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密室杀人
天已经完全黑了,黑的天空似乎要塌下來一样,沉甸甸的在口,沉闷而绝望。
郝洪涛躺在看守所的上,瞪着眼睛从天窗里看着窗外,沒有一颗星星的天空让他突然觉得很难过。
他翻身坐了起來,从怀里拿出一盒烟,然后出一支,从被褥下面摸出一盒火柴。
嚓。。
火柴刚点燃又灭了。
接着,划第二,可是,又灭了,接着,第三,第四都灭了。
他不耐烦的骂了一句,将火柴扔在上,然后躺下來,然后又坐起來。
这样反复了几次,心里一直觉得烦躁不安,再次拿起火柴,这一下,只是一次就点燃了。
他用力的口,然后缓慢的将烟吐出來,他想吐出一个烟圈,可是试了半天,也沒有成功,无奈的摇摇头,继续抬头看着窗外。
这里沒有表所以他也不知道时间,不过,今晚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漆黑的牢房里只有他手上的烟头一明一灭。
整烟完,他躺了下來,心里烦躁的感觉消失了,他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可是,过了好久,他依然沒有一点睡意。
他翻个身,背朝外面继续培养睡眠,可是,一阵阴冷的风突然吹來,他不打了个寒颤。
“妈的,怎么这么冷啊?”他拉了拉被他踢在那边的被子,盖在身上。
可是,寒冷依然沒有减少,反而越來越冷,就好像在冬天里身躺在雪地里一样。
他翻过身,却突然对上一张惨白的脸。
“啊!”他惊叫一声,然后猛然的坐起來。
眼前什么也沒有。
他呼出一口气,刚才是幻觉吗?
他伸出手,在边摸索。
突然,他的手碰到一个冰冷的东西,因为太黑,所以他什么也看不见,凭着直觉,他继续摸索,然后将那个冰冷的东西拿了起來,凑到眼前仔细的看。
这一看,立刻将他三魂吓的去了两魂半,用力的将手里的东西扔了出去,因为那是一个人的手指。
惊魂未定的他,坐在上大口的气。
过了几分钟,他放慢呼吸,嘴里骂着:“妈的,我就不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
这样想着,胆子也大了不少,虽然心还在彭彭跳,但是他还是摸索着下,月亮透过天窗照进來,眼前瞬间变得亮起來,这至少能让他看见眼前的东西。
他在找刚才被他扔掉的那个东西,他觉得那可能是一只烟,因为太黑,自己看错了。
可是,在墙角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他直起,擦去额头的汗水。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感到一道目光正在狠狠的瞪着他,这让他刚刚放松的身体再次变得僵硬起來。
心跳如同打鼓般!
他猛然转头,身后什么也沒有。
可是,悬在嗓子眼的心依然沒有落下來,因为他依然能清晰的感觉到一道仇恨的目光,正狠狠的盯着他。
腿开始发抖,他竟然跪了下來。
“小曼,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都是秦玉,是秦玉让我这么做的。”
他竟然哭了起來。
抬起头,他看到在上有一个黑影。
恐惧再一次让他瞪大眼睛,他终于看清楚了,那是一个女人,长长地头发铺在他的铺上,然后是一张苍白的脸。
她用头走路!
郝洪涛更加肯定上的那个女人就是卓小曼,他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拼命的求饶。
然后上的那个女人开始放声大笑,笑声凄厉刺耳,犹如鬼哭狼嚎。
郝洪涛用力的捂住耳朵,但是那个声音就好像是从他的心底发出的一样。
“小曼,真的对不起!”
他勉强的说出这句话。
上的女人突然停止笑,从嘴巴里开始出大量的血水,将他的铺染成血红的一片。
她从上突然跳下來“咚”的一声落在地上,如果是正常人的话,这一下说不定人当场就会被磕死。
然后,那个人女人竟然一跳一跳的直接向他跳了过來,他惊恐的向后挪动身体,可是,仅仅只是挪动了两下,背就紧紧的贴在了墙上。
“求求你,放过我吧!真的不是我的本意,你看我现在已经受到惩罚了,求你放过我。”郝洪涛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一下一下的磕在地上,血从他的额头出來,说着鼻子下來,顺便,他的脸变得狰狞恐怖。
卓小曼在离他一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依然瞪大眼睛看着他,似乎想要看进他的心里。
他还在磕头,一下一下的磕在地上,声音沉闷。
突然,一双苍白的手绕在他的脖子上,他惊恐的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艰难的呼吸,手臂越來越近,能进的空气越來越少,艰难的呼吸让他的眼珠几乎迸出眼眶。
突然,那双手臂用力将他的头按向地面。
咚的一声,郝洪涛几乎被磕的昏死过去,眼冒金星。
绕着他的手臂慢慢的松开,然后一只苍白的手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甚至可以看见那只苍白的手上的孔,细小的孔里渗出细小的血珠,然后慢慢的变大,变大,直到足够重量的滴在地面上。
他瞪大眼睛看着离立即的眼睛仅有几厘米距离的长长的指甲,突然,那只手翻过來,指甲狠狠的进他的眼睛里。
他杀猪般的嚎叫,双手立刻捂向自己的眼睛,然后一颗眼珠调入他的掌心,他用仅剩的一只眼睛看着自己的眼珠。
“啊。。”他大声的嚎叫,可是外面守门的人却沒有任何人进來,一切都变得那么的诡异。
突然,他发疯一样的用自己的双手在脸上抓,直到脸鲜血,最后,他竟然自己用手指狠狠的进自己的另一只眼眶里,挖出自己的眼珠,疯狂的大笑。
大量的血水从他嘴巴里出來,染红他前的衣服,不到片刻,他已经变成了血人,然后,他从大笑变成嘿嘿的傻笑,随即,他的手狠狠的抓向自己的下身,然后用力的一扯,他好像不知道痛一样,一样嘿嘿的笑着,随即将扯下來的东西扔向一边,身体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第二天,太阳刚刚升起。
看守的人员端着饭向牢房走去。
“啊。。”
一声尖叫在牢房里响起。
郝洪涛的尸体已经僵硬了,他躺在牢房的正中央,手里还拿着自己的两颗眼珠,现场到处都是溅的鲜血,场面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死因是什么?”
“失血过多,我想,他的两颗眼珠以及生殖器都是自己挖出來和扯下來的。”
“队长,现场沒有发现别人的脚印,奇怪的是,他好像跪着求过谁,子的膝盖部分有磨过的痕迹,现场沒有打斗的痕迹。”张洁将得到的情况报告给邢队长。
邢队长点点头,慢慢的在牢房里走了一圈,但是一无所获。
“先把尸体抬走吧!”然后他看着看守牢房的警员说:“你们昨天晚上有沒有听到这里面有声音?”
两名警员都摇头说沒有。
邢队长看他们一眼就知道他们昨天晚上肯定是偷懒睡觉了,不然不可能不知道牢房里发生的事情,一个人硬生生的将自己的眼珠挖下來,不可能不发出叫声,现场的如此血腥,就如同美国大片,再坚强的人看到也会不寒而栗的。
“对长,沒有找到他的生殖器。”
怎么会?这是就如同密室,房门是锁着的,只有两把钥匙,看守的警员拿一把,剩下的一把在所长那里,而警员的钥匙还好好的别在他身上,锁也沒有损坏的迹象,谁能穿墙而过,然后将他杀死,还能带走生殖器的,这完全是不可能的。
“你们再找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
警员搜遍整个屋子也沒有找到,最后只好放弃。
邢队长坐在办公室里,紧紧的皱着眉头,这个案子有太多不能解释的地方,就算是密室杀人,也终究会有出破绽的地方,可是,他看遍了整个案子也沒有找到突破口,犯人在牢房被杀,这是对警察莫大的辱,除非,他真的是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