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 带回一个美女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在巫山县医院,麻云曦和曲陌同样都住院了,沈冰在病房陪着我,她跟说她们俩有护士照顾。
幸好灯草住死狼妖时,还没有坍塌,曲陌也清醒过来,跟麻云曦一起带着灯草和我爬出了口。刚出来,就轰然塌陷,再晚一点,连灵狐估计也会被埋在里面出不来了。这下正好,老不死的镇长叫了一辆面包车,拉着我们一块去了县城医院,他也住进去了,小七在他病房照顾。
我看病房没人,就跟沈冰说,你不是说出来后还有奖励嘛。
她回头看看房门,突然在我嘴上连续亲了几下,笑道:“这就是奖励!”
“我还以为要跟我上…”哎呦,这句话没说完,就被她狠狠的在手臂上拧了一把,差点没把我痛死!
我瞪着眼没好气说:“等我把话说完啊,我是说上玩猜拳,睡输脸上画王八…”
沈冰一下就翘了辫子,愣了一大会儿才噗嗤笑出来说:“瞧你那点出息,原来就是这么想的。”可把她乐坏了,捂着肚子笑。
好笑吗?我咋不觉得,其实上谁会傻乎乎玩猜拳,就是玩猜拳,那也是谁输了,谁衣服。不过这话是不能跟她说的,要不又成耍氓了。
闹了一阵子后,曲陌和麻云曦一瘸一拐的跑到我们屋子里,说起死狼妖化成了一股烟,被灯草给收了。灵狐难过了一阵子,现在也想开了。
这我就放心了,狼妖被除,其实也就破除了三大忌,天灯照心点不亮,三大忌就不可能合在一块。至于这其中秘密,不知道也罢,知道多了会被灭口的,这不管是天道、地府还是人间,都是潜规则。
沈冰又问起魂报宗的事,我跟她们讲起来,麻云曦和曲陌也不清楚,都很好奇的听我讲解。
魂报宗那是需要十二个辰死去的女尸,面贴白纸,居弱水中,养炼出魍魉,就会成为十二鬼脸变化,每一种变化都是一种可怕的鬼术。但每隔一年,都需要用新鲜的女尸来补充魍魉鬼气,这也就是梅大江和梅大河为什么要用独摇草控制那些女孩了,为的是让她们心甘情愿的去送死。
因为所谓魂报宗,那必须是情愿而死,否则报宗一说就难以成立了。这两个混蛋还挑了那么多美女,先玷污她们再杀死做法,真是丧尽天良。说到这儿,我都想回去悬棺,把梅大江鞭尸三百,然后丢出去喂狗!
我最终从这死玩意变脸的情形上,联系到鬼泪潭里的尸体症状,才想出了是怎么回事。而破解这种术就是八王名号和灵信香方这个偏方,如果当时能阻止苍猿叫天,不下雨的话,它无法在阳光下从宿身中出来,又有山羊护身,绝对轻易就能把它干掉。
正说着老不死的镇长由小七扶着来看我,他感谢我及时出手帮忙。魍魉十二变正因为他受伤,梅思思已经解,才起了杀心,要把他除掉,就策划了一场婚礼闹剧。起初请他主持婚礼,那就要趁机把下毒手。但鬼猴子也猜到老家伙不会上当,所以早安排了小莲的苦计,最终让老家伙上当。
如果我们晚上再来镇上的话,老家伙肯定早死了,魍魉十二变也会布下陷阱等着我们踏进来。梅思思它是志在必得,因为据说如果三大忌合在一块,魍魉十二变会变成活人!
好在哥们多了个心眼,提前去了梅倌镇,正好赶上这件阴谋。受点伤不算啥,总算铲除了狼妖,除掉了这个魍魉十二变,使三大忌不能再重现世间了。
这是一件多大的功德啊,我得设法让地府知道,给我们几个增加点寿命。
我问老家伙,这几天见过开始揭破梅氏兄弟术的那个单明山没有?老家伙说有人见他从江里冒出来,顺水游走了。后来又有人见他跟一个女人在后山出现过,从此没了消息。
靠,这小子真够命大的,这次不知跟苏瑶又跑哪儿去做坏事了。
在医院跟老家伙相处几天,感觉他这人也不坏,就是跟老阎一样模样很牛,因为他是镇长嘛,牛是必须的!
在医院养了七八天才出院,这个时候,梅小青身上伤也好了,就放她出来。代她跟小七待上几天,最好还是去投胎,别再处久了更不舍,这个**忍不住上,那就糟糕了,非把小七干了气不可。
而梅倌镇宗族的事,那不过是魍魉十二变在捣鬼,现在此恶已除,老镇长重新做主,会给镇上居民带来平安宁静的生活。
至于梅小霜,只能带回去慢慢消除她的戾气,小白旗是最好的地方。
老家伙把我们送到汽车站,说灯草就不送给我了,如果又用得着的地方,随时打个电话,他会亲自把东西送到北方。我谢了老家伙几句,然后坐车离开巫山,去了重庆。
本来麻云曦是要从重庆坐火车回湘西,曲陌却有些恋恋不舍,邀请她去北方。麻云曦这几天跟我们相处的很高兴,好像也有意思要去我们那边住几天,见见世面。一拍即合,麻云曦随我们坐飞机北上了。
我们一到家,陆飞见到麻云曦眼珠差点没掉下来。他们也算是老相识了,这小子握住麻云曦的手都不肯松开,脸上那猥琐笑容就别提了,我都恨不得要过去把手给他扯开,然后给他两个嘴巴子,没见过美女啊?
要说王子俊还真是对曲陌矢志不移,一边暗自看着麻云曦口水,一边讨好曲陌。这猴崽子我看不出他心思吗,趁机博得曲陌心,把陆飞甩一边去。
我跟他们说:“正好云曦也来了,赶上我跟沈冰的喜酒…”
“停!”沈冰打着暂停的手势抗议说:“谁答应跟你结婚了,你怎么这么不知道害臊呢?”
“我一个黄花大小伙子谈婚论嫁害啥臊?当时在野狼窟外边,你不是答应了吗?”
这句黄花大小伙子一出口,全场晕倒,各个要找地去吐。
沈冰哇哇的干呕了半天才说:“我那是答应吗,就说结就结,谁怕谁,后面还没说完呢。”
“后面…你想说啥?”我眨着眼问。
“看谁结的辫子长…”
我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