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忘情(10)
第129章忘情(10)
终于没有了意识,朦胧间,是楚舒白抱我回到了凤仪楼,迷糊间,似乎有很多的宫女与穿着官服模样的人在我房间来回走动,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待我醒来的时候,已是夜深了,只看见小桃坐在前,红肿着眼睛,见我睁开了眼,整个人便都软趴趴地趴在我身前,哭道,“小姐,你终于醒了”
“我怎么了?”我便问小桃道,“傻丫头,我自然是要醒的啊!发生什么事了吗?”
“小姐,大夫说你的身体太过虚弱,要好好休息。”小桃连忙按着我躺下,道,“小姐的身体已经出现衰竭现象了,因为小姐的情绪压抑了太多,而小姐的身体本就虚弱,这种压抑的情绪久而久之,便容易忘事,甚至造成短时间的昏,大夫说小姐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我便呵呵一笑,道,“小桃,没事的,我倒没有听说过压抑的情绪会造成人的死亡,你别听大夫们的话”
压抑的情绪能造成人的死亡我却是知道的,有时候病入膏肓的人看见新生的树叶便会奇迹般的存活下来,看见万木枯死,即使是没有生病的人也会怅然若失。我只是并不相信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些日子,顶多就是觉得心累而已,似乎也没有别的什么事。
“真的吗?小姐,可是这是神医说的话,所有的大夫都诊断不出个所以然,所以皇上特地请来了神医”小桃便道。
“你相信我就是了。”我便对小桃道,始终不忍心让她为我担心,如果是楚舒白抱我回凤仪楼的,那我的病情岂不是被韩海易跟楚画衣也知道了?我自是清楚韩海易的子的,在我面前,永远是一副温和的样子,倘若一旦得知我的病情,假设他以为我压抑是因为不想嫁到凤鸲和亲,我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便又是道,“二公子与画衣王爷是否知道我的病情?”
“小姐,王爷刚才走一会儿,他守这一整天了,是皇上赶王爷走的,二公子听说了你的病情,便走了”小桃道。
果真不出我所料,我便叹了口气,对小桃道,“小桃,今儿楼里的宫女们都让她们歇了吧!不需要服侍”
小桃领了命便走,我又是匆匆将她叫住,“对了,另外,将皇上请来吧!”然后附上小桃的耳朵,说了些耳语,小桃便去了。
我只希望,韩海易不要做什么傻事才好,以他的子,我真的说不准,为了减少不必要的损失,也只能这么安排了,但愿不会发生什么事才好。
“颜儿,怎么起身了,身体好些了吗?”楚舒白温和的话语传来,待我转身,他已在我身前,关心地道。
“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没事的”我便淡淡的道,楚舒白却将我搂住,不失时宜的表白,“在朕心里,你便是最大的事”
我便含笑不语,却听见楚舒白道,“颜儿,饿了吧!朕早已吩咐御膳房准备了些吃食”只听他这么说来,顷刻间,那张大的原桌上便摆了美食。
看着这些美食,却并没有什么胃口,却不好拂了楚舒白的好意,只浅尝了几口,便说是了,楚舒白见我吃得少,也并未说些什么,只吩咐人将吃食都撤了去。
“颜儿,给朕生个孩子吧!待有了孩子,你也便不会这么不开心,大夫说你是心情压抑了太久,很多情绪没有释放出来,这对你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好处”楚舒白便说道,“你放心,朕一定好好疼你”
他都如此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如今我是他的妃子,反正这种事情迟早是要发生的,只点头应了。楚舒白便在我额头印下一吻,起身抱起我,往的方向走去,又在我的嘴角浅吻了一下。
我平静的躺着,知道即将到来的是什么,只睁着眼睛看他在我面前不断放大的脸庞,待离我有些近时,便将眼闭了起来,然而,他的吻,却始终没有再落下来。
待我睁开眼睛时,只看见韩海易手持一柄剑,明晃晃地闪着耀眼的光,他将那剑架在楚舒白的颈项处,说道,“让我带颜颜走”
韩海易的身后跟着几个黑衣人,其中一个黑衣人便走到塌前,点了我几处道,将我扛了起来,给了韩海易一个搞定的眼神。
只听得韩海易说道,“麻烦皇上送我们出宫了”便有黑衣人代替韩海易将剑驾在楚舒白颈项处,而韩海易则从那黑衣人手中接过我,将我抱着,我才发现自己身体软软地,并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
“啪啪”地两声,是楚舒白拍巴掌的声音,却没有人出来应对。
这便是我在小桃面前耳语的原因了,所有懂武的人,已经全被小桃用了药,自然不会有人回应楚舒白。
“少耍花样”只听得那黑衣人道,将剑往楚舒白脖子上多用了几分劲道。
“对不起皇上,凤仪楼里所有会武功的人,现在都睡着了”不知何时,小桃走了出来,抱歉似的说道,傻丫头还深深的向楚舒白鞠了一躬。
那人便将剑驾到楚舒白脖子上,随着众人,一起出了凤仪楼。
我想不到,楚舒白还有第二手的准备,众人出了凤仪楼的时候,只见几千名弓箭手将凤仪楼团团围住,领头的人正是楚画衣。
明明我可以化解这场斗争,但奈何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悲剧发生。
只听得楚画衣道,“放下皇上,饶你等不死”
但是韩海易哪里肯同意?楚舒白在手,弓箭手是不敢贸然放剑的,几十名武功高强的黑衣人便冲进士兵里,撕杀起来,士兵在人数上占了优势,而黑衣人又多是武功高强的,不消几分钟,只看见下面喊杀的一片,也不知死伤了多少人。
时间一旦长了,黑衣人也不见得能占上风,而楚舒白此刻已经从那架着他脖子的黑衣人中离了出来,与楚画衣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