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烟花之殇2
逗的贝小七也乐了,扑通一声跳下去,正好骑在了呜呜的背上。
那呜呜似乎觉得有趣,便驮着贝小七往街上走了。
这呜呜本来就生的高大健壮,贝小七坐在呜呜的背上,倒也舒服,便也不下来了,任由着呜呜带着自己四处逛了。
街上多是情侣,这藕花节本就是个定情的节日,就算是民风淳朴的古代,照样抵不住这青年男女的**。
这藕花节便是这大家示爱的大好节日咯。
贝小七骑着呜呜,这街上真是什么样的都有,有手挽手甜蜜逛街的情侣,也有求偶不成垂头丧气的男子,也有结伴在河边放藕花灯祈祷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的。
纵然是身处闹市,内心孤单与人群无关。
就算是有呜呜相伴,她仍旧会觉得自己很孤单无聊,这个时候,内心是期盼他的突然出现,给她一个惊喜的。
只是拐过了好几个街角,也未曾看到耶律祁给她的惊喜,慢慢便成了落寞。
忽然,礼炮声响起。
贝小七记得东方赢曾说过,这藕花节,是会放烟花的,为了这些出来定情的情侣们,能有一个璀璨绚烂的未来。
不由的抬起头望向天空,果然,那烟花冲山天空,在空中绽放一朵朵美丽的烟花。
噼里啪啦的礼炮声中,是漫天的烟花盛开又湮灭。
美丽又决绝。
她看着天空不断燃放的烟花,眼里也全都是烟花了。
这大概是她看到的最壮观的一次烟花的表演了,因为整个京城的四周,都被烟花淹没了,而天空中全都是烟花,就是在下一场烟花雨。
呵呵,真漂亮啊。
刚才的寂寞似乎一下子都被赶走了,她望着烟花的圈子似乎将自己包围了,离自己越来越近,而身边的男女情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远远的围在了外面,她和呜呜站在圆圈的中心。
她正诧异的时候,看见他白衣翩翩的朝自己走来。
她的脸上,便咧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这一刻的惊喜,大概是大的让她的心脏都可以完全停止跳动。
她从呜呜的身上跳下来,朝着白衣男子飞奔过去,整个人都跳上了他的怀里,他伸出手,将她接在怀里。
“开心吗?”他问。
“开心到爆啦。”她激动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东方,我死活都想不到,你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这城的烟花,也是你放的吗?”她的眼底全是笑意,嘴巴都合不拢了,她竟然见到了东方,远在番国的东方竟然回来了。
哈哈哈哈,世界一下子变得明媚了起来。
“今,不是藕花节么?”他的折扇摇了起来,“藕花节啊,怎么也该陪着你的。”他总是这样,在云淡风轻中,让她感动的简直要掉泪。
“东方,还是你对我最好。”她几乎要哽咽。
他给了她这么大一个惊喜。
好看的烟花。更重要的是,他不远万里,从番国回来,陪她过藕花节。
而她心心念念的男子,却在皇宫里杯盏换,醉生梦死!
烟花,还在天空中绽放,贝小七和东方赢,行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他的话不多,总是侧着头笑看着她。
“干嘛老看着我呀,我脸上长奇怪的东西了么?”她摸摸脸。
“不是。”他依旧是笑,又轻摇了摇扇子,他的内心,升腾起平静和祥和,原来,在番国各种的不舒服,似乎在这一刻都消失不见了。
他生病了,而贝小七,是唯一可以治愈他的药。
他终于在这一刻透彻的明白。
“你什么时候回番国?”她问,言语中有些不舍。
“相见时不说别离。”他望着天上的烟花,“这些烟花,可都是番国出品呢。”
“谢谢你咯。”她笑看着烟花,这城的烟花,都是为了她在绽放,这样的情怀,只有亲历了,才会明白。
他说,要放一夜。
不知道得烧掉多少钱,但这些都不重要,他不缺钱,缺的是她的情。
皇宫里,正歌舞升平,忽然有个婢女喊道,看,快看。
她望着天空,东方赢绽放的烟花,已经绽放了整个京城的夜空,就连皇宫也不例外,只要站在院子里,就可以看到城璀璨的烟花。
“本以为,今年吃紧,民众生活不容易,这烟花不放了,竟然放的比往年都还要精彩。”皇后望着缀星空的烟花感慨到。
彼时,皇宫这些重要人物,正在御花园里饮酒作乐。
“可不是嘛。”舒璎也望着星空的烟花,“真美啊,这大概是我从小到大看到的最漂亮的烟花了。”
“今年也不知道是哪个富贾为了讨好女人放的烟花,呵呵,六王爷,要不,这明年呀,藕花节的烟花你也包了吧,给璎花公主放?”皇后看向耶律祁。
然而他并没有答话,此刻,他已经醉倒在面前的桌子上。
“皇后娘娘您快别说笑了。”璎花脸的通红和不好意思。
“璎花呀,你要知道,你身负重任那,祁弟年岁也不小了,至今无子,你要赶紧给他生个孩子。”皇帝忽然话道。
这简直羞的舒璎脸更红了起来,她假装拿起酒杯,掩面喝了一小口酒,这才说道:“这生孩子的事情,也不是璎花一个人着急就行的。”璎花这句话,等于是在隐隐约约的告状耶律祁不去她那里过夜了。
“哦?我这祁弟是不是太忙于国事军事了?看来朕得给他好好休息,再忙,也不能误了这大事啊。”皇帝大笑起来,他最近的精神不错,不似先前那般羸弱了。
舒璎看一眼还醉倒在那里的耶律祁,角勾起一抹浅笑,她抬起头,望着那漫天的烟花,真有些羡慕那个女子,这城的烟花,他该多么爱她,才会放这么多的烟花啊。
这浓浓的情义,着实让人羡慕呢。
再看此刻这个沉睡的男子,她的心中,不免有些遗憾。
皇后朝她,使了个颜色,她会意,便起身站了起来,借口耶律祁已经喝醉,便和耶律祁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