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魃
关于僵尸的事情一直都很神秘,关于这类资料被人所知也不多。但普遍的认为,僵尸在经过变形之后成为无思考、没有自制力,只会杀人饮血的活死人。
他们集天地怨气,晦气而生。不老,不死,不灭,被天地人三界屏弃在众生六道之外,无依,流离失所。身体僵硬,在人世间以怨为力,以血为食,用众生鲜血宣无尽的孤寂。
在中国湘西一带,说的最多的是湘西赶尸匠。
这些人所赶的,属于行尸;赶尸人被称为“赶尸匠。”
一般在天亮之前,把尸体赶往义庄,或者固定的小店。尸体一般都披着宽大的黑色尸布,头上戴着一个高筒毡帽,额上着几张书着符的黄纸垂在脸上。这些披着黑色尸布的尸体前,有一个手执铜锣的活人,他是一面敲打着手中的小锣,一面领着这群尸体往前走的。他不打灯笼,手中摇着一个摄魂铃,让夜行人避开,通知有狗的人家把狗关起来。尸体若两个以上,赶尸匠就用草绳将尸体一个一个串起来,每隔七八尺远一个。
从风水学角度来说,僵尸只能在晚间出来。僵尸在风水学上属,至之物。而光属,至之物,不相容。僵尸也可以白天出来,但一般都是茅山术士给僵尸下避光咒。
赶尸者也有另一种说法:因为某种原因,某人客死他乡。但湘西习俗是,哪的人死了尸体必须带回家乡安葬于祖坟。赶尸者的职责就是将尸体分割成很多块。背在自己身上,徒步走到死者家乡再行拼接成整尸安葬。为了不引人耳目,大都选择在夜里赶路。
说到僵尸,不得不说旱魃。
旱魃,传说中能引起旱灾的怪物,乡村中认为是死后一百天内的死人所变。变为旱魃的死人尸体不腐烂,坟上不长草,坟头渗水,旱魃鬼会夜间往家里挑水。只有烧了旱魃,天才会下雨。
鲁中一带乡村中。烧旱魃习俗延续至二十世纪六十年代。
修炼了近千年的僵尸。如果愿意,轻而易举地就可以使一州一县赤地千里、滴水无存,他们因此被称“旱魃”
据民间野史记载,可把僵尸可分为六级:
第一级是“白僵”尸体入养尸地后。一月后浑身开始长茸茸白。这类僵尸行动迟缓。非常容易对付,它极怕阳光,也怕火、怕水、怕、怕狗、更怕人。
第二级是“黑僵 ”白僵若食牛羊血,数年后浑身去白,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几寸长的黑。
此时仍怕阳光和烈火,行动也较缓慢,但开始不怕狗,一般来说黑僵见人会回避,也不敢直接和人厮打,往往在人睡梦中才食人血(黑僵与白僵合称为“黑白僵煞”)。
全世界乡村和农场已报告出数万起‘不明血生物’攻击牲口的事件,有人认为“野人”就是黑僵)。
第三级为“跳尸”黑僵纳血再几十年,黑去,行动开始以跳为主。跳步较快而远、怕阳光,不怕人也不怕任何家畜。平时再能叫的狗,一旦遇到“黑僵”或“跳尸”就不叫了,但是猫见僵尸就会冷叫。
第四级“飞尸”由跳尸纳幽月华而演变,飞尸往往是百年以上甚至几百年的僵尸,行动敏捷,跃屋上树,纵跳如飞,食魄而不留外伤。像《大话西游》中的黑山老妖,应当就是属于这一类。
第五级僵尸已近乎魔,名为“魃”又称“旱魃”飞尸纳魄数百年之后,相貌愈发狰狞,可谓青面獠牙啖人罗刹,还能变幻身形相貌惑众人。上能屠龙旱天下,能引渡瘟神,旱天瘟疫由此而发。
在古代,瘟疫如果伴随着旱灾蔓延,老百姓们就会坚信不疑地认为是旱魃在作怪。
最后一级,也是最可怕的僵尸。应该说,它已不再是“尸”而是“魔王”名为“犼”拥有着与神叫阵的恐怖力量,数千年甚至万年的道行。
俗话说:“一物降一物”有僵尸就有收拾它们的法器。据民间不成文的记载,降服僵尸的法器有:道家的符咒、黑狗血、黑驴蹄子、糯米、镜子、桃枝、桃木剑、枣核、墨斗线等物。
具体化解原理是:(没有任何杂的)黑狗血,属刚之,专对付僵尸的极之;黑驴蹄子,摸金校尉专用,也是传说中对付僵尸的法宝。而糯米,在南方,在家里死人的时候吃糯米以驱除气,防止僵尸。镜子对付僵尸,则是在《本草纲目》有提:镜乃金水之,内明外暗。桃者,五行之,能厌服气,制御百鬼。
另外,在中国古书《子不语》中有云:枣核七枚,钉入尸脊背,是为灭僵尸之奇法。
用火烧,则是终极灭尸方法。《子不语》中有详细记载:放火烧之,啧啧之声,血涌骨鸣。
而墨斗线,是一种木匠和盖房子的瓦工工具,一般用来在墙上画直线。墨斗里的墨,是用墨汁加的朱砂。
以上所举的法器只能收服六级或六级以下的僵尸。
僵尸从行为上可大致分为三等:
一种是行尸,是无意识的躯体,最低等的僵尸,这依靠自己的本能去行动,俗话说的“行尸走”就是指的这个意思。
还有一种是具有意识的僵尸,他们有着和人一样的智慧,能够判断自己的行为,是可怕的僵尸。例如中国传说中的千年僵尸,和外国的丧尸,都是属于这一种。
还有就是旱魃,是最强大的僵尸。不过,它只出现在神话小说当中,要是这种僵尸出现的话,恐怕比原子弹的威力都强。
眼前这些向我们行进过来的木乃伊,就是属于有意识的行尸。可是,我们三个人都没有带这些降尸的法器。甚至可以说连想都没有想到过,就更别提准备了。三个人手中能用的,只有刀和。但是,不知道能不能用。
丛刻,我不得不想到好多电影和小说里,对付行尸最为有效的方法就是爆它们的头。不知道这个方法是否管用,但事已至此,唯有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