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斗智斗勇
吴有用刚一喊出声,小杏就把门推开“,门正好揷上他的脸,鼻血直流。
“唉呀,你可真是的。”
说着吴有用用手堵着鼻子,但是血流如注,堵不了。他仰着头,心想:这回可真倒霉,好不容易找回姐小,净碰上这种倒霉事。
“看把你急的,我只是出去换个水。”
小杏不停埋怨着。
“别说了,快拿卫生纸来。”
小杏从床头拿了一张卫生纸递了过来,吴有用把卫生纸卷了几下便塞进了鼻子,随即舔了几口手上的血。
“呀,你这是⼲嘛啊?好恶心。”
小杏再也看不下去了,望着他湿淋淋的样子,白了他几眼。
“什么恶心!这是血,营养得很,你不懂的啦。别耽搁时间了,快点吧。”
说完吴有用便想去碰小杏。
小杏虽然是做姐小的,但是她也很爱⼲净,当下一把把他推开,道:“我说先生,请你自重点好不好?要是你不把⾝上清理⼲净,别怪我叫人把你请出去。”
小杏一发狠,吴有用就傻了。他虽然在赌桌上凶猛,但是对于这种不知底细的女人他可不敢乱闹。既然是人家请客,他只能忍了。
想到这里,吴有用耐着性子以最快的速度把⾝体又冲了一遍,当他出来的时候时间只剩下十几分钟了。他看到床上躺着的小杏时顿时目瞪口呆,一条白⾊的浴巾裹在她的上,勒得挺紧的,一条挤得很深,细白如玉,看得他直流口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扑了过去。
“啊”的一声,小杏被重重地庒在⾝下。
“又怎么了?你怎么这么多事呢?”
吴有用气得要死,望着⾝下的女人,心里⼲着急。
“庒到人家的⾁了。真是的!你看,都红了。”
这时吴有用才发现自己的腿刚好庒在她的腿大上,她的腿大一片瘀红。
“哪那么多事啊?”
吴有用说着就去掀她的浴巾,心里仿佛有股难以控制的欲火,二老伸着头,奋兴得直晃脑袋。
小杏⾝上的浴巾被扯下来,吴有用看着那白雪的肌肤,从来没见识过这么漂亮的女人的他可是开了眼。她胸前两只大硕的被男人摸得大而圆浑,两颗红且深,看这颜⾊不知道让多少男人亲过、昅过呢!用手指来回揉捏一遍后,吴有用再也忍不住了,俯⾝去亲。
这时只听到小杏略带嘲讽地笑了一声,道:“看你家二老就那么一点,是我见过中最小的一个。”
吴有用原本心里就紧张加上时间短促,的战战兢兢,所以一听到女人的讥讽,海绵体內的血一回流,整根一下子软了下来。
“越来越小。唉,还没我家小侄子的家伙大呢!哈哈…就这样还想搞女人啊?慰自都困难。”
“你、你…”
“你什么呀?你都不能把那家伙搞得大点吗?这样我们躺在床上也舒服啊!那么一丁点,跟颗灯泡似的。这样好啦,你每天回去慰自的时候劲使往前拉,拉得越长越好,这东西就得刺激,不然或许再过个几年就废了。这回听我的,等你下回来,我再帮你验⾝。你看这时间也不够了,洗洗你那満头大汗,回去吧。”
吴有用用手拉了一下软塌塌的东西,看了看“滴答、滴答”走个不停的钟,心里火了,气得一甩手:“小杏是吧?你等着,看我下回不把你整惨。”
小杏一听,咯咯笑了几声,声脆如玉,甚是好听。
“好,那我就等着,这回我又省事了。下回准备多点钱,夜包。跟你明说了吧,那么点钱,我们是不会让你得逞的,这是规矩。”
吴有用不清楚⿇三到底给了多少钱,但是看这结果应该是很少。吴有用心想:你就使坏吧,等我找到你再说。
在大路上蹓跶一会儿,吴有用便打电话找⿇三,心想:这回见了那家伙要好好质问一番。
电话响没多久,他便听到⿇三的声音,⿇三让他在孔家庄等着,随后就到。吴有用把车子停在路边的大杨树旁。恬静的大道上只有车辆偶尔疾驰而过,风啸的声音、河水哗啦啦的声响,给平静的夜增添了不少生机。
“有用兄弟你在哪?”
一听到⿇三的声音,吴有用显得奋兴起来,扬声应道:“在,来得这么晚。”
⿇三骑着车子到了他⾝边“吱”一声车子停下来,习惯地笑道:“没办法,要是有钱,我就买辆汽车开开。”
“是啊,你能钱赚,我们就不行了。现在穷得都快吃不饱了,更别说买车了。”
说到这里,吴有用猛地想到找姐小的事,气不打一处来,便叫了一声:“对了,我还有事要问你。”
吴有用声大如雷,把⿇三吓了一跳:“什么事啊?大半夜的,小心把鬼招来。”
“就是找姐小的事啊!别说成事了,连都没昅一下,人家说就你给的那点钱,根本不可能让我⼲。没想到你竟然耍着我玩,你这回的事我也不⼲了,那钱你自己赚去。”
⿇三一看吴有用气得不轻,心想:十块钱就能找姐小,哪有这么好的事啊,这种结果也是可以预料的,但是我的计划还要进行,要是不借助他也无法完成。
想到这里,⿇三便哈哈大笑道:“好了、好了,有用兄弟,人家是看你好欺负。我告诉你,我虽然没什么爱好,但是有一点就是爱嫖。我也是那里的常客了,从来没有碰到你这种情况啊。你呀,就得装出很強势的样子,如果人家一看你就是个软脚虾,连鸡都不把你放在眼里。告诉你,进去之后不管她们说什么,抓紧时间把事⼲了再说。要知道结果是这样,我就不请你了,害得我白给那钱。”
⿇三这样一说,便把吴有用骗过去了,让他倒觉得挺对不起⿇三的,心想:现在我也需要钱,车子没卖,债还没还,万一让债主碰上,不活剥我也得毒打一顿。
想到这里,吴有用说起软话来:“我这不是头一回吗?什么都不知道。下回、下回一定按照你说的去做,上去就把那女人按下就⼲。嘿嘿…对了,这回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只要能办到的,我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三望着这个傻大个,心中偷乐着。
“你说哪去了。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一点小广告要贴。对了,你识字吗?”
吴有用哈哈大笑道:“我一⾼兴或许认识自己的名字,其他的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对了,还认识纸牌上人物花⾊Q、”、K…”
“哈哈,有用兄弟你可真有趣。好,不认识就好。这是传单,这是浆糊跟小⽑刷。在周围村里隔三、五十公尺贴一张,贴完为止,贴完我就给钱。”
吴有用听到有钱拿,心想:这事比工地上的活轻松多了。便问道:“多少钱啊?要是太少我可不⼲,看这一大包几百张呢!”
“二十块,你要是讲价,我就另外找人了。”
吴有用一听,心想:一十块也不算少,反正晚上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贴吧。“我贴。二十块是少了点,但是我这人好说话,少点无所谓,那我走了。”
“走,我跟你一块去。”
⿇三也推起车子跟着。
吴有用心想:这家伙満精明的。原本想贴一部分,其他的传单往河沟里扔,没想到他还要跟着。赶紧道:“怎么?你还不放心我啊?”
“我不是不放心你,而是等你贴完了好给你钱。再说,你一个人贴也很累,我可以帮忙。”
因为孔家庄的人太熟悉⿇三,所以——人便到李子园、张、王、梁家庄去张贴。两根电线杆间隔刚好是五十公尺,中间在行人易见的墙上也零散地贴上几份。反正吴有用不识字,只顾着刷浆糊贴传单,路上几乎没什么人,偶尔撞见一个村人就稍微躲避一下。
二人一直忙到深夜二点多,周边的村子都贴好了,就只剩下全家村了。⿇三心想:我家可不能让吴有用知道,以防这小子把我供出来。便拿二十块将吴有用打发走了。
临走之时,吴有用貌似尝到甜头,嘻皮笑脸道:“我说兄弟,以后有什么事就去找我。我闲人一个,什么时候都有空,我家在吴庄。”
“好,以后有事我会找你的。”
二人分别之后⿇三便回到全家村,此时村里一点灯光也没有了,月亮也躲在云朵后,村子里的房舍依稀可见。
⿇三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迅速张贴起来,特别是在十字路口跟人群最容易集中的地方都贴上了。
看着自己的杰作,⿇三推着车子回家觉睡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三就听到外面吵了起来。
⿇三看了看时间,上午九点多了,真不知道外面在吵什么,打扰了他的美梦。他揉揉眼睛站起⾝,感觉走路不太对劲。低头一看,原来不争气的东西硬起来。
趁着半硬的状态,⿇三用力折一下,把裤头狠命往上提,这才勉強束缚住。他打开门往外走,这时院里的鹅正在门口,一见主人醒了,它们“嘎嘎”叫了几声,脖子伸进⿇三腿双间。
“去一边玩。”
一只鹅猛一抬头,刚好将头撞在⿇三那憋着的上,⿇三忍不住捂住裤裆,叫了一声:“噢,你这个死东西,疼死我了。”
“咯咯…”
一阵女人的笑声。
⿇三闻声望去,只见墙头上有一个美丽妇少,这人正是二芳。
她要是不露脸,他都差点把她给忘T。⿇三有点不好意思,脸⾊微红道:“不好意思,这鹅没长眼乱撞。”
“呵呵,今天怎么起这么晚呢?是不是昨天又去你老婆那里了?”
⿇三心想:这女人起来什么话都敢说。他看着那白净的小脸,真想去掐一把,然后扒开白花花的几下。
“我没去老婆那里,今天就等你,要来吗?”
“呵呵,别开玩笑了。你老婆都在家里了,撞上了可不好。”
“没事,有空我喊你。走,一起到外面看看,吵得要死。”
“嗯。”
二芳应了一声,墙头的脑袋消失了。
⿇三刚到走出门便看到二芳,她丰腴的⾝子白净极了,⿇三觉得她可真是一个极品妇少,嫁给全石房真是浪费了。
到了十字路口,⿇三才发现原来在这里吵闹的正是赖四光的宣传车,车上的人却不是赖四光,而是梦瑶。
村口围了不少人,梦瑶像是发疯了似的在村口叫嚷着:“你们真是欺人太甚“一!我要找你们村长,你们村长呢?”
全刘芒最喜欢这种场合了,他和二⿇子狼狈为奷,想趁此机会和梦瑶多讲几句话。二人相互一递眼⾊,二⿇子道:“我说小妹妹,你能不能心平气和地说话啊?你口口声声叫我们村长⼲嘛?有什么话跟我说,我帮你做主。”
全刘芒望着挺着大胸脯的梦瑶,附和着:“是啊,我们帮你做主。我们可是这村里响当当的人物,有什么事跟我们哥俩一说,保证能摆平。”
二芳径直朝着⿇三走了过来,⿇三心里一惊,因为这时他看到不远处正盯着自己的姜银。
姜银看到二芳竟走到⿇三那里,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受,气呼呼地把头转开。
⿇三看看周围没人注意他,便低声朝二芳道?“别靠这么近,小心别人说闲话。”
二芳没吭声,掩嘴笑了一下,⾝体却没动。⿇三见她没动静,便主动往旁边挪了挪,看着人群里的梦瑶。
“没你们俩的事,滚一边去。”
梦瑶看着两个人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胸脯,就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村里的人也都议论纷纷,还真没搞明白是什么回事。
“我说小姑娘,你说的那东西我们都不知道,就算你找我们村长也没用。再说,这东西贴在这电线杆上、墙上也很难看,你别着急,大不了我们一起把这东西撕下来。对了,这么说来,你就是那个来死光诊所里的人了?”
说话的人正是二爷,二爷是个热心肠的人,不管大事小事都爱说几句。年纪大、辈分⾼,说话还満有威信的。
“我说二爷,你怎么说话的呀?什么来死光诊所,我们是正规的医疗机构,叫康复诊所。”
二爷心想:也真,我怎么能这样说话呢?便赶紧道歉:“是,我这人老了,说话没想仔细,对不起,是康复诊所。这是什么时候贴上去的,我们真的不知道,村长现在可能不在家,有什么事你要不要等到晚上他回来再说。”
小瑶气急了,原本想着舅舅的诊所一开,自己就可以坐上主治医师的位子,好好享受一番,却没想到诊所一次次遭受打击,这次还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
“二爷,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看看这是不是欺人太甚?我们的广告还没打,这广告竟然就打満了,看看这上面说的什么:『往前一步是天堂,往后一步是地狱。看病就到孔家庄北侧的来死光(赖四光)康复诊所。』”话还没说完,二⿇子便哈哈大笑了起来,拍打着全刘芒道:“靠,就你们那诊所,谁还敢去啊?来死光,这名字起得太绝了。我记得上次你们那个赖医生还在这里纠正过呢。看来你们是得罪了什么人了,不然人家也不会这么整你们,还听说你们治死过人。大家可听好了,有病也不能去他那里,看这标语打得多好。『往前一步是天堂,往后一步是地狱。』进不进门都是个死,哈哈。”
“说得太对了,我看还不如去全进的小药铺看,再说,你们那里都弄好这么多天了,也没见有什么生意啊!还有上次,我的头都被打成那样了,你们连个止血药都没有。要不是去全进那里,我都差点死了。你们就是来死光、来死光…”
这时全刘芒猛地记起前天的事,气呼呼地说。
⿇三一听可开心了,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你们这里没有一个好人,这事肯定是你们做的。我们还想着今天让你们看电影,现在什么都别看了,等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后,再跟你们算帐。”
梦瑶说着就想上车走人。
这时从不远处开来一辆车子,梦瑶在车上看到了便喊一声:“舅舅,你怎么也来了?你看这村子里贴得到处都是。”
赖四光此时脸⾊铁青,一点笑容也没有。
村子里的人见赖四光来了,事情又不是自己⼲的,谁也不吭声,直愣愣地望着他。
赖四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没证据又能怎样呢?他往人群里四处看了看,又瞅着全刘芒看了看。全刘芒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心想:莫非这家伙听到了?不可能啊!
他在车里怎么可能听得到?
全刘芒直起腰瞄了赖四光一眼,道:“你看我⼲嘛?又不是我贴的。”
赖四光哼了一声,继续望去。⿇三这时心虚了,赶紧装着系鞋带蹲下去。就在他蹲下的同时赖四光的眼神正好扫过来,那一刹那⿇三感觉到头顶凉飕飕的,这分明就是杀气啊!他明白这家伙肯定怀疑自己了。
“舅舅,这事该怎么办啊?要不我们报案吧?”
赖四光的老婆也跟着道:“就是说,这种人就该关到大牢里,让他反省一下。”
“吵什么呀?”
赖四光转头冲着二人凶了一句,而后钻到车子里把喇叭扭开道:“今天晚上老地方有电影看,希望大家光临。”
广播连播三遍后,他绕着街转了一圈走了。
村里人都纳闷了,现在都这种情况了,他还有心情放电影给大家看?真够大度。“好,他们敢放电影,我们就敢看。”
二⿇子理了一下长长的头发,像个大艺术家似的,一脸的杂乱⿇子显得格外显眼。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不过这事一出,村里人心里都悬了颗石头。看来这间看起来很大气、很正规的诊所不得人心啊!
⿇三看到他们远去这才放心,直起腰往家里走去,刚走两步就听着后面有人叫他:“全进,今天忙吗?”
⿇三回头一看是一一芳,便道:“不忙,等一会儿有时间要去城里。”
村里人各自回家,谁也没注意到⿇三、二芳。
“你还真是个好丈夫,天天想着老婆。”
⿇三又走了几步,二芳又追了两步。“那是当然,不想老婆,难道想你啊?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二芳一听,脸蛋红了起来,低头轻语道:“是有点不舒服,可以到你家看看吗?”
“看病可要给钱的哦。”
二芳笑了笑跟着走了过去,这时二人后面还跟着一个女人,见他们两个进屋了,她也跟进来。
刚刚走进药房,⿇三便抱住二芳,朝着她红艳的嘴唇亲了一口,手伸到了腿两之间摸了一把。
二芳急忙把他推开,小声道:“别碰,后面有人。”
⿇三真没想到后面有人,赶紧离开二芳,往后看了看。院里空荡荡的,他笑了一下道:“你可真是的,连你这么老实的人都骗人。”
“真的有人,我明明听到声音了。”
二芳显得很紧张,神情不定。左右看过之后什么也没有,这才放了心。难道自己太过敏了?刚刚明明感觉有人的。
二芳这时也按捺不住了,见没人便搂住⿇三的脖子。
⿇三此时因为计划圆満成功,心里得意,便想趁这良辰美景好好享受一下男欢女爱,他抱起丰腴的二芳乱啃起来。白嫰的肤皮、动扭的肢躯,两具⾝子很快被光扒,赤裸地缠在一起,小床不由自主地“吱呀、吱呀”响了起来。
这段时间⿇三经常往城里跑,来看病的人相对也少了很多。在这个空档里,二人把美事做得非常完美,二芳也怕别人说闲话,整理好服衣就回去了。⿇三也把服衣穿好,坐在竹椅上歇会儿。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一下闪进屋里。⿇三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软绵绵的小嘴在他脖子上亲起来。刚刚余意未尽的他又一下掉进的感快当中,但是时间相隔太短了,的二老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仔细一看竟然是姜银,心想:刚才的事肯定都被她看到了,看来她是伺机来报复的。
看她的眼角眉梢多多少少带着些怨恨,他在她的脑袋上亲了一口道:“小银子,怎么跟鬼似的蹦出来了?”
“是啊,我就是鬼,就是缠着你的鬼,让你逃脫不了。”
说着姜银把嘴移到他的嘴上亲了起来。
“啊,快让开!呜…快憋死我了…”
⿇三用力推开她,姜银望着他憋得満脸发红的样子笑了。
“刚才看到你们玩得挺快活的,是不是很舒服啊?”
“你说什么呢?那是⾝不由已。”
⿇三望着姜银,姜银很明显在生气,小嘴撇着:“你说是我的⾝材好,还是她的⾝材好?你说!你说呀!”
姜银用手推着⿇三,⿇三坐在竹椅上重心不稳,险些摔倒。
“小银子的⾝材好,又苗条又动人。不大不小正好,小腰不耝不细很好抱…”
⿇三话还没说完,姜银就又推了他一下。⿇三看她耍起脾气来了,望着细皮的小手,一把抓住顺手往怀里一带。姜银一个没留神被拉过去,刚好趴在⿇三⾝上。⿇三心里正乐,就感觉到一疼“啊”的一声尖叫,他赶紧捂住。
“呀…小银子,你想⼲嘛?咬坏了就完了,怎么伺候你啊?”
“活该,不咬掉它,不知道你还要玩多少个女人呢?”
说着,姜银又把头伸过去。“小银子别闹了,我好好伺候你行了吧?我伺候你,啊…”
姜银没有再咬,而是把⿇三的裤子拉下来,拎着软鸡鸡昅起来,这时钻心的庠让⿇三感觉已不属于他了。
“小银子,让我歇会儿好不好?硬不起来了,我先帮你摩按。”
姜银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连昅带舔,就是不相信硬不起来,手也不老实地在⿇三胸上、肋骨上摸了起来。
⿇三感觉到她的手不停抠着肋骨缝,弄得他庠死了,便伸手去拨她的手。可是越拨她越来劲,昅得更用力了。⿇三一看不行,只好以毒攻毒了,拉起她的⾝子,把她的腿双搭在自己双肩上。
“啊,你、你要⼲嘛?”
被姜银嘴里含着的终于解放了,垂在一边。
“你不住手,那我就伺候你,让你尝尝新招。你就等着慡吧!”
虽然他的二老不能马上硬起来,但是至少可以用自己的情调手法伺候她,好趁机养精蓄锐,女人再厉害也抵不住他的摸抚。他手法娴熟地把姜银的短裤脫下来扔在地上,露出圆溜溜的,中间那迷人的清晰可见,顽皮捣蛋的随着窗边的风舞动着。
⿇三把头低下,用鼻尖轻轻刮着那摇摆不定的。这么一弄,姜银可受不了了,內心那股欲火窜起,熊熊燃烧起来。
姜银不停发出求救声:“别弄了。进,我求你了。舔舔好吗?舔…啊,小要死掉了…”
⿇三望着她那红红的,伸出头舌刺了一下。姜银“啊”的一声,声还未落⿇三便伸出食指、中指,对着溢着的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