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十四章 明争暗抢7
他挑逗似的,拨着她的身子,本就是夏天,穿的又少,他这样的拨,实在是给自己玩火。
果然,他自己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贝小七感觉越来越热,当然这温度主要来自于耶律祁那燥热的身体。
她推推他:“你这样不好吧。外面人多着呢,万一风大吹开了,那…”
“嗯。”他闷声哼了一声,“我只是抱抱你。”
过了十几分钟,他还是没有松手。
“还没有抱够啊。”她挪椰他。
“嗯。”他却还是抱着她,“这样真好,七七,这样,真的很好,和你在一起,自由自在,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的时光。”
原来他也有一颗感怀的心。
其实也不是那么可怕的人。
轿子忽然颠簸了一下,他敏捷的从她身上起来,快速的整理下衣服,掀开帘子问道:“怎么回事?”
“王爷,前面的路不知道怎么回事,多了许多的小石子。”方副官回报。
耶律祁仔细一看,果然,本来是平坦的官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铺了细小的碎石,显然是人为的。
“先停下来,清理一下道路。”耶律祁于是吩咐道。
这碎石,对马蹄的走路有影响,坐在轿子里的贝小七,也是会被颠簸死的。
于是所有的人都下马,开始清理道路的碎石,因为出行,自然是不会带着扫帚之类的东西,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手捡去那些碎石,好在人够多,要完成这件事也不是很麻烦的。
贝小七也下来放放风,望着一大堆的人都在弯捡石头。
“这么看来,我似乎真是被美的晕头转向了。”耶律祁若有所思的看着大家捡石子的画面说道。
说什么影响马蹄,但是更重要的,还是因为贝小七吧,怕她做轿子给颠坏了。
她的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眯眼一笑:“不过我喜欢。”
他蜻蜓点水一般在她的上啄了一下。
她吃惊的看着他,如今他还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呢,这些保守的古人,也流行当众亲亲吗?
“王爷,碎石已经全部清理完毕了。”方副官小跑过来汇报。
于是继续上路,走了没多久,马车忽然又停了下来。
耶律祁掀开帘子,今出门,难道是没有选黄道吉的缘故吗?
却看见那些骑马的人表情怪异,纷纷从马上摔下去,举着双手喊着叫着。似乎很是痛苦。
他从马车飞跃而下,抓住一个人的手查看了下,却看见他的手又红又肿,鼓得像个馒头似的,一会疼一会,有些控制不住的,手已经挠破了出血了。
那石子有毒!
他立刻反应过来了,真是他大意了,其实应该要警惕的,无缘无故多了那么多的石子,必定是有诡异的事情。
贝小七也从轿子上下来了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耶律祁愁眉不展,几个随行的大夫倒是已经在着手看病,但是对于毒药一类,他们并不擅长,虽然也开出了一些解毒的药方,却因为此刻他们地处偏僻,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根本无从抓药和煎药。
而且整个军队也中毒了,根本没有人可以去药方抓药。
他一时的粗心大意,简直酿成了大祸。
出师不利!
“等等。”贝小七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跑到装置她行李的车子那,翻开了箱子,从里面找出一个瓶子。
“这个。”她气吁吁的,“给士兵先用着看看,付无尘给的,他说可以解这世上大部分的毒。”
耶律祁狐疑的看着那个瓶子,谁知道,那是不是付无尘的又一个阴谋呢?
此番下毒,也许和付无尘就不了干系。
他迟迟不接瓶子。
“有用没用,试试再说,反正事情也这样了。”贝小七抓过一个中毒人的手,在他的手上倒上了一些体。
那人手了,那红肿竟然神奇的慢慢的消退了下去。
不痛也不了。
“你看,有用吧。”她激动的说道。
“让士兵过来排好,你有多少?”他看着她那个小瓶子,着实不大。
“就这么一瓶。”她说道,付无尘那个小气鬼,什么都是小小的,这个瓶子在他那里,已经算是大的了。
因为他总说,他的毒药毒强,走质量不走数量。
所以什么都是袖珍的,但是毒却是真的强大。
在贝小七的万能解药的帮助下,一小部分的士兵得以解除了毒,而这一部分士兵,带着大夫开出的方子,去最近的镇子买药救人。
也许,会耗上一点时间,但是总算是事情有转圜的余地了。
中毒的事件,一直持续到了深夜才告一个段落,大家都得到了解救,疲累的缩在帐篷里休息。
耶律祁却是完全没有睡意了,这下毒之人,究竟是什么目的,这毒,毒不算强,如果他真的要杀死所有的人,完全可以下更厉害的毒药。
贝小七趴在桌子上,双手撑着下巴,也皱着眉头看着愁眉不展的耶律祁,这样在烛光下看他,也真是好看的离谱呢,干净的面容,轮廓分明的眉眼,哪怕是带着愁绪,这样看起来也是帅出了新高度的。
“你不休息会吗?”大概是发现了她在打量他,于是问道。
“相公都不睡,我怎么能睡呢?否则可不是要被你说不合格,不像个子样,不能为父分担忧愁了?”
“你今已经帮我解决了大问题,若不是你的那些解药,只怕现在还是成一锅粥。”耶律祁说道。
“所以说,我是你的大恩人了?”
“嗯,大概是红颜祸水了。”他忽然笑了笑,“美人在怀,难免心慌意的判断失误。”
“切。”她嗤之以鼻。
“你还是好好休息会,明天还要赶路呢。”他催促道。
“你呢?”
“我总是不放心,一会要出去巡视下。”耶律祁说道。
“那我和你一起去,难道你就放心把我一个人留在帐篷里么?”
“外面那么多人守着你呢。好好休息,别闹。”他拦将她抱起,放到了凉席上,又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