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六章 老子化身李耳出
深杯酒,朝朝小圃花开。自歌自舞自开怀,且
青史几番梦,红尘多少奇才。不需计较与安排,领取而今现在。
在这间世中,不知有多少英雄地豪杰纷纷涌现,你方唱罢我登场,演绎出一幕幕悲离合的故事。只是,历史的长卷背后,却很少有人知道,一个个国家的兴衰,一个个家族的起落,背后竟然有几只看不见的手在无形的推动。
且说老子在关闭太清天多年之后,发现人间大,商朝气数将尽。此时虽然各教都在人间传下道统,但是都已经由公开转向隐秘。便是圣父、圣母以及通天教主的名声都渐渐不显于世。再看各位圣人,在这个时候竟然都选择了闭关,正是光大人教的大好时机。
老子本来打算让玄都大法师前去传道,但是这个弟子自从拜入师之后,就只知道闭门修炼。要想让他前去传道,多半也只能做个样子,还不如干脆断了这个念头的好。这一刻,老子忽然羡慕起通天与白石来了,若是自己也像他们一样,多收几个弟子,如今那里会如此捉襟见肘?
老子沉思良久,方叹了一声“罢了”却将自己的原神分出一丝,投到人界。
这一年,宋国国君共公去世,右师华元执掌国政。以左师鱼石为首的桓氏宗族久有谋政之心,无奈共公在位,不得其手。今见共公去世。乘机起事。由于谋事不密,走漏风声。被以华元为首的戴氏宗族逐出宋国。此后,即任向戎为左师、老佐为司马、乐裔为司寇;立新君,这就是宋平公。
鱼石率桓氏宗族一行二百余人逃往楚国,客居楚国三年。三年后,六月,楚国起兵伐宋。攻克宋国地彭城,封鱼石、鱼府守城,并留下三百乘战车协助镇守。
宋平王为此召朝臣议事,问道:“敌强我弱,楚兵侵占彭城,是我心腹!如坐视不理,后患无穷!谁愿为我拔此要?”话音刚落,走出一人道:“微臣愿往!”平王一看,只见此人身高丈二,浓眉大眼。阔腮宽肩,威武雄健。原来是司马老佐。
华元表示忧虑,对平王说:“鱼石狡诈,鱼府凶残,彭城盘踞着楚国战车三百、守卒三千,力量很强。司马虽艺高胆大、刚健勇猛,恐难必胜。”
老佐道:“鱼石。蛀书之虫也;鱼府,缚之犬也。有何惧哉!老佐愿携家小以围彭城,城不克臣不归!”平王允诺。遣老佐为上将军,率二万人马去收复彭城。
话说宋国围住彭城,夜攻打。老佐英勇威武,身先士卒,使得宋军士气大振,不到半月,彭城守军便危在旦夕。一,鱼石、鱼府在城上督战。见宋军人多如蚁,个个奋勇。架梯登城,人人争先;又见一员大将银盔银甲、金戈白马,驰骋于疆场之上,调兵遣将。鱼石换来一名不下,附耳低语数句。
老佐正在军前督战,忽然飞来一箭,入五寸,不幸坠马身亡。宋军群龙无首,溃不成军,四散逃窜。原来竟然是楚军暗箭伤人。
老佐眷属正处宋营军帐中,有侍女、十数家将、数十侍卫。忽闻老佐阵亡,又见溃军如涌来,众家将急忙驾车,保老夫人奔逃。至傍晚,追兵虽已不见,但老夫人身旁仅剩下两名侍女、一位驾车家将了。家将不敢稍停,披星赶月,摸黑前行,慌不择路,沿西南方向奔去。第二天明时分,来到一个偏僻村庄,向村民问去宋都之路,均摇头说不知。家将只知应向西行,岂知早已偏南。一行四人绕小道,行程七,仍不见宋都,却来到了陈国相邑。
众人多奔波,早已筋疲力尽,只好在城郊一处小村安置下来。这一晚,忽然天降祥云,一道光从天而降,落到夫人房中,老夫人突觉腹中疼痛。原来老夫人已有七月身孕,老佐为践君前诺言,以必胜之心携眷出征。此时兵败,夫人又有丧夫之悲,亡命他国,心中焦虑,身体疲劳,以至腹中胎动,疼痛难忍。侍女惊慌无措,家将忙停车于路旁,奔至村中寻一老妇前来。不过几刻时光,只听篷车之内响起“哇哇”哭声,一个男婴出世。
此子体弱而头大,眉宽而耳阔,目如深渊珠清澈,鼻含双梁中如辙。
此子降生之后,因其双耳长大,故起名为聃。这老聃初生之时便甚为奇异,聪慧异常。待过得几,侍女报老聃出得房门,那老聃手指院中李树为姓,因此又叫李耳。从此,宋国战将老佐的儿便在陈国住了下来。虽说战中颠沛流离,毕竟出于大户人家,随身
软尚够度。加之家将常帮陈老爹营生,二位侍女幼五口,日子过得也还滋润。
老聃自幼聪慧,静思好学,常着家将要听国家兴衰、战争成败、祭祀占卜、观星测象之事。老夫人望子成龙,请一精通殷商礼乐地老先生教授。先生通天文地理,博古今礼仪,深受老聃一家敬重。
一,先生教授道:“天地之间人为贵,众人之中王为本。”老聃问道:“天为何物?”先生道:“天者,在上之清清者也。”老聃又问:“清清者又是何物?”先生道:“清清者,太空是也。”“太空之上,又是何物?”先生道:“太空之上,清之清者也。”“之上又是何物?”“清之清者之上,更为清清之清者也。”老聃又问“清者穷尽处为何物?”先生道:“先贤未传,古籍未载,愚师不敢妄言。”夜晚,老聃以其疑惑问其母,母不能答;问家将,家将不能言。于是仰头观月星辰,低首思天上之天为何物,彻夜不能寐。
又一,先生教授道:“六合之中,天地人物存焉。天有天道,地有地理,人有人伦,物有物、有天道,故月星辰可行也;有地理,故山川江海可成也;有人伦,故尊卑长幼可分也。有物,故长短坚脆可别也。”老聃问道:“月星辰,何人推而行之?山川江海,何人造而成之?尊卑长幼,何人定而分之?长短坚脆,何人划而别之?”先生道:“皆神所为也。”老聃问道“神何以可为也?”先生道:“神有变化之能。造物之功,故可为也。”老聃问:“神之能何由而来?神之功何时而备?”先生道:“先师未传,古籍未载,愚师不敢妄言。”夜晚,老聃以其疑惑问其母,母不能答。问家将,家将不能言。于是视物而思,触物而类,三不知饭味。
又一,先生教授道:“君者,代天理世者也;民者,君之所御者也。君不行天意则废,民不顺君牧则罪,此乃治国之道也。”老聃问道:“民生非为君也,不顺君牧则其理可解。君生乃天之意也,君背天意是何道理?”先生道:“神遣君代天理世。君生则如将在外也;将在外则君命有所不受。君出世则天意有所不领。”老聃问道:“神有变化之能,造物之功,何以不造听命之君乎?”先生道:“先圣未传,古籍未载,愚师不敢妄言。”夜晚,老聃以其疑惑问其母,母不能答;问家将,家将不能言。于是求教相邑之士,踏遍相邑之土,遇雨不知,风不觉吹。
一,商老先生教授道:“天下之事,和为贵。失和则兵,兵则相残,相残则两伤,两伤则有害而无益。故与人利则利己,与人祸则祸己。”老聃问道:“天下失和,百姓之大害也,君何以不治?”先生道:“民争,乃失小和也;失小和则得小祸,然而君可以治也。国争,乃失大和也;失大和则得大祸,大祸者,君之过也,何以自治?”老聃问:“君不可自治,神何以不治?”先生道:“先哲未传,古籍未载,愚师不敢妄言。”夜晚,老聃以其疑惑问其母,母不能答;问家将,家将不能言。于是,遍访相邑之士,遍读相邑之书,遇暑不知暑,遇寒不知寒。
老先生教授三年,来向老夫人辞行,只道自己才疏学浅,不能圣人塾师,若剔璞而为玉,需入商都而求深造。
书中暗表,此子便是老子那一点原神托生,这三年来,与先生对答之时,启动了一点先天灵,对大道竟然也有了少许体悟,更是聪颖过人,有举一反三只能。短短数年便将先生一生所学全部掏空。
此时大商虽然大权旁落,国力衰弱,但是名义上仍然是天下之主。商都朝歌,数百年来为天下都城,典籍如海,贤士如云。老夫人闻听此言,心中犯难:一乃聃儿年方十三,宋都尚且难返,去周都岂不如登九天?二乃老氏只留此,怎放心他孤身独行?正犹豫不知怎么回答,不料先生已猜知其为难处,忙说:“以实相告,老夫师兄为商太学博士,学识渊博,心旷达,爱才敬贤,以树人为生,以助贤为乐,以荐贤为任。家养神童数位,皆由民间选来。不要衣食供给,待之如亲生子女。博士闻老夫言,知聃儿好学善思,聪慧超常,久愿一见。近有家仆数人路经此地,特致书老夫,意带聃儿去朝歌。此乃千载难逢之良机,务望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