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洞房花烛

　　商娘子眯着眼睛，难得出两分厉，伸手向奉卿衣襟里探去。

　　商韬心知奉卿要吃，定是商琴捣的鬼，忙道：“芊草，大抵是这厨房的婆子做斋菜的时候误放了猪油。”

　　奉卿原不肯承商韬的情，但到底是小儿心，这两年又被商娘子养得烂漫一些，忙点头道：“是呢，就跟他说的一样，我只吃了一口就没吃。”

　　商娘子岂会猜不到究竟，厉声对奉卿道：“下不为例，不然告诉你师父，叫他狠狠罚你。”

　　奉卿忙哎了两声。

　　商韬又看了商娘子一眼，便领着商琴去了。

　　商琴在马车里对商韬道：“爹爹，我觉得娘亲走不了。”

　　商韬问：“为什么？”

　　“…奉卿吃斋多年，破戒的时候又吃的都是腥膻油腻的…”商琴低声道，暗暗念了一回阿弥陀佛，她可没想害死人，不过是想叫商韬夫妇二人多相处几。

　　商韬一喜，笑道：“是了，那小混账少不得要拉肚子。如此少不得要耽搁个几天。”虽只有几天，却也足够了。

　　商琴掀开帘子，看商韬兀自时忧时喜，不觉也替他们两个伤心。

　　等商琴回家，商老太太、商大姑等人都见商琴洗了头发，虽诧异，却也不多问。转眼几过去，商琴见商韬出去，料到他是去见商娘子，临到商琴正日子前一天，商琴有意去问商韬，商韬道：“你娘亲回去了。”

　　“奉卿…也不是不好降服的人。”几盘子就将他引开了。

　　商韬道：“不独是奉卿，你爷爷、还在，不能不替他们思量。”便是奉卿脾气好了，商略老两口看见他也不会顺心。

　　商琴听了这话，只能感叹幸亏傅惊鸿无父无母。因是嫁前一夜，商琴也不免紧张起来，晚间做梦，梦里依稀披了盖头入了房，等着盖头被人掀起来，见是傅惊鸿，二人便宽衣解带，忽地傅惊鸿愣住，问她：“又不是头一回，你这般扭捏矫情做什么？”

　　商琴从梦中惊醒，见才是四更天，不愿惊动碧阑、朱轩，便自己个枕着手臂躺着，开始为房为难起来，琢磨着如何煎熬过去。

　　剩下的一个更次也睡不着了，早起之后就有些头晕，众人只当她紧张，便也不多想，忙着给她梳妆打扮。

　　毓秀郡主原说要过来，因才查出有喜，便又不能来，只送了厚礼。一里只吃了少许汤饭，等到黄昏听说傅惊鸿来亲了，商琴越发紧张，稀里糊涂地被扶上轿子，进了轿子一时欢喜这辈子给她送亲的有五个哥哥，一时又为难起房的事。

　　紧张得手足无措，竟是连拜堂时都如在云里雾里，等坐在上，听喜娘说吉祥话，傅惊鸿挑去盖头后，商琴更是屏住呼吸，十分尴尬地冲傅惊鸿笑。

　　“姑爷出去给宾客敬酒吧，新娘子也要歇一歇。”陪着来的媳妇道。

　　傅惊鸿将商琴娇憨的神态看在眼中，暗道果然是呆夫人，轻声道：“等等我就来。”说完，念念不舍地向外去。

　　商琴握着手，待傅惊鸿一出去，就出惊慌神色“婶子，等会我…”

　　“姑娘别怕，这凡事都有个先苦后甜，今晚上受累一些，后就舒坦了。”陪着过来的媳妇安慰道。

　　商琴哭笑不得道：“婶子说什么呢，你快拿了茶水给我漱漱。”

　　屋子里陪着的众媳妇丫头忙拿了茶水给商琴，先叫她漱了漱口，又叫她喝了小半盅。

　　商琴握着手，不知等会子该怎么办，依稀记得施佳教过她说在上莫矜持，也莫放肆，该拿捏着分寸，叫男人自以为她一切都尽在他掌握中，这样的火候才正好。心里反复思量了两回，终归对那分寸、火候不大有把握。

　　媳妇们也不好多说，等到了一更天，见傅惊鸿身酒气地进来，众下人先送了茶水给傅惊鸿漱口，又叮嘱他一句“新娘子还小，姑爷多担待一些”反复道了恭喜，便退了出去。

　　傅惊鸿待门关上，便向商琴走来，坐在边将头倚在她肩膀上，歪着脸蹭她粉腮，见她睫微颤，一顶小巧的金芍药花冠着头乌的青丝，便向她红吻去，一时又急不可耐地去剥她衣裳，几下将她衣裳剥干净，手指轻轻拂过她脖颈，又在烛光下贪婪看去，见她小如鸽，肌肤晶莹，肢纤细，竟是跟他早先所想的决然不同，宛然是个还未长成的少女模样，与他熟悉的少妇身量截然不同，待又向她腿间看去，又见她身上干净的很，只有些许浅淡绒，下面也是一样的洁白肌肤，只出微微一条、，剥开才见粉的花瓣。

　　傅惊鸿已经是忍不住了，解了自己带，着滚烫的铁杵便要刺进去，忽地觉得异样，看去竟是商琴紧闭着眼睛、双手抓着褥子，两条腿微微有些抗拒地直，好似就等他尽快了身子将这房花烛夜敷衍过去。

　　傅惊鸿见她如此，不咬牙切齿，只是恨的却是雪，暗道商琴眼中雪是哥哥远非夫君，自然在这笫至上，她难受大与享受；后又去了秦淮河，她越发不爱这些事了。

　　微微在她眼皮子上亲了一下，等商琴睁开眼睛，便又吻向她的，用力地纠着她的舌头，手又向她身下伸去，却见一碰到她那边，她才有的一点情意又没了，依旧将身子绷得紧紧的。

　　傅惊鸿坐起身来，商琴只当哪里叫他不满意了，忙掩着空口叠着腿坐起来“惊鸿哥哥…”

　　傅惊鸿看她慌张模样，心知先要叫她知道这鱼水之的好处，她才能施展得开，于是忽地抓住她两只脚踝，将她向自己一拉，便埋下头，低头向那隐秘的幽谷吻去，舌尖一挑，将隙分开，先去逗那一直缩着不敢头的珍珠。

　　商琴心里一慌，忙去推傅惊鸿的头，惊叫道：“那里亲不得，是脏的。”就如一道闪电划过，身子一僵后，又觉得酥酥麻麻，两只手去推傅惊鸿肩膀。

　　“姑娘，姑爷比你懂得多，你听他的。”房外奉命来指点他们行房的媳妇坐在窗下说。

　　商琴心里一急，又被傅惊鸿推了一下，身子向外倒去，两只手撑在下脚踏上，待要起身，身上又没有力气，只能咬着牙忍着。

　　傅惊鸿原只是轻轻一推，此时见商琴撑着身子只有他按住的两条腿还在上，因正好就着烛光看她，越发觉得兴致高昂，两条腿在她腿上，一只手在她颤抖的双峰上轻慢捻，一只手将她两腿掰开，又用舌慢慢去逗，舌尖钻进幽中，慢慢地梭巡一番，见她那珍珠终于出头来，便用力地用手指一。

　　商琴终于嗯了一声，气息有些重，只觉得身上热得很，竟是浑身出了一层香汗，伸手要去抓着被褥起来，手伸过去，就被傅惊鸿五指叉地抓住，傅惊鸿见她身下出了少许清，便又凑过去一番，终于见她哆嗦着了身子，便用力将她拉起来，将她两腿盘子自己上，向她上亲去。

　　商琴一时躲避不了，被他亲个正着，便脸颊泛红地嗔道：“怪脏的，不行…”

　　傅惊鸿拿了已经煎熬许久的铁杵向她上磨蹭，息道：“如何不行？夫一体，后你若病了，少不得、还有我替你尝辩病症的时候…”

　　商琴又羞又气，只觉得鼻子里都是傅惊鸿的男子气息，竟熏得她不过气来，舌相接，只觉得身子里热如，身下竟是又涌出一股水，忽地觉背上一热，继而原本贴着自己后的东西软了。

　　傅惊鸿颓然倒下，身下的花生、莲子硌着后背，依稀又有别样的磨蹭滋味。

　　商琴一边拿帕子擦脸，一边又去看傅惊鸿“…这算什么房！”见他手指又向自己身下钩来，忙夹腿跪坐在一旁。

　　傅惊鸿道：“怎么不算？你乐了，我也乐了，还不算？”手指不屈不挠地伸过去，又她身下“夫嘛，有什么脏啊、臭啊的，后你来月事、生孩子，脏的臭的时候多着呢。你不信？你也去亲亲我的。”

　　商琴先不肯，别扭地扭动身子，见他的手无处不在，便试探着凑过去。

　　傅惊鸿身下被商琴口中呼出热气一蒸，便又有微微起的意思，傅惊鸿看商琴开窍了，便扭着身子去看，却见她犹犹豫豫张着樱桃小嘴去含，先看她模样觉得舒坦，随后便忙挣扎着出来“这不是咬的！”

　　商琴分辩道：“我没用力！”

　　傅惊鸿笑着将她扑倒，还学了方才叫她半个身子悬在外，等他二弟准备妥当了，便轻轻向微微开启的幽谷里推进，依稀顶到韧韧的一层膜，微微用力，便又向内顶去，却见里面紧迫得很，竟是再动弹不得，还留有一寸多在外，待要强顶进去，又怕伤到她，微微动了动，又见动弹不得，看商琴眉头紧蹙，银牙紧咬，忙将她拉了回来，摆正她身子，又要设法慢慢移出。

　　商琴先疼得了不得，不住地倒冷气，此时两腿挣扎着，见傅惊鸿不动，就问他：“怎么了？”

　　傅惊鸿咬牙道：“太紧，进不去。”

　　商琴一愣，挣扎着坐起来，果然见傅惊鸿并未全进去，咬牙道：“你进来。”

　　傅惊鸿原以为她会顺水推舟，将这房花烛夜敷衍过去，不想她说这话，便道：“怕会伤了你。”

　　商琴又咬牙道：“先苦后甜。”

　　傅惊鸿一狠心，猛地身，依旧不能进去，颓然地倒在商琴身上“…你这是，名器，要么进不来，要么出不去…欣赏的人少，调、教好了，就是…”

　　商琴疼得要命，无心跟他玩笑，因他一动就钻心地疼，两只原本搂在他脖子上的手忍不住狠狠地用力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