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最重要的人,最深的情4
“本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失心疯了吧。”他恼怒的一把拉起她,“跟我回去。”他不由分说的拉着她走。
偏偏她还要挣扎,一怒之下,他便将她扛在了肩膀上,大步流星的回了驿馆。将她和自己一起锁在了房间里。
“不同意。”他霸道的说道。
“你不同意也没有用,我打定主意了。”她坚定的说道。
“之前都好好的,到了番国,你突然这样是要闹哪样?为了东方赢?”提到东方赢,他已经尽力克制自己的嫉妒之心了。
她低着头,内心中,何尝不难受呢?
可是,在这个封闭的古代,作为六王妃的她去玲珑庄园照顾东方赢,传出去,不单单是有伤风化吧,如果被有心人恶意曲解,只怕…况且,她打算带着东方去四处寻访名医,接下来的路,会怎么样,她自己都不知道。
东方是那样聪慧的男子,若是她以六王妃的身份陪伴在他的身边,他定是不愿意的。
而生病的人,更需要有好的心情。
所以,离开六王府,才是合适的选择。
他曾为她,做了那么多,而她,却不曾为他做过什么,甚至,那个诺言,她都不曾践行!
她亏欠了他,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就这么决定吧,祁,你休了我吧,我心意已决。”
“不。”他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出。
搞什么,他大动干戈的陪她琥国,难道只为了来休她的么?
这一切,简直是莫名其妙。
方副官凑上来:“东方赢好像病重不久于人世了。”
“什么?”耶律祁很是吃惊。
“属下也是刚刚才打探到的消息,他似乎病了有一段时间了,遍访了名医,也没有好转,都说他时不多了。”
所以,她是因为东方吗?
他在心中暗暗想,可是,却又怎么都有些想不明白,东方赢生病要死,就要他休吗?这似乎走到天王老子那里也是说不通的事情啊。
他回头看看锁着贝小七的屋子,心中的火气真是烧的越来越厉害了,他又走了回去一把推开门:“所以,所谓的要离开,都是因为东方赢对吗?”
“随你怎么想。”贝小七冷漠的说道,可是,看着他愤怒的扭曲的脸,她便也跟着难过了起来,可是,她不能软弱下哪怕一分,因为只怕自己的软弱,会再也硬不下心来做这个决定。
“我和他,你究竟爱着谁?为什么你可以一边做着我的子,一边又可以对东方赢念念不忘,为什么你可以为了东方赢,就枉顾我们夫情分,说离开就离开?贝小七,我对你,究竟是怎么的一个存在,难道,就是这么可有可无吗?”说到愤怒处,他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那驿馆的桌子,本来就不牢固,他一拳下去,生生被砸了一个,他的手,也出血来。
“你的手。”她惊叫起来,要奔过去查看,却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只是一脚跨出去了一点,便收了回来。
“你的手受伤了,赶紧处理一下吧,还有,我的心意已决。”贝小七冷着心肠说道。
他举着那受伤的拳头,任由那鲜血直,滴滴答答,全都滴在了地板上。
她咬着牙齿,感觉自己又要哭出来了,可是,必须忍着忍着,任由那牙齿咬碎了嘴,却不肯上前一步。
他却好像故意一样,举着拳头,就是不肯做出任何的处理。只是任由那鲜血直。
她终于忍不住,上前要去给他包扎,他却恼怒的甩开了手:“你不是要离开吗?我这点血算什么?我以后怎么样,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他生气的吼道。
“没错,以后和我,怎么样都没有关系了。”她走出门,回首看了看他,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如果要离开,那就不要有任何的留恋,因为哪怕只是一个回头,她怕自己到了最后都会迈不开脚步,就这么赖在他的身边。
她和他,走到如今这一步,该是多么的不容易,她却要亲手将它打碎,这一刻,她是多么的痛恨终究,可是,想到东方,想到端木羽对她说的那些话,她能辜负的,便只剩下耶律了,东方为她,做了太多太多啊。
他,是她心中,最重要的男子啊。
她的眼里嗪着泪花,不管她身后传来的那些砸桌子的声音,向前走去。
方副官上前拦住了她。
“让她走!”房间里,传来耶律祁的一声怒吼。方副官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放行了。
她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头脑有些昏昏沉沉的,她就这么离开了吗?离开了他?她要死要活爱着的男人,说好了要一起到老的男人,真的,就这样分开了吗?
心痛,在此刻开始蔓延,蔓延,那种痛,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的腿脚无力到迈不开步子,可是,理智告诉她,必须要勇敢的走下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了玲珑庄园。
望着躺在上还在昏睡的东方赢,她深呼吸,如果她也这样忧愁,岂不是让他更加担心吗?从仆人的手里接过一碗羹汤,她轻轻叫醒了他。
“哦,我是不是睡了很久?”他睁开惺忪朦胧的睡眼,笑了笑。
“还好,不久,只不过天刚刚黑了而已。”她笑笑说。
“这么久了?”他坐起来,似乎是不相信的看着外面,天色真的已经很晚了,再过一会,就该要点灯了。
“你…”他似乎有些奇怪,她还在。
是的,按照道理,此刻她该回驿馆了,毕竟她是六王妃。
“厨房送来的羹汤,你喝点吧。”她舀起一勺,送到他的边。
他很是个乖乖的吃掉了。
一碗羹汤,很快就被他吃光了,他看上去精神也好了许多,便下了。
“我,这段时间,就住在玲珑庄园了,你看如何?”贝小七问道。
“真的?”他的眼眸里有惊喜闪过。
“东方,你为什么这么做?”她面对着他,“不值得的。”
“你在说些什么胡话?什么值得不值得?”他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