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 美食节2
“可是我快撑死了啊。”贝小七还打了个嗝,“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不介意你把她们都留在这御膳房,这样我们就有一个美女御膳房了,我今天想吃什么,就可以叫这位美女做,明天想换口味了,还可以换另一位美女做,而且肯定会成为澜国的特色呢。”
“你脑子都想些什么呢?”他戳戳她的脑袋,“朕饿了。”
“饿了你刚才为什么不多吃点?”
“嗯,朕的小弟饿了。”他的说道。
“你好黄。”她一脸羞涩的样子,而他早已经化身为狼扑上去将她吃了个干干净净。
看着他很足的样子,她又凑上去:“你就让我回一次琥国吧。”
他翻了个身,假装已经睡着了,不肯再理她。
她气的举起拳头,很想砸他个稀巴烂,到了最后,也只有默默的给他盖好被子,缩在他的身边乖乖睡觉。
他心底泛起一股柔软的感情,转身将她抱在了怀里,又在她的脑袋上亲了一下:“小七,我只是担心你再次涉险,我已经经不起再一次失去你。”他低低的说。
她默默的觉得有些酸涩和难过。
“宝宝也不能没有你。”末了,他又加上一句。
这简直把贝小七牵绊的死死的。
她一句话也不说了,虽然内心还是牵挂着东方赢,却不知道该找什么两全的方法来解决这个矛盾了。
贝小七说早上就要吃藤椒。
那位美女小厨娘已经上岗了,所以贝小七早上很欢乐的吃着藤椒,这一次,耶律祁也跟着一起吃了。
“味道确实不错。”他点点头。
“会不会觉得有些后悔了?她可真是位美女,我敢说,还很大。”贝小七向来语出惊人。
他一口粥了出来,眼神怪异的看着贝小七:“你这样子,真的好吗?”
“别装了。”贝小七嗤之以鼻,“难道你会没看见?”
“朕的眼里一向都只有你。”他一本正经的装清高,还一脸的深情模样只看着贝小七。
这话听着虽然都知道有些假,可是还是很受用的,这大概就是情话的魅力所在。
所以,她剥了一个鸡蛋给他吃。
“皇后剥的鸡蛋,味道都是独特的,朕,很是喜欢。”他继续贫嘴拍马。
“不过今天的美食节,我可不要吃那么多了,我的肚子到现在还是撑的呢。”贝小七嚷道。
“嗯,今天就朕来负责吃,好了吧。”他站起来,“给朕换衣服吧。”
他喜欢她帮他穿好朝服的感觉,那样子,很温馨,会让他觉得很幸福。
她拿起一套宝蓝色的休闲朝服给他穿上,又为他选了一个黑色的发冠,帮他梳好了头发,现在她的技艺有所进步,可以给他梳一个很漂亮的发型了。
她望着镜子中的他,眉目清峻,真是好看的很。
“怎么样?朕是不是很帅?”他很是得意的看着她有些痴痴的眼神。
“嗯,很好看。”贝小七他的脸颊。
他站起来:“所以你要好好珍惜朕哦。”
“你别臭美了。”她拉他的耳朵,“现在可以去美食节咯。”
“你可以去选美女咯。”贝小七嚷道。
“哎,此生只有你这一个美女就够啦。”他还嘴巴甜甜的,凑上去,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美食节,还是重复昨的故事,而且要七天。
贝小七虽然说是不吃的,但是看到美食惑,还是吃了很多,耶律祁照例都没有动筷。这一天下来,还是没有任何的美女被选中。
结束的时候,朝臣们都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不明白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更有甚者,觉得应该提醒下陛下这美食节的意义,而不是什么都不吃,任由着皇后胡吃海喝。
傍晚的时候,耶律祁带着贝小七一同在偌大的皇宫里散步,他拖着她的手,并肩走在这华美的皇宫里,彼时,晚霞漫天,铺了一整个天空,漫天的绯红,此刻,天空的颜色正好,带着黄昏的寂寥和浪漫,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一袭红装的贝小七不由得抬头仰望天空,此刻的天空,仿佛勾勒出了一个神秘的世界,而天空的尽头,就是她的故乡。
这是一种幸福和忧伤并存的感觉。
他走到她的面前,望着她的眼睛:“你似乎在想些奇怪的事情。”
“有吗?”她微微一笑,望着黄昏下这个谪仙一般的男子,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庞:“有的时候,我会在想,这一切,会不会只是一个梦,醒来,便什么都没有了,而我,还是我。”
“傻瓜。怎么可能是梦?”他宠溺的点一下她的鼻子,拉着她的手,又往前走去,不知不觉,便到了新建的宫殿那里,那里,正在建造,还没有完工,但是,占地面积和地基上都可以看出这座宫殿将会异常的宏伟和华丽。
“这个大院子里,我会种上梨花树,这样,每到梨花开的日子里,你就可以摘下梨花,做梨花酿了。”
“还有这边,我会挖一个大大的水池,你喜欢在水池里玩,就可以尽情的玩。不过这里夏季不是很热,所以,我打算在这里建造的是一个温泉池子,这样,一年四季,都可以在水中嬉戏了。”
他一样一样的说着,她一句一句的听着。
那些景象,仿佛一一都浮现在她的眼前,那些美好,似乎都近在眼前,唾手可得了。
她忽然觉得有些头晕,步伐踉跄了一下。
“怎么了?”他一把抱住她,无比的担忧。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有些晕,也许是晚上没有睡好吧。”她笑笑,没放在心上。
“那我们回去早些休息吧。”他拉着她的手,很是担心,连玩乐的兴趣都没有了。
贝小七也只是就怎么晕了一下,虽然也是不知道为什么了。
只是一回到寝宫,他便召来了沈太医。
沈斯白还是那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帮贝小七很是认真的诊断了一下,心中隐隐有些觉得奇怪,便又把了许久的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