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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要撞上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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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张三的幸运还是心宝的不走运,张三将心宝扛回到宋城给他安排的房间,一路上没一人发现。

  进了门后,张三用力地将心宝扔在了上,然后不去管‘他’,一心翻找绳子。待找到绳子之后,将上的心宝绑成了一个大字型,双手双脚都被分别绑在了柱上。

  绑好后,张三站了起来,看了眼自己的杰作之后,微微点头,不错!

  心里暗道,就算‘他’醒了,就算自己打不过‘他’,将‘他’绑成了这样‘他’对自己也没法反抗。

  “哈哈哈!”很猖狂地大笑出声。

  笑完之后,坐了下来,坐在头,摸着‘他’的小脸蛋,边摸边喃喃道:“真,果然如我所想,呆会儿尝起来肯定美味!”

  用力深嗅了几下,一个字,“香!”

  能让他看中的就是不错,比那些娘们香多了,这肌肤白白的,一捏一个印,身子也很软,这小细的他一手就能握住,实在勾得他心难耐!

  张三看了看双眼还紧闭的心宝,伸手在‘他’的人中掐了掐,将‘他’掐醒才收回手。

  还是人醒着好玩,而且他也想看到那双眸子里有他的身影。

  而且人都已经绑起来了,欣赏‘他’挣扎的样子也不错!

  “嗯——”

  心宝醒了过来,双眼眨了眨,待终于看清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上。

  “你是谁?”

  终于看清了打晕自己的人。

  心宝想坐起来,身子才一动就发觉不对劲了。四肢都被绑了起来,用力挣扎了翻,绑得死紧,根本挣脱不了。

  费了一翻力气,心宝终于放弃了。

  她看了这人一眼,着气问道:“你将我绑来到底想怎样?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绑我?说,是谁指使你的,叫人出来?”嘴上问着这话,但是心里却是想着自己倒下之前看到的那个妖娆美女呢,她为什么不救自己,如果是怕的话,那为什么不找别人来救她呢?

  对此,心宝心疑惑,很是不解。

  “你不认识老子了。”张三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嘲一笑,“也是,老子都成了这样了,你认不出来也对。”就连宋城刚见到他这个样子时也是吓了一跳并没有认出他,更别说‘他’了。‘他’只见过自己一面,而且是在那漆黑的夜晚,说不定还没看清自己的面貌。

  “既然你认不出老子,那老子我就好心地告诉你一翻,老子叫张三,就是之前在倚山镇将你抓起来的那伙人之一,老子几个了你的银子,还将你卖到了这银楼。怎么样,还记得老子吗?在这银楼过的舒服吗?侍候人的滋味怎么样?”说完,还大笑出声。

  “是你卖了我?”

  “对,就是老子。”兴奋地答道,对着笑一声,“现在想起来了吗?”

  心宝看着觉得这个人是不是精神失常了,人有些变态啊!

  “你了我的银子不说还将我给卖了,现在还想怎样,我都已经这样了,你又绑我做什么,我告诉你,我现在没有银子。”心宝硬气地说道。

  遇上这些人真是倒霉透了。

  她都不记得他了,竟然还被他给上。心宝现在只能尽量拖延时间,等着墨白发现自己不见了来找她。

  “老子想怎样?哈哈,老子想要你侍候老子一回,怎么样?反正你都是银楼的公子了,接客了这么久,也不差老子一人吧。”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是他根本不知道‘他’的情况。

  他问过宋城,让宋城去打听,但是宋城并没有答应他,还朝他发了一顿脾气,并和他冷战了几天。没法,他只能亲自去打听,但是这银楼很是不一般,有些地方根本去不了,有人守着。而且他的容貌已毁,就算想装成是银楼里的公子也没办法。打听不到‘他’的消息,他也就放弃了,谁想到会让他无意中又碰到‘他’了呢,这不是老天在帮他吗。

  听闻此言,心宝连忙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还好,身上的衣服都在,暗自松了一口气。幸好自己在凤那里抓了他的一套衣服穿上,不然还不被他一下子给扒完。

  不过,这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真实别?听他刚才的话,很有可能不知道她是女人,那么现在她要说出来吗?

  会不会知道自己是女人还是不会放了自己呢?

  心宝不敢赌。

  但是,现在该怎么自救呢?

  在心宝想事情的时候,张三又摸了摸她的脸蛋,让她一下子回过了神。

  “想什么呢,能侍候老子是你的福气。”

  本小姐宁愿福薄,也不想要这样的福气。

  当然这句话她没说出口,怕惹怒这个疯子。

  但她将头一撇,不想让他碰。

  见状,张三没有收回手,反而大笑出声,笑声中毫无顾忌、心态有丝疯狂,“不让老子碰,等会儿你会求着我碰你的,真的,老子不骗你!”说完,他好像想起美好的往事,眼神飘忽道:“以前哪一个不是这样,那宋城以前还不是一档不愿让老子碰,可是在老子强了他之后,第二次还不是乖乖地在老子的身下申。哈哈,那小子也真是水,身子摸起来真是舒服,一点也不比哪个娘们差。哈哈,老子就喜欢你们这些水的少年,那滋味还真是妙不可言。就算怎么不愿意,在上还不是乖乖地听话,尝到滋味后都不愿意离开老子了,也都不愿意碰那些娘们了,直夸我比那些娘们厉害。哈哈,你说老子…”

  心宝撇过头去忽视他那骨的眼神,心里顿时有些害怕,这人就是一个疯子,变态!

  她现在好希望墨白从天而降,将自己从这个变态的手上解救出来。

  虽然她是一个现代人,有着现代人的思想,比古代女子开放的多,但是她也不能接受被这样的一个人强暴。如果她真的被那个的话,她是不会自杀,但她会杀了这人,解恨!

  有了这样的想法,心宝的心里平静多了。

  张三忽略‘他’的无视,低头靠近她,他想‘他’很久了,其中的煎熬只有他自己明白,现在终于有机会尝到‘他’的滋味,他迫不及待的想占有‘他’,足自己的望和连自己也搞不懂的报复。兄弟一个个的死了,那些被抓的也被杀死了,救他一命的李四也死了,他有恨也有害怕,六人只剩了他一人,他怕被官兵抓到,连他也死。一想到这些,他就想折磨人,看到到‘他’的念让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张三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他’那夜幕下闪闪动人无比滑的俊脸,他几乎可以嗅闻‘他’身上散发的体香,“真香,香得老子都快忍不住了,老子好想要你。”

  听到这话,心宝真想呸他一口,踢他一脚,揍他一拳,但是她全身都被绑得紧紧的,无法挣脱,只有脖子可以动,但紧接着也动不了。

  在她想偏过头的时候,张三快她一步的固定住她的脑袋。

  心宝现在动不了了,她只能闭上眼不去看身上的人。

  张三看‘他’不动了,以为‘他’放弃了挣扎,想通了,便双手下移一把把‘他’抱在怀里双臂紧紧收拢,鼻尖焦急的埋在‘他’的脖颈,深深地嗅闻着。

  嗅了一会儿,张三忍不住了,嘴角迫不及待的想吻上‘他’那红,想尝尝是不是他期待以久想像的那种美好的滋味。怀中的人儿是他绑来的,‘他’是不愿意的,但是‘他’无力挣扎,无法挣脱自己的束缚,哈哈!这种想象让他血脉膨,超越以往的刺更能起一个人的望。

  他迫切的想人身下的人全身都有他的味道,他要征服‘他’,要让‘他’跟其他人一样离不开他,不只要‘他’服侍自己一回。

  张三的臭嘴就要碰到心宝了,本来无力挣扎的心宝突然睁开眼睛,硬是将头一抬一撇,从他的嘴下逃过,让他的嘴落到了她的发中。张三也没在意,以为只是‘他’不经意的,便吻向了‘他’的后颈,迫切的想拨开了‘他’身上的衣衫。

  这时,心宝无法再忍受了,她不管不顾地晃动着脑袋挣扎了起来。

  本来她想她的不挣扎会让他不会这么快强了她,不想刺他有过的行为,想尽力地拖延时间让人来救自己,但是现在眼看着被他光衣服,她无法再平静。

  “住手,你给我住手!”手脚用力扯动着柱,带动都有些晃动,“放开我,我不是楼里的公子,你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后面的话无法说出,她被张三一把捂住了嘴。

  “唔——唔——”

  见她挣扎地厉害,张三坐了起来,暗想道,虽然他喜欢刺,喜欢身下人大喊大叫,那会让他更觉得兴奋。可是这里不是他在倚山镇的地盘,这里很是不安全,随时都会被人听到,到时被人闯了进来,那他就死定了。

  他眼珠一转,对着心宝沉声喝道:“老子放开你也行,但是你不准叫喊,不然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被他连同鼻子一起捂住不能通气的心宝连忙点头,再不放开她的话,她都没法呼吸要晕过去了。

  见状,张三放开了手,“我现在出去一下,你乖乖地别叫,不然——”挥了挥他的拳头,那意思不言而喻。

  心宝又点了点头。

  离开最好,他离开的话,她就想办法自救。

  张三转身离开,但是走到门口时,又转身回到边,在心宝的目光中,又一掌打晕了她。

  嗯嗯,这下安心多了。

  张三放心地离开。

  …

  冷血离开血刹盟不到半个时辰就来到了赤乌在倚山镇的落脚点。

  他轻轻地推开院门,刚走到大堂,赤乌一眼就看到了他,有些惊讶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冷血坐了下来,看了他一眼,道:“你都不传消息回来,我没法再等了只好亲自过来了。”

  “那盟里由谁管,唐傲又不在。”

  “我才不管,我已经交给于勤跟子澈了,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有没有查到线索,小宝现在到底在哪?”冷血说完,直勾勾的盯着他看,想知道答案。

  赤乌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哼了一声,“你这是不要江山只要美人的行为。”费尽周折得到手的东西竟然只为了一个女人就抛之一边,要是被柳老头知道,怕他是死不瞑目吧。

  闻言,冷血笑了笑,对此并不感到可还反而很高兴。

  斜睨了他一眼,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之前当这个盟主,那是不想让他落入柳老贼的手里,待我找到心宝,我就将离开血刹盟,让唐傲当盟主我放心。”

  看着冷血的笑颜,赤乌的眸子顿时一暗,面色一沉。如果冷血带着心宝离开血刹盟,那他还有机会看到心宝吗?他有什么资格跟着他们?

  冷血看到兄弟这个样子,以为他是不高兴自己不当盟主,便笑了笑,“好了,现在说这些还早,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小宝,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到底有没有查到线索?”

  赤乌一听,也抛开其他的想法,严肃地回道:“有点眉目了,我先是在在一家叫锦隆坊的老板娘那里打听到心宝换了一身男装上路,然后——”

  冷血双眸顿时一亮打断了他的话,道:“难道我们之前找不到,原来是我们找错了,以为小宝是女人,找的也是女人,根本不会注意男人。”兴奋地看向赤乌,“那现在知道小宝在哪了吗?”

  “应该可以猜出。”

  “什么叫应该可以猜出?没有准确的地点吗?”

  “我们的人打听到心宝最后是消失在一家客栈的,听那家客栈的掌柜说,有几个人很是可疑。那行人总共有六个,分别叫马大、季二、张三、李四、陈五、吴六,这六人在倚山镇以抢劫为生,而且据掌柜的形容,心宝投宿的那天晚上,他们也在,行踪更是可疑…”赤乌将打听到的事情跟冷血讲了一遍。

  “你是说他们几人抓了心宝去京城了?”

  赤乌点了点头,“据可靠消息,他们最后去的地方就是京城,我想心宝现在就在京城的某个地方。”

  “那我们赶紧去京城。”

  …

  冷血跟赤乌两人马不停蹄地赶到了京城,也幸好倚山镇离京城很近,两人只花了一个时辰就到了。

  两人来到血刹盟在京城的分部,派他们出去打听消息。

  “赤乌,你说小宝会不会出事啊?我的心里怎么总有种不安的感觉,特别是刚才,心跳的特别快,就像要出什么事情似的。”

  “不会的,别想。”赤乌虽然这么安慰冷血,但是他的心里也是有些不安的,但这些他不能对冷血说也无法说出口,他不想让冷血发觉他对心宝的心思。

  “不行,我不想再等了,我要出去找。”说完就想出去。

  赤乌立时抓住了他的手,脸色微微一沉:“你不知道他们在哪,怎么去找,去哪里找?还是等他们的消息吧。”将他拉回按坐在了位子上。

  两人等了近半个时辰,终于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

  冷血连忙站起,问道:“怎么样?有他们的消息了吗?”

  “禀盟主,已经打听到了,但是他们不久前犯了一宗案子被官兵抓了,人死的死,抓的抓,最后全部都给处死了,好像事关一个官府千金的名誉,将他们全部杀了灭口。”

  冷血跟赤乌两人闻言,对看一眼。

  “那人是小宝吗?”冷血不确定地问道。

  赤乌沉了片刻,摇了摇头,“应该不可能,心宝不是官府小姐不说,而且她是男装被抓的。”

  “那现在人都死了,线索也就断了,我们去哪里找小宝啊。”冷血真是急死了,好不容易有点关于小宝的线索了,现在又断了,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

  赤乌对着还跪在底下的手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

  也不搭理冷血,他现在就是个无头苍蝇,什么都不会想了。

  赤乌坐了下来,静静地将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遍,看能不能从中再想到什么。

  见状,冷血也不问了,只是紧紧地盯着他。

  半响过后,赤乌站了起来,说了一句,“我们去青楼找找。”

  什么?

  青楼?

  “你是说?”

  赤乌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没错,如果那人不是心宝的话,那我猜他们可能将心宝给卖了,青楼是最大的可能!”

  “如果他们没发现心宝是女的呢?”

  “还是去找一遍再说,有些青楼不只只有女,还有男伶。”

  “那多叫些人去一些有男伶的青楼里逛逛,一家一家的找,如果真的将小宝给卖了的话,我就不信这样还找不到。”

  “好,分头行动!”

  于是,冷血跟赤乌分别带着几个亲信去京城的一家家青楼里寻找心宝。

  …

  赤乌带着几人找了几家了,还是没找到一点踪影。

  他想着这样找下去不行,青楼这么多,大大小小的有几十家,还是分开找要快些。

  将跟着他的几个手下都派了出去,每人找一家。

  而他来到了京城最大的柳花阁。

  佩姐觉得今的运气不错,不只有人帮她解决了情敌,就连今天的生意也是好的不行,已经连着来了好些新鲜的客人,一进门都是暗示想要新人,而刚巧,她前不久收了几个新人,也调教得差不多了,是时候派出来接客了。

  赤乌跟着金楼那花枝招展的姑娘上了楼上的包间,那姑娘让赤乌在包间里先等着,她叫姑娘去。

  赤乌对这里浓重的胭脂香粉味很是反感,但是现在不得不坐在这里等着。

  随意地坐了下来,扫了桌子上一眼,上面惯例的摆好了酒。

  他知道,这酒不是好酒,是下了药的药酒。

  之前在青楼杀人时就已经知道这个酒的作用!

  没多久一阵清香袭来,一抹水绿色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虽然让赤乌一见眼前人感觉目光一亮,觉得如此明媚的人虽然不是绝美,但是在青楼这样的地方出现这般的女子还是让人感觉到有些惊讶的。对此,赤乌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是心宝,便不再看她,

  这女子似乎也察觉到了这点,开口说道:“公子,奴家叫绿儿,刚来不久,不太懂这里的规矩,还请公子不要嫌弃。”婉转清音犹如黄鹂的鸣声一般悦耳,让人不忍责怪她半分。

  她知道自己的长处,特意亮了出来,就是想让眼前这个让她欢喜的公子多看她一眼。

  但她想错了,赤乌不是一般人,他向来对女子不假辞,不论美丑,当然,除了冷心宝外。

  赤乌扫了门口一眼,冷冷地说道:“我没有嫌弃你,不过,我喜欢的不是你这样的女人,你叫老板换一个来吧。”

  他是来找人的不是来玩女人的。

  还有,那老鸨是怎么办事的,明明他说要全部,全部新收的新人,怎么才进来一个?

  那叫绿儿的女子听闻赤乌的话,身子一颤,水盈盈的眸子看向他的时候多了一分委屈,似乎没想到这人这么的不怜香惜玉,“不能入公子的眼是绿儿没有福气,只是…”她蓦地朝着赤乌冲过来就在他要防备的时候却突然跪了下去,低声哀求道:“公子,奴家本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因为被镇上的一个有钱人看上,想收奴家为妾,奴家不愿意那人就歹毒的害了奴家的家人还把奴家…绿儿看得出公子是个有能耐的人,不求公子为我主持公道,只求公子能够给奴家赎身,到时绿儿做牛做马侍候公子还这份大恩大德。”说完还磕了几个响头。

  绿儿的一言一行都很知礼,确实如她所说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她虽然哀求但没有像一般人那样拉拉扯扯,她只是那么柔弱的跪在赤乌的面前,一双眸子是哀求色彩。

  赤乌以前没碰到这种情况,听了她的身世顿时想到了自己。血刹盟的向盟主也是看中他是个练武奇才,杀了他的全家只为了能带走他,让他瞬间成了孤儿,在这世上无依无靠。如果不是他自己够努力加上冷血的鼓励,他是不会活到现在的。

  看在她跟他的身世相同的份上帮了她这个忙也是可以的,但是他顿了一会儿,才道:“我可以帮你赎身,不过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够帮我在这里找到一个人,她应该跟你一样是最近才被卖进来的,不知道你可有她的消息?”

  绿儿一愣,原来他是来救人的,不是来玩的,抬头看着他,这位公子长的真好,只是太冷了些,而且看他那身着质地上乘的藏青色长袍,外面还罩着一层同系的薄纱,一看就知道是个有钱人,如果自己能跟了他的话,想必自己的日子也会好过很多。想到这些,她垂下眼睑,想了想才道:“绿儿来了四五了,这几是有看到几个女子被人卖来这里,不知道公子要找的人是长得怎么样的?”

  “她——她很是特别,姿虽然不是绝美,但是也是上等的,而且她的说话方式跟其他人不同,人也很活泼…对了,她的名字叫冷心宝,有这个人吗?”不知道有没有改名字,如果没改的话,应该会很好找吧,赤乌微微叹口气。

  绿儿摇了摇头,道:“奴家没见到有这样的人。”

  闻言,赤乌有些失望,还是没有,都已经找了那么多家了,心宝到底在哪?

  赤乌转而一想,没有女装的心宝,那男装的呢?

  “你们这里有没有男伶?”

  听闻此言,绿儿微微黯然,“公子,佩姐今晚就要奴家选一个人接客,您能不能…”

  “你先告诉我有没有?等我查到这人就会帮你!”

  绿儿咬了咬,等?这个男人又是要她等,可是她等不起,佩姐已经放下话了,今晚无论无何她都得接客,她可以让自己选人,但是一定在今晚接一个。想到这里,绿儿心中一狠,她将放在袖子里的瓶子悄悄的打开,不消片刻,赤乌就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冷眼一扫,看见了绿儿藏在袖中的手,顿时一掌拍上她的肩膀。

  嘭的一声,绿儿被拍飞撞在桌上,重重地倒在地上。猛地出一口血,她恨恨地看了赤乌一眼,对着他呵呵笑出声来。

  “怎么样?身子不舒服了吧,我这药可是很猛的,一般人是受不住的,这可是我实验好久才得出这个效果的。”绿儿捂着口坐在地上笑着说道。

  如果不是她有这种药在手,她早就失身了,不会等到今天。

  呵呵!

  可惜啊,被佩姐发现了,也给了她警告。

  如果他给自己赎身的话,她是不会给他下药的,真的,要给他下药也不是在这种地方,他要是在这种地方跟自己发生关系肯定不会对她有所心疼,到时也不会让她跟着他。

  可是,绿儿怨恨地瞪了赤乌一眼,他竟然想找男伶也不找她,又找借口要让她等,她怎么受得了。

  赤乌冷冷地看着她,真是一时疏忽,竟然着了她的道。

  他只觉得丹田内,轰一声涌出了灼灼烈火,他忙用内力压制住那股烈火,但是不住,心里越来越热,理智也越来越不清醒。

  绿儿见他已是目光如炬,烈火身,焚尽理智的模样,忍住口的疼痛站起了身,慢慢地移到赤乌的面前,想碰他的手,但被赤乌挥开退了一步,她也不勉强,笑道:“热吗?想要我吗?”

  赤乌睁开眸子,看到眼前一人妖如芙蓉,氤氲而妩媚,那轻浅带着幽幽花香的呼吸在他的面上,仿佛在他耳畔细述一段旎的情诗,言语之间都是魅惑的邀请。

  他忍不住了,那股火不下去,正想一把搂住眼前人的时候,脑海中突然浮现心宝的面容。他用力掐了自己大腿内侧一把,顿时清醒一会儿,猛地扫开绿儿,还顺手给了她一掌将她拍晕,然后踉跄地站起来,也不从大门出去了,直接走到窗户边,一提气便飞了出去。

  …

  张三来到宋城的房间,门也不敲便走了进去。

  一眼看见一抹颀长秀美的水蓝色身影正懒懒地坐在榻上,只见那水蓝华服上以同系刺绣着精致的纹样,银丝滚边,飘然出尘,白皙纤细的修长手指漫不经心的翻看着手中的书卷,许久才微微的翻去一页。

  直到看到有抹身影出现在室内,他才微微抬起脸,扫了进来的张三一眼便又低下头去重新看书,慢悠悠的浅然说道:“没事呆在自己的房里,别总来我的房里,让人看到不好。”

  张三听闻此言,脸色微微一变,黑眸扫了一眼眼前的男子,自从他这次来投靠他之后,他就发觉了他对自己的态度完全变了,以前虽然不说很热情但也没有现在这么冷淡,而且还不喜欢他碰他,难道是因为他毁容的原因吗?

  眸子一暗,出危险的神色。

  如果不是他现在走投无路了,又被官府通缉,他怎么可能看他的脸色做事,早就给他点颜色看看了。他随意的坐到一旁的凳上,看他并不搭理自己,一动不动地看着手中的书卷,沉了片刻才开口冷声道:“老子今天来是找你要件东西的,那东西对你也没什么用,给老子对你也没坏处。”

  “是什么?”宋城淡淡地问道,如果不是很重要的随便他拿。

  自从上次他找自己借钱看了他那个态度以后,自己对他就心灰意冷了,也对他不再指望。本想着从此不再来往,谁想到没过几天他又来找自己,还一身狼狈不说,竟然惹了大祸,被官府通缉。不想收留他但又被他威胁,最后害得自己这段时间过的小心翼翼,生怕别人发现了他连累了自己。

  他想过报官的,但张三这人很是狡猾,自己一有举动他就发觉了,最后威胁自己跟林叔谎称身体不好,要休养一段时间。

  自此以后,自己便不再管他,只要不出院子不让别人发现,就任由他想干么就干么。

  “一夜春风。”

  闻言,翻书页的手微微一顿,宋城轻瞥了一眼张三,继而微眯起眸子,淡淡道:“你要它来做什么,别想惹事,这里可不是倚山镇,你也呆了几天了,知道银楼暗处可有很多护卫的,而且你还被官府通缉,要是惹出事了,想让我保你都保不住,到时我也会被你牵连。你还是安心地呆在你的房里,等官府的告示撕下,你就回倚山镇当你的‘大王’去。”

  一夜春风可不是普通的药,那可是顶级媚药,人只要沾上一点,那可是理智全无了,贞女也能变成妇了。

  这里可是银楼,他要那东西能干么,肯定不是好事。

  斜睨他一眼,他又看中哪一个了。

  上次他看中那个被他卖到这里的公子,还让他留意他的行踪,如果不是被墨白公子要了去,他们也无法去到他的院子,他是不是早就将那位公子掳来强了。

  他现在已经看淡了,不会帮他助纣为了。

  张三眸扫过宋城,猛地站了起来,贴近他,下他的身体,将他在了软榻上,对着他笑几声,不怀好意地冷声说道:“你要是不拿出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别用银楼和官府来吓唬老子,老子现在都已经这样了,被官府抓起来也大不了一死,可你就不一样了,你还有老娘和一个弟弟要侍候,如果你让老子不痛快了,老子先让你生不如死。别那么多废话,赶紧将东西拿出来,老子的耐心不多。”最后一句话是贴着宋城的脸说的,口水都了他一脸。

  宋城轻微扭过头去,但被张三一把扭了回来。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但没用多大的力气,一手掐着他的下巴并抬高,对着他的嘴轻咬了一口,啧啧了两声,“一般般,给不给?”

  “我…我这里…已经没有了。”费力地说完一句话。

  虽然张三掐住他的脖子没有用多大的力道,但是依然让他呼吸不顺畅。

  “别试着骗我,前两天老子还看到过,就在你头的暗格里。”

  被揭穿了,宋城那淡然的脸色依旧未变,只是呼吸越来越不顺畅,因为张三掐他脖子的力道加重了,宋城看着张三,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低声道:“前两天…咳咳…是有,但是…但是今天…已…咳咳…已经没有了,我…我本来就…只有一…一点,昨天被…被人借去了。你要是想——”

  后面的话被张三给掐住了,见他还要骗自己,不肯拿出一夜春风媚药,张三沉下脸,用力地掐住他的脖子,待他的脸色变青了后才慢慢松开。

  “咳咳…”待张三松开自己,宋城趴在软榻边深呼吸了几口,但一时着急,呛住了。

  还不待宋城回过神,张三倏地甩了他一巴掌,狠狠地说道:“暂时留你一命。”说完,便不再管无力地趴在榻上的宋城,在他的房间里翻找起来。

  “咳咳——”宋城的视线一直跟着张三,见他找到了边,眼底闪过一丝紧张的神色。

  显然,那东西就放在上。

  果然,不到一会儿,张三便在丝被底下找到了。

  他拿在手上,冷眼扫向宋城,冷笑道:“这不就是吗?”说完,便拿着东西转身离开。

  …

  张三拿着东西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走到边,见心宝还没醒,猥琐地笑了笑,便将药瓶拿了现来,一手抬高心宝的头,一手拿着药瓶对着心宝的嘴巴倒了进去。

  张三看着药汁虽然出了很多,但喝进去的也不少,这些够‘他’变成一个的人。

  想到等会儿‘他’扭着‘他’的小,在自己的身上舞动,他就忍不住兴奋,那里已经肿了起来,撑高了他的衣袍。

  “唔…唔…”这药效很是厉害,不到一会儿,心宝便无意识地申出声。

  见此,张三觉得还不够,人醒了才好玩。

  便又向之前那样,将她掐醒。

  心宝醒来以后,觉得身体很不舒服,心里面像是有蚂蚁咬她,很不说,又很火,还很空虚,想要什么东西来填自己。

  她睁开一双迷茫的眸子,嘴里无意识地叫道:“好热,好,好不舒服!”死命地晃着脑袋,“好热,我想喝水,水,我想喝水!”

  张三见差不多了,便动手解开绑住‘他’四肢的绳子。心里想道,反正‘他’也跑不了,也不会叫救命,松开‘他’让‘他’救着自己,让‘他’主动才好玩,那才刺

  待解开‘他’后,又动手起自己的衣服来,边地说道:“宝贝,别急,老子这就帮你解渴。”

  但是他才下一件外袍,敲门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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