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决战时刻(二)
虽然存心报复的豆被拴在了大门口看门,可龚平的疼痛却一点也每减少,因为大家发现用老虎钳子的办法虽然野蛮,但却非常的管用,于是又嘻嘻哈哈地用了一回。
通过这次突击,龚平找到击败劳丽尔男爵的方法,毕竟一支傀儡并不难对付。
劳丽尔男爵似乎也察觉的龚平的想法,因此收缩了兵力,放弃了一部分森林的控制权,这样一来个个哨所之间的距离近了,彼此更容易相互支援。这样一来牵一发而动全身,再袭击骷髅哨所就没那么容易了,稍不注意就会引来野蜂一般的骷髅兵的狂暴攻击。驻扎在堡垒的联合军就吃了几次这种亏,而每次龚平为他们派出的向导总是先一步溜号。气的联合司令部几次下命令要龚平处罚临阵逃的向导。对此龚平总是死皮赖脸地说:“你看嘛,我这里就这么几个人,处理了谁替我守城?”既然宝丰市警察局的吴和关太中不能亲自来这个地方下命令,龚平自然谁的账也不买。
这段时间累死了黑羽和豆。这两人一个会飞,一个会嗅,不分夜地被龚平派出去侦查,结果就过着每天不是被人追,就是被人打的苦日子。结果也让这两位寻到了赖在龚平房间里的借口——要经常汇报工作嘛,不过她俩也算规矩,一个卧在龚平前的地毯上,用他的鞋子做枕头,另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个鹦鹉架子来,整晚站在上面,把嘴巴埋在翅膀底下睡觉。这下可苦了马菲。
由于龙娇娇不在,蒋欣欣又还没有救出来。马菲就成了唯一一个被大家公认的龚平的女人之一,可如今这个地位再一次受到了威胁,虽然每晚也和龚平一起同共枕,却什么也做不了——早先的时候龚平的身子太虚,需要好好的养,后来身体好了,屋里却又整天轮着睡这两位不速之客。天天被两双眼睛盯着,马菲又内向些,还敢有什么作为?这甚至让她想念起龙娇娇来了,那个家伙如果在的话,一定能想出办法来赶这两位出去。
其实如果这两位只是单纯的睡觉倒也罢了,可偏偏每次睡觉都显出原型来,说这样原始的状态最能取暖,能保证在不该被子的情况下不感冒,可这样一来每天洗漱的时候恢复人身就都是赤果果的在屋里走来走去,虽然也故意含羞假模假式的拿衣服遮掩一下,可那半遮半掩的越发的增加了力,龚平已经留了几次鼻血了。最后马菲忍无可忍,决定找这二位厚脸皮的好好谈一谈。
白天的时候马菲找到了豆。
“阿平是我的男人,你就不能检点一些?”马菲说。
豆瞪着大眼睛,嘴巴微张,一脸无辜的样子说:“检点?他是我主人耶,再说了,咱俩当初不是说好一同把她做主人的吗?你这话应该对龙娇娇说去,后来他挤进来占了我的位子…”
典型的恶人先告状啊…又转移了矛盾。马菲一口气噎在腔子里,半天倒不上来,但不服气,于是接着说:“那时候你上了老吴,连看家狗都不当了,一门心思相当吴太太,现在你这又算是怎么回事啊。”
豆笑着轻飘飘地说:“哎呀…初恋的时候我们不懂爱情耶…阿平主人才是我的真爱…”
马菲后来回来才琢磨着,大家是不是特别喜欢看到自己吃醋的样子呢?要不然就是怕龙娇娇,因为在那个女人面前,大家要收敛的多。
晚上,豆出去侦查了,黑羽下班回来,于是马菲又找到的黑羽。
“阿平是我的男人,你就不能检点一些?”马菲开场还是这句话。
黑羽瞪着大眼睛,嘴巴微张,一脸无辜的样子说:“检点?他是我主人呱…”
马菲一听,连忙说:“打住打住,我可没跟你说要一起侍奉阿平哈。”
黑羽笑道:“确实没说,可当初我们四个兄弟姐妹走投无路呱,投到阿平门下做家神的时候呱,是娇娇姐代为收留了我们呱,那时候你也没啥意见呱。”
马菲被她呱的目瞪口呆,难不成还有这么讲道理的?想了半天才说:“可是可是,家神归家神,你现在成天赤条条的在屋里走来走去是不是不太合适?毕竟男女有别嘛”
黑羽呱呱笑着说:“其实娇娇主人派我来就是盯着龚平主人的,他在这方面优柔寡断,根本不懂得拒绝,所以我来之前娇娇主人特地叮嘱,要我尽量一刻不停地盯着呱。”
马菲嘀咕道:“可我怎么觉得你是该盯的没盯住,不该盯的整夜看着…说着,想起羞事,红了脸。”
黑羽当然知道马菲是什么意思于是又笑着说:“哎呀,我知道你想说的那些事,大家都知道啦,你想做就做呱,就当我是墙上的一幅画呱。”
马菲没好气地说:“谁会在墙上挂一副乌鸦的画?”
这次谈判自然也是无功而返,最可气的是到最后,黑羽居然咬着马菲的耳朵说:“其实我的要求也不高呱,你和娇娇主人做,我就做个妾好呱!”
马菲挥起一拳,黑羽呱呱笑着飞跑了。
晚上的时候,马菲呕气,睡觉背对着龚手机访问:。《》xs。平,这让龚平察觉出来了。因为虽说屋里最近多了两个超级大电灯泡,可两人总是相拥而眠的,虽然熬的辛苦,可也还温馨,今晚这一出让龚平感觉出了什么。
于是等四周都安静了,龚平用手去拨马菲,马菲扭动,甩开他的手,这不扭还好,一扭一动的娇嗔别添了些韵味,让龚平顿时火上了头顶,干脆一把扳过她来。
马菲默不作声,挥拳捶打,龚平把头伏在她的前说:“你可是铁拳女郎,若真要打,我早就飞出窗外去了。”
马菲心里有气,拳头上加了力气,龚平被碰到了伤口,疼的哎呦一声,马菲又心疼,可强忍着不说话。龚平在她口间拱着,耍赖说:“你打吧,打死我就清净了。”
女人都有母的,曾有风姿桌楚的女人曾经说过:“女人一生有两个儿子,其中一个是丈夫。”马菲原本就柔顺,这也和她本身的物种有关系,优秀的战马总是特别依恋自己的主人的,有的甚至终身制陪伴一位主人,马菲修行至今更有了人类的感情,自然比那些还没有离畜生之身的战马更强上了许多倍。
她松开的拳头,抱住了自己的男人。
这极尽。龚平把积攒了这许久的柔情意尽数都给了马菲,马菲也彻底放开了顾忌,只把一旁的黑羽当做了强上的一幅画,而且还是立体的——只管极力合爱人的冲击,于是一晚的婉转莺啼,至于是何时睡去了,居然不知道,这对于一个修行百年的妖怪来说确实稀奇。
懒懒散散,马菲充分体会到了作为一个女人的幸福。按说她这种生物是天生勤奋的,这次却出乎意料的懒了。朦胧中翻了一个身,抱住暖暖的一物,不由分说哼唧着就了上去,那个人也不客气使劲手段回,却让马菲警觉——每个人的习惯是不同的——而且此人的身材要娇小许多,一睁眼大骇,原来抱在怀里的人居然是豆。
“啊~~~”马菲一惊,条件反似地一脚就把豆蹬到墙上去了。然后脑子里飞速的运转:昨晚她会不会也搀了一腿?根据记忆——虽然有些,可还是清晰的认为没有,可这个家伙又是何时混的?她平时不是都现出了原形睡在地下的吗?
豆着眼睛,哭丧着说:“你干嘛呀,你,一会对人家这样,一会儿又对人家那样?”
马菲呸呸地吐了两口口水说:“你好好意思说!两个女人…恶心死啦。”
豆又赖皮地爬来说:“恶心,你刚才看上去蛮陶醉的嘛…”
“我呸!”马菲一脚又把她给踹下去了“我还以为是…”再看,另半边哪里还有人?于是问道:“阿平呢?去哪里了?”
豆又爬上来说:“劳丽尔男爵的有异动,我侦察回来后汇报了情况,他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马菲又一脚踹去,豆这次有准备,抬手挡住。马菲也不再攻击,伸手就去拿衣服。豆问道:“你穿衣服做什么?”
马菲一边穿衣一边说:“这几天随时可能起战事,阿平身边没人不行。”说完看着懒懒散散的豆说:“亏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只好狗狗,好狗狗在这个时候有不在主人身边的吗?”
“人家在林子里蹲了耶&”豆叫屈道:“而且是阿平主人让我好好休息的。”说着她故意学起龚平的那种温柔腔调说:“豆豆,你好好休息吧…哎哎…不用睡地上上了,去上睡,明天再去搭个铺嘛,你现在修身了,别老把自己当狗。嘻嘻。”说着,得意地笑了。
马菲动作快,已经穿好了衣服,对豆说:“懒得管你,不过先说好,你今天睡也就睡了,从今晚起,这有我的一半,另一半是阿平的,你想也别想。”
豆嬉笑道:“那娇娇要是来了呢?”
马菲一愣,最后从牙里挤出两个字:“再说。”
豆见马菲急匆匆的洗漱,就又说:“菲菲,你不用急,素素跟着阿平呢,她已经练成半仙之体,没问题呢。”
马菲一边刷牙一边口齿不清地对豆说:“就是她跟着才不放心,你们这帮家伙,哪个都得防着。”
豆闻言,又笑,然后用被子把自己一裹说:“睡觉咯,晚上还要出勤。”
马菲也不再和她啰嗦,几下收拾好了,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