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破阵逃走
周成想用白云宗弟子的身份撇开与刘小飞的关系,没想此话一出,不仅引来了对方的怀疑,自己无法证实,更还让刘小飞抓到了拉他下水的机会。
此时的刘小飞并非是知道周成的真实身份,他纯粹就是想多拉一个垫背的。
刘小飞话音一落,那边马上就有玄云宗弟子大笑一声:“果然是一伙的,看你这模样就知道你也是乌烟瘴气之徒,还想冒充我同宗门派。我五气玄宗又岂是你们这些之辈能冒充的!等着受死吧!”
之辈…老子是你了还是你了,周成很想如之前刘小飞一般回一句,只是感觉多说无益,干脆闭嘴。
而刘小飞则是趁热打铁一般的说道:“哎,贤弟,不能同年同月同生,没想却能同年同月同死,我们也算是好兄弟,有造化了。”
周成极想对他说一声滚,可又怕怒了他,只能忍住。此时被这破阵法困住,刘小飞虽然拿外边的没有办法,可要杀自己还是很轻松的。
得想办法身才是,周成心中暗道,可自己连一般的功法都不懂,又如何能看懂这深奥的阵法,更不要说看出破阵的法门了。
“哎,贤弟,等会我想办法为你切开一个缺口,帮你挡着,你抓紧机会赶紧逃,不要管我就是。”刘小飞又一脸坚毅的说道,视死如归一般,只是手上根本没有任何动作。
此时的他又怎么会有救周成的想法,哪怕是吃了这个野人一条鹿腿,也绝对抵不上一条性命重要。既然对方有要撇清身份,又说他自己是白云宗弟子的举动,刘小飞又怎么会不想着利用。
若这人真是白云宗弟子,死在玄云宗的手中,肯定会有很精彩的事情要发生。若并非白云宗弟子,自己也可以寻机用这人当替死鬼,为自己争取身的机会。
“两个妖之辈,受死吧!”为首的玄云宗弟子一声大喝,与其他弟子捏动法诀,四十九面玉符组成的阵法立刻运转的更加强烈了。
急速盘旋,隐约将要发动攻击一般。
见这情况,周成突然感觉似曾相识,心中一动,猛然想起当天去白云宗偷东西时,那个庚金之气组成的阵法与眼前这玄云宗的阵法非常相似。
既然锈剑可破庚金之气组成的阵法,破眼前的阵法应该也是没有问题才对。
一时之间,周成立刻有了主意,眼神飘离,寻找适合的方向。
这些玄云宗的弟子实力都不差,从气息来看,几乎都与林舒群相似,不少人甚至超出林舒群一截,该是天仙境界的修士了。
自己不过结丹期而已,一个不慎,只能束手待毙。扫视一圈,最后将余光落在了之前那个叫余虹的女弟子处。
为了催动阵法,她已经移动了位置,周围都是仙人境界气息的弟子,没有天仙。而且这女子心思似乎相对简单,是最好的突破方位。
那边刘小飞似乎真的并不急,仍在有一搭没一搭的用言语拨这个叫余虹的女弟子,气的她脸色赤红,但又无可奈何,唯有寄望阵法能拿下这个死yin贼。
阵法中慢慢的浮现出一些水凝聚成的妖兽头颅,似龙非龙,似蛇非蛇,很是诡异。
当妖兽头颅对着两人咬过来的时候,周成立刻将锈剑抓到手中,拔剑而出,直接杀了过去,将眼前的水之妖兽头颅斩碎,再以一记沧海横刺向阵法形成的雾墙。
锋利无比的锈剑,连庚金之气组成的大阵都能破除,这样的阵法自然更不在话下了。
眨眼之间,被锈剑劈到的阵法,立刻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周成二话不说,直接冲了出去。
没有人想到阵法会被这样破解,都是一愣,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周成已经欺近了那个叫余虹的女弟子身边。
“挡我者~~死!”周成催动了背水一战拼命神功,凝聚全身力量大吼一声,宛若天雷滚滚,声势惊人。
那个叫余虹的女弟子站在他正前方,本就在发愣了,此时听到这般咆哮,心中惊惧,竟是忍不住后退了数步。
周成要的就是这数步,第一时间催动脚底抹油功法,急速冲了过去。
“多谢贤弟相救!”那边刘小飞已经回过神,抬手飞出一藤蔓竟是正好到了周成身上,接着整个人也跟着飞了过来。
此时周成已经化成了一道虹光,以一种超出所有人认识的速度狂奔出去。进入结丹期后,这功法的速度又一次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刘小飞立刻也变得如同一道虹光一般,飞过余虹身边的时候,还伸出一手在她脸上抹了一把:“好滑,好,我喜欢,哥哥以后再来光顾你的生意啊!”话音一落,已经失去了踪迹,跟着周成从众人眼前消失。
一群玄云宗弟子面面相觑,没有人想过对方会这样破阵,更没有想过那个结丹期的人居然能使用这般急速的功法,让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失去了踪迹。
“哇!”余虹突然大声哭了起来:“那个yin贼,yin…贼,侮辱了我!”
“该死的!”为首的玄云宗弟子将拳头一捏,一脸怒气:“我们追!”
命令一下,四五十个人立刻追着周成奔逃的方向而去。
另一边周成在脚底抹油功法的效果下,急速狂奔。他不敢同时使用缩头乌功法和狐假虎威功法,只是用了个取巧的方法,手持锈剑对着前方一顿狂劈,任何碰到的东西都直接变成灰烬。
“哇哦,野人兄,你这功法真是不错!能不能教我,要什么代价只管说。”
身后传来刘小飞的声音,让周成心中一沉。他如何感觉不到这个采花贼在身后,只是眼下不敢停住,锈剑又要劈前方的东西,一时半会拿此人毫无办法。
算算时间,脚底抹油功法的效果将要过去,自己将要陷入巨大的危机之中。
周成心中着急,却是无计可施。
看到前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山,只能听天由命一般的一头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