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私奔的缘由
当李想收好那本笔记,犹豫着问:“姑丈,你知道我爸妈当初为什么会离开地球,来这儿吗?你知道其中的原因吗?”的时候,侯飞鹰似笑非笑地看了李想一会儿,然后含笑着问:“你很好奇?”
李想当然说是了,侯飞鹰微笑着坐回书桌后面的大椅,了支烟点上,徐徐道来:“那是九年前的事了。”
“那时候你父亲是陈家唯一一个不练武的书生,在学校里年年拿第一等的奖学金呢,是陈家五个兄弟姐妹里最受老爷子喜欢的一个,那时候你姑丈我已经和你姑姑结婚三年了,话说当年我娶你姑姑的时候,陈家几乎所有人都反对,只有你父亲一个人对我很和善,还跟我喝过几次酒呢。”
“记得你父亲第一次带你母亲进陈家大门的时候是初的一个上午,至今我都记得那天阳光明媚,草长莺飞,你父亲带着相貌中等,气质却颇为清雅的你母亲进了陈家,当时就赢得了你爷爷、***喜欢,之后,你爸妈就出双入对地过着让人羡慕的日子,直到八年前的一天清晨你大伯突然现自己珍藏的狂龙三十六掌上卷的秘笈不见了,于是整个家族就开始挖地三尺的寻找秘笈的下落,最后现是盗秘笈的是陈家的死对头车家的后人,那是一个英气的青年,被抓住后还死不求饶,当天晚上被陈家打了个半死之后就被锁在一间密室里了,结果谁也没有料到当天晚上你母亲去把那人放了。”
“啊?不可能吧?我妈干嘛要放那个人啊?”
听到这里,李想下意识地提出了质疑。
侯飞鹰含笑着看着李想眼睛说:“因为你母亲也是车家的后人,是那个青年的亲妹妹。”
李想的嘴巴微微张开,呆住了。
“我妈姓冯,不姓车啊。”
李想没有细想的反驳被侯飞鹰轻易说死了。
“她改姓了。”
侯飞鹰这句话堵得李想说不出话之后,继续道:“不巧的是,你母亲前脚刚放走那个青年,也就是你的舅舅车降龙,后脚她就被陈家巡夜的人现了,于是你母亲被一番审问之后,被关了起来,你大伯的狂龙三十六掌秘笈上卷的丢失,让你爷爷极为震怒,说要用你母亲引来车降龙,到时候将车降龙一举成擒,结果一连七天,你那个舅舅都没有出现,于是你爷爷盛怒之下就下令第二天处死你母亲,以儆效尤。可是你爷爷小看了你父亲对你母亲的感情,当天晚上你父亲居然向带人看守你母亲的大哥下跪恳求,你父亲的大哥,也就是你的大伯,和你父亲的关系向来极好,心地又软,那天夜里受不住你父亲恳求,心里一软就放了你母亲,让你父母私奔去了,这之后,陈家就完全失去了你父母的消息,直到今年我因为私事来到珈蓝星才在无意间得知你父母的踪迹。”
怎么会这样?
对于侯飞鹰说的这些秘密,李想心里一时有点不敢相信。
父亲是陈家最受宠的儿子,却是个不练武的书生,母亲却是陈家死对头车家的后人,还有一个叫车降龙的舅舅。
那个未曾谋面的舅舅,光是听他的名字和他潜进陈家偷盗陈家狂龙三十六掌秘笈的事,就几乎可以肯定是个慕容复似的人物了,想必他一生的目标就是铲除陈家了。从他枉顾母亲的生死,七天都不去救母亲一事,李想就几乎可以断定这个便宜舅舅是个冷血无情的人了。
“姑丈,你说我父亲是个不练武的书生,那我母亲会不会武功啊?”
照理说,母亲作为降龙神腿车家的后人,就算不会屠龙神刀,也应该会几式腿法的。向侯飞鹰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李想心里很希望侯飞鹰能给他肯定的回答,因为那样的话,他就有机会跟母亲学车家的降龙神腿了。
那部《狂龙劲与降龙神腿》电影里,黑衣人车云傲的降龙神腿给李想的印象可是很深刻的。尤其是电影刚开始的那一幕,一身黑衣的车云傲一个照面就用双腿废了陈家的家主,那怎叫一个“酷”字了得?
侯飞鹰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好像看穿了李想心里的想法,微微摇头道:“你母亲原本是会武功的,听说当年的腿法还很犀利,不过因为那次的事,你爷爷已经亲自出手废了她的内力,没了内力,她的腿法大概最多也就能放倒几个不通武功的寻常大汉罢了。”
刚开始看见侯飞鹰摇头的时候,李想心里不住大失所望,可是听完侯飞鹰后面说的话,李想眼睛又亮了起来。心想:这么说来,我还是有机会学降龙神腿的嘛。
李想本来还想开口求侯飞鹰传他陈家狂龙劲口诀的,不过张了张口,李想还是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李想心想父亲既然是陈家最受宠爱的一个儿子,虽然他是陈家唯一没练武的书生,但陈家狂龙劲的秘笈他应该是看过的,与其让侯飞鹰教,还不如回家让父亲把修炼口诀说给我听。如果父亲真不知道狂龙劲的口诀,到时候再让侯飞鹰教我也不迟。
怀着这样的打算,李想这天晚上贴身带着梅永福的那本札记从梅家出来。
回到宿舍后,李想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躺在被窝里,不停地用手抚摸那本札记不算,脑袋里还尽是噬异能和陈家狂龙劲,以及车家降龙神腿的事儿。
如果我能练成噬异能和陈家的狂龙劲,还有车家的降龙神腿,那该多好啊…入梦之前,李想脑海里还在转着这个美妙的念头。
这天晚上,在李想躺在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的时候,侯飞鹰像前几天晚上一样搂着苏画在上疯狂地折腾,被翻滚不息,比很多年轻人都要凶猛。
其时,沈重早已经带着女儿苏云回到自己的宿舍,在侯飞鹰和苏画绵好的时候,苏云已经上入睡,而沉默不言的沈重却默默地站在宿舍阳台上,他断折的右手腕还打着石膏吊在前,他深沉的目光望着岳母家的方向,他好像知道那里侯飞鹰在搂着他的岳母做那种事,他仿佛在那里冷眼看着,一点也看不出愤怒的情绪。
当一夜终于过去大半的时候,沈重嘴角才不自觉地出一抹淡淡的冷笑,终于转身回屋睡了。
几乎在沈重回屋的同时,梅永福的房子里,侯飞鹰和苏画终于停了下来,苏画头早已经被汗水透了,此时又习惯性地伏在侯飞鹰的赤的膛上,侯飞鹰脸上、身上也都是汗水,两人都疲惫地着气,苏画慵懒的声音在房间里幽幽地响起:“飞鹰,你这几天的火气怎么这么旺啊,怕是比很多年轻的小伙子都旺吧?这些年你的火气是不是一直这么大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停的想要,我想应该是因为我和你分开的太久了吧,不过这样也好,趁我精力还充足,我可以多和你做几次…”
侯飞鹰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真的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