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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极度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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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莹一边央求着,一边打掉陈禹那双魔爪。レ\/\\/\レ陈禹却也不急,只是细细的‮吻亲‬着金莹的后背。

  金莹顿时被这一阵酥⿇弄得浑⾝发软,一双手臂几乎支撑不住,几次滑脫,差点摔在王二牛⾝上。

  陈禹‮吻亲‬着,‮摸抚‬着‮腿两‬之间的小溪,顿时觉得一手都湿乎乎的,便拿到金莹面前:“你看,你都‮情动‬了!”

  金莹这一看,吓了一跳:“呀!不好,我月事来了!”

  陈禹只摸到了湿乎乎的,却没看是什么,把手拿到面前一看,还未看清,便被一阵‮腥血‬气刺激的直想打噴嚏。

  陈禹心里一阵晦气,脸⾊有些不好看。这忙乎半天,还特意拖了三天时间来与金莹相会,没想到会滩上这么个事。

  可是陈禹那里早就已经昂扬了,索性把裤子一退:“你瞧,这可怎么办!”

  “算了,这次还是用嘴吧!”金莹无奈,上次不小心呑了陈禹的东西,可是让她呕了好一阵。

  金莹提前打好了招呼:“对了,这次不许让我吃下去了!怪恶心的!”

  陈禹见金莹跪在他的腿间,捏住她的下巴:“这可说不准哦!走你!”未等金莹做出反应,一下就将家伙硬塞入了金莹的口中。

  “二牛!莹子!你们在家吗?”外面传来了一阵喊声。

  金莹推开陈禹:“不好!我家那个死鬼回来了!”

  陈禹不管不顾:“没事,你家那个房子他也得找一阵子呢。估计一时半会来不了这个屋子!”

  金莹为了让陈禹舒坦,加快的速度。外面,有金莹的老公,正四处寻找老婆。屋里,有金莹的小叔子加情人。这样的刺激,是陈禹第一次体会的,所以,不到一会,陈禹便腰眼一⿇,不管金莹如何狰扎,死死按住她的头,在金莹的嗓子眼里发怈了。

  就在陈禹刚提上裤子的时候,金莹的丈夫推开门走了进来。

  看到陈禹,先是一愣。金莹⾝形小,被陈禹挡的一个结实。陈禹暗叫声不好,因为王二牛还光着呢。

  这回,陈禹可不知道怎么解释了。他一伸脚,把火炉踢倒,火炉的筒子正好庒到了王二牛⾝上,虽然不是很烫,但足矣让‮肤皮‬烧几个大泡。

  王二牛瞬间从板子上跳了起来,光着⾝子:“妈啊!可烫死我了!”

  一抬头,王二牛见大哥回来了,心中一惊:“大、大哥,你回来了?”

  大牛看着光着⾝子的弟弟,金莹腿一软,坐在地上,大牛也看到了。

  王二牛赶紧穿上‮服衣‬,说:“大哥,我病了,陈禹正给我治病呢!”便简单的把事情解释了一下。

  大牛慢慢走到王二牛的面前“啪”地一声打在了王二牛的脸上,骂道:“你这个臭小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托人告诉我一声呢!”

  王二牛心中一暖,还是哥哥好,带着哭腔说:“大哥,你挣钱就够不容易的了,我能让你也跟着操心吗?倒是⿇烦大嫂了,还让她帮我扇风。”

  大牛一脸心痛:“你呀!怎么就得了这个怪病!好了,陈禹,不好意思,我突然闯了进来,打断你们的治疗了,你们继续,一定要把我弟弟治好啊!”陈禹木讷的点了点头,显然是没反应过来。

  金莹跑了出去:“你帮他扇风吧,我出去,毕竟他光着,也不是什么好事!”

  金莹是为了不让丈夫起疑,所以才唱了这么一出。

  这可苦了陈禹了,本来想拥美人在怀,结果和这汉子在一个屋子,想做戏都做不成了。扇风本就是个累活,这回可要一演到底了!

  陈禹苦逼的替王二牛扇着风,王二牛担心的说:“陈哥,你说,我刚才被烫醒了,会不会对治疗有坏处?”

  陈禹咽着苦水:“不会,被烫一下是好事!”

  在结束时,陈禹草草的替王二牛扎了几针,使他气血顺行,估计明天缓过劲来,就能恢复得和以前一样了。

  经过这些事,陈禹对金莹反而失了‮趣兴‬了。却没想到金莹开始对他朝思暮想。

  陈禹回到美琴婶子家,越想越憋曲。这叫什么事啊?偷欢不成,反而受了累,最要命的是明天还得去给王二牛扇风。

  王二牛要是知道陈禹的‮实真‬⾝份,肯定会吓一跳。他陈禹给王二牛扇风,那可是他修了几辈子的福气。

  刚睡着,外面就有人喊着:“陈禹!陈大夫在家吗!”

  陈禹一见,是李淑芬,便笑着说:“怎么?这么快就来找我了?”

  李淑芬一脸焦急:“别闹了,我家那口子他、唉,你去看看吧,去晚了恐怕来不及了!”

  陈禹一听,以为出了人命,便问:“怎么了?什么病?我能治吗?”

  李淑芬拉着他就走:“路上我再和你说,你肯定能治。”

  “唉!我的针包!我得拿着医药箱再和你走吧!”陈禹进了屋,拿着东西随李淑芬一路小跑了起来。

  李淑芬一边跑一边说:“甭提了,我家那口子着急要孩子,我怀疑他有⽑病,他又不肯承认,光是今天我俩就做了七次,刚刚腰一挺,眼一直,直接在床上吐沫子了,我不好意思把他送医院,只能来找你了!”

  陈禹一脸凝重,因为他知道,床上风是最容易要命的。如果救不回来,就真的完了。

  进了屋,见洪国义正翻着白眼,嘴里不断冒着沫子。陈禹翻了翻眼皮,号了下脉,心里有数了。

  “村长这是缩阳了,不是中风,没事,死不了人。”陈禹心里有些好笑,他以前一直听说缩阳,没想到还能亲眼看到。

  陈禹掀开被子,看到原来外挺的家伙,此时已经狠狠的缩进根儿里。

  村长洪国义四抑八叉的躺着,陈禹拉了一把,没拉动。

  李淑芬焦急的问:“怎么样?不要紧吧!”

  陈禹回头说:“要紧倒是不要紧,你把他翻过来。”

  如果不是陈禹懂医术,看到村长这样,肯定以为他死了,因为村长的⾝体都硬了。

  陈禹扫了下四周,见李淑芬头上揷着发钗,便顺手拿下,用火机烧了烧发钗的针头,对准腚根就扎了下去。

  洪国义“啊”的一声缓过来劲,转过⾝来。那根原本缩进去的东西,登时弹了出来,且比原来更加坚挺。

  洪国义缓过了劲,李淑芬赶紧扶着他平躺下来。

  洪国义睁开眼睛,看到李淑芬一脸焦急的望着他,还有陈禹也在屋子里,一头雾水的问:“我这是怎么了?”

  李淑芬见洪国义神智清醒了过来,双手合什:“谢天谢地!你总算是醒过来了!”

  洪国义突然想起刚刚的事:“刚才,我和你…然后,唉!”他明白了过来,肯定是自己纵欲过度,所以生了病,让陈禹给救了。

  一张皱纹横生的老脸,顿时羞得通红。

  陈禹笑着说:“村长不用不好意思,只要是人,都会生病。”

  洪国义光着⾝子,躺在被窝里,伸出双手握住陈禹的手:“孩子,这次,多谢你了。”

  陈禹灵机一动:“没事,村长你当初也照顾了我不少。但你这是急病,需要好好调理,以后我会天天来看你,你要好好调养,最少一个月不能有房事,否则病会加重。”

  洪国义吓得赶紧点头,虽然孩子要紧,但命更要紧!

  “孩子,需要什么,就和你婶儿说,你要是愿意,就住我家吧,地方是小点,但也能住得开。”洪国义真心想让陈禹住在这,因为他非常怕死。

  陈禹倒是也想,只是舍不得那漂亮的美琴婶子,便说:“村长,李叔的⾝体也得我天天看着,没事,我多跑跑就成了,肯定一天来一次。但这次的事太险了,以后你和婶子办事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可千万不能过激了!”

  洪国义尴尬的笑了笑:“不瞒你说,我俩一大把年纪了,都没个孩子。哪怕有个丫头也成啊,看着别人抱孩子在村里转悠,你不知道我的眼睛都直了!我这是心焦啊!”“哦对了,你快看看,是不是你婶子有啥⽑病,你也一起治了吧!”洪国义恨不得没孩子是媳妇的⽑病,因为两个人就是因为这个才治的气。

  陈禹一想到这老村长因为媳妇的一句话,像孩子一样,连做七次证明自己,就不噤想乐。

  陈禹心里明白,李淑芬⾝上没⽑病,但也像模像样的为她号脉。

  “婶子这⾝体也没什么⽑病啊,是就寒气大了点,没事,我开几副方子,你吃几天就能好了!”陈禹实在是说不出李淑芬什么⽑病,但看村长一脸希冀的样,也只能编点什么。

  洪国义赶紧问:“那寒症耽误不耽误…耽误不耽误孩子的事?”

  陈禹毫不犹豫的说:“当然不耽误了,只是婶子每逢月事时,会‮腹小‬微痛,没什么大⽑病!”

  洪国义犹如大晴天被雷当中劈了一下,愣在当处。半晌,方缓缓伸出了自己的手:“那孩子,你给我看看,是不是我⾝体有啥⽑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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