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烈是被冤枉的
最后一个问题了,这一场博弈的结果马上就要出来了,所有人都是精神一振,只有吴连海和佟氏姐妹的心里颇为紧张,虽然杨烈表现出来的很是镇定,当然,朱兰花的心里也是忐忑不安,不知道最后一个问题能不能再赖过去。
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杨烈缓缓开口了:“朱兰花,我部腹有一个刀口,是半年前我跟人动手的时候留下的,很明显,我想问问你,这个刀口是十公分长,还是五公分长呢,如果我跟你睡过十六次,我的刀口你不会没有印象的。”
刀口,跟黑痣当然不会相同,朱兰花可以说她对杨烈⾝上的黑痣不在意,但却不能说对杨烈⾝上的刀口不留意的,何况是在腹小那么明显处,而且至少还有五公分那么长。
其实,朱兰花不知道吴连海和佟玉仙只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否则的话,她还是可以采用刚才那个办法,赖过去“如果你能说出村长⾝上一共有几个刀口,都是在什么位置,有多长,我就认输,不然的话,你能记不清,我自然也能记不清,总不能因为你是村长的媳妇,比我⾼出一头吧”
朱兰花的脑子在飞速地旋转着,因为有刚才上了一次当,她也不敢再不假思索地碰运气了,一边思考该如何回答,一边冷笑着拖延时间:“我当然有印象了,杨烈,这可是你说的,如果我回答对了这个问题,你明早就离开卧龙岭。”
刚才杨烈问黑痣在左还是在右,其实胸口并没有黑痣,可这一次呢,他的腹小会不会有一个刀口呢?
如果杨烈还是继续玩刚才的把戏,那么腹小就没有刀口,可若是有呢,到底是十公分,还是五公分呢。
朱兰花努力地回想着一个多月前看到杨烈游泳时的情景,但却记不得他的腹小到底有没有伤口了,因为杨烈当时⾝上除了一条內裤之外,还有一个背心,湿漉漉地贴在他⾝上,没有显出刀口。
就在朱兰花这么一犹豫的功夫,佟玉仙便已经急着催她道:“朱兰花,腹小上的刀口,那么明显,你还犹豫什么,莫非是你在撒谎,杨烈根本没有去过你那里过夜过?”
朱兰花顾不上再去多想,只得冷哼一声道:“刀口当然有,只不过我忘记有多长了,到底是十公分,还是五公分了。”
杨烈淡淡一笑道:“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朱兰花,我明天能不能离开卧龙岭,就看你的回答了。”
朱兰心花下忽然一动,暗想,杨烈说的是半年前跟人动手,而他就是半年前被吴连海带到卧龙岭来的,记得当时他走路的时候,丝毫不像是腹小受伤的样子,嘿,我明白了,这小子又玩刚才那一套了,嘿,娘老怎么能上你的当。腹小中刀,无论是十公分,还是五公分,没有一两个月的时间,根本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的。
想到这里,朱兰花信心大満,得意洋洋地说道:“杨烈,你的腹小根本就没什么刀口。”
杨烈脸⾊一沉,眼神中闪过一抹惊慌之⾊:“你刚才不是说刀口当然有吗,怎么能改口呢?”
佟玉仙也急忙说道:“对,朱兰花,这一次杨老师并没有头摇,你不能改口。”
佟云仙也慌了,急忙说道:“对,不能改口,朱兰花,你输了。”
朱兰花哈哈大笑道:“刚才杨烈能那么故作玄虚,我为什么就不能呢,嘿,再说了,我刚才并没有说是十公分,还是五公分,也就证明我根本没有回答,现在这个才是我的答案,杨烈的腹小根本就没有刀口,我跟他睡了十六次,当然清楚。”
杨烈冷着脸问道:“朱兰花,你是从我刚才说的半年前才判定的吧?”
杨烈这么一说,几乎所有人都恍然大悟,杨烈半年前来到卧龙岭的时候,很多人都见过他,走路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朱兰花哪里会承认“嘿”了一声道:“杨烈,娘老根本没有在意什么半年前不半年前的,娘老跟你睡了十六次,当然知道你腹小上没有刀口了。”
说罢,朱兰花转首对吴连海说道:“村长,现在形势已经很明显了,杨烈的确跟我睡过十六次,少给了六次的钱,这钱我也不要了,你明天一早把他赶出卧龙岭就行了。”
刘四妮也急忙说道:“是啊,村长,他们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下面该我们家的事情了吧。”
刘四妮的娘也跟着说道:“是啊,海娃子,该我们家的事情了,我们家三狗肯定被马桂花那个贱人害死了,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佟云仙几乎快要哭出来了,不顾四周有那么多人,一把拉住杨烈的手说道:“杨烈,我知道你是冤枉的,你再问一个问题,我姐夫一定会给你做主的。”
朱兰花冷声说道:“佟云仙,刚才杨烈说的是什么,你也听到了吧,刚才是最后一个问题,而且,娘老已经回答了他两个问题了,不会再陪他玩下去了。村长,我知道杨烈是你带回卧龙岭的,一直在你们家吃饭,又是接了你的活,在学校教课。但是,私是私,公是公,你可不能因为人私感情包庇他啊,乡亲们可都看着呢。”
吴连海冷冷说道:“朱兰花,你这顶帽子可够大的,我有说过要包庇杨老师了吗?”
佟玉仙也明白杨烈是被冤枉的了,听吴连海这么一说,急忙说道:“老吴啊,你真的要把杨老师赶走吗,他是被冤枉的啊。”
佟云仙也急声说道:“是啊,姐夫,杨烈是被冤枉的,朱兰花有性病而杨烈没有,也是可以作为证据的,现在还不能判定杨烈跟朱兰花有染。”
吴连海叹了口气道:“你们两个慌什么,我有说过要把杨老师赶出卧龙岭了吗?”
吴连海前后两句话登时让所有人找不到南北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朱兰花冷声说道:“村长,如果你不能秉公断案,我一定告到长老会去,今天在场的乡亲们都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