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蛊
我一向对新生事物都是充怜悯的,本来也没打算下黑手的。可这些该死的黑蛇生残暴,刚一出生就有这么强的攻击。每一下都是要置我们于死地,我是不得已而为之。
待我停下手中的丙烷器之后,发现刚刚那些攻击极强的毒蛇幼崽都已经化为焦炭。只轻轻一吹,就掉的地都是。
出于好奇,我和老鬼用登山镐各自抠出一个头骨下来,想要查探一下到底这些东西从何而来。
等我们把这头颅从墙上抠下来之后,发现了其中的奥秘:原来,这些黑蛇是在这白色的头骨里面产的卵。将头骨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有一个一个蛇蛋在里面。
蛇胆的体积不大,但是数目众多。难怪我们之前会遇到那么多的毒蛇,原来都是从这而来。但是我很好奇,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蛇卵的。
在这种恶劣的环境里,它们是怎么生存的?要说冬天进入冬眠期,还可以理解,也在科学和自然规律的范畴内;可是,它们不可能一年四季都在冬眠吧?那它们在不冬眠的时候,又是怎么生存的呢?
这些疑问对我来说,是个大难题,也在我的脑海里不停地萦绕着。
老鬼见我愣神,就问我:“嘿,发什么呆?想什么呢?”
大个儿也过来问我:“怎么?你发现了什么?还是有什么想法?”
我就将我心中的疑虑告诉了他们,大个儿听了我发出的疑问后,就分析道:“据我观察,这些蛇很有可能是在我们进来的时候复活的!”
“什么?是在我们进来的时候复活的?”我和老鬼异口同声地问道。
“嗯,据我推测有两种可能!”大个儿分析说“一种就是:在很久很久以前。这些黑蛇正直产卵的时候,突然天空突降大雪暴,将一切在瞬间冰冻住了。
直到我们进来,一下子改变了这里的某种结构,致使温度上升。温度的上升,致使冰雪的融化。从而导致这些黑蛇的复活。
第二种可能就是:这些黑蛇是从远古以来。就得以生存下来的。”
“远古时候?”我问。
“是啊!”大个儿推测说“它们可能由来已久,一代一代的相传下来的。从这周围的痕迹和它们产卵的环境和方式,就大体可以判断,它们还是非常熟悉的。”
老鬼听大个儿这么说,就问:“那它们是怎么生存下来的呢?难道他们就不生活、不吃东西吗?”
大个儿摇了摇头,说:“那怎么可能,肯定得进食!它们也是动物,不进食怎么能生存下来呢?”
“我也说嘛。它们不可能是神仙。只要是眼凡胎,就得觅食进水。”老鬼说“可是问题又回来了,它们吃什么、和什么呀?”
“很有可能是它们的同类!”大个儿说“在冬眠的季节冬眠,在不冬眠的时候吃自己的同类。”
大个儿这个答案真是让我们惊讶不已,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比较合理。在生物界。同类吃同类的事例不计其数。况且,还是这么凶残的毒蛇?
我和老鬼同时点了点头。表示对大个儿分析的赞许。他说的非常的有道理,也符合科学规律和客观条件。
可是我想了想,就发现这样的推测似乎不能成立:因为,即使这些蛇吃自己的同类。但是,它们新生的速度应该没有它们进食的周期短。
大个儿对此给出的解释是:“它们由于长期处于这种环境,可能本身的新陈代谢的速度也比较缓慢。所以。它们进食一次,会顶好几天甚至更长的时间。”
这时候,一直在听我们说话的钱成终于憋不住了。他在我们刚刚说话和忙乎的时候,也跑过来想要帮忙。
刚刚一直是听我们在说,他自己则充当了一会听者。这时候。听我们这样分析,就可能觉得不妥。
我见他语言冲动,好像是有话要说。对于这样的推论,他可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也说不定。
于是我就问钱成:“那你有什么看法?”
“蛊!”钱成就给我丢下这么一个字,其他什么也没说。
“蛊?”我和老鬼异口同声地问道。
因为我们根本就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还以为大个儿说的是那个“鼓”我心里还在想:“对付这些东西,还需要鼓干什么?”
大个儿说:“是‘蛊’,‘蛊术’的‘蛊’。”
“哦,你说的是那个蛊啊?”我和老鬼似懂非懂地说着,最后憋了半天,还是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个儿无奈地摇了摇头,和我们解释道:“蛊术,传说中的一种人工培养的毒虫,专用来害人的。也有的说法,是指人腹中的寄生虫。
在古代,传说可以害人的毒虫,相传是一种人工培养而成的。
放蛊是中国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过去,在中国的南方乡村中,曾经闹得非常厉害,谈‘蛊’变。文人学士相传述、笔之翰籍,也俨然以为有其事。
一部分的医药家,也以其为真,记下一些治蛊之法。
起初,只是一些人工养成的毒虫。后来由于蛊术的发展,已经不限于毒虫这么简单了,还发展到了其他的蛊术品种。当然,由于地区的不同,蛊术也会有本质上的区别。
放蛊是我国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在湖南、湘西一带,曾经闹得非常厉害,谈蛊变。
放蛊是一种很可怕,很愚昧的害人举动。也是由于古代民智未开,而产生的恶习。
就像苗族多处偏僻地区,旧时医学落后,许多疾病得不到有效治疗。每遇就诊无效,动辄归咎于蛊。
随着苗族地区科学文化知识的普及,医疗水平的提高,蛊术迷信现在的影响也越来越小。
但是,在不少偏远的地区,依然保留着很多古老的蛊术。在那里,蛊术似乎已经成为他们的一种信仰。更有甚者,为了蛊术,终身不嫁不娶,以求蛊术的灵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