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叛变(2)
第117章 叛变(2)
可是如果每次都如同今天一样,无法控制,那岂不是会酿成大祸?现在柳寒风才想起当初真子对自己说过的一番话,当初自己因为修炼“天诛地灭”而无法自控,真子便告诉自己如果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控制身上的力量,就不要轻易施展,看来现今还是尽量隐藏自己的功力吧,不过刚才发生的事,恐怕已经…
第二天,柳寒风忐忑不安的等着堡主的传话,可是没想到除了送饭的丫头外,根本没人来找自己,而且连丫头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柳寒风不由吃惊起来,难道他们想要困住自己?走进院子,却发现昨晚被打塌的墙体已然被重新砌好,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曾被人打塌过。
柳寒风越想越不对,最后决定去桃林看看。来到桃林,却见环境依旧,根本没什么变化,柳寒风恭敬的喊道:“林中的前辈,晚辈柳寒风求见。”要知道林中的女子才二十岁上下年纪,柳寒风现下喊她前辈,只是因为昨夜雪雁对她的态度,看来这名女子的身份不低,要不然雪雁也不会对她那么敬畏。毕竟当一个人的功力达到一定水平后,保持肤不变也是又可能的。
可是等了好一会,女子也没有回话,就在柳寒风打算离开时,女子突然传音道:“进来吧。”柳寒风当即冲进桃林,按原先走过的路径,不一会便达到了林中小院。却见女子这次并没有待在屋里,而是悬浮在半空中,看样子似乎在打坐。
“抱歉,刚才在练功,让你久等了。”女子淡淡道。
柳寒风忙道:“是晚辈打扰了。”
“你找我是问昨晚的事情吧?”女子开门见山的说道。
“前辈果真了得,晚辈却是为此而来。”
女子站起来,带着柳寒风走进屋里坐下,给柳寒风倒好茶,继续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柳寒风摇头道:“不知道。”
“嗯,看来我哥哥并没有告诉你太多啊!”说着女子抬头看向院外的天空,似乎在想着些什么。
“你哥哥?”柳寒风大吃一惊,难道…
“不错,轩逸就是我哥哥,我叫冷静萱。”
“哦,原来老家伙姓冷啊!”柳寒风低语道。
“怎么,我哥哥连他姓什么也没告诉你吗?”冷静萱不解的问道。
“他哪有空告诉我他姓什么啊?”柳寒风不敢把轩逸是被自己间接害死的事情说出来,只好撒谎道:“师傅他教导我的时很短,而且师傅他老人家向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常常教我武功后便离去,所以很少和他老人家有过交谈。”
“那么,他现在在哪呢?”冷静萱关心的问道。
“这个嘛,我也不清楚,想来他老人家一定是又云游四海去了。”柳寒风撒谎道。
“哦?是吗?”冷静萱似乎并不相信柳寒风的话,“我哥他以前不喜欢到处走动的啊?”
“这个…或许过了这么多年,他老人家的习变了也说不定。”柳寒风暗捏了一把汗,差点就穿帮,看来以后还是少和她谈论轩逸那个老家伙,万一一个嘴漏,说出真相,难保冷静萱不为他哥报仇。
“既然如此,你来这干什么?”
“我?我是奉师傅的命令前来参加招贤大会的。”柳寒风这回可没撒谎。
“胡说!”冷静萱突然怒道,“我哥他向来不看中这些名利,又怎么会让你前来参加这个该死的招贤大会?”
柳寒风咽口唾沫,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总不能说是轩逸突然想为了能在师兄弟面前争点面子才让自己来的吧?如果说了,万一引出轩逸临死时让柳寒风务必前来参加雪山派的比武大会的事情说出来,那可就惨了。
“这个嘛,呵呵,还是前辈了解我师傅,其实师傅他并没有要我前来。”柳寒风笑道,“只是我想替师傅争点面子,才来参加招贤大会的,还请前辈明白。”
“看来你这个家伙还有点孝心。”冷静萱点头道。柳寒风尴尬的笑笑,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引开这个话题,看这样子,似乎冷静萱和轩逸也有好多年没见过面了,否则的话,柳寒风的谎言早就被戳破了,轩逸那个老东西连雪山派都被分了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个招贤大会?至于冷静萱这个老姑婆,看样子也不是好惹的,看来参加过招贤大会还是尽早离开算了,否则早晚被发现。
“对了,昨夜见你两眼发红,神情举止异常,那是怎么回事?”冷静萱不解的问道。
“啊,那是晚辈学艺不,又被雪雁那个臭…那个小姑娘一打扰,结果走火入魔了,不过好在前辈一掌将晚辈打醒,这才没出大事。”柳寒风早就料到雪雁没胆量告诉别人昨晚事情,于是便放心大胆的撒起谎来。
“嗯,”冷静萱点点头,“本来我想把事情告诉堡主,可见你是我哥的弟子,便把此时给下去了,不过,你以后要小心点,明白吗?”
“是,晚辈知道。”
“好吧,反正闲来无事,你就把我哥这些年的情况,给我说说吧。”冷静萱微闭双眼,看来是要听柳寒风慢慢讲来了。
柳寒风深呼一口气,当即在腹中拟好了草稿,略一沉间,便道:“当初,我第一次见到师傅时,还只是个三岁的孩童…”
略带凉意的晚风徐徐吹来,柳寒风下意识的收紧衣服,抵御寒意。看着天空那滚滚红云,柳寒风不由怀念起家乡的夜空来,那里的天是海一样的深蓝,那里的月是人的亮,那里的人…
柳寒风苦笑一声,长叹一声:“现在还有什么值得我回去的吗?父母不见了踪影,师傅背叛了师门,掌门飞升而去,师兄也惨死在燕晨手下,而龙战和师姑却也…一个又一个亲近的人都自己离去,还有什么值得自己留恋?
梦?
想到她,柳寒风不由苦笑一声,仰天叹道:“一切都是你父亲造成的,我们还有未来吗,就算你父亲能容忍我坏他大事,难道我又能放下心中的包袱和你共度余生吗?”
“哈哈,现在连离开这里都不可能,竟然还想着回去该如何面对她,真是可笑,哈哈,可笑、”柳寒风笑着笑着便笑不出来,傻傻的盯着那缓缓动的红云,似乎陷入了痛苦的挣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