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 第六感
089 第六感
十一郎见无忧脸上带着疲惫之,不敢对她多加纠,安分的随着丫头回屋去了。
无忧回寝院,见涤洗房的丫头捧了一叠洗好烫干的黑衣过来,认得是开心的,上前接过,朝着厢房走去。
将衣裳放在头角凳上,揭开幔,见开心脸上赤红褪去不少,伸手入被,把了把他的脉搏,也比之前平稳许多,但呼吸仍促,对了了所说,更深信不疑。
不过以他现在情形看来,要醒来,不是一时半会儿。
无忧很无良的希望,在饿不死他的情况下,一直睡到这件事解决了才好。
想着他平时的可恶,伸手捏了他的鼻子。
开心呼吸不畅,不耐烦蹙了眉头,竟知道挥手来扒无忧的手。
无忧“噗”的一声笑,怕将他醒,又得花心思跟他周旋,丢开手,开心翻了个身,呢喃着沉沉睡去,果然与醉酒之人没有半点区别。
从厢房出来,见千千立在台阶下,两眼晶晶是期盼的将她看定。
无忧惑的瞅了她一眼,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值得她期盼的。
千千着手跟在她身后,轻咳了一声:“白公子的衣裳不是送了去洗吗?”
“嗯,送了,怎么?”无忧睨视向她:“难道你想去帮他洗衣服,挣表现?或者你想说那些衣裳其实是你洗的,想我帮你意思意思的转告?”
“我挣什么表现?”千千微怔。
“给他做通房啊。”
“我…我…我哪能有这想法。”千千又是一怔后,说话都不顺畅了。
“不想给他做通房,巴巴的候在门口,问人家衣服做什么?”
“尺寸啊,没穿衣服,不正好…咳…”千千难得的脸皮红了一红。
无忧顿时凌乱,开心中招,她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开心所中的毒上,哪能还会去想那些七八糟的事。
听千千说起,当真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真是腐得不可救药。
“他还穿着中衣呢,要不你进去把他剥了,自己量。不过你动作轻些,把他醒了,把你打出来,或者酒后,可不关我的事。”无忧这时候没心思与她纠,不敢说开心被她剥得只剩一条贴身子。
千千听着前半句,本有些雀跃得跃跃试,听到后半句,顿时象焉了的茄子,以开心那子,万一醒了,发现她正在剥他的衣裳,极有可能将她打出来,扁了嘴:“还是等郡主有机会的时候再抄吧。”
无忧笑了笑,回到屋里,已摆了饭菜,想着开心已是一天没吃过饭,如果半夜醒来,定会饿得难受,捡了几样清淡些的菜,盛了饭,叫人搬了个小炉子到厢房,将饭菜用蒸格装了放在小炉子上温着。
她自己随意吃了些,便洗漱了上睡觉。
睡得正沉,突然感觉窗外有人掠过,一个灵醒了过来,听见远处传来鸣,抛了幔,拖着软覆三步并两步奔到窗前,推开窗扇,院中一片漆黑,廊下守夜的老妈子,正打着哈欠站起身,低骂不知谁养的猫惊了她的好梦。
无忧第六感向来准确,心底掠过一丝凉意,略一沉,便开了门朝着厢房奔去。
推门进去,快步走向里间,握了珠帘,向上望去。
见开心正依着栏,坐在上,被子已被踢到一边,右腿屈起蹬着沿,左腿搭在下,赤脚踩着脚榻,子已经穿上,上衣松松披着,敝袒腹。
一脸酒后初醒时的痛苦状,搁在右膝盖上的手着额头,似在思索什么。
抬头起来,与立在门口的无忧对视一阵,恍然所悟:“这是哪里?”
“靖王府,我的寝院厢房。”无忧的视线在他身上一点点看过,他眼中还带有酒后的离,照这模样,确实象是刚刚醒来。
可是心里的阴影始终拢在心里,没能去掉,视线最后落在他敝开的衣襟上,这到底是在,还是在穿?
丢了珠帘,向他走去。
“是你把我回来的?”他放下着额头的手,神情散漫。
“嗯。”无忧走快两步,长吁了口气。
无忧神色一僵,手腕已被牢牢握住,暗叫了声苦,正要挥出另一只手臂,将他一巴掌扇开。
上一紧,身体离了地面,滚进上堆作一堆的锦被中,身上覆下来的重量顿时让她气多,出气少。
暗暗心惊,开心看似不学无术,可是身手敏捷得总能抢在她反应的前一步,这敏捷程度让她想起银狐。
头顶响起开心带了**的沙哑声音:“看来,你真是等不急了。”
“我…我什么等不急了?”无忧猛的抬头,凝视着她的那一双眼,火花暗隐,大胆无畏的紧盯着她,眼中求丝毫不掩。
头痛的皱紧眉头,就知道这混蛋不同于了了,可不能随便动。
“不是等不急了,天还没亮,连衣裳都不多穿一件,就巴巴的来勾引我,图的是什么?” 他目光顺着她的身体往下巡过,单薄的雪白中衣,隐约能见面里窄小衣的轮廓,隐在眼里的火苗瞬间大燃。
“鬼才勾引你,我只是来…”无忧一时间竟寻不到借口。
总不能说,睡梦中突然生六感,有人从窗外掠过,她怀疑是他,所以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跑过来捉现场。这么说,不知又会被这家伙扭曲成梦中都想着他,纳闷得险些咬了舌头。
她被他死死在锦被中,他衣襟敝开,身上滚烫的体温,隔着她单薄的中衣,在她身上肆意的滚来去。
他将她贴着自己脯的手腕紧攥在掌中,不容她挣开,向自己脯按得更紧,带着她的手沿着她方才抚过的路线,重新抚过一回,脸向她一点一点贴近:“不是勾引我,方才你这般…是什么?”
无忧僵着手指,尽可能的让自己的手碰触到他的肌肤能少一些,最后连手掌都僵了,也没能逃脱,他身体上的触感在掌心中化开,这具上上下下透着刚之气的身体,手感实在是人…
虽然无忧从来不介意无聊时,调戏调戏美男帅哥添加些生活乐趣,但有一个原则,危险品一定不碰,眼前这位,浑身上下,无处不标榜着“危险”二字。
转眼间,他的已到边,忙别开脸,他的擦过她的面颊,落在了耳,炙热的呼吸轻拂在耳边。
无忧身上滚过一层战粟,一咬牙,放软身体,手顺着他紧实窄,抚上他后。
她的举动,让他身体一僵之后,瞬间焕发开来一样,收回紧箍在她间的手臂,烫热的手掌握住她的侧,轻轻捏,她的纤细柔软得让他留连不肯离去。
暗叹了口气,如果这次不是生死难料,真想让她知一回男女之事。
他轻上她的耳,轻含了红得透血的小小耳珠:“告诉我,你真名叫什么?”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低沉暗哑。
“想知道?”无忧被他在间轻轻重重捏的龇牙咧嘴。
“嗯。”他微撑起身,紧锁了她的眼,这次万一失败,在黄泉路上,念念她的名字,也不至于无聊。
无忧咧嘴一笑:“无忧。”
开心“哧”的一声:“你何不说你叫常乐?”
“常乐是称号。”无忧扁嘴,说了,还不是不信。
开心着她的的手停下,身体微偏,另一只手撑了额头,眉头一皱即松:“也罢,不说就不说吧,希望有一天,能听你亲口告诉我,你的真名。”
眸略沉,希望能有机会。
无忧挑眉,心里道:真名还是叫无忧,跟这混蛋就是再说一百遍,也是对牛弹琴,他都会认定她是说谎。
感到他一反平时的无赖野蛮,目光沉柔,反而有些摸不着头脑。
见他不知在想些什么,瞅着自己怔怔出神,这种时候往往就是人放松戒备的时候,瞧准机会,扳着他的身体,猛的一扭身,配合手臂力道,翻身而起。
开心察觉之时,已经被她扳下,仰身平摔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