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爱的代价4
东方赢的右腿鲜血直,一块就那么被撕咬掉了,一个窟窿汩汩的血。贝小七心疼的赶紧撕开了自己的袍子,一边小心的帮东方赢包扎,一边还在问他疼不疼。
东方赢却是笑看着她,说道:“不疼,一点都不疼。”
“怎么会不疼呢,好大一块。”她说完,眼圈都红了起来。
“因为是你帮我包扎,便不疼了。”东方赢趁机说道。
贝小七顿了顿,看了看东方赢,然后又低头包扎。
“你也会担心我,是不是?”他望着她,继续说道。
“她是本王的,东方公子,你说话过分了。”身后响起耶律祁冷冷的声音。
贝小七站起来,默不作声。
“回去吧。”他拉起她的手,动作很是温柔,让贝小七有些吃惊,早已经准备了好了他的疾风暴雨。
她扭头看看东方赢,东方赢朝她笑笑点点头,让她不要担心。
耶律祁把贝小七扶上马,并没有骑着马走,而是拉着马慢慢的往前走,这让贝小七有些奇怪,这大晚上的,干嘛不赶紧回去,还这慢的,要是在遇到那狼族少女怎么办?
“你还是上来,我们一起骑马快点。”她于是建议到。
“不。”他干脆利落的拒绝。
“好奇怪啊。”贝小七望着天上的月亮,“你竟然没有骂我?也没有暴跳如雷。”
“嗯。”他还是简单的回答,并没有继续接话。
“你不会是想着回去要狠狠的惩罚我吧?再关我一个月的紧闭?”贝小七猜测道。
“不。”耶律祁也还是简单的回答,似乎似乎若有所思的样子。
“不惩罚我?”她激动的看着耶律祁,“哇,今天看你特别的帅呢。”贝小七嘿嘿的笑起来。
“嗯,你今天也很漂亮。”耶律祁说道。
贝小七的嘴巴已经长大了合不拢了,这家伙今天是不是脑筋不正常了啊。
“哦,对了,和我说说舒都尉吧,感觉很了不起的样子。”贝小七好奇道。
“她是守皇陵的护卫。”
“还有呢?”
“没有了。”
“切,你不诚实。”贝小七不甘心地。
“你还希望我说什么?”耶律祁反问道。
“比如她婚否了没有什么的,还有,她既然是个姑娘,为什么可以做都尉呢?”
“婚否不清楚,但是她作为守陵人,是先皇御赐的。”
“好好一个姑娘,为什么要去守陵啊,而且看样子年纪也不大呢。”贝小七的问题太多了,她觉得这个舒都尉简直是谜一样让她着。
“我觉得,你还是好好关心下自己吧。”耶律祁温柔的看她一眼。
贝小七很是受用,于是撒娇:“骑马累了,不想骑马了,坐的股疼。”
下一秒,耶律祁已经把她从马背上抱了下来,抱在了怀里,一个妥妥的公主抱。
贝小七的心脏已经扑腾的快要炸裂了,这个耶律祁今天怎么这么好,简直违反了他的本,不是暴怒,而是这么的亲昵的对待他。
“等等。”贝小七忽然盯着耶律祁,“你刚才没有被狼咬到吧?”
“怎么了?”耶律祁抱着贝小七有些不解。
“你放我下来,我检查下。”贝小七怀疑耶律祁中了狼毒了,才会这么神志不清,对她如此的好。
她把耶律祁从上到下摸了个遍,确认身体好好的没有受伤。
“所以?”
“没什么。”贝小七又跳到耶律祁的身上,反正抱着要比走路还舒服呢。
“那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呢?”耶律祁问道
“我?”贝小七本来想说一切都好的。但是转念一想,还是装柔弱吧,省的他变卦,于是脑袋往他的前一靠:“头痛的厉害,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怎么会这样?她对你做了什么?”他说话的时候,加快了脚里的步伐。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头晕头痛,浑身无力的。”其实她想说是,那是饿的。
耶律祁皱着好看的眉头,加快了步伐,抱着贝小七一路往前,一直到了京城里,他就近敲开了医馆的门,把已经睡下的老郎中从上拖了起来,让他给贝小七诊断。
可怜老爷爷左把脉,右把脉,愣是没有给贝小七看出个什么毛病来,可是看到耶律祁那板着的脸,感觉要是实在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今儿个怕是要砸了他的医馆。
于是哆哆嗦嗦的给贝小七开了点补气神的药,又颤巍巍的从自己的厨房端出了两个包子送到贝小七的面前。
耶律祁正疑惑不解呢,贝小七已经抓了啃了起来。
“啊,感觉精神多了。”吃完了两个包子,贝小七心情舒畅了许多,传说中的头痛也治好了。
“你只是饿了?”耶律祁看着贝小七。
“是啊,饿的头昏眼花。”她故意无辜的样子。
手扬起,想要敲在她的脑袋上,想想还是算了,她现在是两个人呢,饿也是正常的,于是拉起贝小七的手,往外走了。
吃了贝小七力气有了,自然也不用抱了,两个人在青石板的月光下慢的走着。
贝小七不说话,耶律祁也卯足了劲憋着不问一句她今天一整天和东方赢干什么去了。两个就那么走着。
期间,路过了七七养身馆,但是贝小七并没有进去,只是站在外面看了看,已经是打烊的时分了。况且柳绿每次都有按时把银票给贝小七。
“今晚夜真好。”耶律祁忽然感叹道。
“是啊。”贝小七抬头望那一轮圆月,圆月曾经照了古人,又照了今人,此刻,现代社会的父亲和母亲,是不是也在望着这一轮相同的圆月呢,她的心里不免惆怅了起来。
“七七,我会对你好的。”耶律祁忽然拉住了贝小七的手。
“嗯?”她有些吃惊的看着他。
“小的时候,因为是皇子,和父皇在一起的时间其实也不多,除非父皇召见,或者他来母后那边,我才能有机会亲近父皇,只是,他毕竟是九五之尊,更多的,是对父亲的敬畏,母后又是早逝,后来,我见到父皇的机会便更加的少了。”耶律祁忽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