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两败俱伤
天地三才箭阵的光,袭到了南宫庆的眼前!而符笈化成的短虚影,同样杀到了周昊口!
那南宫庆见威力绝伦的箭阵到了眼前,自己命悬一线,由不得他有丝毫犹豫。
南宫庆伸手从怀里一掏,再次掏出一张土黄的符笈,瞬间用内劲活之后,往箭阵袭来的方向一扔!
那土黄的符笈,突然化成一道厚厚的石墙,挡在了天地三才箭阵的前进道路之上。
“轰轰轰!”威力绝伦的箭阵,一头轰击在石墙之上,爆出了一连串震耳聋的的炸裂声。
那石墙虽厚,但也不过三尺!天地三才箭阵化成的光,在轰破符笈化成的石墙之后,不仅暗淡了许多,而且度也变慢了。但就算如此,箭阵依然将南宫庆牢牢锁定住,在他身前两尺之处,一化为三,分袭南宫庆的面门、口和小腹。
南宫庆显然没有料到,被自己视作终极保命绝招的厚土符,依然没有将箭阵完全挡下!大惊之下,反应却丝毫不慢,手中的紫金刀怒斩而下,直劈三支阵法之箭。
“叮叮!”两声,南宫庆全力劈斩之下,威力已经十不存一的天地三才箭阵,顿时被劈落了两支箭。
但最后一支箭,却没有被南宫庆劈落“噗!”的一声,一头钻进了南宫庆的小腹,不偏不倚,正好从丹田中一穿而过!
南宫庆只觉的小腹一痛,紧接着,一股狂从破损的丹田中涌而出!狂所到之处,经脉纷纷寸断。
直到这股狂席卷了全身经脉之后,这才从浑身的孔里钻了出去,逸散而逝。
“噗!”南宫庆仰头狂一口鲜血,全身如同一滩烂泥一般,瘫软在了地上。
面如死灰的南宫庆,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完了!丹田破裂,积蓄集中的内劲狂涌而出,一举将他全身大部分的经脉冲断!就算他侥幸不死,也已经成为一个彻底的废人,就算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
而在南宫庆被废的同时,数丈之外的周昊,也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机!
那一柄符笈所化的短虚影,已经袭到了周昊的口!
周昊刚要踩起鬼步,想要避让开去,那短就已经结结实实的刺中了周昊!
“嘭!”的一声巨响,那短结结实实刺中周昊的口,顿时爆出了一声巨响!
“噗!”被震得倒飞而起的周昊,半空中出一口鲜血,直到飞出五六丈远,这才重重的摔落尘埃。
那锐金符所化的短虚影,威力之大,甚至还在单支的阵法之箭之上!被结结实实击中口的周昊,哪有侥幸的道理。
跌坐在地上的南宫庆,望着倒在十丈外的周昊,死灰色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癫狂之,仰头大笑道:“哈哈哈,庆爷我被你这小杂种废了,我却将你给杀了!那美娇娘和神驹,终归是庆爷我的!”
远处观战的服部琴音,也是吓得花容失,双腿一夹嘶风兽,飞快的奔了过来。
“咳咳咳!”突然传来几声痛苦的剧烈咳声!
跌落尘埃、一动不动的周昊,痛苦至极的伏地咳出了几口鲜血,居然缓缓站起身来,冷冷的盯着南宫庆道:“哦?小爷的东西都归你了么?”
南宫庆双眼圆睁,仿佛见鬼了一般,眼中的骇然之,难以言表:“你…你居然没死!这…这不可能!玉长老亲自赐下的锐金符,怎么可能杀不死你?”
“咳咳咳,小爷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周昊又咳出几口鲜血,勉强撑住摇摇坠的身形,冷冷道。
南宫庆仿佛没听到周昊的话,只是脸色灰败的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
周昊微微一打量南宫庆,现他的修为尽失,已经是彻底的废人一个,这才摇椅晃的走了过去道:“南宫堂主,你准备好怎么死没有?”
南宫庆抬起头来:“怎么死?庆爷我是南宫家的副堂主,你敢杀我!”
周昊缓缓出百炼刀,冷笑道:“你说我敢不敢杀你?”
“你不敢,你绝对不敢R是南宫家的副堂主,我是玉长老的心腹,你怎么敢杀我?你杀了我,南宫家会将你碎尸万段!玉长老会灭你门!”
周昊冷冷一笑,百炼刀寒光一闪,一刀砍下了南宫庆的一条胳膊。
“啊!”突然丢了一只胳膊,本已重伤的南宫庆顿时痛得地打滚。
周昊一伸腿,将痛得死去活来的南宫庆死死踩住:“小爷问你几句话,若是你老老实实地回答了,小爷就给你一个痛快!若是敢稍有隐瞒,小爷一刀一刀将你削成人!听明白了吗?”
疼得头大汗的南宫庆,虚弱至极的道:“算你狠!庆爷我认栽,想问什么赶紧问,只求给我一个痛快!”
“好,第一个问题,南宫家的势力,究竟有多大?”
南宫庆忍着剧痛道:“我南宫家的势力遍布天下,分成十二宗一百零八别院。每一宗都有一名长老坐镇,每一别院有堂主和副堂主一名。”
“哦?你口中的玉长老,莫非就是长老之一?”
“正是!”“他修为如何?”
“灵武一重天后期!”南宫庆不死心的道:“我劝你还是将我放了,灵武修的威能,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
周昊恍若未闻:“第二件事,几年之前,你们南宫家是不是剿灭了龙兴江上血蛟坞的一窝水匪?”
南宫庆诧异道:“你怎么知道这事?”
“只管回答,小爷是怎么知道的,与你无关!”
“不错,六年前,我南宫家确实剿灭了血蛟坞的水匪!血蛟坞离玉嵌城不过百里,我所在的玉嵌城别院,是那次行动的主力。”
“南宫家为什么会为区区水匪大动干戈?”
“血蛟坞动了我南宫家的船。”
“听说血蛟坞的水匪藏有大量宝藏,你们南宫家找到没有?”
南宫庆摇摇头道:“没有,咱们派人足足找了三年,掘地三尺,也没现什么宝藏。”
说道这里,南宫庆双目一张,若有所悟道:“莫非你也在打那宝藏的主意?”