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身材魁梧的蒙古汉子,声音哽咽地说:“你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象待亲生孩子一样照顾她,我向你保证,只要有我们夫妇在,这孩子绝不会受人欺负。”
白三喜亲亲女儿,把她递给那对夫妇。妇人双手接过,喜滋滋的说:“妹子你放心好了,我们绝不会亏待这闺女的。”
白三喜说:“有大哥大姐这句话,我还有什么不放心呢?只是,我有一个想法,不知你们是否同意。”
夫妇齐问:“什么事?”白三喜说:“我想,将来你们要是有了孩子,如果是男的,那这丫头就做你们的媳妇,如果是个女的。那就让她们结为金兰姐妹好了,这个主意,大哥大姐认为如何?”
夫妇喜出望外,高兴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答应,自此以后,这对夫是更加尽心尽力地照顾白三喜母子,一个月后,孩子满月,夫妇看到白三喜身体已无大碍,这才放心,并准备起程回内蒙。
这时,妇人已怀孕在身,夫俩心欢喜,都说这是种善因得到的善果。离别之,白三喜抱着刚过满月的儿子,为这对患难中相识的夫送行。
一路上,白三喜千咛万嘱,吩咐汉子小心照顾子,不能给她吃生寒食物、不能累坏,更不能着凉感冒,否则动了胎气容易产。汉子将为人父,自然格外小心,听了这话,不停的点头称是。
妇人笑道:“妹子你不用担心,现在他比我还紧张呢。”进了车站,白三喜跟夫俩握手道别。
“大哥、大姐,这丫头就托给你们了,一路保重,十六年后我一定回内蒙找你们,无论怎样艰苦,我都一定回去。”火车开了,夫妇俩抱着刚满月的孩子走了。
临别时女儿的哭声,象锋利的钢针,穿刺白三喜的心…如果可以,谁愿意骨分离呢?然而,她现在的处境,独在异乡,人地生疏,要养活一个孩子已经不容易,再加上一个,那更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看看怀中睡的儿子,白三喜抬头眺望远去的列车,仿佛又听到女儿令人心碎的啼哭,她的双眼变得模糊,内心在默默祈祷:“老天爷在上,请保佑大哥大姐这一去,无险无阻、一路平安。
丫头,坚强点!你要做真正勇敢的大漠姑娘,不要象妈,妈没用,妈懦弱怕事、保护不了你,闺女…别哭,别哭,妈十六年后一定回内蒙找你。”
白三喜就这样跟内蒙夫妇分别了,至于为什么要相约十六年后见面,这则涉及到她许下的另一个承诺。
十六年前,白家发生的伦常惨剧轰动一时,白家姐妹在当地已无法立足,决定离开那个事非之地,临别前姐妹相约,十六年后故乡再见。
***这些记忆,白三喜一直尘封心底,从不向别人提起,包括她的儿子也不曾透。***
白三喜坐在前,边回忆往事,边替儿子改衣服,心想,如果丫头还在人世,现在已跟福儿一样大,十六岁,该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闺女了,想起女儿,白三喜又想到白来喜。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经常会想起他,白天想,梦里也想。这个令她刻骨铭心的男人,是她的亲哥,确切的说,是一个长期占有她体的亲哥。这个男人毁了她一生的幸福。
但也给她留下了一生的希望,想起令自己又爱又恨的哥哥,白三喜忧伤地叹了口气。
来福独自躺在上,想着母亲所说的大漠风光,兴奋得难以入眠,无聊的他干脆把手伸入裆,抓住那付硕大无比的具,面团似的了起来,白三喜无意中发现儿子手,大吃一惊。
“福儿你在干嘛?”来福边边说:“我的撑得难受,一下舒服点。”白三喜笑道:“好好的,那东西怎会撑你?”来福说:“我想起妈洗澡时光光的身子,想着想着,就撑起来了。”
3白三喜停下手中的针线,敲着儿子的脑壳,笑骂道:“你呀,真是愈来愈坏了,什么不好想,尽想这些脏事。”来福装疯扮傻“想妈也是脏事?”“想妈当然不是脏事,但想妈的身子就是脏事。”
“人有思想,看了自然会想,妈你怎能怪我?”白三喜说不过儿子,改口说:“妈不跟你扯蛋,时间不早哪,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来福说:“妈你忘了,今天是星期六,明天也不用上课。”白三喜拍着自已的脑门笑道:“这些天,妈忙得昏头转向,连今天是星期六也忘了,只是,就算不用上课也不能不睡觉呀!”
“我的脑子尽想着妈的身体,睡不着。”“妈的身子,你天天见,有什么好想的。白三喜不再理会儿子,拿起针线继续干她的活。
来福突然停止手,看着母亲说:“妈,让我看看子好吗?”白三喜脸一热,因为儿子还是头一回如此直接的要求自已。“傻小子,刚才妈洗澡,你不是已看过了吗?怎么现在又要看?”
“我想吃妈的。”白三喜以为来福只是说笑,不以为意的说:“你已长到这么大,妈哪里还有给你吃?真是傻孩子,睡吧,别胡思想,妈上这几颗纽扣便来陪你。”
“妈,我想摸你的子,以前你只让我看,从不许动手,女人子是怎样的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只能看着它咽口水,这一次,无论如何妈也要答应我,让我摸摸吧,我快忍不住了,妈,你就答应我吧。”
白三喜听得心动,儿子这要求她一点也不意外,来福长期看着她洗澡,没有非分之想是不可能的,但这到底是难堪的事,如果轻易答应,实在太没面子了,同时她也不明白,来福小小年纪,为什么如此好。
“难道这孩子跟他老子一样,对自己的生母特别感兴趣?”白三喜被催得心烦意,很想一口答应,只是又怕儿子看轻、讥笑她,所以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来福看到母亲默不作声,知道机会来了,连忙从上爬起来问:“妈你同意了?”说着也不等白三喜回答,跳下,伸手向母亲的房抓去,白三喜急忙躲避,但终究晚了一步,前一对房已被着实抓住。来福双手紧握房。
由于房太大,手掌无法完全覆盖。光滑细的房从他的指间凸了出来,头被挤得象快要弹出来的提子。儿子突如其来的侵犯,使白三喜不知所措。
她推开儿子的手,嗔道:“坏福儿,妈的子不能随便摸。”“怕什么,我是你儿子,又不是外人,再说,你的子我早已见惯见,就差没摸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