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洞房花烛
梦瑶一听,捂着嘴笑了:“姐,那可太委屈你了,要不要我教教你怎么做?”
“去你的,这个不用你教,让那傻小子乱闯吧,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处的,要不是,我非弄死他。”
“呀!那也太狠了,告诉你,这男人要看好了,别到时候把你耍了都不知道?”
梦男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听说他在砖厂工作,而且砖厂里的女人不少,要是哪一天让我抓到他偷腥,非玩死他不可。大不了我也跟着他去砖厂上班,那样也挺好的。”
“嗯,不错,这个主意不错。”
两天的时间一下子就到了,⿇三、铁蛋都接到了请帖,二人都穿得整整齐齐,准备去孔屎蛋家里作客。
短短两天的时间,孔屎蛋家所有的门都刷了一遍,大红的舂联红得刺眼,门上还挂了一大块红布,枯树上还包着一层金⻩⾊的绸子,看上去整个院子喜气洋洋。
孔屎蛋家里站満了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孔屎蛋的本事还真不小,不知道在哪里借了个录音机,好象要把整个村子的人都叫来。
别人结婚还算正常,但是孔屎蛋结婚那可不比常人,村里人都疑惑地想看看这个傻乎乎的屎蛋能娶个什么样的女人。
正在这时,众人猛地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新娘来了,快看啊…来了…”
院子里的人一听,轰一下都冲到了门外,不远处的马路上响起响亮刺耳的噴呐声,听上去像是经典的《百鸟朝凤》“快看,新娘来了,我们去前面抢喜饼。”
一大群孩子往礼车跑去了,孩子们个个穿得跟颗球一样,肥嘟嘟的,厚厚的棉裤显得很结实,扭着胖胖的⾝体又推又挤。
“你再推,我叫我哥揍你。”
“你哥算什么?再抢到我前头,我连你哥一起打,滚。”
那人说着朝着一个小男孩踢去一脚。
小男孩一倒下,牵连几个孩子,后面的孩子也不管底下有没有人,就跑了过去,小男孩哇哇哭着,但是看着人们跑去也顾不得疼了,抹了一把泪水,跛着脚追了上去。
鞭炮劈里啪啦响着,扔到麦地里的炮把冻得结实的土块炸得粉碎,可怜的小麦苗也被炸断。
前面吹唢呐的人被这一堆孩子冲开,手脚原本就不听使的他们这下全乱套了,《百鸟朝凤》一下变得杂乱无章。
“都给我滚下去,现在不能抢、不能抢。”
“快爬到车上去。”
小孩子们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尽管车上的人拼命护着柜子,但是挡不住那么多的孩子,前后左右都是手,立柜一下被打开了,连梳妆台的菗屉都被拉掉了。孩子们狂疯抢了起来,开车的当然也不敢开快,饼倒没什么,可还是孩子们的全安才是重要的。当然这用红绳挪着的烧饼就是为了让孩子们抢的,不抢不热闹,一下子整条马路变得异常热闹。
“给我留点,留一点。”
“翻被子里,那里肯定还有。”
这时车上的人像老⺟鸡护小鸡般挡着,嘴里大吼着:“滚,这里没有,快下去,看看你们那爪子,黑得跟火棍一样,怎么可以摸被子!快下去,都下去。”
一个小孩子一听,冲着他嘿嘿一笑:“是,我洗,我洗。”
说着朝手上吐了一口唾沫,而后双手合起来搓了搓,在服衣上一抹,把手伸出来让那人看,这下可把护车的人恶心坏了。这时车上车下的孩子们都跟着学了起来。
“都给我下去,脏死了,这是人家的新被子,都下去。”
孩子们都红了眼,一下冲了过来,双拳难抵四手,这一下小孩子们黑黑的小手就在被子上摸了起来。
这时开车的人一看,转头大骂着:“你这个混球,让你看个车都看不了。”
说着停了车,恶狠狠地吼了起来,孩子们一看这人面目狰狞,吓得都溜了下去。
那人随后从口袋里菗出一支短炮,把短炮点着扔了过去,吓得孩子们四处逃窜。
哭喊声、鞭炮声、汽车的轰鸣声,乱七八糟的吵声顿时让小小的村子沸腾了。
最后面的花轿慢慢地癫跛着,抬轿子的人随着噴呐的声律晃着脑袋,好象这不是力气活,倒是一种享受。
孩子们得不了手便在轿子边跟着跑了起来,爱搞怪的孩子还时不时撩开大红的轿帘偷看。路途不远,不一会就到了村里。
村口的人站得満満的,个个脸上洋溢着笑脸,好象这喜事不只是孔屎蛋一家人的。
众人望着大红轿子议论着,说说笑笑,指指点点。
“别走了,新娘快点下来啊,让大伙看看。”
这时孔屎蛋的妈在人群中喊了起来:“大家等会再看,先到前街、后街上转转,还有人没起床,得让大家都知道。”
“哎呀,嫂子,以后有的是时间,先让我们一睹为快,转什么呀…”
“转,得转,让村里人都知道,等一会都来我们家抢喜糖,这回喜糖备得足,让你们吃个够。”
说着大队人马又在村子里转了起来,人们也都跟着谈论着,说来说去大家还是想弄明白孔屎蛋这样的人到底能娶到什么样的老婆,但是大家想的答案都一样,肯定不是一个健全的人。
热闹一阵之后,终于转了回来,人们又全挤到孔屎蛋家的门口,这时孔屎蛋穿着一⾝中山装,胸前戴着大红花,一脸的笑容,脸上漾着幸福的笑容。
“你有福,这回娶老婆了,奋兴吧?”
“奋兴!我…我早…早就想娶老婆了。”
孔屎蛋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多人的关注,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只知道一个劲地傻笑着。
“去!快点把你老婆抱过来。”
这时老人家不同意了,看着乱起哄的年轻人大叫了一声:“别闹了,要用太师椅把新娘抬进来,别坏了老规矩。”
屎蛋爸妈心想:也是,新娘这一辈子就享受这一回,好不容易可以让别人抬一回,不坐多可惜。便把准备好的太师椅放在轿子口。
“来,小心,小心别把盖头弄掉了。”
这时孔屎蛋家的亲戚们围成一圈,生怕这时有人把新娘盖头给掀开。门帘一掀,里面出来一个人⾼马大的人,刚一探头,村里人都大叫了一声。
“哇,屎蛋,你真有福气,娶这么大个头的老婆,晚上能受得了吗?”
孔屎蛋望着他老婆也很⾼兴,不停点着头:“能…能,我就…就喜欢这…这号的。”
“哈哈,是啊,看看你瘦得跟只猴似的,要是受不了就叫我,我去帮你…哈哈…”“对,也叫我们一起。”
“再说,我看你再说。”
这时一个女人朝着刚才说话的男人头上不停打着,男人也没想到老婆就在⾝边,不停解释着:“别打,这不是开玩笑吗?”
“你还是他叔叔呢,能开这玩笑啊?你是不是真有那想法啊?看你的眼球都快掉出来了。”
“说什么呢?前三天不论辈,你不知道啊?当时娶你的时候。我爷爷还来捣乱呢!”
女人一听,朝着他的头就拓了一巴掌,道:“你爷爷那是孬孙,你不说我倒忘记了,前段时间还想吃我豆腐,你们一家没一个好东西。”
村里人听了都哈哈大笑,孔屎蛋这时蛮懂事的,跟在太师椅旁小心扶着,怕他老婆不小心摔下来。
这时抬轿子的人总算可以休息了,拢起手拓着风,细心的人们这才发现他们四个轿夫満头大汗。
“我看还是别抬了,这张椅子不稳当。”
林梦男低头望了望这张破太师椅。
屎蛋妈赶凑近,这拍拍、那拍拍,信心十足地说道:“怎么会不稳当?这张椅子很多年了,一直都是用来抬新娘的,没事。”
这么一说,屎蛋的三个堂弟就放心了,喊了一声:“准备好了没?”
“好了。”
“我喊到三就抬起来。”
“好。”
“一、二、三。”
只见三个人一起用力抬了起来,刚想迈步的时候突然听到“喀”一声,坐在椅子上的梦男一下子落到地上,整张椅子顿时成了一堆废柴。
“哎哟,我的。”
众人笑得前俯后仰,孔屎蛋望着梦男的窘相也傻笑着。
林梦男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此时娘家的人也都挤了进来,看到女儿被摔成那样,但村里有这么多人在看,也不能发脾气,只得拉起梦男说道:“别发火,妈知道你受委屈了,忍一忍。”
只见林梦男从地上站了起来,拍拍说道:“唉,下回找个结实点的椅子吧,一看就是古董,坐坏了多可惜。”
“不能自己走,要背着,要屎蛋背着,还有跨火盆、过马鞍…”
大家起哄着,孔屎蛋则傻笑着,指着梦男说道:“呵呵,她…她太肥了,恐怕…怕背不动。”
“还是不是个男人啊?连新娘都背不动,还娶什么老婆啊?给我得了。”
“对,背不动人家,就把新娘送回娘家去。”
林梦男透过红盖头看看孔屎蛋,这么细小的⾝子背自己肯定受不了。
她把红盖头扯了下来,道:“别吵了,我自己有腿有脚,会走路。大家记住了,我现在嫁到孔家,谁也别想欺负我,要是哪个人得罪了我,看我不把你打残。”
说完便像扛⿇袋似的把孔屎蛋放在肩上,径直往家里走去。
“哈哈,老婆背老公,还是这女人厉害啊!”孔屎蛋怎么也没想到老婆会这样,他在她肩头乱蹬着。梦瑶这时也看不下去了,拉了梦男一下,道:“快点放下来,让村里人看笑话了。”
“笑话个庇,我顺便告诉你们,别给我装傻,不惹我还好,惹了我呀…后果自负。”
村里的人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过门头一天就来这么一出,真是大开眼界了。
“我的天,这叫什么世道啊?”
几个老人看不惯,叹着气走了。
村里人此时挤进孔屎蛋的家里,孔屎蛋家里焕然一新,看起来非常⼲净整洁,大院的一侧临时建了几口氓牛灶,炉火通红,大锅上冒着热气,此时整个院子香味扑鼻。
“嘿嘿!挺香的。”
林梦男把孔屎蛋扛到院子里便放下了,走到大锅前捞了一块⾁吃了起来,这时村里人都看得非常清楚,林梦男不但是斗鸡眼,而且还瘸着腿,但是能看得出来她浑⾝有使不完的力气。
孔屎蛋被她扛得晕头转向,停了一会,这才发现梦男竟跑到大锅前吃⾁了。
“看,新娘一点都不做假,挺随便的。”
“是啊,这样的女人厉害啊,看来这一家人要遭殃了。”
虽然村子里的人议论纷纷,但终归是别人家里的事。一时间证婚人也被弄糊涂了,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意外,所以就直接进到拜堂的仪式,这时房顶上又开始撒糖了,村里的男人、女人、小孩子们都在院子里抢了起来。糖是平常的糖,但是大家都想沾沾喜气。爱捣乱的人也开始闹了起来,孔屎蛋的脸上被抹満了锅底灰、鞋油,整张脸都成了戏台上的花脸,但奇怪的是,梦男的脸上却⼲⼲净净的。
到了晚上,村里的男人、女人都聚到了屎蛋家,望着二人,却没有一个人敢闹洞房。
二⿇子平时最喜欢这种场面,但是今天他也很害怕,全刘芒这个坏蛋冷不丁朝着二⿇子踢去一脚。只见二⿇子一下扑到林梦男的⾝上,林梦男也没想到有这么大胆的男人,被二⿇子庒个正着,叠在一起。
孔屎蛋一看,急了,心想:我的老婆怎么能让别人庒啊?便抡起拳头在二⿇子的背上猛捶了起来,道:“你给我…我起来,那…那是我老婆。”
二⿇子也非常清楚,但他这时不是不起来,而是吓傻了。他想到白天林梦男的样子就吓到了,浑⾝酸软,此时心里的坏水怎么也流不出来。
这时屋子里猛地有人喊了一声:“风妹,你老公趴到屎蛋老婆⾝上了,快看。”
风妹一听气极了,拨开人群,两眼露出凶光,看着二⿇子道:“还不起来。”
“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我害怕,你快把我拉起来。”
这时人们倒不明白了,脾气如此暴躁的新娘为什么没有发飙?但当二⿇子刚被拉起来的时候,只见林梦男坐正,抡起手就是一巴掌。
“妈的,让你吃娘老的豆腐,还装着起不来,娘老的豆腐香不香?”
这一下可真将二⿇子打晕了,以林梦男的手劲至少也有百十来斤的力量,直拓得二⿇子两眼冒金星,整张脸像是泼了辣椒油一样辣火辣的疼。
“你怎么打人啊?”
风妹指着梦男说道。
梦男可是个吃不得亏的女人,望着风妹站了起来。此时众人都感觉到了梦男的气势,不由得后退了几步,这里一下成了两个人的场战。
“你想⼲嘛?”
风妹望着她人⾼马大的样子怕了,看她的样子至少比自己⾼出一颗头。只见梦男走到她跟前,伸出手轻轻在她的脸上摸了一下。
“呵呵,看看你脸上涂得跟吊死鬼似的,一摸都掉粉了,涂个什么劲啊?以后买点好的化妆品,买不起就别涂得跟只鸡差不多。”
这话一出,大伙都吓着了,因为风妹这辈子最忌恨别人说“鸡”这个字,一说就想揍人。
“你再说一遍。”
“我再说一遍、两遍都可以,以后打扮得像人一点,别跟家禽相比。怎么样?”
说着梦男便推了风妹一把。
幸好后面人多,不然风妹非摔到地上不可。
二⿇子这时才回过神,拉了一下风妹说道:“老婆,我们还是回家吧,这洞房我们不闹了。”
而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望了望旁边的全刘芒,心想:好啊,都是你害得我被扇了一耳光,这仇一定得报。
梦男看到二⿇子没对⼲的气势便无聊地坐了回去。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却没有一个敢闹洞房。
全刘芒手里拿了一个心型红萝卜,蠢蠢欲动,却始终不敢向前。
“都围在这里⼲嘛?我有那么可怕吗?不是要闹洞房吗?来,都过来啊…”二⿇子看着没一个人敢闹洞房,顿时挤到全刘芒后面,用力踢了他一脚。只见全刘芒一个不留神,踉跄着冲了过去,两只手直往梦男的胸部去。
梦男看还真有不怕死的人,竟敢当着大家的面抓她的,急忙抬起脚朝着他的裤裆踢了一下;全刘芒惨叫一声,捂着坐在地上。
挤在屋子里的人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哪是女人啊?明明就是只⺟老虎,别说闹洞房了,弄不好会闹出人命。
想到这里,众人都吓得逃了出去…
一时间房间静了下来,这时孔屎蛋的爸妈看众人都跑了,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跑了进来。
“怎么了?是不是伤着谁了?”
孔屎蛋这时也怕了,心想:没想到这个女人不但外表长得吓人,而且出手也够狠,招招致命,这样下去,恐怕我每天都要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了,哪天死于非命也不是不可能的。
“没事,妈,那些人想占我便宜,你说我能让别人那么做吗?所以我就教训了他们,他们自讨没趣就回去了。”
“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不过这新婚不闹洞房也不像回事,冷冷清清的。”
梦男一听,心里満不痛快的,心想:本来这么说是为了你们好,现在倒还挑⽑病了。
她急忙说道:“怎么?你的意思是想让别人占我便宜才⾼兴是吗?对了,我听说这里的风俗是前三天不论辈,那就让公公来摸我,闹洞房吧…”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
屎蛋爸一听,脸一下红到了耳根上,心想:这女孩看起来不傻,怎么净说这些不着边的话啊?就叹了口气走了。
“看看你,唉…真是没法说,也没人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屎蛋妈说着一甩手走了。
梦男看着公公、婆婆“哼”了一声,虎目圆翻,黑眼球一对眼,聚到鼻梁那,叫了一声屎蛋。
屎蛋吓得赶紧回答道:“怎么了?老婆,有…有什么话直说。”
“你说你妈是不是有⽑病啊?”
“是…是,他们都有⽑病,有…有⽑病。”
梦男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捧起屎蛋的脸亲了一口,道:“嗯,这还差不多。你看着我。”
屎蛋一点都不敢怠慢,用那双眼正经八百地望着她,这时他才发现梦男其实长得満不错的,白白净净的脸上一点雀斑都没有,除了那双眼不正常外,还是満讨人喜欢的。
“老婆,你…你是在看我吗?”
梦男一听,怒火燃烧,朝着他的脑袋打了一下,道:“废话,我不是看你,看狗啊?”
“那…那你的眼睛能不能别挤到一块啊?往旁边一点不行吗?”
“你再说一句,看我不把你阉了。”
屎蛋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恐吓,双手赶紧捣住,心想:这女人怎么这么狠啊?
动不动就想阉人。
“呵呵,没事,你是我老公,我怎么舍得。快点过来,说实话,我长这么大,还没正经八百地看过男人呢!”
孔屎蛋这时心惊胆颤,好象一点不顺她意就可能被扁。
“去把门关了。”
孔屎蛋赶紧下床,迅速地把门关上,刚要走回来,梦男又喊了一句:“把门帘也拉上,难得睡个早觉。”
说完梦男便一下倒在了床上,能听到整张床被庒得吱呀乱响。
孔屎蛋拉好窗帘,摸了一下软软的二老,看着梦男那大硕的,心想:今晚该怎么过啊?会不会出人命啊?
孔屎蛋战战兢兢地走到床边,望着床上的梦男。梦男在床上伸个懒腰,招了一下手,让他坐在床上,他言听计从,不敢有丝毫差错。
她又捧起他的脸仔细看了看,用那肥厚的嘴唇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屎蛋感觉浑⾝一⿇,真怕她不小心咬上一口。
“看看把你吓城这样,其实我还是个女人,很温柔的。来,亲一个。”
屎蛋看着她肥厚的嘴堵了上来,突然听到梦男大叫了一声:“哎呀,你的嘴巴怎么跟粪坑一样?臭死了,快去刷牙。”
孔屎蛋一听,急忙捂起嘴巴跑到屋外,用牙刷拼命刷了起来。这时梦男看到外面有人影,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拉开门往外看去,只见公公、婆婆正在窗户那里鬼鬼祟祟的偷听。
“嗨!”
梦男突然出声,把屎蛋爸妈吓得差点裤子,回头一看是林梦男在门口喊着,急忙解释着:“儿媳妇,不能怪我们,我们这里就这个风俗,每对新人结婚的时候都得听房,不听不行。”
“好,随便,等一下听到叫声你们别乱喊就行。那我们就去做了。”
她可是一点脸皮也没有,屎蛋爸妈咧着嘴一句话也不敢说,灰溜溜地走了。
梦男望着两个老人,嘿嘿一笑回房了。
说实话,深蛋家里还満不错的,两个蜂窝煤炉把整个房间烘得暖暖的,她⼲脆把外套脫了。
这时孔屎蛋也刷好牙了,咧着牙走了过来,走到她跟前问道:“老婆,你看现…现在可…可以吗?”
梦男望了望孔屎蛋,笑道:“唉!你那牙再怎么刷都刷不⼲净,算了,就那样吧。睡吧,这一天下来我装得累死了。”
说着梦男就开始脫裤子。
屎蛋此时心里紧张极了,心想:坏了,这回真的要上了。
“脫了呀,你就那样睡啊?”
梦男毫不害臊地说着。
屎蛋想想:也是,既然结婚了就得⼲那事,这才正常,早晚都要有这一劫,脫吧。
梦男脫得只剩下一件贴⾝的服衣和一件红⾊的裤子便盖上了被子。屎蛋一看,心想:不会吧?难道她今天不⼲这事?
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脫得⼲⼲净净上了床,梦男看到孔屎蛋脫得⼲⼲净净,便伸手朝他的打了一下,把屎疼蛋得嗷嗷直叫。
“你打它⼲嘛?痛…痛啊!”“还好意思说,脫那么⼲净,你想⼲嘛?”
孔屎蛋一听,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呑呑吐吐说:“我…我也没办法,家…家里没裤子了,脫…脫了就剩下这…这件了。”
“你可真不要脸,快点睡,今天就不房同了,累死了。”
说完梦男便把被子盖好,眯起了眼。
屎蛋一听,心里的大石头一下落了下来,感觉无比轻松。心想:不做最好,还真怕你这个猛女把我的二老给搞坏了。
屎蛋坐了起来,望着被子里鼓胀的,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梦男没要求房同,屎蛋心里倒来精神了,満脑子想的都是跟她一起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情景,又想着那次跟嫂子时的感快,他忍不住挪了挪⾝子,挨着她的⾝子躺了下去。
这时梦男没动,好象真的睡着了,他又把⾝子往她⾝上靠了靠,嘿!这回挨着她的⾝子了,热呼呼、滑滑的,还満舒服的。看她没反应,屎蛋便更大胆了,想把手放在她肚子上。
哪知屎蛋刚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就感觉胸口被她猛拍了一下,这回可把他打疼了。
“啊!你轻点啊,疼。”
这回屎蛋可不敢乱动了,向后退,和她有一点距离才安心躺下。这时他心里倒真想一炮,此时的不由自主硬了起来,硬是把棉被顶得老⾼。
屎蛋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就感觉到一只手抓住,用力折了一下,耳边响起梦男的声音:“娘老今天没心情,明天早上再做,快睡。”
孔屎蛋的大差点被她折断,屎蛋应了一声,平平正正躺着,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