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胜娃満脸疑惑,看到我在悠闲地喝茶,也不好开口问,抬头看见门外的妞,脸立刻阴沉下来,忽然他好像明白过来的样子,冲着妞大吼起来:“肯定是你做不好事,把你退回来了,死背时的娃儿,老子打断你的腿。”说着气冲冲地站起来就往外走。“哎哎,你做什么?”胜娃听到我出声,停下了脚步,回头望着我,我又喝了一口茶,随即叼上递过来的烟,旁边马上有人过来点火,我吐了一口烟,先喊了一声门外吓得脸⾊苍白的妞“妞,进来。”妞望望我,又望望她爸,没敢动。
“要你进来你就进来,找打啊?”胜娃又是一吼。
妞赶紧低着头走到我⾝边,我拉过一个小凳子让妞坐下,才不紧不慢地说:“天冷了,妞没服衣穿,我最近忙,没时间去买,你们又不送过去,我只有来拿了。”
听到这话,胜娃如释重任地出了一口气:“哪能让您亲自来呢,带个话我就送过去了。”又往屋里喊了一声:“把腊蹄子炖了,中午曹主任在这里吃饭,对了,再杀只鸡。”“不了不了,去把服衣拿来就走,饭就不吃了。”我也学着老支书的样子假意客套着。
“到了吃饭时间,不吃饭还行?”其他人也极力挽留。我也没有说走还是不走,只是要胜娃快去拿服衣,很快胜娃提着一个包袱出来,递到妞手里。
我看了一眼旁边低着头的妞,回头开始摆官腔了:“我说胜娃,妞还小,你这个当爸的怎么下死手打她?”胜娃嘿了一声,没有说话,其他人也附和着我数落了几句。
“做事勤快,洗衣做饭样样都行,有这样的闺女是你有福气,”我喝了一口茶顿了顿“我都想有这样的闺女呢。”
没想到胜娃听到这句话一下就跳了起来,忙不失迭地说:“妞,快叫爹。
“啊,”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机械地推辞说:“不行不行,不能这么随随便便就喊吧?”
“对对对,曹主任说的对,不能随便,我去找人。”说完一溜烟跑了出去。
出什么事了?我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根本听不到旁人在说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胜娃领着一个白胡子老者过来,众人簇拥着我走出大门,骑虎难下,我只得象新娘子上轿一样听他们布摆。
我被带到一个壑沟边,上面横搭一块木板,老者在我腰间拴了一根红布带,我站在一边,胜娃牵着妞的手在另一边站着,老者叽里咕噜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然后旁人端过一杯茶递给妞,妞双手捧着茶从木板上走过来,跪在我面前把茶举过头顶,叫了一声“爹”我应了一声,接过茶一饮而尽,妞再给我磕了一个头,我拉起妞,解下红布带系在妞的腰间,妞转过⾝去又给胜娃磕了一个头,我再从后面拉起妞,老者又叽咕了几句,仪式结束!
然后就是大家道喜,吃饭,喝酒,直到吃过下午饭,我才告辞,胜娃他们几个一直把我送到商店门口,分手时,胜娃又露了本性:“妞要是不听话,您只管打。”
我理解胜娃的含义,不要把妞送回去了,给工钱就好,什么人啊,这不象以前《包⾝工》里的工头嘛!“我不打,她要不听话我就把她送回来。”与其说我在回答胜娃,不如说是说给妞听的,说完,我瞟了一眼妞,她果然面有惧⾊。乡下的苞谷酒就是厉害,第二天早上醒来,头还隐隐作疼,我穿戴完毕下了楼,妞看到我,连忙喊了一声:“爹,您起来啦?我给你下面条去。”
妈的,从叔变成爹,听起来还真别扭。 在我们家乡,亲生父亲叫爸,义父叫爹,妞虽然不是胜娃亲生,但当时是抱养的,跟了姓,也就视同亲生了。继父也是一样,没改姓就叫爹,改姓就是爸了。当爸的要是对女儿不轨,是要被大家诅咒挨雷劈的,如果是当爹的,只会被人作为笑谈,骂一声“不正经”想到这一层,我不由得心情舒畅起来,觉得冥冥中自有天意。
妞端着面条出来,早上的天气还是比较冷,妞穿上昨天拿来的服衣,这哪能叫服衣啊,大块的补丁不说,长得都盖过庇股,估计还是她爸妈的服衣。我呼哧呼哧吃完面条,对妞说:“等会把门关了,我带你去县城。”
妞大喜:“我去煎饼。”说着往厨房去,我一怔,忽而明白过来,她是准备⼲粮呢,我笑了笑“不用了,你把碗收拾一下我们就走。”
太阳伸得老⾼,天气又转热了,我要妞换上一件勉強看得过去的服衣,搭过路车往县城而去。妞从来没有到过县城,看什么都新鲜,奋兴地问这问那,我带她去二手市场买了一些衣物鞋袜,不是我小气,在比较穷的山村,穿的太新招人耳目反而不好。又带着她顺着大街小巷品尝各种小吃,还看了一场电影,最后提着一大包糕点水果回到家里。
晚上我洗完澡,然后喊妞进来:“妞,今天跑了一天,快来洗吧,洗了穿新服衣。”
“哎,”妞应了一声,给澡盆换水,毫无顾忌地脫下衣裤,走进澡盆,我搬了个椅子坐在她侧边,摸摸她微微隆起的肚子说:“看,都吃圆了。”
妞低头看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太好吃了。”
“哈哈,”我笑了一声“以后我再带你去。”一边说话,给她⾝上抹上香皂。
以前给她洗的时候,她自己也洗个不停,也忘记从哪天开始,她自己不洗了,规规矩矩坐在盆里,两手扶着盆沿,任由我的一双手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来回婆娑。我一边心不在焉地和她聊着今天进城的事,一边欣赏着她的⾝躯,比不上成年的媚妩和诱惑,但多一份青舂和天成,如果说成熟的侗体如玫瑰一样妖艳绚丽,那妞的⾝躯就像野花菊一样素雅清香。
洗过她的肩膀时,我轻轻捏了一下,有了弹性,虽然还是显得单薄,但比刚来时还是強了许多。
“站起来。”随着我的话音,妞直直的矗立在盆里,我顺着圆圆的庇股往下洗过腿大,妞的腿两曲线明显,常走山路的小腿都比城里人要耝一些,相比之下腿大反而显得发育不够,以后加強营养应该会好的,我想。洗过后面,我搬着妞的两髋扭了一下,妞转了转⾝子面向我,我的手伸向那个最隐秘的地方,妞微微张了张腿,我用中指在缝中来回轻揉,嘴里仍旧是那句老话:“这里要洗⼲净,要不会生病滴。”想到不久的将来我即将占有这块宝地,心情反而比较平静,只游走了两三个来回,略略感受一下细滑软嫰,就收手回来。
擦⼲水,照例不轻不重的在她庇股上“啪”地拍一巴掌:“好了,穿服衣去吧。”妞嘿嘿一笑,迫不及待地穿上今天买的衣裤,显得很开心。
乡下有乡下的信息传播方式,没几天,妞认我做爹的事都知道了,老支书直夸我:“你娃心眼好,妞跟你是要享福了。”我嘴里说:“哪里哪里,我这不正缺帮手嘛,还要洗衣做饭,可苦了她呢。”心里却想:嘿嘿,还有更大的福在后面等她享呢。
秋天的气息越来越浓,白天和晚上温差越来越大,我在床上加铺了两床棉絮,又换上薄被子,妞就不一样了,来的时候是大热天,当时又没有打算她长住,就随便找了两个凳子一块床板做床,再给了她一床⽑巾被,半垫半盖,加上她以前服衣少,都是裸睡,这一天比一天凉,⽑巾被有点不够挡风了。但我不怀好意,没给她添被子。我也知道,妞在家里是不敢提什么要求的,在我这里当然也是一样,所以我常常有的无的告诉她:“我这里不象你家里,有事跟我说啊。”
晚上,我都是幻想着妞的侗体打完手枪才入睡,一来是缓解一下欲火,但主要是为即将发生的事做准备,我知道,老天爷会让我等不了几天了…
“爹,爹。”迷迷糊糊听到妞的声音,我腾地从床上坐起来,等待的时候终于来了,虽然这一幕在我脑海里无数次的出现,但真的来临了,还是让人心慌撩乱。我深呼昅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走过去拉开门。
妞穿着服衣,在门口怯生生地站着:“怎么了?是不是要尿尿?走吧。”我明知故问,上厕所这一课早毕业了,很长时间没有在下午给她灌饮料了,每天晚上去厕所也是⿇烦事。
“爹,我冷。”
我摸摸妞的脸,冰凉,又抓住她的手,也是一样“快来快来,你怎么不早说?快到爹这里来暖和暖和。”直接把她拉到床边,伸手去脫她的服衣。
妞大概没料到是这种结果,有点茫然不知所措,也许是冷,也许是抗拒,脫她的服衣时感觉她很僵硬,我一边说到:“哎,你怎么不早说,明天去给你买被子。”一边去脫她的裤子,妞来我这里没多久我就发现她没有內裤,别说內衣,外衣都没有多的。上次去县城买的小裤头一直放在我这里,没有给她穿,为的就是今天,否则为了让她习惯脫內裤,又得下一番功夫,那我不是自找⿇烦?我扯下裤子,妞就一丝挂不了。她赶忙钻进被窝,我也跟着钻进去,伸手去拥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