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绝世尤物
这种问题,让贺穆兰怎么回答呢?
侵略,战争,死亡,痛苦,这些曾经是柔然带给魏国的一切。
贺穆兰初次穿来时不理解的一切,在经过抵御柔然的那几年也清楚的明白了,到底是属于什么样血和泪才凝结成的胜利。
抵御外敌是痛苦的,同时也是甘甜的,因为每一次成功击溃外敌之后,所得到的成就感足以让所有人开怀大笑。
但在这一点上,贺穆兰和花木兰在思想上是一致的。
她们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可她们同时也是打从心底厌恶战争的那群人。
现代的士兵从战场上退役后会有“战争创伤后遗症”花木兰也有这样的倦怠,于是她义无反顾的解甲归田。
花木兰不愿侵略夏国,所以她去了黑山,一驻守就是十年,而今贺穆兰被推倒风口尖之上,却要被迫去面对自己是“侵略者”的这一面。
也许是出使的任务表面上维持着和平的假象,也许是贺穆兰强迫选择让自己遗忘,如今这个小女孩的问题,还是将虚伪的面具撕开,将隐藏在和平之下残酷的战争真相表出来。
她该如何回答?
她又能如何回答?
贺穆兰强迫自己挤出一丝笑容,蹲下身子对那个小女孩说:“谁也不能保证不会打仗,我并不是皇帝,我也不能…”
她一边说一边摇头,盖吴将她的话翻译给小女孩听。
“他们说你是很大的官,是魏国的大将军,大将军也不能肯定吗?”那小女孩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很伤心,眼圈都红了:“我们都把最漂亮的公主送给你们了,为什么还有可能打仗呢?”
“师父,走吧…”盖吴见贺穆兰双目低垂的样子,竟不敢替她再做翻译,只能苍白无力地催促贺穆兰离开。
“您不是要如厕吗?”
“相信我,我也不愿意打仗。”贺穆兰抱了抱那个小女孩,从袖袋里随便掏出一个玉瓶送给她。
“这个送给…”
啪!玉瓶被小女孩伸手挥开。
“呜呜呜…你们都是骗人的!都是抢别人东西的坏人!”小女孩拍掉了玉瓶,心中大概半是害怕半是愤怒,大哭着往后慢慢移动,靠哭泣做掩饰,一下子就跑了个没影。
只留下贺穆兰垂手看着地上玉瓶的剪影。
她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动作好一阵子,才慢慢直起身子来。
“将军,你可还好?要不要让我把那孩子抓回来,看看是谁指使她这么做的…”那罗浑可惜地看着地上的玉瓶“是薄荷油吧?哎,真是可惜,袁主簿才给你换来没多久。”
行军时抹点这个提神醒脑,又能防蚊虫叮咬,袁放特意换了不少来,贺穆兰那一瓶最纯,平时都放在袖袋里,随时都能拿出来用。
这一瓶价格不低,油也是好油,实在是可惜。
“走吧。”贺穆兰似乎又恢复了平时的冷静“我们不能离席太久。”
这样的小曲几乎不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海子营也没什么城主府、太守府,这里的城守是个卢水胡官员,招待他们的地方是自己的私宅,家中有亲戚、子女或者是下人很正常,贺穆兰也不想去查探那个女孩到底是哪里来的。
一番推杯换盏之后,贺穆兰与北凉的使臣们寒暄了几句,就开始讨论起前往姑臧的路线以及进城时的仪仗云云。
贺穆兰等人是持节前往北凉的使团,代表着拓跋焘的身份,北凉如今只是属国,按照礼节,沮渠蒙逊需要亲自出城接使团一行人,对待贺穆兰的节杖犹如魏帝亲临。
但这样做十分打击士气,所以这些使臣都希望能商议之后用一种更加平和的方法接魏臣入城。
如果此时主事的是李顺,说不得就轻松的答应了。可贺穆兰这番来是宣扬魏国的国力,顺便向北凉人彰显魏国的武力的,让他们无声无息的进姑臧绝不可能。
一时间,魏国的使臣和凉国的使者舌剑,相互讨论着细节,互不退让,贺穆兰越听越是烦躁,索站起身子,丢下一句“本将军累了,先回大营休息”就这么领着虎贲军拂袖而去。
留下一群心惊胆战的北凉人,以及更加得势不让的魏国使臣们。
贺穆兰回了大营后直接钻入了自己的营帐,连洗漱一番都没有做就闷头大睡,让人实在是心中担忧。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闻讯赶来的慈心大师和袁放问盖吴几人“是不是恶疾又发作了?”
那罗浑默默地摇了摇头。
“将军不许我们进去,所以我们只好在这守着。”
“什么情况?”郑宗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北凉使臣说了什么得罪将军的话?他们哪里有这么大的胆子!”
“我觉得,大概和那个小女孩有关…”盖吴冷着脸将晚上遇见那个小女孩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所以,师父一回来就有些情绪不稳。”
“好毒的攻心之计…”袁放了自己圆圆的下巴“北凉知道主公的忠心不可动摇,终于开始以情动人了吗?”
“什么叫以情动人?”盖吴皱着眉头“那不过是个小女孩而已!”
“正是因为只是个柔弱可欺的小女孩,所以才格外让人放松警惕。城守府是什么样的地方?一般的小孩子见到有这么多客人来早就吓得避开了,会在廊下一直等,肯定是有人指使。”袁放呼了口气“我看将军未必不知道是别人借着小女孩在问她,只是她性格太过刚正,过不了自己那道坎罢了。”
“是这样吗…”那罗浑和陈节对视了一眼,脸担忧“我们是军户,只要陛下一声令下,莫说打北凉,就是打自己人也得打,哪有选择的余地。”
“正是如此。”袁放点了点头。
一般军户出身的人家,都会像是那罗浑这般想,他们从小接受到的教导就是这样的,从小习武、从小就知道自己是要打仗的,至于打的是谁,一点也不在乎。
他们渴求荣誉,渴求胜利,不会思考战争的本质。
袁放以为贺穆兰是个女人的缘故,所以从小家中不会对她灌输这样的思想,这时候才会被小女孩的话一时所惑,只要在军中和一些老兵聊一聊,说不定就能走出局。
但他也不好擅闯贺穆兰的帐篷。
“阿弥陀佛,正因为施主如此宅心仁厚,所以才能一直逢凶化吉、百战百胜吧…”慈心念了句佛号:“若天下的将军都如花将军一般,也就能少死些人了。”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人残忍。”郑宗不屑一顾地说道“将军就是太习惯当一个好人,有些妇人之仁的意思。”
“郑宗,你说什么!”
“什么妇人之仁!”
几人听到“妇人”二字顿时感地跳了起来,几乎就差没指着郑宗的鼻子骂了。
“我…我只是随口说的…”郑宗害怕的挥舞着手臂“你们别这么看我啊!我没侮辱将军的意思,将军那么威武怎么看也不像是女的啊!将军要是女的,那我就是绝世美人了!”
那罗浑几人出哭笑不得的表情,陈节恶狠狠地对着地上啐了一口,这才当做他不存在一般将他无视了过去。
贺穆兰心情不好,属下们也是愁眉苦脸,陈节大着胆子打了洗漱的用水送进了营帐,出来后对众人做了一个“她睡了”的手势,他们也只能怏怏的散去。
奇怪的是,第二天一早起练武的贺穆兰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惑和颓丧,竟然起了个大早练武不说,还拎了郑宗和袁放等人来一起练武。
“主公,主公,你就饶了我吧,啊?”袁放抱头鼠窜“你们别光看热闹啊!救救我!要我跟着主公练武,那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比较快,我哪里有这样的本事啊啊啊啊啊!”“休要耍赖。”贺穆兰蹙着眉头将袁放滴溜了回来。“我看你最近身材又开始圆了,连出行这么艰苦的环境你都能长膘,等到了三十多岁一定圆的更厉害。你好歹是我虎贲军麾下的主簿,武艺不精通就算了,还长成个大胖子,别人不知道我怎么克扣军粮呢!”
“我天生喝水就长啊!啊啊啊!别打我!我真不行!”袁放鬼哭狼嚎地抱住那罗浑的胳膊“将军疯了!她居然要我围着营地跑十圈啊!我连一圈都跑不下来!”
六千人的营地啊!
又不是六百人!
鬼能跑的下来!
“跑!不跑我就拖着你跑!”贺穆兰将袁放往陈节手中一推“你陪他跑!”
“什么?我?”陈节一下子蹦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凭什么我也要…好吧好吧,您是将军,您最大!”
陈节愤一般地掉上衣,往地上一摔“走吧,主簿!”
“我不要啊啊啊啊!”陈节把袁放拎走了,留下手足无措的郑宗,手中拿着一把像是玩具一样的木制大菜刀。
“咦?盖吴,我不是让你削一把木剑给郑宗…算了,反正也差不多。”贺穆兰陡然想起盖吴特殊的本领,拿着手中的剑鞘对着郑宗。
“袁放的体质微胖,所以力气虽有,耐力却差,我让他天天晨跑,是为了让他不至于胖的那么厉害,后要是真有什么事,逃命的本事至少练会了。而你天生胆小,逃命的本事一,却没有直面敌人的勇气…”
郑宗面如死灰,抖得犹如筛糠。
“可可可可我不想想死啊,我我我哪里打打打的过您…”
“你不必赢过我,只要在我的剑下能躲过三次就行了。我动作会很慢…”贺穆兰一句话还没说完,手中的剑鞘犹如惊鸿一般至郑宗的头顶,打的他眼泪横飞。
“啊啊啊啊!我连菜刀还没有举啊!”“见鬼的菜刀!那是我劈的剑!”
盖吴第一个不服。
“见鬼的剑啊!你见过剑身这么宽的剑吗?”
“我只是觉得普通的木剑像玩具,所以稍微‘美化’了一下。”盖吴见郑宗脸不高兴,再看看那把对于郑宗来说确实太宽太短了一点的“木剑”只能不高兴地承认着:“恩,大概是我太高估你的本事了…”
“喂,是我太高估你的本事了吧!”
郑宗眼泪汪汪。
“这什么玩意儿啊!”“不要斗嘴了,好好看着我的剑!”贺穆兰挥了挥手中的剑鞘。“我并没有使力,否则你如今已经伤了。虽然我在说话,但是剑却随时会挥下来。你年纪太大,又没什么练剑的天赋,我没办法在短时间里教会你练剑的…看剑!”
贺穆兰赫然挥动剑鞘,剑鞘直点郑宗的咽喉!
郑宗吓得往后仰倒,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离开了贺穆兰剑鞘的攻击范围。
剑虽然不是真的,杀意却是真的,那一刻郑宗真的以为有一把杀意森森的剑抵着他的咽喉递了过来,所以才吓得几乎了子。
“将将将将将…”郑宗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避就能避开的。”贺穆兰居高临下地望着仰倒在地的郑宗“在避无可避的时候,只能去面对。这段时间里,你要适应杀气、学会根据杀气躲避攻击要害的武器,这样,即使你打不过别人,至少能保住一条命。”
“我我我我…不是有将军在吗?”郑宗觉得今天的一切都很荒诞“有将军在,还有谁能伤的到我们!”
“傻子…”贺穆兰叹着气将郑宗搀扶起来“我难不成能一辈子看顾你们不成?那罗浑和盖吴我不担心,他们的武艺足以自保,陈节性格机灵,蛮古经验丰富,唯有你和袁放,两人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体力又差,真有个什么事,我真担心你们出事。”
盖吴和那罗浑一听到贺穆兰的话心中就凉了半截。
这语气他们再熟悉不过了,这不跟代遗言似的吗?
“将军!”
“师父!你别说了!”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贺穆兰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北凉的命运如何,要看北凉和我国博弈如何。如果真的打起来,你们这群出使过北凉的人,人人都逃不过随军的命运。战场上不管你是不是文职、译官,哪个看起来好切就切哪个,我这是未雨绸缪罢了。”
贺穆兰昨天晚上想的很明白,魏国穷的很,光打下夏国人口还远远不够,百姓也不富裕,只有打下北凉才能打通商道,所以无论她怎么伤怀,这一仗都无可避免。
北凉要能存活下去,除非彻底归降变为魏国的州府,北凉王室全部到魏国来生活,放弃对北凉的统治,否则都是没辙,而要达到这样的目的,前提魏国要有绝对震慑住北凉的实力。
现在的魏国还差一点,可等灭了北燕,再产出大量的武器后,这肯定是顺理成章的事。而拓跋焘愿意娶兴平公主,这两年内就不会动凉国,要是兴平公主手段过人美非凡,搞不好拓跋焘还能看着这位嫔妃的面子上对北凉百姓更加仁慈,他其实是个重感情的人。
拓跋焘的为人,她会慢慢灌输给那位兴平公主知道,只要这位公主聪明,一定会明白该如何做才对北凉好。
至于几年后,要是一切都不顺利真的打了起来,和她恐怕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她已经死了,攻打北凉的事情,还是交给这些同袍去做吧,至于死人会不会因为安上“侵略者”的身份而伤心,只有鬼才知道。
这些北凉人大概是不知道她命不久矣,所以才做出这么多动作,他们要是知道自己可能都活不到攻凉,恐怕根本不会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既然是庸人自扰,还不如好吃好睡,好好的扬我国威。
只不过现在嘛…
贺穆兰抬眼看着累的像狗一般被驱赶着跑圈的袁放,眼前出现的却是三十岁时那个眼睛被肥挤的都看不见的袁家主。
还有面前一直抖啊抖,抖啊抖的郑宗。
要想做个好人,还是得先活下去啊,笨蛋。
“不要装死!起来再来!”
“不要啊啊啊啊!”***
“啊,啊,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嘛!”身段妖娆多姿的美人儿伏在着气的男人身上“你怎么这么没用!”
气吁吁的男人笑着调侃“自从看了昙无谶大师留下的宝书,你们姐妹几个越发像个喂不的猫了,我再怎么厉害,也不能在先喂了你嫂子之后,还能再来一次,她比你可更加厉害,不折腾个三四次不行。”
那人爬起身,着女人丰腴白的皮肤。
“天天拿牛泡澡果然有效,只是便宜了佛狸那货,得了你这么个尤物。”
“听说那位佛狸陛下身高八尺,体态魁梧,相貌堂堂…”兴平公主只是想了想就觉得花蕊紧缩,底下的空虚更加厉害,忍不住整个人在男人身上厮磨:“真的不行了吗?上次那药不是很厉害吗?再吃一次吧。”
“高僧给你的药可不是做这个的。”男人抖抖身子站了起来“你姐姐还等我去给她送信呢,我得回去了。”
“姐夫,你下次什么时候再来?我等你一次要好久啊。”兴平公主高仰起脖子,让自己的酥更加的高耸“我说我要出去玩儿,父王说最近北凉的使臣要来叫我收敛点,根本不放我出去。”
“那药吃了我后来几没法子上朝。你还是收敛点吧,虽说有高僧给的药,可也不是百分百不会受孕,你们姐妹玩的这么厉害,我可不想给你们连累。”
男人一天纵过度,连系衣带都觉得手臂虚软“迟早有一天,我要死在你们的裙子底下。”
兴平公主大大方方地摊开手脚,笑着叹息:“人生苦短,唯有爱事快乐,这可是爱经上说的。男人可以好,女人为什么不能?我只是遵从本心罢了。你要不是觉得这种事美得很,会和我们姐妹相乐,又经常出入我嫂子的寝室?别说你,就连父王都经常在嫂子那里偷偷过夜…”
“慎言!”
被称为“姐夫”的男人穿好衣衫,皱起了眉头。
兴平公主是确定要和亲北凉以后才得得封号,她在众姐妹中排名老三,名为沮渠莎娜,母亲是鄯善国有名的美人。
从她开始发育起,就像是有毒的蔷薇,越发的毒气人,她的长相和身材是万里挑一的出色,自从学了《爱经》之后,更是散发出让人魅惑的气质。
他曾经出使过夏国,见识过那位颇有美名的赫连公主,可跟沮渠莎娜比起来,简直就像是个还没长开的黄丫头。
只要一沾上,根本就放不开手…阿不,是合不上腿。
遇见这种惯于玩男人的女人,根本就抵挡不了这样的惑。
所以他载了,不但载的厉害,连自己的命可能都赔进去。
正因为知道每一天行乐都可能是最后一天,所以他才玩的这么疯狂。
兴平公主轻蔑地瞟了他一眼,看得他差点又竖立起来,赶紧微微缩了缩身子,心中暗骂一句怪。
她也从榻上站了起来,任由大腿沾/污一片,就这么迈向地上的衣裙,慢条斯理的穿起。
奇怪的是,卢水胡人属于匈奴的一支,衣服是紧身的窄袖束,可这位公主的衣服全都是宽袍大袖的汉人衣冠样式,而且衣衫也并不簇新,都是极为柔软的棉布。
棉花是凉国的特产,中原地区只有木棉,南方刘宋只有丝绵,此时所谓的“棉布”都是木棉制成的。
以兴平目前的重要,即使穿绫罗绸缎都不为过,而且她身材丰,前凸后翘,穿匈奴人的衣冠反倒更显得身材婀娜。
“你怕什么,我父王原本身体好的很,我大哥走后就开始体力大不如前,为什么?还不是你那种药吃多了。”兴平公主见姐夫看着她大腿上的白痕,笑着走到他的身边,软若无骨的在他身上蹭了蹭,将那白痕蹭干净,这才大大方方地开始继续系上衣裙。
“我三哥还不知道大嫂和我父王的事,否则说不定又要惹出事端。我看三嫂也大概忍不下去了,她嫁过来的时候,可不知道我们这里是这样的。哈哈哈哈,三哥也是好本事,不知道到了魏国又勾搭了几个贵女。”
“姐夫”脸色怪异地搐了一下。
“你别这样笑,看着怪让人倒胃口的。”
“那就别看呗。”兴平公主挽住“姐夫”的脖子,献上朱,又在他耳边轻喃:“就是不知道魏国这位来亲的花将军美不美味,听说器大活好,力能巨鼎,说不定愉一天一夜也不会疲倦…”
“你又是哪里来的消息?”
他不由得有些吃味地拍了拍她的手臂。
“你以为黑山军里没有我们的探子?”兴平笑嘻嘻地说:“哎,要是他是个‘有趣’的人就好了,这样我这一路上至少不会空虚寂寞…”
“你莫来,为了不传出你的名声,大王废了不少的力气。那花木兰听说是个性格极为刚正之人,把你下面的嘴闭好,别见人就咬!”
男人扒下脖子上的手臂。
“把你的本事都用到佛狸身上,能得他头晕脑为你不攻打凉国才是正经。想想你的母妃和姐姐,可都在这里呢!”
“你们这些男人啊,只要一谈到家国大事就翻脸不认人。”兴平公主拨着耳垂“知道了,我不会忘了我是去做什么的,就算为了我自己能过的舒服,我也得使出全身的‘本事’啊。”
“嗯,我先走了,下次入宫再来找你!”男人狠狠捏了兴平公主的高耸一把,这才迈出内室。
兴平公主将头发和衣衫全部整理好,这才迈着步子,拖曳着宽大的裙摆,从暗室之中走出去。
她知道她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在宫中看到侍卫和女官做那种事,不但没有害羞的跑掉,甚至还会看的津津有味,将自己代入到其中去。
从十四岁成人后,她更恋上了这种事的滋味,而因为服食那种药,她不但不会受孕,而且身体变得更加感,也更加容易愉。
为了不彻底失,她心中还留着一处虔诚,便是…
暗室外面是一座佛堂,佛香袅袅,花气怡人,兴平公主双手合十,跪倒在地,对着面前的佛像虔诚地拜了拜。
往日能让她躁动的心灵安静下来的佛香,今却不知怎么的觉得有些熏人,让人忍不住头晕眼花想要晕倒,往日里点着的油灯也呛人的要命…
“呕…”
她合十的动作一下子变成了捂嘴,眼睛突然瞪大了起来。
“不…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