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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监牢逼审,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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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益王府。

  书房里,楚文瑾同样在跟身边的几个幕僚讨论着齐美人宫中*一事。

  “齐美人*这一出戏做的好啊,这样一来越发坐实了焱王通敌叛国的罪名,根本就是畏罪自杀。”

  “确实没想到,这齐美人看起来是个聪明人,偏偏还没到最后一个就沉不住气了,这一死,真是助了世子一臂之力。”

  “可是我总觉得这不像是齐美人会做出来的事情,这女子不像焱王,心思极为稳重,不该这个时候选择*…”

  “没错,我也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

  …

  众人纷纷发表了意见,唯有一人青衣如竹,如幽幽山脉绿荫葱葱,那般宁静却又带着淡淡神秘的雾气,从始至终都没有开过口。

  那平静浅酌的模样,很快就让周围坐着的幕僚看了过来。

  那一双双明显带着听询意见的神色,仍旧没能让男子平静宁和的气息有所变化,一张极其平凡的脸神色淡淡,那种淡并非淡漠,而是一种不带任何染如水一般的淡。

  直到坐在上首的楚文瑾也向他投来了询问的神色,清宁先生才将手里抬着的茶盅轻轻一放,缓缓的开了口。

  “只怕齐美人*是假,金蝉壳是真。”

  平缓的声音让楚文瑾神色微松,角勾起一抹浅浅的沉冷笑意,开口的声音威严冷沉,哪还有一丝一毫平的轻快温柔。

  “本世子也是这么想的,齐美人心思沉稳又极为冷静,此次会中计也是我们出其不意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饶是她心思再多,也是孤立无援,如今突然于兰乐宫*,最大的可能就是金蝉壳逃离皇宫,再设法翻案。”

  各幕僚听言,也觉得极有道理,一个个都想到了同一个可能,开口道。

  “若是齐美人真的是假死,她从宫里逃出来后极有可能去找张开府。”

  “没错世子,不如我们布下天罗地网,一旦齐美人出现,就将她抓个现行?”

  楚文瑾闻言,沉思的点了点头,含情的桃花美眸冷戾的波光敛涟,正准备同意,却听一道平缓清扬的声音缓缓转而出。

  “世子其实可以不必抓捕齐美人。”

  “噢?”楚文瑾平淡的俊彦上似是腾起一抹饶有兴致:“此话怎么说?”

  清宁先生如葱郁的平静眼眸微微抬起,看向楚文瑾道:“只要让人传消息给张开府,若是齐美人真的出现,让他最后假意受不了供,供出焱王一案背后的主谋,齐美人这个被放飞的鹰,总会给世子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四周的幕僚听了清宁先生的话,一个个相互对视了一眼,眉头纠结,神色诡异,若是供出背后的主谋,对于世子还算是惊喜?不如说是惊吓吧…

  当然,也有那么一两个隐隐察觉到了清宁先生的真正意图

  。

  楚文瑾眉头微凝,看着清宁先生的眸光若有所思起来,眸光动间渐渐浮现起一抹亮光,心中顿时明了了清宁先生的真实意图。

  脸上笑容蔓延,顿时就大笑了起来:“哈哈…清宁先生好计谋!”

  众人看着楚文瑾愉悦的笑容,也渐渐摸到了些许门道,一个个眼前一亮,纷纷朝着清宁先生佩服的拱了拱手。

  “清宁先生好计谋!”

  晚饭时分,刑部大牢一间关押死囚的阴暗牢房中,一名送饭的衙役将饭菜放了进去,竟然是一个牢房里不该有的食盒。

  牢房里身血头发凌乱的囚犯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趴在草堆里,似乎没有听到丝毫声音般,一动不动。

  站在门口的衙役见此,低了声音留下了一句别有深意的话语就走了。

  “明天你就要上断头台,这是你家里人送来的,别说大爷没有可怜你。”

  衙役的一句话,让牢房里的囚犯动了,那埋在草堆里装死的脸也缓缓抬了起来,是个其貌不扬约莫三十五的男人,唯有眉宇带着点点血腥的冷,只一眼就能看出,这人上过战场,而且手里的刀见过不少的血。

  男人缓慢的爬起来,因为行动牵引了全身的伤口撕裂般的痛,却没有让男人脸色麻木的神色有丝毫变化。

  打开食盒,是三个精致的小菜,可是男人看都为看一眼,直接伸出手在其中搅动了一方,再次收回时,手里已经多了一张纸条。

  若有人找,供出宁王,不得让人怀疑,否则…

  否则什么,字条上并没有写,可是男人懂,那张本就麻木的脸越发冰冷麻木,唯有那双死寂的眼眸,出现了点点光亮。

  他这一生,背弃任意,背弃道德,为的就是保下一家平安,那个人果真狠,他不过只有几个时辰的命可活,还要将他最后一点价值用尽!

  黑夜中的皇城不知是不是因为刚起了大火的缘故,透着一股子难以驱散的霾,似乎就连那平皎洁的月光,也带着了点点让人心悸的朦胧感。

  当深夜来临,刑部大牢里守卫的士兵渐渐有了松懈的迹象,几十道黑影闪现,门口守着的几个士兵,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一个个黑影抹了脖子。

  那鬼影般消无声息的身影,干净利落就血腥杀伐的手段,足以可见是受过严苛训练生存在黑暗下的影卫。

  大牢门口燃烧的火把火光跳跃,甬道深处却是一片血腥弥漫,因为张开府这个认证的作用已经结束,明午时就会被斩首,所以大牢里的看管并没有如前段时间那般严谨,甚至已经遣散了不少的兵力。

  领头人一双密布狠辣的眸子,对着周围的黑影打了几个手势,大部分随着她拥入了监牢,剩余的一小部分留在了门口把守,以防有人跑出来前去告密。

  “啊…”监牢里的侍卫人虽然不多,却也不算少,可与这些经历过严苛训练的影卫根本不是一个级别,很快就被解决的干干净净

  。

  “主子,人在前面。”

  一个黑衣蒙面人走到领头人身边冷冷的道了一句。

  领头人听言,就大步朝前方的监牢走了过去,不过那比起说话之人较为纤细矮小的身影,不难让人看出是个女人。

  牢房里,一身血衣的男人早已在外面一阵刀光剑影的时候,就爬起身座靠在了墙面上,当看到一群黑衣蒙面人涌入的时候,原本麻木的眼恰到好处的迸发出一抹惊讶。

  开口的语气却没有佯装惊恐,而是一种早已做好死亡准备的漠然。

  “你们是什么人?”

  领头人面巾下的红冷冷勾勒,看着男人的眼透了狠戾与杀气,也没有遮遮掩掩,直接撤下了脸上的面巾。

  一张如水般柔媚的美丽脸庞就暴在了这腐朽恶臭的监牢之中,不就是那本来应该已经在兰乐宫引火*的齐美人齐香湄。

  只是男人本身官职也不高,就常年在外驻守,根本没有机会见后宫嫔妃,自然没有认出齐香湄。

  齐香湄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红笑意轻柔,却带起一股子的血腥。

  “敢陷害本宫和熠儿,只是断了头颅怎么能行。”

  男人的神色并没有多少变化,似乎早已经麻木,只是冷静又平淡的道了一句:“原来是齐美人。”

  齐香湄见男人这幅死样子,也懒得再与他多费舌,开口的声音多了一抹森的阴沉。

  “别怪本宫不给你机会,告诉本宫你是谁的人?或许本宫心情好了,还会留你一个全尸,否则,本宫让你连死了也难以完整!”

  这样杀气肆意又血腥的威胁人,若是旁人早就吓到了,偏偏男人不为所动,仍旧一副生无可恋麻木漠然的模样,只冷冷的道了一句。

  “反正都是死,你动手吧,我不会说的。”

  “好!很好!”齐香湄冷笑,开口的话语还未落下,手中长剑就挥了出去,森寒的银芒一闪而逝伴随的是一支断臂的抛落,以及血飞溅的残

  “啊…”痛苦的惨叫响彻整个牢房,让不远处的一些牢房里闭嘴装死的犯人们纷纷颤了颤,更加减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男人脸色煞白一片,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滚落而下,整个的躺倒在地痛苦的扭曲了身体。

  “本宫再问你一遍,说还是不说?”齐香湄厉声一喝,周身冰冷戾的气息越发浓重了几分。

  见男人仍旧死咬着不说话,齐香湄素来沉静淡定如水的眸杀机四起:“好!不说是吧,那本宫就陪你好好玩玩,等本宫将你的四肢全部斩断,再割了你的耳朵,挖了你的眼睛,拔了你的舌头,将你丢入深山喂狼!”

  齐香湄说着,手里的长剑再次一挥,伴随着森冷的银芒闪现的是又一只飞落的胳膊和洒的血腥

  。

  “啊…”没了另外一只手的支撑,男人整个人匍匐在了血的草堆之中,双臂齐断,血涌,让这方腐朽的地牢血腥阵阵,寒凉至极。

  齐香湄这一次并没有急着开口说话,而是欣赏了一会儿男人痛苦扭曲的神色,才抬剑一挥,几乎是银芒闪现的时候,男人终于受不了折磨的软了口。

  “我说…”

  饶是如此,齐香湄也并没有收回剑,只是放缓了些许力道,在男人的大腿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嗯呜…”

  这尖锐的刺痛越发重上加重,让男人眼睛一翻,差点没晕过去,若不是本身就是军营里的人,早就在这样的酷刑下昏死了过去。

  齐香湄手中的剑收回后,那森寒的剑身上属于男人的血不断顺势滚落,一滴滴自剑尖低落在地面,在的泥土上晕染出朵朵残丽的花朵。

  “机会只有一次,不要对本宫说谎。”

  男人缓解了好半天,才有气无力的虚弱道:“是…是宁王…”

  对于这个答案,齐香湄并不意外,对于这幕后主谋她早已有所猜测,不是楚文瑾就是楚文清,只是一直找不到证据,也无法确定究竟是谁。

  不过就算男人如此说,齐香湄也没有完全相信。

  “本宫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你…手里…有这么多…人…可去查…我…都这样了…没…必要…骗…骗你…”齐香湄看着男人出气多进气少,就知道是失血过多快不行了,对着身后一抹黑衣人递了一个眼色,那人立马会意的上前给男人喂了一颗保命的药丸,这才缓解了血动,也暂时保住了男人一口气。

  齐香湄看着男人奄奄一息的模样,神色沉冷又尖锐:“最好把你跟本宫说的再给那些人说一遍。”

  齐香湄说完显然不想再浪费时间,直接对着身后的人吩咐道:“立即将这人丢去给都察院都御史严臧,务必让他将刚才所说的话再说一遍,要快!”

  “是。”

  这件案子既然已有了定论,熠儿又被关入了天牢,以她对楚焱烈的了解,很有可能夜深人静时赐熠儿一杯毒酒,现在她最需要做的不是让整件事情的真相明了,而是阻止熠儿的死亡。

  这个张开府坚持不了多久了,只要他向严臧说出幕后主使,以严臧公正严明的性格,就算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张开府的口供,严臧也会连夜入宫,只要楚焱烈听到此时还有问题,定然不会立即处死熠儿,那么她就有时间翻案了…

  月越发朦胧,当一些院还在歌舞升平的时候,都御史府却一阵飞狗跳,起因是因为睡中的严臧被一道冰冷的声音给唤醒了。

  “严大人。”

  严臧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睁开眼睛时竟然会看到一道危险的黑影,好在这黑影似乎不是刺客

  。

  “张开府有话要说。”

  一句冰冷的话语终于让严臧注意到了地上身是血双臂尽断的张开府,眼底顿时浮现一抹惊

  “这是怎么回事?!”

  黑衣人踢了张开府一脚,这一脚不算轻,顿时将奄奄一息的张开府踢醒了几分。

  “焱王…一案…是…是冤…案…幕后…主使…是…宁…宁王…”

  张开府断断续续的声音极小,严臧几乎是凑在他的嘴边听完的,只是听完后脸色大变,还来不及多加询问有用的线索,张开府就这样断了气,而黑衣人也在这当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严臧盯着张开府的尸体半响,察觉到不对劲,想到被关在天牢的焱王,只怕此时性命堪忧。

  想到这里,严臧不敢再多耽误,连忙找来人看着张开府的尸体,让管家快速准备好轿子,急急忙忙就朝着皇宫赶去。

  而躲藏在暗处的黑影看到严臧朝着皇宫里的方向去了,这才彻底离开回去找齐香湄复命。

  可是几人都不知道,早已被盯着的刑部大牢,在被齐香湄带人绞杀时,消息就已经传到了将军府,而此时,在黑衣人离开后,同样有一抹黑影返身朝着将军府而去。

  “主子…”

  已经睡下的苏木君,听到门外凤夜的声音,顿时睁开了眼睛,其中的清明根本没有一点睡之人的离。

  苏木君随手拿起一件外衣披上,这才缓缓道:“进来吧。”

  一边说着,人已经下了去将烛台点燃了。

  凤夜走进来后,哪怕知道苏木君披着衣服也没敢逾越的多看,低垂着头就将手下刚刚禀告的消息说了出来。

  “主子,刑部天牢有变,张开府被人劫走了,看那些人的身手应该全都是影卫,已经可以确定是齐香湄所为,齐香湄斩了张开府的双臂,问出了幕后主使人,宁王,之后一人将张开府带去了都御史府,随后严臧就急匆匆的进了宫,张开府也随之断气。”

  苏木君闻言,水润的若有似无的勾勒着一抹浅浅的习惯性弧度,手指轻轻的在桌面上敲了敲,眸底的光芒幽幽缭绕,而妖诡。

  “宁王?呵~”苏木君轻笑一声,角溢出一抹饶有兴致的笑意:“这楚文瑾可真够能折腾的,刚刚扳倒了焱王一派,气都不歇一下的就将矛头对准了楚文清,他也不怕吃撑了。”

  凤夜冷锐锋利的眸子同样漾着点点冷光,开口道:“主子的意思是?”

  苏木君幽幽一笑:“暂时先盯着不用手,楚文清可不是楚天熠那个被宠坏了脑子的孩子,楚文瑾对付焱王的手段就算坐的滴水不漏,对于知道他举动的楚文清来说,自然不会放过寻找证据的机会,楚文清手里就算没有什么重要证据,也一定有一些让楚文瑾惹上怀疑的东西,必要的时候再出手帮楚文清一把,让他们来个两半俱伤好了~”

  笑盈盈的话语带着一股子难掩的诡之气,明明是极为好听的声音,却让人莫名寒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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