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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宫绝 第一百零五章 瀚宇风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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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语未作苍穹

  斜倚虹

  相思重

  千古长崖避空隆

  剑花徒挽对空

  风

  路从容

  高歌悲曲祭匆匆

  月仰楼,是我最爱去的地方。影茹曾经问我,最喜欢喝什么酒,我说,最喜欢云都的桃花酿。

  云都有一个地方叫做桃林,那里有好大一片的桃树,每年的三月,总是开了粉的桃花,招摇地在风里飘散它的影子,层层叠叠,景不醉人,人已醉。

  影茹是个很温柔的女子,至少在我眼里她是。在我看来,青楼女子大多朝朝慕歌夜夜舞,她们过着颓靡而堕落的日子,她们中间有迫不得已,有心甘情愿,却没有任何一人能够摆命运的安排,不管你是否愿意。就像我,注定要成为一国之主,注定了,不能得到心爱的人。

  我不是影茹地恩客。影茹也仅是我地知音。我用高价保住她地清白。她用谈话排解我地烦忧。

  我听她弹琴。看她跳舞。甚至陪她下棋。我总是默默地在一旁笑。安静地听她讲市井间有趣地事情。

  我和她一起喝酒。喝得醉了她就会放大了胆子叫我。瀚宇。可不可以再来一杯。那个时侯。我仿佛看见了另一个穿着白衣地人。举着杯子在我眼前摇晃。瀚宇啊。可不可以再给我来一杯?

  当那个人真正躺在我怀里地时候我唯一想做地就是抱紧她。抱紧她永远也不要放开。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一松手。她就会像天边地风筝。越飞越远。

  可是。我终究还是松手了。

  司君行救她地时候我就站在他们地后面。我看着她在他地怀里安稳地睡着。尽管她根本毫无意识。那一刻。我很想把他们分开。很想就这样自私地把她锢在我地世界。这样想了。我就决定要这样做。等到。她好了以后。

  然而,终究是注定了什么都还没开始便要结束。司君行的衣服因为内力外输的膨被撕得粉碎。我看见了他上地那枚月牙印记。

  娘说,风儿,娘曾经在你弟弟的上刻了一枚月牙儿呢,你看,漂不漂亮?别生气,你的上娘也刻了,是一个太阳,娘画出来你看…

  娘说,风儿。娘这一生最幸运的事情就是遇到了你父皇,最幸福的事情就是生了你和你弟弟,可是。娘把你弟弟丢了,怎么办,娘该怎么办?

  娘说,风儿,娘求求你,以后,一定要找到你弟弟,要对他好,把我和你父皇欠他的都补上。好吗…

  可是娘,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地这些嘱咐,因为你的这些期望,我就要失去我最宝贵的东西,永远地失去。

  我终于退出了,退出了对她的纠,我想,我并不是真的很爱她吧。一直以来占据我心里的,只是喜欢。

  我把她送到了司君行那里,我在窗外听见她对他说,她再也不会离开。

  我苦痛着,捂紧了口,踉跄地坐上车走了。

  那个晚上,我去了月仰楼。

  我在影茹的房里,拉着她不停地喝酒,我问她。你爱过别人吗?

  她睁着蒙的眼望着我说。爱,当然爱过。可惜他并不爱我。

  我笑,端着酒说,是啊,我们同病相怜…但我这个不是爱,而是喜欢…对,就是喜欢…来,为我们的同病相怜干杯。

  干杯。

  不知何时,我地吻上了她的,辗转着用我最炽烈的**倾泻我地悲伤。我抱着她,摇摇晃晃走进了后面的上,我略带了愤怒和不甘狠狠撕碎她所有的衣衫,那或红或绿的纱衣如同飞舞的蝴蝶焦躁地飘落在地。

  我的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搜索探寻,心里被人遗忘的空虚在此时此刻极度地渴望被人填,我在她战栗的合中挥霍着寂冷的孤独,我就像一个跋涉在沙漠里干渴得即将死去地人突然找到了一湾绿洲,朦胧的,有了一线生机。

  我忍着头疼将她进怀里,我抱着她,嘴里不停地叫着,林苏扬…

  第二天我醒来,她看着我,面颊微红,娇羞得像镜中绵的花。我下了,不去看身后的凌乱,我对她说,我会娶你。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当我就要将她从月仰楼赎身出来时她让人告诉我,她不愿意。在我得到她之后,她竟说她不愿意。

  回想那一天,她说过她爱上了一个人。

  是啊,她爱上了一个人,所以,不愿意。于是,我同意了,我告诉她如果她想通了还可以来找我,不管她是不是仍然还爱着那个人。

  儿女私情,我终于决定放下。

  父皇说,感情,会成为我们作为帝王最大的牵绊,所以帝王可以多情却不能专情。可是父皇又说,如果有一天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真正愿意为了她学会放弃,那么即使成为了牵绊,你也甘之如饴,就像父皇一样。

  我想,我终是不能走上父皇的路,因为我没有爱,从来就没有。

  我开始认真打理我的国家,我要将燕辽的领土扩张,总有一天我还要把北方的那片领土纳进我地手中,这块大6的王者只能有一个。

  我联络了藩国国王,答应他会成为他的后盾,只要他听从我的安排扰大央的西北。那个时侯,我知道司君行带着她也去了西北。如果藩国和大央开战,西北将是最不安全的地方,同时魔教的号令还掌握在司君行手中,我需要魔教的势力,所以我派遣魏良带人去接回司君行,另一个原因却是,我想见她。

  后来的结果是我所料未及地,她地死讯让我失了理智,打了我的计划,司君行,我地弟弟再一次失踪我也不想管,心里充斥着的唯一念头就是要藩国付出代价,哪怕这是在帮着大央消灭燕辽的盟国。

  冷静下来,我才现其中的不少疑点,矛头最终指向的确是我最忠心的大臣。

  我原谅了魏良,因为,她还活着。

  玄歌已经有多久没有传来消息了?我望着天,放了那么久的棋子,总应该派上用场才是,不过我怀疑,这样的女人究竟是否靠得住。

  藩国没了,我和宏帝的敌对却远未结束,甚至还只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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