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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不要再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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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7 不要再寻他

  “呃,对了…你不能走,娘还在女皇手中…你不能随她走…你能让她看见的,只有你的不堪…哈哈…”“宁墨,我不会在意你有多少女人,但你最终得是我的…所以,我不会救她,你就死了这条心。”

  绿鄂虽然很想和宁墨再多呆一会儿,毕竟他难得让她有清醒的日子,更难得与她说话,但一看见他痴望着上少女的样子,便再也呆不住。

  径直离开。

  她不肯,在宁墨意料之中,仍是皱蹙了眉。

  去关了房门,便回到榻边,去身上袍,手指轻弹,金丝手而出,柱,一拽之下,已飘然上,依坐在无忧身侧。

  手指轻抚她面颊,脸上晴不定。

  抬眼望向屋角砂漏,只剩下一来时辰,眉头越蹙越紧。

  这么与她…虽然可以暂时解决问题,可是她恢复记忆,这样的自己如何面对于她?

  除非连夜的带她离开…但这样的话,母亲…

  痛苦的闭上眼,不顾养育之恩,连猪狗都不如,再说她冰雪聪明,这又能瞒得了多久。

  “如果我自己离开,不在你身边,再发作,该怎么办?”

  他叹了口气,低声呢喃。

  将她抱起,连着被子一起揽在怀中,她的头靠在他肩膀上,他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面颊贴上她冰冷的额角,静静的坐着。

  在她耳边低声呢喃,“无忧,告诉该如何是好?”她身上是他熟悉的冷,鼻息间尽是她淡淡的幽香。

  他两眼定定的看着前面的砂漏。

  子言…人海茫茫,别再去寻,他不可能再活着。

  照她所说,当年子言是和她一起死的,神巫带来的只有她一人,说明只救了她一人,那么那个人该是早已经不在。

  他不说出来,是不愿伤她的心,只想让时间来慢慢将那个叫子言的人在她心里淡去。

  常乐府不过是王妃与女皇之间的一个战场,看似平静,其实步步刀刃。

  她不是常乐,习,处事,与常乐天地之别,这些人口不说,但谁没看在眼中,她要府中立足,没有个依靠,根本行不通。

  而自己是个自身难保的废人,如何保得住她,与她亲近,只会给她带来杀身之祸。

  不凡在府中的地位,不是任何人可以比得,只有不凡能护得住她。

  不凡…与自己这双眼酷似,她说过子言的眼跟自己很象…

  虽然他心里不认为子言还会活着,不凡也不可能是子言。

  但如果不是心心念念,他如何会在常乐的儿时画像上点上那颗痣,以不凡的才思,不该犯这样的错。

  他苦笑了笑…

  如果当真是,她能与心爱的人一起,也算了了心愿…

  就算不是,不凡对常乐是极维护的,她与常乐儿时长得酷似,想必他也会护着她的。

  她在那个陌生的世界,独自生活了这许多年。

  不管再艰难,都是独自承受。

  她过去的世界,除非是万恶不赦,才会被天朝诛杀,对寻常百姓而言,人命可贵。

  可是在这个世界,人命如草,一句话不对,便会送去性命。

  她再不能象以前一样独断独行,她得有靠。

  以她独立不肯依靠他人的子,除非将不凡当成子言,方会依赖于他。

  虽然从此对她只能远远遥望,但只要她能平安就好…他将她紧紧的抱着,感受着她弱得只剩一脉的气息。

  自己不能好好的保护她,才忍痛将她交给不凡。

  不管他怎么难过,痛苦,只要看着她好,再怎么样,他都能承受。

  然而不凡仍是伤了她,狭长好看的眼眸垂下,轻咬了她的耳廊,她身上的冷,从他的,浸入肌肤,侵入心脏…

  心里一的痛,无忧,不要再找他,去快快活活的生活…

  砂漏掉了个头,时间已是无多,他轻叹了口气。

  亲了亲她,将她放倒,指腹在她面颊上来回的轻抚一阵,才不舍的缩回,等她醒来,一切便再不是他所能预料的。

  抬手去解自己身上的中衣,动作很慢。

  眼眨也不眨的凝看着她白如凝玉的面颊,片刻也不舍得移动别处。

  衣襟散开,丝滑的衣衫滑下,出宽阔的肩膀和脯上如玉的一片肌肤,均匀的肌形成完美的线,在烛光下泛着人的薄光,微微起伏。

  他深了口气,轻揭起盖在无忧身上的丝被,握了她放在身侧的小手。

  视线下移,落在她如同樱花花瓣一样的瓣上,慢慢俯低身,吻落下去。

  刚触上她冰冷柔软的,冰花般的触感在间化开。

  就在这时,蓦然听见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面色一凛,眼角冷冷的斜睨向门口,飞快的拉起从肩膀上滑下的衣袍。

  门在这一刻“砰”地一声被人用力推开。

  一身装的女子拧眉立在门口,脸色苍白,眼睛却被妒火烧得通红。

  她虽然口口声声说不在意宁墨有几个女人,但回到屋里,一想着宁墨把常乐那丫头揽在怀里,在身下,就嫉妒得发狂,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下去,匆匆赶了过来。

  看着上暧昧的身影,恨得咬牙,同时又感到庆幸,总算是赶上了。

  宁墨拢着衣襟,慢慢坐起身,冷冷看向绿鄂,“出去。”

  他现在没有时间,再与她纠

  “宁墨,我不许你碰她。”她眼里的火直上人事不知的无忧。

  “出去。”宁墨冰冷的声音没有波澜,前衣襟的手却扣了金丝。

  绿鄂下意识的望向宁墨的手,知道他手中金丝随时手而出。

  他那条金丝能给人探脉,观病,却也是杀人的武器。

  心头冰冷一片,她相信,如果她想拖延时间,让常乐再也醒不来,他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

  深深的进一口气,再重重吐出,人也冷静下来,“我答应你。”

  见他握着金丝不放,又道:“我答应助你救她。”

  “出去。”宁墨的声音,越加冷得不尽人情。

  “宁墨…你刚才明明…”绿鄂脸色大变。

  “你已经拒绝了,出去。”他扫了眼砂漏,冰冷的眸子里夹杂着厌恶。

  “我不要你娶我,只要你放了我。”她见他眼中寒光迸出,吓得心猛的一跳,神色大,直勾勾的望着他的手,抢着道:“我发誓,关于她的事,我绝不会走漏一点风声。”

  金光一闪,她脸色惨变,以最快的速度抬起双手,紧紧护着脖子,手上一痛,金丝已将她的手连着脖子一同住,金丝勒入手中。

  好在她早有防备,提前抬了手放在前,这才来得及护住脖子,否则这时金丝只怕已勒断她的咽喉和颈部血管。

  耳边是他阴冷的声音,“只有死人才守得住风声。”

  她强下内心的恐惧,“你杀了我,取不到解药,娘的毒发作时,你用什么来交给女皇?”

  “开启暗门取药,不过是要你一滴血,有何难。”宁墨眸子半窄,这女人为达目的,连自己亲生母亲都敢下毒,何等蝎毒心肠,让他哪能相信她的誓言。

  “暗门里的解药是假的,真的解药,在我的体内,由我的体温保着。”

  宁墨森寒的眸子里终于点燃怒火,手中攥着的金丝一紧。

  绿鄂被金丝割破的手背和颈项渗出更多的血,但望着他眼里燃起的怒焰,心却定了下来,知道命是保住了,那么接下来的易,她也会是赢家,“你的时间不多了。”

  宁墨早知道暗门里的解药是假的,也猜到解药被她藏在身体里,这时要的不过是个证明。

  出手之时便留了余地,否则,她手掌哪能挡得住他的金丝。

  如果解药当真在她身体里,杀了她,不能在她体温冷去之前,将解药取出,解药遇冷便会失效。

  而取出后,一盏茶功夫内,不加温存放,药同样会失去。

  而现在,无忧又只得一个时辰时间,他没有时间将两件事,同时办得妥当。

  也就是说,如果杀了绿鄂,无忧和娘,就得失去一个。

  “我不能放了你。”

  绿鄂当然明白,他信不过她,放她出去,只要出一点口风,这个丫头并非常乐,这丫头就活不了了。

  “我不想再痴痴呆呆。”这是她手中的一张牌,只要打好这张牌,就能让他结这丫头,完完全全的死心。

  现在就算迫着他娶了她,他心里仍只有那丫头,这丫头一点头,就能与他成双成对,而她得到的不过是个虚无的名分。

  就象那老东西,虽然娶了她的母亲,心里装的还是他的前

  他的前一死,就抛下她母亲,巴巴的去殉了情,这样的名分要来何用?

  “依你。”金线晃过,已回到他腕间。

  如冰玉落地的冷寒之声,连着他周身的冷冽之气,将屋中拢着的地龙暖气也拂了开去。

  绿鄂对他的冷浑不在意,掏出丝帕,拭去颈项和手上的血痕,丝帕上的止血药物,渗入肌肤,很快止血。

  眼角出明媚笑意,这一仗虽然 不能说赢,但为自己争取到了最大的利益,可以象正常人一样。

  只要不再是痴痴呆呆,就能有机会离他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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