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生死之战5
她一眼不眨的盯着东方赢翻转着蛇的身体:“你怎么也会搞这些东西,你不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吗?”
“难道还不能有些个人爱好吗?”东方赢说道。
贝小七挠挠脸蛋,这些她可都不会。
“可以吃了。”他将火踩灭了,把蛇晾在一边凉凉。
贝小七的眼睛几乎一直围着啊蛇在看了。
“看看,刚才是谁说吃不下去的?”东方赢掰了一段给贝小七。
她立刻嘴里吃了起来:“哇,好香,这个,滑滑的,可是又很有嚼劲,真是太好吃了。”贝小七说道。
“就知道你会喜欢的。”他又掰下一段递给她,她又飞快的吃完了,一会会,就把整条蛇给干掉了,东方赢连吃都没有吃到一口。
贝小七意犹未尽,摸摸肚子:“好想再来几串啊。”
他噗嗤笑出来:“这么喜欢,那就多捉几条咯,反正这野草地中,蛇是很多的。”
贝小七没有表示反对,站起来,和东方赢一起去抓蛇吃了。
…
另一侧,耶律祁和舒璎,带着一对兵,悄悄的番国的扎营地潜去,在距离营地一段的时间,耶律祁示意大家停下来。
因为被偷袭了几次,番国的军队显然加强了戒备,巡逻的人员几乎每隔五分钟便有一组,密不透风的,想要和以前一样搞偷袭似乎有难度。
耶律祁想了想,便在舒璎的耳畔说了几句话,然后,他便一个人悄悄的潜了过去,而舒璎带着士兵窝在那树林后面,等待耶律祁的指示。
耶律祁一直摸到了存水的库房,将那水缸都砸了,顿时,水都入打了泥土地上,接着,他又摸去了粮草库,拿起火把,将那粮草库给点燃,然后又飞快的离去,在另外一侧的营帐上点了火。
“着火咯,快救火呀。”他高声喊着,顺手起放在边上的锣鼓敲打了起来。
顿时,整个军队都慌乱了起来,正睡的从营帐里跑出来,那些个没有睡的,则是急匆匆的去水房取水灭火哪里知道,水房的水早就被打翻,一滴都不剩,而那粮草库里的火势越来越大,一直蔓延到了旁边的马圈,马受惊,拼命的嘶鸣蹬着。
整个番国的军队,陷入了混乱之中,守在外面的舒璎见状,立刻率领士兵冲杀了进去,一边是有备而来,一边是慌不择路。
番国的军队几乎没有一点抵抗能力,便被琥国的军队消灭干净,这次,是一个都不剩。
耶律祁和舒璎看着胜利的成果,相视一笑,高高兴兴的带着士兵回去了。
刚回去,便有士官来报:“王妃和东方公子都不见了。”
耶律祁顿时恼了,他在前方拼命,他们在后方就不能安分守己一点吗?
他蹲下去,查看了两个被晕的士兵,那两个士兵至今未醒来,着身体倒在那里。
贝小七和东方赢,也不知道是自己跑了,还是被人掳走了,一切都太诡异了。
纵然他很累,想要休息一下,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耶律祁还是带着一小队的人马,出发去寻找贝小七和东方赢了,在这个边界地带,就算两个人是自己跑出去的,也是危机重重,因为番国的军队就在外围驻扎,如果他们冒然出去,极有可能被抓了去,这样的话,一旦贝小七的身份被发现,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他的全盘计划,都是会被打的。
他沿着两人的足迹,这两个人也说笨,都不会隐藏足迹的,所以耶律祁倒也是好找,只不过,着两人究竟是干什么去了?他没走过一段路,就能看到一堆灰烬,每走一段路,就能又看到一堆灰烬,他带着小队人马走了许久许久,终于在一棵大树底下发现了两人。
又是一堆火,火上正烤着东西,隐约有香气传来。
贝小七和东方赢两个人头挨着头坐在一起,东方赢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惹的贝小七在那里哈哈大笑,还时不时的敲打一下东方赢的肩膀。
怎么说呢,这场景看着很是亲密。
好像就剩下他一个人是怒火腔的,打了一夜的仗,杀了一夜的人,到头来没得休息,还要跑那么多路来寻找这两个白痴。
他让手下都停住了,自己朝着两人走去。
“你说,耶律祁发现我们不见了会怎么样?”东方赢问贝小七。
“他大概都不会知道我们离开了。”贝小七一边吃东西一边在说话,声音含混不清,“他不就是猪吗,自以为是的猪。”贝小七说道。
“我倒是觉得不是猪。”东方赢说道。
“那是什么?”贝小七问道。
“应该算是人渣吧。就是被车的那个人渣。”东方赢说的是很久以前他们三个在一起说的一个笑话。
“哈哈哈哈。”贝小七顿时狂笑起来,“那个笑话,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人渣,哈哈,人渣。”果然,食物是解救贝小七的良药,在和东方赢抓了二十条蛇,吃了十八条蛇之后,她的忧郁的心情终于一扫而光,可以坐在篝火旁和东方赢一起大骂耶律祁了。
早已经站在两人身后的耶律祁简直是怒发冲冠,喉咙也要冒火了。
贝小七不知道怎么打了一个寒颤:“东方,我怎么无端觉得有股寒意,是不是火不够旺了,得添柴了。”
“嗯,这天热的,你还要添柴啊?”东方赢说归说,还是往里面加了点树枝,两个后知后觉只知道吃的家伙还是没有发现身后站着个已经生气到要爆炸的耶律祁。
贝小七袖子:“感觉又热了。”她又开始衣服了,“这军服穿着着实是不舒服。”她掉了军服,只剩下里面一件白色的长衫,薄薄的,贴在身上,大概是闷出了汗,衣服紧贴在她的后背上,甚至能若隐若现的看到她的肌肤。
东方赢一扭头,便看见了穿的减少的贝小七,微微有些发痴,呆呆的盯着她看了许久。
耶律祁一看东方赢的眼神,便觉得不对了,这分明是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的眼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