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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窃吻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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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锦秋一见她这模样,瞬间来了底气,这个苏锦屏,还是在乎浅忆的生死的吗?在意就好!声音也拔高了起来:“很简单,你不是能废了赫连容若吗?只要你把淑妃那个人也给…”

  说着,做了一下抹脖子的动作。

  “贵妃娘娘,您还真当着皇宫是我家后花园,能任我随意逍遥?杀个人也就那么容易?不是我说您,你与其这样费尽心机的想如何对付淑妃,还不如想想如何把住皇上,要知道什么都是假的,有朝一能够诞下小皇子,登上储君之位,才是真的!”苏锦屏一副很是衷心的模样。

  此言一出,两个女人面色都有些微僵,这话在理是没错,但是皇上向来不招妃嫔侍寝,她们有什么办法?

  “你有什么好主意?”苏锦秋很是焦急的开口,要是有什么办法能诞下皇位继承人,那她的地位,才是真正的稳固!

  “主意是有,就看娘娘敢不敢赌了!”某女笑得一脸神秘,只是凤眸中闪过一闪即逝的暗沉。

  …

  金銮殿,小林子尖细的声音响起:“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启禀皇上,臣有本奏!”上官谨睿站了出来。

  “说。”冰冷的声线中带着些许笑意,若是他没料错,要奏的当是那件事。

  那温雅的蓝衣男子将自己手中的折子呈上去:“皇上,微臣查到御史大夫柳翰世贪财枉法,私赈灾银两八十万,右相,也参与其间!”

  “左相,你不要信口人!”苏念华当即站出来反驳,一张老脸气得青紫,眉宇间是厉

  上官谨睿淡然一笑:“本官只说了右相也参与,并未说是参与了贪污赈灾银两,右相这么激动,却是为何?”

  此言一出,苏念华的脸色当即五颜六,好看极了!

  而那柳翰世,已是吓得魂不附体,眼睛都不敢再往这边看。

  皇甫怀寒的脸上却闪过一抹深,他收到的线报,可是上官谨睿手上有了苏念华意谋反的铁证。可是弹劾的,为何是柳翰世?

  “呈上来。”冷着声开口。

  小林子当即下去,将那奏折拿着,放到皇甫怀寒的面前。

  冷着脸将那奏折翻开,眼底的怒气越来越盛,“砰!”的一声,将那奏折砸到御案上:“柳翰世,你该当何罪!”

  柳翰世腿一软,就跪了下去,大声哭喊:“皇上,臣冤枉啊!臣是冤枉的!”

  “冤枉?”一把将那奏折砸到他的脸上,“看清楚,朕可有冤枉你!”

  柳翰世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颤抖着将那奏折打开一看,面色瞬间灰白,也不敢再叫冤,只是跪着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苏念华当即站出来:“皇上…”

  “右相!”又是一声雷霆之怒!

  苏念华马上跪下:“微臣在!”

  “你也去好好看看那奏折,再来替他求情!”对着苏念华呵斥,心中的疑虑却更甚。

  “微臣领命!”看了看那奏折,一张老脸也瞬间惨白。奏折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他苏念华受贿多少,受贿的时间和地点,还有他什么时候收了多少银子,甚至连那些银子放在他家中何处都写的清清楚楚。

  看着这奏折的那一瞬间,他甚至有一种上官谨睿就住在他家里的感觉!这些东西到底是怎么查到的!

  “苏爱卿,你还有何话好说?还是要朕派兵去搜查,你才肯说实话?嗯?”冰冰凉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不知情者都以为是帝王因此事而愤怒,而上官谨睿,却在此时低下了头,皇甫怀寒的怒气因何而来,他自然再清楚不过。

  确实,他是查到了苏念华意谋反的证据,但是谋反就是门抄斩,她也是苏家的女儿,所以他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他知道,若是真的到了那一刻,他绝对救不了她。那么,最好的办法,便是瞒下这件事情。可是皇甫怀寒定然已经知道自己掌握了那些证据,若是什么都不出去,给不了他一个满意的答复,恐怕他下一个要对付的,便是自己。

  所以告苏念华贪污受贿,也不过是怀柔之策!

  苏念华闻言,只是跪着,一动不动。

  “右相,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冰凉的声音带着金属般的质感。

  “老臣,老臣…老臣知罪!请陛下恕罪。”铁证如山,再狡辩能有何用!

  紧接着,一个大臣站了出来:“皇上,右相为我东陵鞠躬尽瘁,如今犯下此等过错,也许只是一时糊涂,受了柳翰世的蛊惑,还请皇上从轻发落。”

  “请皇上从轻发落!”一瞬间,便跪了一地右相派的人。而柳翰世,已是自然而然的成了弃子。

  柳翰世狠狠的咬着牙瞪着这群平里称兄道弟的人,气得险些没吐出一口鲜血!

  高坐的龙椅上的帝王,听完他们的话,冷冷的看着那跪了一地的人,冷峻的容颜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那暗紫的寒眸闪过一簇又一簇的杀意。

  上官谨睿也在此刻站了出来:“皇上,众位大人们所言虽然在理,但是我朝有律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以规矩,不成方圆。此案还请皇上秉公办理,给天下百姓一个代!而且,右相贵为一国丞相,乃是百官之首,便也更应该给其他的大人们立下一个榜样。”

  紧接着,也有一群官员出来附和。

  皇甫清当即开口:“左相大人此言差矣,常言道法理之外,还不外乎人情,右相大人纵然有过错,盖因年长之故,所以才犯了些糊涂,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本王认为,皇上应该给苏大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五皇弟所言极是!”让人意外的是一向与皇甫清不对盘的皇甫宇,竟然站出来说了这么一句,可是——他又大着嗓门接着开口,“皇上,五皇弟说的是,丞相不过是一时糊涂,所以应当原谅。大皇兄,要是有一,臣弟喝多了酒,一时糊涂,不小心将五皇弟给砍死了,您也一定要给臣弟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说到后面,就是连“皇上”的称呼都省了,直接用了“大皇兄”

  “咳咳…”此言一出,四面都是此起彼伏的咳嗽声。不论是哪派的,都有种笑的冲动。

  皇甫清的一张脸更是气得五颜六、七彩斑斓!狠狠的指着皇甫宇:“皇甫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本王不过是举个例子!还有,五皇弟,本王是你的皇兄,言语间还是恭敬些!”皇甫宇不在乎的说完,便转过身子不再搭理他。

  偏偏也就是这不在乎的态度,让皇甫清更加生气!

  皇甫岚也站了出来:“皇上,三皇兄久战沙场,不知道苏大人为我东陵做出的贡献,所以才有此言。臣弟认为皇上应当看在苏大人年老的份上,原谅他的过错!”

  皇甫擎苍不客气的开口:“若是年老,皇兄就批准苏大人告老还乡吧!”

  这话一出,皇甫岚就被噎住了!他们一直在拿苏念华的年纪说事,却忘记了还有告老还乡这一茬!

  沉默了半天的苏念华赶紧开口:“启禀皇上,老臣虽是一时糊涂,但并未到了要告老还乡的地步!请皇上按律处置老臣便是!”说是按律处置,实则也是知道皇甫怀寒暂时不能将他怎么样,怎么都不会真的将他打入天牢,而且虽是贪污受贿,那数目也不是很大,还要不了他的命。

  即是苏念华都这么说了,其他人自然也都安静下来。

  皇甫怀寒眼眸之中是冷意,狠狠的盯着地上的人,好你个老匹夫!竟然以退为进,但是他皇甫怀寒是好对付的角色么?“右相虽是犯下此等大错,但是朕仍念在爱卿劳苦功高,从轻发落。着,降为礼部尚书,以示薄惩,众爱卿可有异议?”

  这下四面的人都面面相觑起来,苏念华的一张老脸更是气得铁青!与皇甫怀寒斗了这么些年,倒是小看他了,不能将自己打入大牢,也不能撤了自己的职,便贬了官。

  “陛下英明,臣等没有异议!”众大臣们一起开口。现下是有异议、无异议都只能咽进肚子里。

  苏念华狠狠的瞪了上官谨睿一眼,而后冷笑着开口:“谢陛下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眼底是明显的挑衅意味。

  皇甫怀寒冰冷的薄勾起,说不出的嗜血凶残,老匹夫,朕就让你再逍遥一阵!

  早朝就在这一场龙争虎斗之间落下帷幕,保皇和左相皆神采飞扬,右相则灰头土脸!

  上官谨睿刚刚踏出金銮殿的大门,一个小太监便来传话:“上官大人,皇上传您去御书房!”

  脚步一顿,温雅的面容上扬起一抹苦笑,身型一转,便往御书房而去。

  一路上皇甫怀寒身上都是明显的寒气,一个字也未曾多说。而上官谨睿自然也知道,这是在给自己警示,让自己待会老实代。

  到了御书房的门口,皇甫怀寒的眉头不动声的拧了拧,没见到那个女人装模作样扫地的身影,还当真有些不习惯!“苏锦屏呢?”

  “启禀皇上,苏锦屏被皇贵妃娘娘叫去了!”那和苏锦屏一起扫地的小宫女赶紧上前回话。

  听完这话,眼角不自觉的,这个苏锦秋是不是疯了?正常的人不是应该离那个神经病般的女人越远越好吗?还专程请过去!

  上官谨睿却略有些担忧。

  “知道了,起来吧!”说完便径自踏入御书房。

  “谢皇上!”…

  御书房内。

  上官谨睿站在大殿中央,低着头一动不动。皇甫怀寒亦没有说话,只是那双暗紫的寒眸紧紧的盯着他,似乎想透过他的身子看清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半晌,帝王才冷声开口:“爱卿,你就没有什么事要对朕说么?”

  宽大的袖袍下,手心已经慢慢的沁出了汗珠,面上却还是不动声,挂着那一脸温润的笑容:“不知陛下所言何事?”

  有力的大手轻轻的敲打在龙案上,一下,两下,三下,像是一口钟,敲击着人的心弦。最终,冰冷的薄勾起:“关于右相之事,爱卿就没查到点别的?”

  语气状似不经意,轻飘飘的吐出,却给人无尽的压力。颇有山雨来风楼的架势。

  上官谨睿抬起头,一脸茫然状:“请皇上明示!”

  这话一出,屋内的气氛顿时冷凝了下来。皇甫怀寒的面色也越发的难看,半晌,轻笑一声,却带着明显的寒意:“爱卿说没有,便是没有吧。有些时候,朕还真是猜不透你在想什么了。”

  这话一出,上官谨睿当即跪下:“臣惶恐!”

  “好了,退下吧。”似是疲了,挥了挥手。

  “臣告退!”面无表情的踏出了御书房,脚步却略有些虚浮。欺君是死罪,若是皇甫怀寒真要以此处置他,今他便毫无生路可言!但是除了这样做,他别无选择,让他推锦锦去死,他做不到!

  …

  提起御笔,处理着公务,俊逸无双的面容无比冷冽。上官谨睿,看来远远不止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光凭他敢对着自己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一点,便是胆识过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红色的笔迹一转,也就在这一转之下,谜团般的心境豁然开朗。苏家,苏念华,苏锦屏,还有上官谨睿好几次的异样,莫不是为了那个苏锦屏?想着薄勾起,笔下也轻快了不少,若是真的为了那个苏锦屏,那控制上官谨睿是不是也容易多了?

  …

  半晌,也没见苏锦屏回来复职。不知为何,他的心底竟然涌起一阵担忧之感,上次那女人不是将苏锦秋打了么?莫不是苏锦秋找她去报仇了?这么一想,笔下一个力道不稳,扫出了一道红痕。眉心,有些吃不准自己的异样是有何而来,心下的郁闷感却是越发的强烈!

  过了半晌,终是忍不住开口:“小林子,苏锦屏还没回来?”

  小林子一愣,没想到他会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赶紧上前开口:“启禀皇上,还没有回来!”

  “走吧,去皇贵妃那边看看!”说完便扔下笔,准备出去,却也在同时看见了小林子脸上明显的诧异,冷血般的容颜有些发黑,开口解释,“朕不过是看看她是真在苏锦秋那边,还是假借贵妃传召,擅离职守。”

  “是!摆驾,青鸾宫!”尖着嗓子开口,而后老老实实的跟在皇甫怀寒的身后,悄悄的看着他的背影,皇上,您不知道您解释了才更加诡异吗?

  背后的眼光扫得皇甫怀寒极不自在,想着自己的行为,也越发的不明白自己在搞什么鬼。几个转弯,便到了青鸾宫,小林子大声开口:“皇上驾到!”

  屋内刚刚商讨完大计的三个女人俱是一惊,刚刚才商讨完怎么算计他,他马上就到了。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见了心虚之,但也都一同起身,往门外而去。

  “臣妾恭皇上!”皇贵妃和那个锦衣女子跪在前头,苏锦屏一言不发跪在后头。

  暗紫的寒眸在扫到安然无恙的苏锦屏的那一刻,顿时安然下来,心头那似有似无的焦躁感也消失殆尽。看了看地上跪着的几个女人:“月妃也在这儿?”

  那被称为月妃的女子,红着脸开口回话:“皇上,臣妾是过来看看皇贵妃姐姐的,不曾想到您也会来!”要是想到了,定要好好梳妆打扮一番再过来了。那张娇俏的容颜上布了红霞,悄悄的看了看皇甫怀寒那张雕塑般俊美的脸。

  苏锦秋在此刻咬碎了一口银牙,恨不得将月妃给生了!皇上明明是来看自己的,却被那个人抢了风头!娇声开口:“皇上!”

  苏锦屏跪在她二人身后,仿佛看见了两狗争食的场景,而皇甫怀寒就是那只金灿灿又香包子!一脸不怀好意的模样悄悄的抬起头看了看他,忽的想起前几皇甫夜说这家伙还是个处,那眼神又不自觉的扫到他的下,凤眸中的笑意越发的明显!

  她眼底那诡异的笑痕,自然没有逃过皇甫怀寒的眼,不知为何,看着她那模样顿时感觉浑身不自在,特别是当她的眼神很明确的落在自己裆下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就像被扒了子,站在她的面前!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于是,一声暴喝:“苏锦屏,朕一刻不在,你就玩忽职守!你还真当自己的姐姐是贵妃,所以可以在宫中为所为?”

  苏锦秋一听此言,顿时惨白了一张俏颜,赶紧开口:“启禀皇上,臣妾不过是有些日子没见妹妹,所以想念的紧,才传召她过来,并无半点其他的意思。”

  苏锦屏狠狠的磨了磨牙,杀千刀的狗皇帝,她一没招他,二没惹他的,这男一开口就是找她的茬!心下气得要死,面上还得装出一副很是谦虚谨慎的模样,中规中矩的开口:“启禀皇上,皇贵妃姐姐找奴婢前来,其实不是为了叙姐妹之情,而是别有原因!”

  这话一出,苏锦秋的脸色更加惨白。悄悄的回过头看了苏锦屏一眼,眼中含着明显的警告意味。苏锦屏却仿佛没看到一般,只是低着头,做着一个谦虚安分的好宫女!

  “哦,那你倒说说,是何事?”这女人是想找自己告苏锦秋的状么?这个想法一出,心底却莫名的为她遇了事能想到找自己告状而有些高兴,随即,敛下心绪,他在高兴些什么东西?

  可是,想法和现实总是有一定差距的!只见某女大声开口:“皇上天人之姿,英俊潇洒,风倜傥,貌赛潘安,更是有着经天纬地之才,这些都无一不说明皇上是个世间难得一遇的奇才,千古难得一出的明君,也是女子们梦寐以求的好夫婿!”

  “所以呢?”没有男人不喜欢听到褒奖,最让他满意的就是那句“千古难得一出的明君”可是短暂的愉悦之后,马上就冷下脸来,觉得有些不对。这个女人会褒奖自己,太阳真是要打西边出来了!

  “所以皇贵妃姐姐也深深的爱慕着皇上,知道奴婢晋升为御前打扫,可以时刻见到皇上之后,实在按捺不住对您的深情,便遣人来传奴婢过来,想要向奴婢打听一下您的喜恶!”某女胡扯的头头是道。

  而苏锦秋和月妃那两人,听到这里,也放下心来。本是对苏锦屏有些不屑的月妃,也在此刻有些欣赏她了,这么一说,她自己的罪责免了,也不会连累到苏锦秋,当真是有些心计的。

  那苏锦秋放下心来之后,也赶紧开口:“是啊皇上,臣妾只是因着,因着…”说着羞红了脸,下文便留给皇甫怀寒自己猜想了。最后又说出一句:“希望皇上连在臣妾对您一片真心的份上,原谅臣妾方才的欺君之罪!”

  皇甫怀寒冰冷的畔难得的扯出一抹笑靥,看起来心情颇好:“都起来吧!”说着就踏进了苏锦秋的寝宫。

  门口跪了一地的下人们赶紧起身,那保持福身状态半晌的苏锦秋和月妃也赶紧起来,面激动之的往屋内而去。

  苏锦屏看了看她们的背影,额,现在应该没她什么事了吧?要不还是回御书房门口去讲故事?想着便准备走人,转过身,半条腿踏出了一步,这自然没有逃过一直看着她的皇甫怀寒的眼,正准备踏出第二步,就听到一声冷喝传来:“苏锦屏,朕准你退下了么?”

  抬到半空中的脚又收回来,恶狠狠的磨了磨牙,这个狗皇帝,马也拍了,今天自己也老老实实的没有得罪他,他还想怎么样?但是这些话都是不能说的,缩回脚之后转过头,一脸不甘愿的走了进去。

  “皇上,奴婢知罪!”

  苏锦秋赶紧给皇甫怀寒倒了一杯茶:“皇上,这是上好的西湖龙井,您看看合不合口味,若是不喜欢这种茶,臣妾再遣人去换!”

  这话一出,帝王冰冷的角扯出了些许笑意,西湖龙井确实是他最爱的茶,莫不是这个女人刚刚告诉苏锦秋的?在门口打扫也能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茶,看来这个苏锦屏是真的有心关注自己了!

  想着心下更加的愉悦,端起那茶喝了一口,不多不少,正好是他平要求的七分热度。这一认知,让他的男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足,他的魅力向来是无往不利,唯独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反复失效,失效就算了,还屡屡被这女人气得吐血,有时候他都怀疑自己的行情是不是都跌没了!可是今,又让他找回了些许尊严!

  “爱妃有心了。”看了看跪在自己身前的女人,心境也越发的愉悦,声线却还是那般冷冷的,“苏锦屏,不如你就告诉告诉朕,你们说了一大早,到底说了朕多少喜好?”

  某女的,谁特么的知道你是啥喜好,老娘不过随便说说,你还当真了!我说你做人就不能稍微谦虚点吗?虽是无语到了极点,但还是装模作样的开口:“启禀皇上,奴婢也只是一个御前打扫的宫女,着实不知道皇上太多喜好,所以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倒是让皇贵妃姐姐失望了!”

  某皇帝额前的青筋一跳,明显的对她的敷衍态度很不满意,冷着脸开口:“是不知道,还是不肯说?”

  这一句,便是带了些许怒气了!

  苏锦屏瘪了瘪嘴,假笑着开口:“其实也就知道几个而已!”

  某皇帝端着茶杯悠闲的喝了一口茶…

  “皇上最喜欢吃的菜,是蟹黄虾盅!”硬着头皮说了一句。

  果然,下一秒,皇甫怀寒口中的茶水就了出来!一张冰山般容颜更是气得五颜六,好看极了!蟹黄虾盅?想到这四个字,他就想起那骨头,更是忍不住想要作呕!咬着牙冷声开口:“还有呢?”

  还有?还有啥?“哦!对了,皇上不喜欢落叶!”

  不动声的磨了磨牙,落叶,说起这两个字,他就想起了自己被这个该死的女人气得几吐血的对话!年纪大了?上下风?

  “还有呢?”面色已经黑得像人类消化不良的时候,排出来的排物!

  抓了抓脑袋,一派天真的模样:“启禀皇上,没有了!”

  皇甫怀寒甚至已经感觉到了一口鲜血涌上了喉头,他已经隐隐的尝到了血腥味!冷着脸看了这该死的女人半晌,咬着牙从牙里面挤出了几个字:“苏锦屏,你还真是有心了!”

  “皇上过奖,虽然奴婢不是御前侍候,但是时刻关注着您的喜恶,也是奴婢应该做的事。皇上如果对奴婢的尽心感到满意,可以赏赐奴婢一些…”

  “银子?”话未说完,就被皇甫怀寒黑着脸打断!这个该死的女人,除了银子就不知道别的东西了么?

  某女仰着头,眨巴着眼睛看了他半晌,忽的,一副遇见知己的模样开口:“皇上,您真是太了解奴婢了!我与您真是相见恨晚呐!不过,奴婢方才想说的是金子!”

  “咳咳咳…”一声剧烈的咳嗽声响起,某皇帝的面色呛得通红。伸出一只手指着那个不知所谓的女人,半晌也不知道说句什么话好!

  皇贵妃和月妃那二人,也是有些好笑的捂着,只是眼中都是跳跃着的嫉恨!皇上进来之后,眼神可是一直放在苏锦屏的身上,扫都未曾扫过她们一眼。终,是苏锦秋开了口,想要将皇甫怀寒的视线转移过来:“皇上,妹妹倒真是有趣,从前在丞相府,我还不知道她这么爱银子呢!”

  话是这么说,眼底却是明显的嘲讽,毕竟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贪财并不是什么值得倡导的美德。

  皇甫怀寒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某女马上顺坡下驴:“是啊姐姐,可是进了皇宫之后,妹妹穷困潦倒,身无分文,俸禄也要过好几天才能领,没有钱的日子,妹妹是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安稳,所以可不可以斗胆请贵为皇贵妃的姐姐拿点银子,支援一下妹妹?”

  这话一出,苏锦秋的嘴角狠狠的搐了几下,拿点银子支援她?她还当真说得出口啊!但是皇甫怀寒在这里,她自然是要表现出好姐姐的姿态,一脸心疼的开口:“妹妹怎么不早说,这些日子,还真是苦了妹妹了!你这么一说,真叫姐姐心里难受,侍琴,快去拿一千两银子来给妹妹,也算是我这做大姐的一番心意!”

  “是,娘娘!”那被称作“侍琴”的宫女,福了福身,就回屋去取银子。

  某女跪着笑得好不得瑟,没想到苏锦秋出手这么大方啊!一出手就是一千两,说起来还要感谢皇甫怀寒,若不是这个狗皇帝在这里,别说是得了这么多银子了,怕是开口要钱的机会也没有!

  “娘娘,银子取来了!”侍琴恭敬的开口。

  “快些给妹妹吧,这点银子妹妹先用着,若是不够可以再来找姐姐取!”这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离了相府,这宫内姐姐也便只有妹妹这一个亲人了!”

  此举,自然是为了惹皇甫怀寒怜惜。

  当那银子被到苏锦屏的手上,某皇帝额头的青筋却跳了跳,看来自己也不知不觉的被这个该死的女人利用了!成了她坑钱的一把利器!但是纵然有再多的恼怒和不,他此刻也找不到发作的理由!

  妹妹缺钱,姐姐给了,他这勉强算是姐夫的人,能什么话?想着越发的恼火,看着苏锦屏的眼神也越发的冰凉蚀骨。所以也无视掉了苏锦秋那一段煽情的话。

  最后也很自然的,让苏锦秋那嫉恨的眼神再次扫到了苏锦屏的身上。

  若是平时,苏锦屏是不会管苏锦秋的想法,但是今坑了她的银子,或多或少也还是有些舒的,再加上不想惹麻烦,便也开口给苏锦秋圆场:“姐姐也不要这样说,皇上可是您的夫君,这也是您的亲人,您还是不要太过伤怀才是!”这话自然也提醒了皇甫怀寒,嘴角轻扯,状似关心的开口:“这丫头说的是,爱妃在宫里不是还有朕么?”

  这句话自然是叫月妃嫉妒的红了眼,别说是皇上这么多年可是从来未曾对谁说过这样的话了,即便是逢场作戏也不曾有过。就连这般温柔的语气也未曾对过谁,除了…除了当年的梅妃。心下虽是嫉妒,面上却是半分也不肯表出来,只是娇笑着站在一旁,似真似假的开口:“姐姐好福气,皇上此言,还真是叫妹妹嫉妒了!皇上,您偏心,臣妾不依!”

  苏锦屏顿时感觉浑身的皮疙瘩高奏国歌,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了!皇甫怀寒听闻月妃此言,也冷着脸没有开口,应和苏锦秋,不过是为了借住她扳倒丞相,至于月妃,功臣遗孤,没有半分价值,应或不应,全凭心情了。

  他这一不开口,苏锦秋面上没什么,心下自然是无比得意,想着一千两银子加上一段煽情的话,就换来皇上这一句,还当真是值得,于是看苏锦屏的眼神也不自觉的友善了很多。月妃没得到回应,自然也是无比尴尬。

  “皇上,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奴婢就先告退了!”怀里揣了银子,感觉心里也踏实了很多!一千两银子,就是五百万人民币,这个认知让她格外高兴,她已经在古代成为百万富婆了,皇宫果然是捞钱的好地方,自然,她说的银子坑够了就带那个人出皇宫玩,似乎马上就能兑现了!

  看着她那明显为了银子而眉飞舞的模样,皇甫怀寒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受!似乎在这个女人的心中,除了钱就只有钱,别无他物!“回去扫地吧!”

  “是!”…

  这一天,便在苏锦屏揣着银子,拿着扫把,无比兴奋的状态下渡过了。

  …

  夜幕降下,梨园。

  “殿下,龙将军查到紧急密保,说是明中秋夜宴,六皇子和兵部尚书联手,预备宫,我们要不要…”殒恭敬的站在百里惊鸿的身前,语速极快,还略有些薄,呼吸也是明显的序

  “殒,本宫说过什么?”拿着茶杯,慢慢的送到边。

  殒一怔,随即开口:“殿下,属下知错!殿下教导过我们遇事不急,临危不,是属下有些急躁了!”

  放下茶杯,嘴角轻扯:“记得就好。”

  “那殿下,此事?”明晚便是夜宴,传信的飞鹰飞回国也需一天,所以他必须马上将殿下的命令传回去。

  “别管。”两个字吐出,月般醉人的眼眸轻轻的合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殒有些皱眉:“殿下,若是不管,让六皇子宫成功,恐怕局势就没有现下这般明朗了!”

  寡薄的轻启:“本宫的皇弟,没有一个比六皇弟差。父皇,也不是傻子。”

  这话一出,殒当即反应过来。确实,龙将军远在边关也能获悉的消息,陛下没有理由查不到,而京城那么大的异动,大皇子和四皇子也不可能半点都不察觉。

  “属下明白!”恭敬的低着头说完,却动也未动,言又止。

  “还有何事?”声线低沉,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殒攥紧拳头,看着面前那神祗般的男子,动了动,想要说出的话,却半晌也没有说出口,最后故作轻松的说起另外一件事:“殿下,明中秋,您准备怎么过?”

  “怎么过?”又是一年中秋了么?哪一年不是一个人呆在这里过的,这个问题,问的可有些突兀。

  “哦,没事!属下不过是随口问问,殿下,龙将军还等着属下回信呢,属下就先告退了!”语气已经是有些慌乱了起来。

  “等等。”殒刚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他的声音传来,咬了咬牙,脚步顿住。那清冷如月的声音又响起,“你,是不是瞒着本宫什么事?”他几乎可以断言,殒刚刚想说的,绝对不是这件事。

  殒犹豫了半晌,最后咬了咬牙,转过身,“噗通”一声跪下,忍着悲痛的声音开口:“殿下,瑾妃殁了!”殿下的母妃,那个高贵、温雅,总是心如明镜的女人,没了!本来他是准备禀报给殿下的,却忽然决定瞒下来,等到中秋之后再说,可是还是被殿下听出了端倪。

  “咚!”手上的杯子滑了出去,在桌上砸出一声轻响。绝美的男子淡漠的面容有了一瞬间的恍惚,月般醉人的眼眸飞快的闪过一抹疼痛,面色却丝毫不变,咬着牙开口,“原因?”

  “忧思过度,加上身子底薄弱,不治而亡。”殒死死的咬着牙开口,已经不敢看殿下的表情。

  绝美的容颜上看不见半点名为悲伤的情绪,淡淡的开口:“知道了,下去吧。”

  “殿下!”殒有些惊愕,他们都已经想象到了殿下发疯的模样,竟然只是这一句,“知道了,下去吧?”

  “下去吧。”起身,慢慢的踱到窗前,已是明显的不想再多说些什么。

  “是!属下告退!”殒不放心的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乖乖的退了出去。

  夜越来越黑,只能看见空中的明月。将要中秋,本该是人月两团圆的日子,母妃,却没了,没了?!他唯一的牵挂,也是唯一牵挂他的人,没了?忧思过度,忧思过度?这天下能让母妃忧思的,除了他,还有谁?

  “呵呵…”站在窗口,轻笑出声,笑声中却是难掩的苦涩和悲凉…

  “鸿儿,是母妃无能,是母妃保护不了你!”

  “鸿儿,母妃相信,我的鸿儿一定会回来,一定会成为这南岳的王!”

  “鸿儿,去吧,母妃等着你回来!”

  “鸿儿,鸿儿,母妃等你回来…”

  …

  “哈哈哈哈…”一阵狂笑一声,从口中溢出,笑着笑着,泪却自己从眼中溢了出来,“母妃,母妃,不是说好了,说好了等鸿儿回来的吗?”

  “不是说好了,要等鸿儿的么?不是说好的么?哈哈…”笑得越发的大声,笑到最后,那笑声越来越悲凉,最后转变为失声痛哭。

  为什么那么急着赶殒走,不过是不想让人看见他狼狈的模样,他也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狼狈到如此地步!

  而苏锦屏,也就在此刻踏入了梨园,听着那一阵狂肆的大笑,她自然知道是他的声音,拧了拧眉,他怎么了?想着有些着急的推门而入,一转头,便看见了蹲在窗台下的他,缩成一团,白玉般的脸上爬了泪痕,脆弱的像个孩子。

  心,莫名的被揪痛,颤着步子走到他的身边,蹲下身,有些不敢置信的开口:“你哭了?”

  他呆呆的看着她,眼中有着明显的恍惚,想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却再也不下,只是笑,笑着笑着又是失声痛哭。

  苏锦屏伸出手用力的抱着他,像是在安慰孩子一般:“想哭就哭吧!”

  他起初还有些挣扎,最后还是将头搁在她的肩头,任泪水肆意滑落。她的怀抱,很温暖,很温暖…

  苏锦屏在心里悄悄的想,这个人哭的声音,也很好听呢。好听的让人心疼,好听的让人心碎。

  半晌,他终于安静了下来。苏锦屏推了推他,却发现他竟然哭得睡着了,莫名的有些好笑。这家伙,平常傲娇的紧,居然还有这样的时候?看了看他脸上的泪痕,伸出手帮他擦去,也在同时皱起了眉,发烧了!

  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他伤心成这样?飞快的起身,将他放到上,而后准备去给他拿冷巾擦擦,却被他抓住了手腕:“母妃,不要走,不要走…”

  “母妃,不要抛下鸿儿,鸿儿很乖,鸿儿有听母妃的话…”

  “母妃,母妃,不是说好了,不是说好了要等鸿儿回来吗?”

  一声一声,就像是孩子梦中的呓语,听得人心尖发疼。苏锦屏坐回他的前,攥着他的手:“好!我不走!不走!”

  听了这话,他才像是安下了心,沉沉的睡去。

  苏锦屏却有些发怔,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有傲娇的时候,冷冰冰的时候,恼怒的时候,但是无一不淡漠的让人觉得难以靠近。唯独今,只要是个人,也会为他心疼。到底是怎样刻骨的悲伤,能让这样一个清冷孤傲,淡漠如仙的人哭成这幅模样?

  回想起他的那一声声“母妃”难道是他的娘亲出事了?

  莹白的素手触上他白玉般的面颊,给他把泪痕轻轻拭去。这样的他,可比他平常那副淡漠的样子可爱多了。

  而他,只是闭着眼沉睡着,绝美的容颜没有丝毫瑕疵,仿佛是上天最美的杰作。完美无瑕的轮廓勾勒出绮丽的弧度,当真是美如天上月。呆呆的看着他的脸,静静的守着他,慢慢的,天空已经泛白。她也该去扫地了。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怎么还没醒?

  看着他紧闭的双眸,那长长的羽睫盖住眼帘,一动不动,说不出的恬静美好。她忽然有些恶趣味的想,会不会他是童话里面沉睡的王子,等着他的睡美人来将他吻醒呢?要不咱试试?

  于是,某女大着胆子起身,对着他的吻了下去,还是上次那般的柔软度,还是淡淡的雪莲香。却也在同时,他的眼睛“簇”的睁开,眼底带着茫然和疑惑。

  于是,某女那张精致的小脸瞬间爆红!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钻下去!尼玛的,不是吧?!真的是睡美人的故事?特么的坑爹呢?

  ------题外话------

  一大早上课的路上,突然收到哥们的一条短信,掏手机的时候一块钱的硬币掉了出去,我在方圆百米处找了半天都没找到,还找迟到了!

  这个煞笔的,一大清早给老子发什么短信!

  我太难受了,我亲爱的一块钱的…呜呜~(amp;;__

  …nbsp;n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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