的死人,沒有知觉,沒有呼吸,骨也随着岁月的蹉跎变成骷髅。

  感觉周遭就像一个圆形漏斗,她怎么也无法跑出这个漏斗。在原地团团转动的她不知道,一双充恶的眼眸,在暗处窥视着她。

  他静静的伫立在街边,看着她因为急速的奔跑,掀起那一缕白色的连衣裙,活就像天空中的白云。

  从她侧面眉脸仓惶的神态不难看出,她很焦急,披肩长发随着连衣裙的飘动,如云烟一般。

  樶起鼻子嗅闻着看空气里那一霎人的气息,这是他初次嗅闻到的一抹芳香,也许在以后的日子里。这一抹芳香将成为历史,他是奔她而來的。

  一双枯槁黢黑酷似爬蚯蚓的手臂,呈抓握状伸向视线看见的白云,嘶哑得颤抖的嗓音,从不停上下滑动的喉头冒出:“你是我的。”

  为了恶的使命,寻找魔鬼王国的公主,讲述起來好像进入到了一个童话故事。但是这表示不是什么唬三岁小儿的童话故事,而是真真切切发生在眼前的事情。

  他來自地狱,他要把她变成魔鬼王国的未來…

  他自从來到人世间,寻找宿主无着落,莫奈之下只好寄宿在一具腐烂的婴儿躯体里。

  他憎恨一切美好的东西,看见孩子可爱的笑脸,看见孩子那给人寄予希望的小**。心里就妒恨无比,所以他恶毒的伸手一把扯断。在看着痛得孩子哇哇大哭血四溅后,他嘴角牵扯出一抹得到足之后的恶狞笑。

  他也好,特别喜欢女人的那一对馒头。附体在婴儿身上的他,借助婴儿稚的小手捏中传递着一种惬意的舒适感,进入肮脏的思维空间。

  腐烂的婴儿始终有一股味道,而且还在继续腐烂中,要不是及时血补充能量,他有可能功亏一篑。会重新返回地狱之门,属于他的地狱之门,就是那一方无人敢踏入的坟岗。

  一双带着恶的爪子,掐住那让他感到恶心的脖子。听着咔嚓喉管脆裂的声音,一种肆孽掠夺的快得发出一阵瘆人的狂笑。

  当他遭到致命的遗弃时,恨不得撕裂那个遗弃他的慕容老板。最终他还是使用了恶之术,盗取了那一家人的灵魂。

  地狱也可以用换來替代罪孽,他的罪孽深重,却可以逍遥法外滞留在三度空间。那是他用各种贿赂得到的自由,他承诺不定期的付给差所需要填充地狱的灵魂。

  他最讨厌附体在那具沒有男人气概,缺乏刚之气男人的躯体里。憎恶这具躯体的懦弱和无能,要是不被这具躯体主人的灵魂克制,眼前这一抹香早成为了他的盘中餐。

  ‘哈…’重的呼吸,吐出一股股恶臭的气息。“你是我的。”嘶哑的声音再度响起,尖利的爪子,挠在临近身旁的玻璃橱窗上,发出刺刺的脆裂响声,一经他刺挠过的玻璃瞬间留下一道道裂痕。

  黑暗始终要被光明驱逐,黑暗心有不甘慢慢蓄积力量,等待某一天的爆发。

  旭东升,城市上空冉冉升起一层淡薄的雾霭。大街小巷开始喧闹起來,汽车声,人说话的声,路上学生们跑步谈笑声。在暗黑退去之后,城市立马恢复了它的生机,每一处都有生的气息存在。

  鲜花、绿叶、绿化工人攀高梯子修剪行人道的树叶,给它们预防虫子的药粉。

  这一切是多么的安详平和,从表面根本看不出什么來,却不知道一场恶的计划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中。

  而在一处十字路口,一个女孩突然失了方向。徘徊在十字路口,浑身漉漉的她晕头转向不知道何去何从,而在阴暗的角落处,那双充恶的眼珠子,一刻也沒有离开过对这只猎物的窥视。

  十指如钩,抓挠着不存在的气息。在他的预想中,她很快就会香消玉损。他也同情过人世间的俗人,曾经的他,也是俗人过度來的。

  今天她一定是最后一次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这个念头从他恶毒的脑海里冒出,再次发出一声瘆人的嘶哑声和狞笑。

  世间事也很多‘突然’有喜有悲和无可奈何。

  忽地一声惊叫,他不用看都知道,她脚崴了。这本该发生的事情,即将发生,从此以后她悲惨的命运翻开崭新的一页。

  脚脖子的疼痛让她无法站起來,过往的人们,完全无视她的存在。

  跌坐在地上的她泪面,大脑完全一片空白,甚至于产生了短暂的失忆感。她记不清自己來自何方?又将去向何方?

  就在这一刻,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就像他的主人喝醉酒一般摇摇晃晃对着她冲來。

  等到她发觉情况不妙时,已经迟了。一刹那,原本应该发生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一声金属与**的撞击声音过后,那朵白云飞上了半空,然后陨石般重重摔下地面。在那一刻间,她脑海里浮现一个人,这个人和她有很亲切的联系,可是却远在深邃的记忆深处…

  一篷惊心动魄的红从半空中洒落,车上、叶上、地上、白色的连衣裙上到处都是,在森冷的阳光下诡丽非常。

  白色面包车一刻也沒有停留,歪歪斜斜刺刺的冲到他,所处在的位置那一偶阴暗角落处。停下來,再无动静。

  阴冷的撇嘴一笑,他沒有给那些多事人们考虑的时间,用常人无法预测的速度冲到出事地点,一把抱住血泊中的她就狂飙。

  身后摔下那些喊叫、奔跑、拨打电话的杂音。抱住她一头扎进属于他们俩的空间,一条沒有尽头的下水道。

  脏污的下水道,一股股恶臭肆意的漂在有限的空间里。

  白色的连衣裙变成了一片猩红,临死前那一抹痛苦还残留在脸上,惊惧而狰狞。整个身体还有半边身躯稍微好一些…血已经凝成黑红色的血块,看着有些恶心且又充惑的味道。

  由于血已经凝固,黏住了衣服和**。他颇费力的在,掉那些零碎的衣服时又把皮肤损坏了一部分。

  最后她一丝不剩的展在他的面前,奇怪的是却沒有预想中的那种波动。人因为她残缺不全的躯体所致,还是因为刚才在得到她后激动喜悦的情绪受到冲击?

  看着这具曾经美丽过的躯体,右边因为巨大的冲击力,损坏了大部分身已经严重变形,骨骼移位,臂骨横如了口右侧。半边房更生生撕裂,她的样子足可以吓得任何人魂魄出窍。

  而在她那唯一一只完好的瞳孔上,还余留下一丝难舍的绝望眸彩…她在被抛向半空时,意识里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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