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初遇狼群2
双手也颤抖的紧紧的抓着树枝,生怕自己掉下来成了狼嘴里的美味。
随着狼的嚎叫,越来越多的狼加入了进来,形成了一个包围圈,贝小七感觉就算是翅,耶律祁也难逃了。
耶律祁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回头看了一眼贝小七,黑夜中,贝小七看的如此的分明,他的黑眸,是那么的亮。
“耶律。”她担心的叫出声来。
他望着她不说话。
“小心。”她说,是真的为他担心,曾经也为他担心过,最后一役的时候,他久久不会来,她那么担心的就冲了出去,然而造化人,两人却最后还是无法理解彼此。
黑暗中,她看到他的角勾起,似乎是笑了一下。
黑夜中的那一笑,分外的肆,勾人心魂。
一头狼,在他的下嚎叫着,可是,更多的狼围了上去,向耶律祁扑去。
“小心啊。”贝小七惊呼中不自觉的从树上跳了下去,与此同时,一阵笛声响起,那群要疯狂进攻的狼竟然顷刻间全都退了回去。
贝小七朝着耶律祁跑去:“你没事吧?”她查看着他手上的伤口。
“你在担心我?”他却不在乎的笑起来。
“才不呢,我只是查看下,你要不要死了,要是要死的话,我还是赶紧逃回去。”贝小七嘴硬道。
可是耶律祁没有回答她,贝小七觉得奇怪,便也抬起头顺着耶律祁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少女站在两人的面前,她的手中拿着一杆笛子,所以,刚才褪去狼群的笛音就是她吹出来的?
贝小七不由得仔细看了看眼前的少女,她穿着一套棕色的麻布裙衣,头发都编成了小花辫,但是显得有些凌乱,脚上,没有穿鞋子,她也看着面前的两人。
“姑娘。”贝小七叫一声,那少女便飞快的转身离开了,不一会,就消失在草丛中了。
“好厉害啊,竟然一把笛子就能把狼群给退去了。”贝小七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可是耶律祁却依旧没有回答她,而是依旧紧紧的盯着那少女离去的方向。
她在他的面前摇摇手:“你不会心动了吧。”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肆一笑:“谁说不是呢?”
“那你去追啊。”贝小七不悦的。
“你说的。”他真的往前追去了。
“哎,我说着玩玩的。”她跟在他的身后郁闷的嘀咕着。
两个人循着草丛追了一段路,但是那个少女似乎很会掩藏自己的行踪,加上天黑,两个人追了一段路便再也没有踪迹了。
“可惜了哇。”贝小七话里有话。
“是啊。”耶律祁还真是脸的可惜。
贝小七忽然扭头就走了,也不理会耶律祁了。
两人在草丛中一前一后的走,贝小七越走越快。
“这会倒是精神好的很。”他在后面冷嘲热讽。
“我乐意。”她没好气的嘟嚷,甚至是小跑了起来。
耶律祁还真是搞不懂她这会会的气又是从何而来的,贝小七回到落云殿,将身后跟着的耶律祁关在了门外。
耶律祁的高鼻子差点就碰到了门框上。
“夫人,您回来了。”香织上前,帮贝小七下衣服,给她换上舒服的家居服。又麻利的端来了一杯热茶。
贝小七捂着手看着忙东忙西的香织:“香织,你以前在在哪里做事。”
“奴婢是在王爷那里的。”香织说。
“好像没有怎么见过呢。”贝小七说道。
“是,奴婢不是近侍,只要负责一些活,所以夫人平时见不到的。”
“这次是王爷叫你来的么?”
“是王妃。”香织很是诚实。
“哦。”贝小七顿时没有了热情。
“夫人需要吃点东西吗?时间也不早了。”香织问道。
“吃点吧。”贝小七有些无趣,一个人吃完了东西,早早的**了,空的房间,忽然觉得有些落寞了,也不知道耶律祁那个家伙现在在做什么呢,是在自己的房间看书练字,还是去某个老婆的房里了呢?
这么一想,贝小七便觉得有些不淡定了,虽然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要不淡定,可是内心涌起一种迫切,那就是迫切想知道他究竟在干什么。
她蹭的从**上坐起来,悄悄推门。
“夫人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吗?”香织的声音响起来,吓她一跳,这孩子,怎么森森的。
“出去逛逛,不用跟着了。”贝小七顺了顺气说道。
“是。”香织一会就隐形了。
贝小七于是继续往耶律祁的房间摸去。
门口他的贴身侍从倒是站着,房间里也有烛火,这说明他在房间里。
等等,怎么莲蓉也站在外面?嗯?难道是李嫣然在?
贝小七又凑上前一点,竖着耳朵听,可是又听不到什么声音。
不甘心,又凑近一点继续听,拉长了耳朵。
不科学啊,怎么会没有声音呢?明明那莲蓉都在外面呆着,里面两个人究竟是在做什么,会这样无声无息的?
啊?难道?
贝小七的面前闪现一副少儿不宜的画面。
啊,想的太激动,贝小七竟然因为重心不稳,噗通摔了下去。
“谁?”随着一声冷喝,贝小七被方副官拎了起来,很快,耶律祁也出来了,他没好气的看着贝小七。
贝小七还在东张西望找李嫣然呢,可是,好像就是没有她的影子。
“你在找什么?”耶律祁皱眉。
“哦,我的东西丢了,过来找找。”贝小七觉得面子上有些过不去。
“哦,你确定是在找东西,不是在找人?”耶律祁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站在边上的莲蓉。
“没有,我绝对不是来找王妃的。”贝小七一出口,便觉得自己的智商化为零了。
耶律祁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既然这样,你的东西大概是掉在本王的房间里了。”说完,他一把拉起她就往里面走去,房门嘭的关上了。
“我真的只是来找东西的。”贝小七瞄一眼书桌上还没有干的墨汁还有那写了一半的字,心中窃喜,原来实在练习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