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都被看光了,是要负责的
第一百八十三章 都被看光了,是要负责的
我在榻边守着人,袁清带着另外一个药童到石案上配药,屋里很快便升起了药香的味道。
“对不起…”我帮花如镜拭着汗珠,他的脸色稍有恢复,但精神状态始终很差,一直都没有睁开眼。
针灸后,花如镜的汗量很大,鬓发很快便被汗,就连盖在身上的锦被也不例外。
袁清吩咐我一定要把他身上的汗擦拭干净,帮花如镜拭身时看见他膛处的掌印心又一阵痛,这是我给他留下的,掌印呈紫,隐隐看到有些发黑。
“如镜老弟,你好傻…”自言自语地说着,眼角的泪缓缓滑下坠落在花如镜干裂的上,为他死灰的双增添了一点水份。
“你好狠…”虚弱无力的声音接下了我的话,我感觉到握着的手在动,回神对上花如镜的灰眸,泪意更浓。
“你终于醒了?!”我紧握着花如镜的手因过份激动而有些发抖,“终于醒了…”
“狠心的女人…”他紧握我戴着玉镯子的那只手,不的语调透着一丝怜爱,我又哭又笑的喊着袁清,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对花如镜说些什么。
中午,雨势渐大,花女王跟四王夫看过花如镜后离开,而我们被这场大雨留在紫宫中。
我侍候花如镜换掉被汗的内单,他的身子如火灼般愈发滚烫起来,我触到他的发烫的身体心中一惊,对外呼唤:“袁…唔…”花如镜用手捂住我的嘴,我困惑的看着脸色绯红的他。
“别喊任何人进来。”我点点头,他才松开了手。
屋内的气氛多了一丝暧昧,我加紧速度帮他把干净的衣衫穿上,眼神扫到花如镜微红的身体不由得尴尬,貌似咱了花如镜两次。
“没想到你也会脸红…”
“诶?”原来咱脸红了,难怪觉得脸上发烫!
“我记得上一次…你并不脸红。”上一次?如镜老弟发烧的那次么?记得我那时被他的身体,结果情不自的摸错了地方…难道说花如镜他是知道的?!脸上的滚烫延至脖子,咬了咬,真是,这老脸挂不住了!
“自己穿吧!”缩回手,难怪花如镜一直认为咱很风,原来是因为这事!
他抓住了我缩回的手,让我的手贴近他的膛,除了那起伏有力的心跳,我还触到了他前的小红点,那里因为我的轻触而有了轻微的反应,难道花如镜是个闷?他想我?!
果然,如镜老弟抓着我的手在他的口处轻蹭,我咽了下口水,挣脱他握住我的手,“那啥,我自己来就行了,你让摸多少下?”
“多少下?”花如镜微怔,清澈的眸子里多了一丝困惑。
“难道你想摸无限的?那我不干!”撇脸,手依然在他柔滑的肌肤上游离,如果摸完不用负责倒可以考虑,呃…咱好无啊!
“你在摸何处?”听声音,貌似某人不悦了,抬眼,望了望自己的手,我怎么还在摸花如镜的小咪咪啊?!望向花如镜,他的脸犹如火烧,“这个必须留到大婚之夜…”
“诶?”我在风中石化,什么叫留到大婚之夜?
“莫非你连一年都等不及?”花如镜认真起来,我嘴角剧烈搐,啥叫我连一年都等不及?
“或者…我们可以把婚期提前?”他将我拉进怀中,我的脸贴在花如镜那滚烫的膛前,顿时全身都僵了,貌似我们有误会。
用力咬了下瓣,缓了缓神挣开花如镜的怀抱,“婚期的安排很妥当,不用提前了。”不能再风了,我不能毁了他。
“不管如何…”花如镜从身后环抱住我,低喃道:“都被看光了,是要负责的…”言下之意是:你看了我的上半身,摸了我的咪咪就要负责摸遍我的全身了…啧啧,花如镜你我相识恨晚呐!
花如镜的内伤很重,单单药理调养远远不够的,但以他现在的伤势必须想用药疗,再安排运功治疗,而这个要帮花如镜运功的人内力必须远在花如镜之上,袁清说要找出这么个人很难。
保住了花如镜的性命,也保住了青山寨跟皇族的关系,这个结局才是圆的,花女王虽怒却不能不顾大局,当袁清确定花如镜过了危险期,皇族也只好作罢,只是我打伤了两位殿下,还杀了十几名御林军,这事必须给一个解释。
最终我跟袁清给的解释是:霜辰冰瑶与我体内的血灵芝的药产生了冲突而导致这次的厮杀。
花如冰处事很谨慎,这次的连环计简直让我们无迹可寻,丝里的药因配合了材料减淡,宫里的御医无法验出钱江丝有什么异样,唯独袁清一人知道这丝的药材有问题根本无用,可见花如冰的医术有多深的造诣,她竟然凌驾于御医之上。
这次的事证据不足,再者即便证据足够,也不无法指证花如冰,怕是到最后只会得出一个回应——无心之过。
侍郎刺杀小十四的缘由已查清,表面上这只是一桩后宫争风吃醋的案例,侍郎因小十四的爹而进冷宫,此人曾几次陷害小十四他爹,无奈事情败,花女王大怒之下将其打入冷宫,那侍郎生有一女,在侍郎被打入冷宫的三后其女大病而死,侍郎因此事怀恨,所以对小十四起了杀心…不得不佩服花如冰的手段,整件事她竟然安排得毫无破绽。
今天,是炼丹炉熄火的日子,袁清将最后的药量分配好,总算大功告成,只是他的精神已快耗尽,那疲倦的面容也多了一份沧桑。
我在袁清的身旁捣药,偶尔抬眸看看他布红丝的眼眸,不由得心疼起来。
“终于完事了。”袁清淡淡的叹了句,将药丸收进白玉瓶里。
“我去厨房端点汤给师傅养神!”近期,我每天都会到厨房给袁清炖补汤,补汤的药材由我亲自配量,均根据袁清的身体状况来配药,我能做的只有这了。
“好。”他摸摸我的头,边是温和的笑。
“马上来!”袁清喜欢我做的补汤,这是我下厨的动力。
“哗啦”没走几步便听到瓷器碎裂的声音,一颗药丸滚到我的脚旁,我脚下一滞,只听身后人惊唤着“公子,袁清公子昏倒了!”
夜很沉,就像乌墨一般让人透不过气,凉风在夜间吹过,树木摇曳,寂静的夜里就连树枝的响声都让人觉得压抑。
屋内,一灯如豆,薄弱的闪烁着。
我守在袁清的榻旁,他因疲劳过度而昏,贴身的药童告诉我,袁清已经连续半个月都只歇一个时辰,其余的时间均花在炼药、试药与针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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