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章 我是谁? 一
迷糊糊之间,似乎觉得自己浸泡在清凉的泉水中,浑身感到一阵惬意。
睁开眼看见自己是坐在一个大澡盆内,全身**着,水虽然冰冷,却没半点不适的感觉。
这是一个木屋,布置的古香古,明窗暗几之间雕刻着上古神兽,一张檀木八仙桌上,摆着香炉,焚烧着三炷香。墙上挂着一幅水墨画卷,上画一个道士,头戴道冠,背上斜cha宝剑,一对丹目炯炯有神。只不过看着总感觉有股子气。
外面天亮着,透过小木窗,触目皆是参天松木,环境优雅,心里也觉一阵舒适。
这是哪儿啊?
我摸着鼻子想半天,谁把我放在澡盆里洗澡的?对了,我是谁啊?
靠,想到这儿,一下子惘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难道我失忆了吗?一想到这个问题,顿时就痛苦了,丢了脑袋都不重要,记忆哪能是随便丢失的,什么都记不起来,我不成了白痴了么?
把鼻子都揪红了,也没想起来一点醒之前的事情,全部的记忆只有醒过来看到的一切。
哥完了,真的要变白痴!
正在烦恼的时候,忽然门被推开,走进一个打扮相当俏丽的女人,看模样差不多二十出头,长的非常好看。她扭动着丰,晃动着高耸的脯,脸上那种妩媚的笑容,简直死人不要钱。
哥们现在可是赤条条在洗澡呢,一下子浑身沸腾起来,吓得赶紧捂住了xiati重要部位。脸上火辣辣的盯着对方,心头扑腾扑腾跳的厉害,嘴也有点干。
“呦,脸红了,还是不是个爷们啊?”这妞说话声音太人了,让我一时脸上感到更加**。
我转转眼珠子,警惕的盯着她问:“你是谁?”
“我是如花啊,你怎么连我都忘了?”
怎么名字这么熟悉?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哥们有个优点,对于想不起来的东西,不会浪费时间。我尴尬一笑:“忘了。”
“真是没心肝的,你在山里了路,都在我这儿住了很多天,咱俩同枕共眠了十多天,你居然想不起我是谁?”她来气了,瞪着一对人的眼睛,不过另有一股风情。
我又揪下鼻子,心说这也太离谱了,我在山里迷路,然后跟她住在一块,还同枕共眠?想着低头看了眼xiati,难道这是真的?要是真的,哥们也不算吃亏,凭她这种模样,应该对得起我吧?
“咳咳,我有没有说过我是谁?”我愁眉苦脸的问。
“有,你说你叫甄子丹,来自香港。”
我一捂脸,因为这句话让我突然想起了电影,对,就是港片,非常崇拜的偶像甄子丹,我怎么可能是他呢?还有,如花这名字我也想起来了,那不是周星驰电影里的恶心男吗?他二大爷的,她咋叫这么让人去火气的名字,感觉全身沸腾劲消失了。
“我还有没跟你提过其它什么事?”
“有啊,说来找什么天灯照心,那是什么东西啊?”如花笑眯眯的走到跟前,蹲下身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这女人眼睛太勾人了,看的我心里七八糟,低下头想了想,这个名字好熟悉啊,我好想就是为这东西来的吧?想着想着,突然间脑子里闪过一道亮光,对,那东西似乎是白灵派的镇派宝!
可是白灵派是玩意?它在什么地方啊?这可痛苦死我了!
“不用急,慢慢想,你昨晚喝多了,可能是喝傻了吧?”如何嘻嘻一笑,拿起澡盆上的一块巾,给我擦起身子。
你就说句话笑两下把我整的神魂颠倒,还跟我擦澡,那不是要我老命么?身子里那股沸腾劲立马又火爆冲天,差点没出鼻血。诶,你别说,脑子一充血,好像想到了点什么,那件天灯照心,似乎是我们家爷爷还是二大爷来着,给偷走了。埋到了什么地方呢?
“你看着我嘛。”如花撒着娇伸手把我脑袋给竖起来。
我于是盯着她黑漆漆大眼珠,仿佛在她眼睛里看到了什么东西,哦,是一个箱子,还是空的。想起来了,对,是在太谷石夹子庙,一户人家地下室内找到的。那本来是藏天灯照心这件宝物的箱子,可是被我太祖爷爷给拿走了。
草他二大爷的,太祖爷爷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拿走人家东西?好像是怕别人偷走,给放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这地方是哪儿啊?这就想不起来了。
“想起来了吗?”如花晃动着娇俏的小脸,让我一下从幻中回到了现实。
我点点头:“想起了一点。”
“那件东西是不是很值钱,放在什么地方?”如花睁大了一双美目,是殷切的期望。
我忽然心头一动,她为什么要问东西在哪儿?从她这么期待的表情上我有点起疑,对我这么好,不会是为了这件宝物吧?
如花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斜眼冲我一笑说:“不说了算了,人家也是好奇嘛。我给你拿酒,快洗好出来,我陪你喝几杯。”
听到酒我忽然觉得心情特别兴奋,如花说我昨晚喝多了,可能我是个喜欢喝酒的人吧?见如花开门出去,我急忙站起来用巾擦干身子,转头看到上放着一身衣服,我穿上刚好合适。那估计本来就是我的衣服。
刚穿好,如花提着两瓶茅台和两只大号玻璃杯子回来。看到茅台酒让我想起,这玩意好像贵的,我没怎么喝过。
如花笑意莹然的把我推到边,我们俩都坐在上,她倒了一大杯酒递给我,然后在另一只杯子里只倒了一点点。
“干杯!”
闻到凛冽的酒香味,我早按捺不住一口干了,啧啧嘴,好喝。可是好喝的酒,不是喝了就不醉人的,两瓶酒如花只不过喝了一两不到,基本上全让我一个人喝了。这酒一下肚,脑子昏昏沉沉,于是舌头也大了。
“快告诉我那件宝贝在什么地方,不然今晚让你睡门外。”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睡门外可不行,把我冻坏了咋办?喝多了酒人就是可笑,脑子里啥都不想,就想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抬着头看屋顶半天,心说编个瞎话吧,熬过今晚再说。
“那东西埋…埋在湘西幽王。”我也不知道咋回事,脑子里想起这么一个地方,感觉好笑,怎么编出个幽王的。
“那好,你睡觉吧。”
我眼角忽然扫到一块手绢扬了扬,然后一阵困意涌上大脑,立马眼睛一闭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