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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恶毒的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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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六章 恶毒的母女

  “不对!”沐桃瞪得眼角裂,眼瞳瞬时冒了火,“你这刁钻的店家,竟然敢说谎,这些哪里是我白砸的。”

  她白砸的玉器,明明都是些次货,在看这些,玉体通润,透过灯火冒出的荧光,分明都是上等玉料。

  “不敢,草民不敢,这些都是公主白砸的玉器,我这里的伙计,都可作证。”店家慌乱的摇着手,唯恐众人不信,忙招着伙计说话。

  伙计一脸的惶恐,齐齐点着头。

  “你…”沐桃紧咬了牙,在诺兰玉梦如野兽的视线下,彻底慌了神,这是个阴谋!

  想及方才诺兰玉梦一颦一动,才惊觉这都是事先预谋好,特意拢了套等着她一头钻进去,而她就是像是只傻兔子,一头扎进了人家事先设好的陷阱中。

  藐视皇族威严,污蔑皇上,单是一条大罪,就足够将她上面的几代先人,挖出来在杀一次,更何况是两条。

  两条大罪在身,像是心中生了两钉,然,任由沐桃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自己该怎么洗罪名。

  更何况这是诺兰玉梦有心设计陷害,哪里会让她开的下。

  头一次,她为自己的任妄为了苦果,血淋淋的代价摆在眼前,让沐桃脸色瞬时刷白。

  诺兰玉莘的脸色比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相信自己女儿的眼光,劣品佳品哪里会辨认不出。

  可事实摆在眼前,加之罪何患无辞,只得软下了声音放低了架子,同诺兰玉梦示软道:“王姐,桃儿不过也是一时顽劣,许是旧疾复发,没瞧仔细…”

  诺兰玉梦摆手打断她的话,笑的面春风,“王妹,别怪王姐心狠,实在礼法不容,王子犯法自然该与庶民同罪,藐视皇族可不是小罪,这么多眼睛看着,岂是我说饶便能饶的?”头一次将诺兰玉莘踩在脚下的感觉,让她心中一阵快意。

  她从未拿正眼看过自己,在自己是长公主的时候,便是如此,后来被太祖费除了身份,更是如此。

  太祖对她另眼相看,让她十分不服,凭什么?

  论手段,论心机,论才气,她哪里不如诺兰玉莘这个庶出,凭什么连她的女儿,都被太祖爱屋及乌的护着。

  文洛那孩子是他先看中,本该是她女儿的夫君,本该是她身边所能用的人才,却因为诺兰玉莘她的一句话,太祖将人赏给了桃乐。

  她不甘心,不甘心在诺兰玉莘嫁人后,太祖宁可立诺兰玉琼那个废物为皇,都不拿正眼看待自己。

  朝的嘉誉,太祖是老眼昏花,看不见也听不见吗!

  皇位是我的!一切的殊荣也是该是我的。

  等着吧诺兰玉莘,现在是你的女儿,下一次,将会是你!

  “桃儿,别怪姨娘狠心…”要怪,就乖你是诺兰玉莘的女儿!

  她一语双关的说完,令人押解沐桃。

  沐桃惊慌失措的抬头,考虑着要不要动武潜逃,她不想死,至少不想在人生还未走过一办得时候死,走过一次黄泉路,她实在不想在体验一次,而且她现在还不是一个人的命。

  下意识的抬手捂了捂肚子,才两个月的身孕,丝毫没有显现出,可她却能感觉肚子存在的小生命,正一天天的长大。

  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虽然他的爹是个混蛋…

  决定了,宁可身份暴,也要拼死一搏。

  沐桃冷静的捏紧拳头,心中的慌乱瞬时平复了下来,垂下头听着耳边的叩叩声响,像是慢放了一样,生生敲击着她的心。

  机会只有一次,抢了军的武器,立刻挟持诺兰玉梦逃跑,虽不知能不能逃脱的开,至少比做吃等死来的好。

  沐桃放缓了呼吸,突觉手臂一紧,下意识的抬手便要反击,另一只手极快的将她擒住,力大的让她挣脱不开,慌忙的抬头,是一双黑沉的眼。

  一贯波澜不惊的从容,在那双让人看不透的眼中出,那股从容带着奇异的感染力,让沐桃瞬时安定了下来。

  他有办法,莫名的,沐桃感觉他有办法救自己。

  “信我。”他无声的动了动,紧紧的捏着她的手,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安心瞬时化为惆怅,一股莫名的冲动,充斥在心间,让沐桃想要狠狠甩开他的手,告诉他,‘我不需要你的施舍,帮助,就算靠自己,我一样可以险。’

  以前的日子,不都是这么过来的,没有任何人可以依赖,能靠的只有自己,从被人抓住便是一顿好打,到最后,她打过别人,顺利逃脱。

  生生下那股冲动,沐桃也知现在不是耍脾气,闹子的时候。

  这一刻,看着那挂着姨娘身份,却迫害自己的人,沐桃才真真感觉到皇室人的恐怖,被权腐浊了的心,浑不在意亲情。

  她不想玩了可不可以?

  文洛看着她眼中难得出的脆弱,像是在寒风中摇摆的幽兰,让他心中一片怜爱,想要紧紧将她拥进怀,告诉她不用怕,所有的一切,都有他,都由他来担。

  然眼前显然不是这样做的时候,他只能捏紧沐桃手,提醒她自己一直都在,只要她转身,就能看的到他,他就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只要她转身,就能看的到,他的人,他的心。

  然他又一次的失望,沐桃只是收敛了心神,倔强的抬起头,再不看他一眼。

  文洛心中一片惆怅,她总是这般,宁可使用下下策,宁可拼的一身是伤,宁可咬牙将一切埋藏在心中,也都是独自承受,不肯依赖别人,更不肯回头看他一眼。

  心中失落,面上却更加风轻云淡,黑沉的眼无波无澜的淡言:“意公主切慢,我想斐公公应该有话要说。”

  被铁卫军挤在门外的斐公公,在文洛话落的时候,终于挤进了厅中,衣襟歪了一片,连头上纱帽,也被挤偏到一旁,不及整理仪容,捏着嗓子道:“切慢,我说意公主,虽说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公主犯罪,岂是您一句话,可以定下的罪,难不成,您还想掘了自己祖宗的份,斩了太祖和皇上陛下的头不成?”

  一句话,让诺兰玉梦的得意瞬时如雾消散,“斐公公请注意您的言语。”

  “咱家受太祖之名前来,代表的便是太祖陛下,有何不能说的,还是意公主怀了什么私心,怕咱家说了话坏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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