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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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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7 训斥

  无忧这才淡淡的点了点头,另翻了个茶杯,斟了茶,用头钗刺破手指滴了两滴血进去。

  她表面看似平静,心房里却象揣了一只小鹿,蹦,既紧张,又害怕,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出的渴望。

  渴望能承安大夫之言,自己才是天女转世。

  她并不贪图天女所有的那些特权和荣华,只盼…万一子言在世,寻到他,能与他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然她知道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强行抑制着内心地涌动,尽量做着最坏的打算。

  无忧在安大示地引导下,将身体放松,感觉身体变得很轻,慢慢飘了起来,向在半空中凝成的水幕。

  回头却发现,自己的另一个身体仍坐在桌边,纹丝不动。

  之前已经见过安大夫施法,并不多紧张。

  抬手,奇怪的发现,自己的魂魄淡得好象随时要化去,膛里有一团刺眼的光亮,忽闪忽闪地放着光芒,那团光每闪一次,她淡去的魂魄就加深一些,但随着光华的消失,又再淡去,如一缕轻烟。

  似乎不是那团光芒,不断地反复渲染,只要被风一吹,她就能消散在空气中。

  不象安大夫的魂魄虽然变得透明,却实实在在的存在。

  那团光将膛完全遮去,无法看见里面是不是有一个魂珠。

  正想再看仔细些。

  突然听见安大夫一声惊呼,“怎么会这样?”

  抬头,见安大夫惊慌失措地坐倒在地,蓦然觉得脚下一松已回到身体里面。

  安大夫挣扎着起身,费了好大力气,都没能站起来。

  无忧深了口气,除了有些疲惫,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上前扶起安大夫,“你怎么了?”

  安大夫大口息,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气,“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无忧心脏收紧。

  “我看不见你体内有魂珠。”

  无忧笑了一下,心里空地说不出的失落和绝望,“那就是没有。”

  安大夫将她看了又看,“你可服过化魂散?”

  “不曾服过。”这名字,无忧听起来都陌生,更不会服用。

  “这就奇怪了。”

  “有什么不对?”

  “你全靠着另一脉不属于你的魂魄,用他自己的灵力将你的魄拢住才得以存活。”

  “你是说我体内还有另外一个人的魂魄?”

  “不错,如果不是那脉魂魄,你只怕早已经灰飞烟灭了。”

  无忧怔了一下,“一派有胡言。”她相信有魂魄,却不相信,一个身体还能有几个人的魂魄。

  就在这时门‘哐’地一声,被人猛地推开。

  不凡面如覆冰地站在门口,冷冷地看向安大夫。

  安大夫陡然一惊,退了一步,脸色微微发白。

  无忧见不凡神色不善,强打精神,微笑着起身向他走去,“你怎么就回来了?”

  他手指抚过她的面颊,入手一片凉,眸子越加的森冷。

  无忧嘴边的笑刹时僵住,“你怎么了?”

  不凡不答她,冷看向安大夫,“真不留你。”

  安大夫已经恢复平静,“老身既然来了,就没想着能活着离开。”

  无忧惊了一下,拉住不凡,“她没对我做什么。”

  不凡重新转脸看她,那眼神足以看穿她的心思。

  无忧不敢与他直视,撇开眼,“我没什么事,你不必为难安大夫。”

  不凡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

  和王爷商议完军事,回到无忧寝居,听说无忧回了‘常乐府’,连忙快马加鞭地赶回来。

  刚进府,只觉一阵心慌,身体象被放进沸水熬煮,而体内象有东西,极力地想体而出,说不出的难受,知道必是安大夫做法,导致他身体产生反应。

  好在突然间嘎然而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在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庆幸的同时,又说不出的绝望。

  他天女夫君的身份,总算没被暴

  但无忧…终究不是天女转世…

  真正的天女果然已殁。

  他要起无忧一起,天女夫君的身份只能完全抹去。

  无忧望着不凡,眼睛一眨也不眨。

  她深知在这里,如果不凡要杀一个人,就算她当着面阻止下,安大夫也绝不可能活下去,只不过会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死去。

  “你在怕什么?”

  不凡神情不变,连站立的姿势都没变一下。

  他刚才确实害怕了,但没有一个人能看出他的恐惧。

  “你认为我能怕什么?”

  “怕被人知道我是你的傀儡?”

  “你这么认为?”他嘴角浮起一丝冰冷的笑,眼底更是没有一点温度。

  无忧突然觉得这时的他和宁墨很象,如果不知道他们彼此的来由,真会认为他们是兄弟。

  上前一步,握了他垂在身侧,握成拳的手,“如果不是,你何必杀她?”

  “谢谢姑娘为老身求情,不过是老身失信在先,怪不得公子。”

  无忧不知他们之有什么约定,可以为这点事涉及生死,眉头微蹙,还待要说。

  听不凡道:“下不为例,不过那地方,你不能住了,我给你另外安排了地方,马车在门外。”

  无忧松了口气。

  他答应了不杀安大夫,那么安大夫就一定不会有性命之忧。

  但他这么做,算不算是将安大夫囚

  他瞥见她神情变化,暗叹了口气,她对他终究是不信任的,“是玉姐需要人手,有培田村的人罩着,就算是太子要抓人,也得有个理由,起码人不会无故消失。”

  安大夫眼里闪过一抹诧异,继而化成喜悦,“谢谢纥公子,老身…”

  不凡抬手,阻止她说下去,“你不必这么快谢我,如果今天事有半点漏,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公子放心,老身活了这把年纪,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还分得清。”安大夫仍是坚持向他行过礼。

  不凡这才轻点了点头,看向无忧,“还有什么问题?”

  无忧站在原地,望着他那双眼,到了这时,他眼里的冷才散去,重新拢上惯有的温和暖意。

  有时觉得他冷酷不近人情,但换个角度,如果他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处处小心谨慎,在这样的地方,早丢了不知多少回性命。

  轻摇了摇头,“我送安大夫出去。”

  他伸手钳住她的手腕,阻止她前行。

  无忧垂眼,看向紧箍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抬眼起来,脸色渐渐转冷,他凭什么来约束她?

  “不要让我改变主意。”她的事,他不容他人更多的刺探。

  无忧看了瞪了他一阵,慢慢转开视线,望向站在门边上的安大夫,“安大夫,你自个万事小心。”

  “谢谢姑娘。”安大夫迈出门槛,回头过来,看向不凡,“你有心了,不再无敌。不知割舍,必有大难。”

  无忧暗捏了把汗,他放了安大夫,她却对他说这话,不是找死吗?

  不料,不凡却淡淡地笑了笑,“如果安大夫割舍得下,如何还遮遮掩掩,再遮掩下去,只怕也难得善终。”

  安大夫神色微滞,不可置信地道:“你知道什么?”

  不凡不再说什么,牵着无忧往里走,淡声道:“清儿,送安大夫。”

  无忧等安大夫离开,摔开他手:“你凭什么干涉我的事?”

  他缓缓低头下来,越来越近,近到要贴上她。

  她往后一退,被他拽了回来,只得抬头看他,他眸子静如止水,不愠不恼,“对有的人而言,最重要的不是性命。她不能坦诚相待,你却剥心给她?”

  无忧被他问得有些张口结舌,她算不上是轻易相信人的人,但在二十一世纪,有着法律保护,寻常之间的防范远不如这里。

  张了张嘴,竟不知怎么驳。

  不凡攥着她的手,将她拉得更近,缓缓又道:“倘若你无法掌控人心,又非要为之,就得学会封口。要不然,就忍着,什么也别去做。否则终有一,将自服苦果,害人害己。”

  想他人平白为自己所用,又想充当好人,天地下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说完放开她,慢慢退开两步,冷冷然地瞅了她一阵,边闪过一抹讥诮,转身离去。

  无忧怔怔地站着,他的话在脑海中兜兜转转地盘旋,明明看着他离开,却全没入心。千千瞅着不凡走下台阶,挨着门角摸进来,见她脸色不好,忙上前扶了她的胳膊,“郡主,你怎么了?”

  她连叫了两声,无忧才回神过来,看向身边他方才所站之处,已经没有了人,“不凡走了?”

  “嗯,走了。”千千点头,越加担心,“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无忧脸色惨白无

  自己对安大夫的底细和为人,并不了解。

  为了走捷径得知子言的下落,竟将自己冒牌身份的事公然坦

  如果安大夫是别有用心的人,那么这一院子的人,都会受到牵连。

  她死了也就死了,可是宁墨,了了,开心他们何其无辜。

  说的好听些,是心地善良,不愿把人往恶处想。

  说的难听些,就是蠢、自私。

  为了自己一时私心,竟全然不顾这些人的性命安危。

  也难怪不凡会说出那样的狠话。

  他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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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这半年来,有人不时的用我的本人相片做头像注册微薄,对我进行侮辱的人身攻击,甚至转发。我实在忍无可忍,打算走法律程序来维护自己的名誉和肖像权,今天的时间也就花在了与***联系,和法律问询上。

  一天下来,累得要死,才码了一千来字,今天更新仍然晚了,加更我会接着码,但更上的时间就不会早了,等不了的亲,明天来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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