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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0 怎么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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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0 怎么看我?

  文士还想骂,被旁边桌的素衣青年截住,“话也不能这么说,靖王夫妇不是亲自登了楼台,说是郡主身体抱恙,这几个月又战事不断,怕百姓害怕,才叫人暂时假扮。”

  书生讥讽道:“那不过是靖王夫妇稳民心的搪之词,你也相信。最叫人不敢相信的是那个冒牌货竟拐走了常乐郡主全心待着的夫君-纥不凡,常乐郡主也放了风出来,说什么也要寻到纥不凡,这戏还有得看。”

  文士被对方呛得面红耳赤,“军师是在战中失踪,没准是被人掳去,或者是伤在了何处。他这些年来,战战兢兢一心为民,怎么能容人这样抵毁侮辱?”

  书生冷笑,“听说他与那冒牌货好不亲密,这时二人同时失踪,真以为是唱戏,处处巧合?”

  文士还想再辩,王妃的手下已有人按捺不住火气,正要起身,另一个官差打扮的人不以为然道:“找到人,自然水落石出,如果二人不在一起,军师自然就是战失踪。如果二人在一起,这私奔一说就怎么也洗不掉。是牛是马,到时自然会见分晓,如今都不过是各人猜测,何必红脸。”

  文士和书生这才各自愤愤转开,不再争吵,王妃的属下瞪了书生一眼,重坐回去。

  无忧在门后听着,身上软软地提不起力气,转身靠了身边墙壁,黯然神伤。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轮轴转动的声音,连忙抹了眼角的泪,身急走,但已经来不及,宁墨进门,看见走的无忧,停了下来,扫了眼堂中闲谈的人,眸微沉。

  无忧被撞了个正着,只好停下,掩饰道:“有些闷,下来走走。”

  宁墨轻点了下头,转动木轮,从她身边滑过。

  他腿上放着个托盘,上面有三个小菜,两碗米饭,另有一碗参汤。

  无忧跟上去,“我来拿吧。”

  他抬眼睨了她一眼,停了停,容她端起托盘。

  回到房中,无忧自觉得摆好碗筷,递了筷子给宁墨。

  无忧没什么胃口,不想给宁墨添加麻烦,强迫自己用膳,但再怎么努力,只扒了小半碗饭,就再也吃不下。

  宁墨也不劝,只是盯着她喝下参汤,便唤了小二进来收碗。

  饭后,宁墨挑了灯,取了本书卷在桌边静看,没有离开的意思。

  无忧看了看左右,虽然房中有两张榻,但绿鄂已经离开,这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孤男寡女实在不便,何况对方还是有未婚的人。

  但宁墨太静,情也太冷淡,她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

  想再去开间房,又怕他想到别处,伤他自尊,忐忑不安地坐了一阵,轻咳一声,“我们这样,绿鄂不介意吗?”

  他正一手捏着书卷,一手掐着针头乌黑的银针,蹙眉思索,听了她的话,只淡淡道:“她介不介意,与我有何关系?”

  无忧怔道:“她…她不是你的未婚吗?”

  “你信?”他抬眼起来。

  无忧与他面对面地沉默了半晌,撇开脸,自嘲地一笑,早该想到那是他远离她的借口。

  这一夜,她不再问他是否另外要间房,只呆呆地坐到听见窗外传来三更的更声,就老实地爬上之前睡过的单人

  烛火随之被宁墨吹熄,黑暗中却听不见他离开桌边的声音。

  睡到半夜,蒙蒙醒来,睁开眼,月光下,见宁墨仍坐在桌边,只是单手支着额头小睡。

  起身抖开身边备用的被子,蹑手蹑脚地下,将被子盖在他身上。

  被子刚刚碰触到他的身体,他就猛地睁开眼,与她目光一对,便垂眼看向她还攥在手中的被子。

  “怎么不***睡。”无忧摸向他的手,只觉得入手冰冷。

  “习惯了。”他本能的缩回手,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拿开,移向门口,开门出去。

  无忧一阵难过,他腿不方便,这些年,怕是不知有多少夜都是这么坐着睡觉。

  走到门边,望出,见他依在门外栏杆前望着天上明月。

  犹豫了一下,迈出门,坐在他身边朱漆栏杆上,顺手拆了一片树叶,在手中把玩。

  他看着在她指间中慢慢转动的树叶,良久,轻声道:“就这么想见他?”

  无忧怔了一下,慢慢抬头,阴影中看不真切他的神情,不知他为什么突然发问,不敢贸然回答。

  静静等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却再没见他说话,垂下头,一点点掐着手中树叶,如果他不愿说话,是勉强不来的。

  “见了又能如何?”他的视线仍停留在她手上被掐得越来越小的树叶残片上。

  无忧摇头,“我也不知道。”

  食客们的话,如一盆冰水将她心里残存的一点奢想火苗,生生熄去,与其说是心痛,倒不如说是将她的心脏掏空。

  她现在留在这里,是希望宁墨能安心为不凡治疗。

  与他对坐了许久,问他:“他的伤真的能治吗?”

  “如果不能治,你将如何?”他的声音淡如夜风,完全听不出他说这话,到底是能治,还是不能治。

  无忧自从醒来,见着宁墨,就把所有希望寄托在宁墨身上,所想都是他现在如何。

  虽然担心他死去,但一直不敢面对如果他真的死了,自己该怎么办的问题。

  被宁墨一问,顿时哑然,无从答起。

  宁墨终于抬起眼,视线离开她手中树叶,看过她的眼,望向天上明月。

  她的心思再明白不过,不凡死了,这世上就再没有什么能留下她,“你去休息吧。”

  “夜深了,你身子也不太好,这屋外水又重…”无忧看向他的腿,他才能站立不久,如果不注意调养,再让寒气侵入,只怕更难恢复。

  站了一阵,见他不理,只得转身进屋,却听身后传来他轻飘飘的声音,“你如何看我?”

  无忧愣了一下,轻抿了,在心目中,他是极好,但这么说出来,他只会觉得她是奉承而言,还没能寻到合适形容,又听他道:“还是别说的好。”

  他转身过来,从她身边而过,先行进屋,仍停在桌边,撑头休息。

  无忧扫了眼屋角的另一张榻,“***睡,不好吗?”

  “不必。”

  无忧在屋中杵了一阵,不见他再有动作,只得回到自己上,睡下去,却怎么也睡不着,爬坐起来,“你是不方便***吗?我扶你。”

  “多事。”他微蹙了眉。

  无忧讪讪躺下,没一会儿功夫,又爬了起来,“你坐着,我躺着,过意不去,没办法睡…”

  话没说完,见他手臂一扬,金光闪过,暗叫了声不好,身上一处被针刺了一下,微微一痛,仰面倒下,再爬不起来。

  身子不能动,瞪眼斜视着他,“喂,我也是好心,你不领情也就罢了,做什么要封我的道?”

  他半睁开眼,向她斜睨过来,冷道:“看来,仍是不肯老实。”

  “我哪有。”无忧话刚出口,突然想到什么,惊叫道:“我睡,我睡,别…”

  可惜仍是晚了一步,身上又是一痛,眼皮一瞌,就人事不知。

  宁墨来到边,伸手拈开散在她面庞上的发,又为她拉好被角,就着月光,静静地看着。

  被点了睡的她,难得的安宁,随着她均匀沉缓的呼吸,苍白的小脸慢慢变红,粉得如同苹果,煞是可爱。

  他曲着手指轻轻摩挲她的小脸,半晌,幽幽叹了口气,“我在你心目中,到底是什么?那个人的替身,影子…还是其他…”

  苦笑了笑,慢慢收回手,不管是什么,他都没资格再对她奢望什么。

  将她好好的到那个人手中,天意人,她和那个人仍是无法相守。

  良久,远处传来一声鸣,他才收敛心神,挪了开去,头靠了身后背椅,打个小盹。

  无忧醒来,闭着眼,听了一阵,听不见房中有动静,试着动了动手指,能动…又试着动了动脚趾,也能动。

  忙一骨碌爬起来,见宁墨已经不在屋中。

  活动着手脚,身上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反而精神,长嘘了口气。

  这个宁墨说下手就下手,一点不手软,以后还是少惹为好。

  虽然明知他是为了她好,但想着被他当布娃娃般摆布,却有些憋气,听见门外传来木轴声,一拉被子,匆忙滑躺下去,继续装睡。

  既然他要她睡,她就不吃饭,不说话地睡给他看。

  听见他将托盘放在桌上,单着一只眼偷偷看去,是她喜欢吃的青螺粥,顿时感饥饿。

  宁墨摆放着饭菜,淡道:“醒了就起来洗漱。”

  无忧忙将眼用力闭紧,眼不见心不烦,打死不起来,除非…

  除非他来给她说好话,保证以后再不点她道,再不强迫她做不愿做的事。

  宁墨眼风轻飘飘地扫过榻上无忧,揭开盖着菜肴的盖子,盛了碗饭,自行食用。

  无忧眯着眼偷看见,郁闷得险些晕过去,他居然…自己吃上了…

  饭菜香气飘来,无忧的肚子不争气得咕地一声叫,囧得脸面通红,恨不得扒个地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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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怨声太多,我想有必要再解释一下。

  我在写俊男坊时太过拼,结果落下淋巴结炎和胆囊炎,前几天做孕前检查,又查出***里有3。2mm的肿瘤,各种病如今都没有很好的治疗方法,要么养着,要么手术(***现在还不能手术),即便是手术也不能治。

  虽然我是以写书为生,但是不可能为挣这钱,加重病情。

  身体状态好和时间允许的时间,我会尽量加更。

  医生也一再待我所有的病都得保持好心情,所以接受不了我的更新的亲希望完本再看,不要出言相骂,我希望在还能写的生涯里,在好心情中渡过,而不是在骂声中渡过。

  如果有一天,写书成为一种情绪上的负担,我会放弃,毕竟健康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特别是移动方读者年纪偏小,对他人的生活,还不能有太多的理解,但还是希望大家能保持和气,就算有意见,也希望语气能委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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