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7 圆满
407 圆
(二更。如果不喜欢的,或者觉得不够唯美什么的,尽管跳过别看。)
宁墨凝视着脸窘迫的无忧,侧脸笑了,再回过头,终于低头吻上她的粉如花瓣的。
他对她是爱极,也是想极,却怕胡乱动弹,扰‘今生忘’的药,让药反噬。
香软的玉人在怀,那处又埋在她体内,被她在睡梦中裹覆,整整一夜感受着她的温暖,紧窒。
直得他生不能,死不得,却不能动,只能凭着理智,生生忍着,这一夜过得好不辛苦。
此时容了自己放纵,又岂能再理会旁外。
然昨天进入极难,便知道她此世身体依然极紧。
而他的尺寸又长于常人,昨天强行进入,进入后,便不再动弹,她在醉酒之下,仍有小伤,如果动作,她定承受不得。
他黢黑的目中带着温柔爱意,任他体内再是燥动难耐,动作上却依然稳成,亲吻间仍然绵轻柔。
无忧竖耳听着渐渐走近的脚步声,慌忙略转头,避开他的亲吻,“有人找你。”
“无妨。”他间带着浅笑,轻咬她的瓣,或轻或重,一点一点的齿咬过去。
无忧觉得整个都麻得快不属于自己,实在忍无可忍,张口向他反咬过去,他却乘机噙了她,软舌强势而霸道地滑入她口中,卷噬着她丁香小舌。
她不知何时,裹在身上的衣裳被他打开,微冷的手覆上她滚烫的娇,柔柔软软在捏在他掌中,上对嫣红蕾果不时的擦过他的掌心,硬硬实实在滚动,她,他也,他眼中燃着的火,咄咄地灼着她。
他的烫热润的,含了那点嫣红,舌尖抵着顶端小小的凹陷,轻轻啃咬,另一手却慢慢的抚摸下去,食指挤进她夹紧的腿间,按往她最感的蕊核,得两,在她轻颤中,往深入探了进去。
无忧呼吸一紧,伸手抓住他的手,可是她的力道却丝毫不能影响他的动作,暗了口气,忍着身下传开的微妙畅意,小声道:“不会有人来吗?”
他的烫在她的颈侧,“平儿会在前面守着。”
无忧不知平儿是谁,但有人在前面守着,而他们却在这儿行男女之,更窘得无地自容,“不要了,还是不要了。”
“真的不要?”他的移上她的,声音暗哑人。
“嗯,不要了…”无忧咬牙。
话落间,感觉身体里突然多了一样东西,缓慢进出,这和她初醒来时体内的涨浑然不同,**畅快地快***出声。
却听他低问,“真不要了?”长指进出间,上头那点却又被拇指按住,轻慢。
无忧体内更象是燃了块炭,烧得她浑身上下,无处不热,得只恨不得去这周身的火,‘不要’二字,哪里还说得出口。
不答又觉得没面子,刚想说‘不要’,突然感觉,他的手指慢慢撤离,体内就象千万只蚂蚁在咬,这时停下,真生生要折磨死她。
又急又窘,眼泪婆娑,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宁墨的身体随着肩膀上的一痛,微微一僵,便放松去,侧脸向她看来,低笑了一笑,“现在让我停,我也停不下了。”
无忧羞得恨不得将他咬死,松气间,却引来更强烈的快意,娇中,不安地轻唤了声,“宁墨。”
“在的。”宁墨的重新温柔地贴上她的,绵而惑。
无忧神智越加离,身体柔成了一滩水,渴望着能再有点什么,甚至想着他能更深入些,哪里还管得了什么来人不来人。
但一切太舒服,舒服得让她不安,手抚上他赤着的肩膀,手臂,抚上他的硕实的脯,“宁墨。”
“在的。”他在辗转亲吻中,柔声低应。
她听见他的声音,悬飘的心才有了些着落,然过一会儿,又自轻唤。
他总是不厌其烦的柔声轻应,不管她想要什么,他都会给她,只要她快活。
忍了一夜,腿间那活比平时更加发膨大。
看着她水般离的眼,他长修被温暖地紧紧裹住,进出间,濡润滑,更得他体内的火熬心熬肺。
然她实在太紧,仅是手指已是如此紧窒,又不愿象昨那般草草而为,不敢轻易而行。
无忧虽然不再是处子,但终究年龄小,男女之事又经历的不过,哪经得起他这般摆。
脸色绯红,贝齿咬了红的,呤不成声,险些哭了出来,身子颤,前两点犹如雪中的樱桃,娇滴。
宁墨再好的定力,也忍不住俯身亲了下去,轻慢咬。
无忧更觉酥麻从他齿间,蔓延到全身,越加难忍,伸手去拉他,“宁墨…”
他抬眸起来,看着她红透的小脸,怜惜地抚了抚她的脸颊,拇指抚过她的,他只想能与她好好的一场爱,不想她痛,哑声道:“你还小,不住我的,再忍忍。”
细吻向她耳后泛红的肌肤,一边将指探得更深,进出间均擦过上头那处,片刻间便了整个手掌。
无忧如同坠入去端,起起伏伏,怎么也没有着不了地,睁眼看着飘落的树叶,微张了嘴气,却怎么也驱不走一波接一波的快袭来,痛苦中,却又是极致的悦,再忍不了,呻-出声。
然就在她将到达极致时,身下突然一空,她整个心都象被掏空般失落,正不知如何是好。
腿间被一个硬硬的滚烫之物抵住,又热又烫,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却是的一手,惊得呼吸一紧,正想撒手退开,那物却在她掌心中涨跳着,更紧的抵了上来。
耳边传来他低柔的声音,“无忧,看着我。”
无忧咽了下,忍着体内求不能的**,向他看去。
他脸上没有任何笑意,那眼仍让人感到习惯性清冷,但清冷后的浓浓爱意,却直烙进她心底深处。
“无忧,无论以后世事如何变幻,无论我在不在你身边,我的心都会与你一起。”
生生世世…无忧半眯着眼,阳光下的他,肌肤瓷白,容颜如画,真的很美,而他的心,却更美。
她拈起飘落在他肩膀上的一片落叶,叶尖从他肩膀上划下,直划到他的脯,她要他的心和他的人永远和她在一起。
“你敢抛下我,我做鬼也会去寻你。”
他眸子黯了下去,俯***,吻上她的。
无忧恍忽间,被牢牢捧住,他窄下沉,开她的腿,缓慢而沉稳地撑开她的身体。
直到完全进入她,才松了口气,额头上已经渗出汗。
仍带着三分羞涩的无忧,卧在他玄的衣袍上,白皙的肌肤柔腻似水,身子却如雪堆出来般,晶莹***,煞是人。
微微一笑,足地慢慢阖上眼,他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久到以为再也不能有。
风云乍变,如今她在他身下,心里装的的是他一人,唤的是他的名字。
不管以后如此,他已心无怨念。
无忧空虚的身体被完完全全的,隐痛中胖随着酥快意,迅速传开。
她轻吁了一声,半阖着眼,从离眼婆中看向身前的男子。
光移动,一点光晕在他柔白肤光上来回淌,俊美的面庞上罩着一层淡淡金光。
她口是实实的暖,边出笑意。
虽然脑中空空,但有他陪在身边,还有什么可怕,还有什么不足。
他缓缓睁眼,四目相对,再分不开,天地间,只有他二人,身心相连,再无他人。
半晌,宁墨俯***,一点点亲吻着她,从她的额头,到她的眼,再往下,划过她精致的锁骨,肩膀,最后含了她前娇蕾,弓了身子,身下慢慢律-动。
无忧舒服轻咛了一声,在他每一次进出,都能感觉到他对她的渴望和爱怜。
她沉侵在他的浓情之中,再不能自拨,小手紧攥住他结实的手臂,向上弓着身,尽自己所能的合着他,将自己更多的给予他。
林中,男子促的息和女子破碎的***抵死-,久久不息。
就连鸟儿也羞涩得不鸣一声,只有柔暖的轻风阵阵拂过,卷着落叶,不时的从男人硕实美好的背线上抚过,留连片刻,方不舍得飘远。
抵死绵,**蚀骨,汗了鬓发,粘在面庞上,两具的身体,汗融,已分不清谁的。
竹影摇曳中,她纤柔的身体,被他一次一次重重的撞击,如同风中的弱花,不住颤,波在阳光下晃。
林中没了往日的清冷,热涛天,只差点没将这片林子翻了过来。
直到两人同登极乐,宁墨的双手仍死死抓住她结实而绵软的,十指陷入两瓣,留连不舍。
无忧紧抱着他后背,只恨不得将他整人纳入自己体内,再不分开。
良久,宁墨收紧的才慢慢放松,缓缓睁开阖着的眼,看着神智慢慢回游的无忧,抬手拭去她面颊的上汗水,微微一笑,俯***,在她上亲了亲,才软上她。
他放松的身体极重,沉甸甸地在无忧身上,无忧紧搂着他的后背,离的眼中,尽是笑意,心里是醒来后未能有的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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