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二章:揪出黑手(上)
34、32、34、33、31——
梨木扬起嘴角,笑了。这五个答案数值都很接近,后面的显然都是等到为首的人说出口后才说的。而且正确数字也正好是第一个保镖所说,自己一行8人、保镖5人、围观游客21人,加起来正好就是34人。
“好了。第二项,也是最后一项,各自耍两招得意技让我看看。”为了甄别两个说出34的保镖谁才是真材实料,梨木决定看看各个保镖的本事。
“什么‘得意技’啊,你当打拳皇吗…”卢荟小声喃道。
“少女,好吐槽。”梨木抬头朝她竖起大拇指。
不过被华丽丽的无视了…
原因无他,因为热身已经开始,保镖们双手叉啪嗒啪嗒的扭着手指头。
但这还不至于吸引卢荟令梨木处于被无视的地步。
正当梨木讶异自己被未婚无视之时,卢薇突然大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
——发生什么事?
总之梨木决定先朝众人目光聚集的地方看去。蓦的,忽然又觉得自己的有点紧。
“老、老表!”
表妹颖抱着他的,闭起眼睛把头埋进他衣服中。
她的举动令梨木更疑惑了,抬头看去——
位于最末的保镖肚子正被破开,一只手刺啦从肚皮穿刺而出。是的,那是不同于保镖侧立于身旁两只手外的第三只手!
“啊哇哇哇哇哇~”那个保镖…亦或说他的肚子里发出了恐怖的怪叫声。
如同异型破茧而出般从他肚子撕开一道口子。一只手伸出,接着是另一只手,犹如鹰勾般猛然撕裂他的肚子。肚子伸出的两只手都惨白惨白的,没有一丝血,就像是脖子被割了一刀,血被完全放干后的死者的手。
但两只手上都没有沾染血迹,被撕开肚皮的白人保镖脸上的表情,至始至终都是一副呆然。
最后,一个穿着布料少的可怜的比基尼的白发少女钻出了肚皮。
“你这是——!?”见到此景,保镖们倒一口冷气,瞧见少女破体而出后反而一起用“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的语气对她询问到。
“本体。”她面无表情,回答的语言十分炼。
——哦,原来少女你是大叔的本体啊,嗯嗯…梨木点点头。随即反应过来——
“——搞!你开的是哪门子人形机器?!吓到小朋友了有木有?!”
梨木拍了拍死死抱住自己的表妹的肩膀,要不是注意到少女手上没有血估计这会儿自己也被吓到了。
少女肤惨白,长着一头三寸长的短发,但也依然是白色。全身唯一带有拥有异色皮肤的地方就是她的眼眸,碧蓝色美丽的眼眸。然而她的眼睛看起来并没有精神,眼袋泛着浓重的黑影,像是熬夜过后疲劳过度形成的熊猫眼。
看清她的形象,在保镖周围围成一个圆圈的游客,这才从心灵科学中“应——逃跑”的状态缓过劲来。可惜少女没给大家息的时间,蓦然间她双眸中出了锐利的目光,脚步弹般扑向自己的同行。
她行动快捷如风。
她出手凶狠无比。
只留下一抹残影就掠到了为首的保镖左边,一脚轻兜他腿窝。保镖2米高的身子立刻把持不住平衡,双脚重重跪到了沙滩上。
少女左手拇、食、中三指,捏其肩头前后之骨中,用右手托其腋窝,咯然一声,保镖的肩膀便已臼,大的手臂如无主之物在身侧垂吊。
右手拇、食、中三指,捏其肘两侧,拇指于外、食、中指在内,捏准骨,用力向下猛拉同时左手握其小臂向上一捉,本已被卸掉的手臂,在手肘处又被卸了一次。
再次…她右手三指拇、食、中以下同,捏其腕,拇指在内,食中指在外,同时左手握其小臂向下一,咯然一声,保镖的壮手腕亦被卸矣。
肩膀!
手肘!
手腕…
说时迟,那时快!
不消两秒,男保镖还没反应过来,左手从肩膀到手指关节已经全部被她卸掉了。右手刚想反抗,被她碰到之处却如稿纸一般,任其捏成各种形状。
卸肩、卸肘、卸腕、卸膝…最后竟连上下颚也被她卸了去。
剩余三人见她厉害立刻摆起姿势戒备,但无论如何拼命反抗,最终都无法摆关节被全部拆掉的命运。
她双手毫无停滞感,从肩膀一顺到手指,动作就像抚摸婴儿般轻盈。
周围的游客都看得入了。
…片刻之后…
“这,这是——!?”
尸体,三具软塌塌的“尸体”趴在沙滩上,除了脖子和部脊椎无法卸掉外,他们能卸的地方几乎全都被卸除了!连说话、动手指都无法做到,毋宁说想要自己恢复对身体的控制权。一分钟不到,准确说是51秒的时间,他们完全丧失了战斗力。白发少女在这段时间内摆平了她的四个同事,而且手段令在场的人都为之结舌。
“31,那家人。”少女施展完“得意技”后突然说道。。
话音刚落,白发少女忽然又回归到了精神萎靡的状态。
…?
…那家人?
——31?她是想证明自己的正确吗?那家人在测算时刚好离开百米范围之外吗。
——算了…
不管他们刚才测算人数的结果如何,就凭她这一手皮剥骨的身手,梨木已经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她留下来了。
“老、老表!她好恐怖!”颖在表哥背后说道。
“不怕不怕,自己人。”没办法,梨木只能安慰道。
“嗯。”“那个,敢问这位女侠,如何称呼?”梨木拱手抱拳。
“伊莎贝尔·诺贝利。”
就是这样,名字报完就不在多言,这位精神不佳的少女似乎不想多说一句话。
“好名字!”梨木像极了个耍jiān取巧的商人,称赞完她的名字后又拱了拱手“在下梨木,不知可否将此四人救起,我等换个地方再谈?”
——伊莎贝尔…听起来和伊利莎贝尔好像啊,不过姓氏完全不同。
梨木远远瞅了瞅她那台“人形机”隐隐约约可以从破烂的纽扣后面看到几钢制的骨架。
“…”白发少女不知是不通中文还是不想浪费力气多说话,径直给四人接回了卸掉的关节。
有道是破坏容易重建难,听那四个大男人哼哼的痛叫,接关节显然比拆关节痛苦。
——而且时间比卸关节长了三倍…
突然,就在梨木神采奕奕估算着的时候,那个窥视他的视线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